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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入怀

白兔入怀

主角:白又白谢淮川 作者:苏见喜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1-06 13:59:48

竹马扬言就算我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一丝邪念。

我怒甩上衣。第二天我俩在床上醒来,面面相觑。

竹马脸色铁青:“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

我忍痛给他转了五百过去。

竹马:“?”

我:“就值这个价,不能再多了。”

……

跟我暧昧了三年的学长,因为我不小心踩了系花一脚,把整碗馄饨倒在了我身上。

他的眼神嫉恶如仇:“白又白,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然后他护着系花走了,留我站在原地被周围人指指点点。

汤水很烫,湿了大片的校服上挂了几片菜叶。

我突然意识到,我追逐了三年的这个人好像根本就不是我期待的那个人。

他从头到尾假得可以。

我从头到尾傻得可以。

一阵小跑声由远及近,蓦地,一件外套罩住了我的视线。

谢淮川话音里的笑意很欠揍:“傻站着干嘛,第二碗半价?”

我低头看着脚面,死死咬住唇角。

他看我许久未动,稍有些不耐地掀起外套:“不就是一凤凰男,你至于为了他——”

剩下几个字堵在喉咙。

猝不及防撞见我通红的泪眼,他琥珀色的瞳孔微颤。

语言系统乱了,他手足无措地翻口袋找纸巾:“别哭啊......哎你......”

我哭得愈发起劲。

翻不出纸巾,他只好小心地用手背揩我脸颊上的泪,声音前所未有得温柔:“你就这么喜欢他?要不然我委屈一下当你舔狗,让你高兴高兴?”

我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万分悲伤:“谢淮川,你外套有味儿。”

谢淮川:“......”

京城最贵的别墅区叫璧澜湾。

谢淮川住璧澜湾A区第壹公馆,我住璧澜湾.......对街沙县小吃楼上小阁楼。

当初我老爸花巨额租金咬牙拿下这个铺面,信心十足地要赚有钱人的钱,没想到有钱人对沙县小吃兴趣一般。

光顾得最勤的就数顾淮川这小子。

我俩小学一个班,开始不是很熟,他来我家吃得多了也就熟了。

我好奇问他,为啥那么爱吃沙县小吃。

他干下一只煎饺,含糊道:“因为你爸爸的厨艺出神入化——语文作业写完了吗,借我抄抄。”

我翻个白眼:“不借。”

他对着我爸举手:“老板,再来两笼最贵的。”

我双手奉上语文作业本:“少爷请抄。”

从此,我俩缔结了目的不纯的纯友谊。

有次数学考试,我被几道大题难哭了,偷偷抹眼泪。

坐在斜后排的谢淮川发出几声口技:“噗嘶噗嘶。”

然后把一个小纸团滚到了我脚边。

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瞬间如救世主般光芒万丈。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捡,纸团被数学老师捡了起来,紧接着谢淮川也被拎上了讲台。

谢淮川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委屈:“老师你有事好好说。”

数学老师气不打一出来,厉声道:“考试作弊,你还委屈上了!”

随后他打开纸团,只见白纸上写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大字:

“加油!”

数学老师:“......”

事后,在数学老师的提议下,班主任把我俩安排成了同桌。

老师说,既然我俩偏科又正好互补,友谊又那么正能量,正好互帮互助共赴辉煌。

一股不能辜负老师期望的责任心在我心头油然而生。

我追着谢淮川讲错题,从操场追到男厕所。

我大义凛然:“谢淮川,我们要互相进步!”

谢淮川捂着裆哭了:“祖宗,我要尿出来了。”

在我的严格督促下,我的数学成绩和谢淮川的语文成绩都从八字头上升到了九字头。

数学老师感动哭了,语文老师也感动哭了。

班主任一拍板:“新学期,让他俩都换个同桌接着带!”

谢淮川哭了。

他看着小电视里生离死别的小情侣,边吃蒸饺边哽咽:“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要拆散一对有情人!”

我瞟了屏幕一眼,轻飘飘地说:“哦,因为这样女主角才能遇见她的真命天子。”

谢淮川挂着鼻涕指着我:“白又白,你没有心!”

其实我晚上也哭了,只是没告诉他。

换同桌那天我塞给他一个亲手绣的小牛平安符,颇有几分感伤:“这是按你的生肖绣的,祝你天天开心,考试不挂科。”

谢淮川感动地接过一看,颤着嘴唇道:“白又白,你才属猪,你全家都属猪。”

我:“.......”

我在ktv唱了三百遍《铿锵玫瑰》之后,终于吐了。

谢淮川替我擦干净嘴,背起我往家走。

我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步子一晃一晃,半醒半迷糊地复盘:“好像也没太多难过,更多是恶心。你说我当年怎么就看上他呢?”

谢淮川轻嗤一声,把我往上颠了颠:“你挑男人的眼光一直很清奇。”

确实。

我对陈才动心的原因,是因为他左脸的一道墨痕。

他是我们系最出名的学长,因为大大小小的竞赛、奖学金颁奖典礼上永远都会喊到他的名字。

因为成绩优异,想追他的女孩子不少。

他每天六点半会准时在图书馆二楼窗边的位置自习,那个位置周边就常常坐满了女生。

然而他一坐下就全身心投入在书本里,根本不在乎对面是否坐着美人,身边的女生是否换了一种香水。

久而久之,他周围的女生越来越少。

最后因他而来的女生就剩下了我一个。

因为我的目的不只是为了认识他,也为了追赶他。

我想像他那样优秀,将来多赚钱,让我爸少卖几个蒸饺,或是关了小吃店环球旅游。

我妈走后我爸一直没有再娶,我希望他能早点享到我的福。

陈才通常学到九点才走,我就学到九点半。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我背完单词刚要走,面前忽然多出一只手。

陈才伸着手对我微笑:“你好同学,我是外语系陈才,可以认识你一下吗?”

我愣了一下。

暖黄色的光晕下,他的左脸有一道水笔划痕,因为学得太专注都没有留意到。

那一秒我喜欢上了他。

我和他像是同处于急流中的蚂蚁,都需要紧紧扒住身下的叶片,直视前方的朝阳。

我以为我们会是惺惺相惜的同类。

长达三年时间的暧昧后,我以为我们早已是情侣了。

结果情人节那天,我用攒了很久的钱给他买了块名表,却撞见他捧着花在女生宿舍楼下对系花表白。

事后他看着我的表笑了笑,亮出手腕,上面有一只更加名贵的瑞士表。

他说:“白又白,她爸是系主任。我想你是世界上最能懂我的人,你最清楚我有多想出人头地,抓住她就等于抓住了所有机遇。”

他说:“白又白,这三年我们是那么亲密的朋友,你会祝福我的对吧?”

我红着眼眶点点头,笑着摸了摸他手腕上那块表,温柔道:

“陈才,吃屎吧你。”

我能理解,但我不会谅解。

大概因为我太久没说话,谢淮川有点慌:“兔子你咋了,我刚就是嘴贱,你当我放屁成么?”

我觉得浑身没劲,把下巴搁在他颈窝:“你说得挺对的,我不会挑男人。我小时候粉的男明星后面全进去了。”

谢淮川乐了:“那你粉我吧,我保证这辈子遵纪守法。”

谢淮川从小就想当大明星,带一堆保镖那种。

填志愿那年,他跟他爸打了无数次架才填上音乐系。

我问他,要是这条路走不通怎么办。

他无所谓道:“那就回去继承家业。”

上帝就是会帮一些人把门窗都打开,如果嫌门太远,爬窗也方便。

一阵风吹过,我瑟缩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粉。我粉人也是看条件的,等你出名了我才粉。”

谢淮川轻笑:“等小爷出名了,你就得排队了。”

我懒得搭话。

他自顾自续道:“算了,到时候我给你安排私人通道,让你站第一个。”

酒劲上头,我一开心,抱着他的脑袋在他耳后嘬了一口:“算你小子孝敬!”

他猛地一僵,耳朵瞬间通红。

我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兀自碎碎念些有的没的。

直到坐在公寓沙发上,他替我倒来一杯水,蹲在我身前看我喝完。

我抱着水杯猛喝,他顺手拉上我不知何时滑下肩头的衣服。

我突然发现他通红的耳尖,倾身凑近细看:“谢狗,你耳朵着火了。”

谢淮川僵在那里。

我猥琐一笑:“你不会对我有感觉吧?”

谢淮川黑着脸,咬牙切齿:“你就算脱光了站我面前,我也不会——”

他话音未落,我已怒甩上衣,一身正气地站在他面前。

我叉着腰:“难道我就没有一点女性魅力吗?”

他缓缓起身,比我高出一个头。

我们本就站得很近,屋里只有一盏地灯发着幽黄的光晕。

片刻的不语,耳畔格外寂静,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我晃了晃晕乎的脑袋,终于察觉到气氛不对劲。

谢淮川身上的栀子味皂香混合他的男性气息不停往我鼻腔里钻,我听见杂乱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谁的。

我试图打个哈哈挣脱这张网:“当我没说——唔!”

唇被封住,搅乱了一切思绪。

接下来的一切像野火燎原。

烧得彻底。

第二天我俩在床上醒来,面面相觑。

谢淮川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

“支付宝到账,五百元。”

谢淮川:“?”

我抱着手机一脸痛惜:“就值这个价,不能再多了。”

谢淮川险些把后槽牙咬碎:“白又白,你把我当什么?”

我惶惶然:“你要是实在过不去,就当这钱是昨晚KTV的消费,反正昨晚咱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昂!”

随后我提起裤子就跑。

然而因为腰酸,姿势不太潇洒。

谢淮川:“......”

我很清楚我在慌什么。

我拥有的朋友不多,谢淮川是最宝贵的那一个。

我不想把这段关系搞砸。

我赶回学校,一路上不少校友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经常会有人因为校服多看我两眼,因为大学里的校服通常起的是抹布的作用。

我倒觉得校服挺好穿,耐脏扛造,省一件衣服钱还不愁穿搭。

直到我回到宿舍,室友给我看了学校贴吧,我才知道那些目光不是因为穿着。

一篇名叫《穷酸女为挖系花墙脚,狂舔系第一学长,吃相太难看!》的贴文占据被置顶,浏览评论量上万。

大意如标题所言,说我为了追求学长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能在图书馆等到闭馆,比私生饭还无耻。

图上的照片是几个月前拍的,只给陈才打了码。

评论区更是不堪入目:

“白又白我知道,成绩榜上她名字经常跟陈才排在一起,本来以为是励志学霸,结果是三观不正的小三啊。”

“楼上注意措辞,成功了才叫小三,没成功只能叫舔狗。你看人陈才搭理她吗?”

“陈才的女朋友可是系花欸,他要能选错才是傻子好吗。”

“白又白不是穷就是精神有问题,正常人谁天天穿校服啊?”

“我靠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别骂她了,也许人家真的有病。”

“......”

室友担忧地看着我,我摆摆手想表示我没事,却发现手在抖。

我摸出手机打给陈才:“你知不知道那个帖子是谁发的?”

陈才说:“不知道。”

我绞尽脑汁组织语言:“你能不能帮我一起澄清一下,你也知道那些照片根本不是——”

“关我什么事?”

我愣住:“什么?”

陈才的语气理所当然:“白又白,你被造谣是你的事。我跟你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你别拖我下水。”

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愣了很久。

陈才再一次用行动告诉我,我瞎了大眼。

手机又响起来。

我机械地接听,谢淮川的声音很急:“兔子,别看贴吧。”

我嗓音干涩:“已经看了。”

那边默了两秒,沉声道:“不用管,我会帮你摆平。”

说完他就挂了。

“我会帮你摆平。”

仅仅五个字,我的心却平稳许多。

我甚至开始刷卷子。

室友都看傻了。

我做题速度不慢,快做完一半的时候,室友突然跳了起来。

“白白,你快看!”

我心一紧,下意识怕又看到什么脏东西。

然而就是之前的那个网页,此刻什么内容都没了。

标题变成了《造谣违法,传谣判刑》,页面上只有一行嚣张醒目的红字:

“你爹请你吃牢饭。”

“噗。”我忍不住笑出声。

这很谢淮川。

手机铃响,谢淮川的声音慵懒里透着狠劲:“兔子你放心,老子说到做到,分分钟就把那人揪出来。”

话筒里传出另一个人崩溃的声音:“谢哥,活都我干,耍帅都你耍是吧?”

谢淮川仍然懒洋洋地:“齐添,电竞房不要了?”

齐添:“谢哥是天,谢哥是地,谢哥年年穿花衣!”

谢淮川:“......不会押韵可以不押。”

我“扑哧”一笑。

听见我笑了,他的声音也放松了些:“等他搞定我去接你。”

他话音刚落,齐添打了个响指:“搞定!”

谢淮川骑了辆极其骚包的摩托来。

他帮我套上头盔,二话不说把我抱上车。

他显然放缓了车速,一路开得很稳。

我无意间瞥见他侧颈上的一个小红痕,回忆起昨晚不可描述的片段,心口瞬间充斥着奇异的羞耻感。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目的地,他把我扶下车,取下我的头盔,诧异道:“脸怎么那么红,头盔很闷?”

我顺势狂点头。

他低头检查了一下:“得,回头给你重新买个大点的。”

我岔开话题:“我们来音乐系做什么?”

谢淮川环视四周,朝某幢楼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抓人。”

刚从楼里出来的女生看见我们,脚步一僵。

她转身想走,被谢淮川喊住:“赵一,敢做不敢当?”

她白着脸回头,对谢淮川微笑:“谢淮川,你在说什么啊?”

我不认识这个女生,从没见过她。

我觉得困惑:“你为什么要造我谣?”

赵一神色不自然道:“我什么时候造谣了,你凭什么说是我?”

谢淮川扯了扯嘴角:“你要不看下你电脑还能不能用。”

赵一哽住了。

大概是想起了页面上的那行红字,她脸色煞白,强撑着笑:“谢淮川,我们好歹是朋友,你不至于那么不留情面吧?”

谢淮川轻哂:“赵一,你来给我乐队捧场我很感激,但你给我送的那些东西我都送回去了,我们应该算不上朋友吧。”

赵一的前胸开始剧烈起伏,她终于红了眼,盯住我:“是我发的帖子。我就是看不惯你明明喜欢别人还要吊着谢淮川,像你这种绿茶婊就应该付出代价!”

谢淮川挡在我身前。

我轻轻推开他,对赵一道:“生活已经很忙了,你还要忙着恶意中伤别人来维护自尊,其实你也挺可怜的。”

赵一气得要扑过来,被谢淮川拦住。

警笛声由远及近,谢淮川淡淡道:“剩下的委屈跟警察谈吧。”

做完笔录走出警局,一场秋雨刚下完,空气中透着潮湿的凉意。

我抱着手臂瑟缩了一下,兜面罩下件外套。

我扯下一半露出脸,谢淮川目光不定地看着远方:“刚洗的,没味儿。”

我嘴角微弯,无意间想起赵一嫉妒的眼神。

心头莫名涌起某种试探的冲动,却又怂,于是用玩笑的语气道:“谢狗,你不会真对我图谋不轨吧?”

谢淮川猛地转头,看到我脸上玩笑的表情,眼眸有什么情绪闪过,同样玩笑道:“兔子,你要是对爷有想法就直说,早取号,早排队。”

我无视他往前走:“傻x。”

从小到大谢淮川保护过我很多次。

六年级的某个下午刚跑完操,大家正懒洋洋自由活动,突然警报四起,几个蒙面暴徒拿着刀冲向人群。

同学们疯狂逃窜,我被人撞了一下,一屁股坐到地上。

一个暴徒就冲着我跑过来,一双猥琐的眼睛里还闪着癫狂的笑意。

警报声在我耳中嗡鸣,莫大的恐惧使我的双腿不听使唤。

蓦地,一个身影跳出来挡在我面前,冲着暴徒大喝一声:“常山赵子龙在此,尔等速速退下!”

我的十二分恐惧中多了三分无语。

但是他的震慑非常有用,起码暴徒笑到没力气。

谢淮川趁机把我背起来就跑,暴徒在后面追。

我忍不住哭了:“谢淮川,你把我扔下吧,你肯定能活命。我的遗产就藏在衣柜里的袜子堆下面,你帮我留给我老爸呜呜呜......”

谢淮川也哭了:“放你娘的屁!我要是丢下你,我还是不是男人了!”

我的哭声被谢淮川颠得四分五裂:“谢狗,我以后后后再也不骂你了了了.......”

谢淮川边哭边喘着粗气:“白......又白,你以后少.......少吃点吧......”

暴徒在后面跪下了,肩膀还一抖一抖的。

所有人跑到老师身边,警报声停了。

校长满意地说,这次防爆突袭演练非常成功。

暴徒们扯下面罩,追我们的那个满头大汗、满脸通红,是快要被笑死的数学老师。

我沉默了。

谢淮川小声地开口:“白又白,你说你的遗产藏在哪来着?”

我一掌拍他脑壳上:“放你娘的屁!”

我们上了同一个初中,又上了同一个高中。

高中三年谢淮川不仅身高窜上一八三,五官长开更显优越,加上脑子好使,每次考试都位列前茅。

要不是我见过他小时候扣鼻嘎粘墙上的损色,我高低也要像班上女生那样暗恋他一段。

而我因为学习压力满脸爆痘,暴瘦十三斤。

有次他喊我去他家做题,保姆端上两份豪华果盘。

很多水果我都没见过,又不想显得没见过世面,就装作悠闲从容地逐一品尝。

吃了一圈,还是龙眼最好吃。

于是边看谢淮川打游戏边吃,见了底才后知后觉。

谢淮川瞥了一眼,立刻让保姆再装一份来。

我红了红脸,刚想说不用。

他又喊道:“阿姨您别装一份了,干脆全装起来,我喂猪用。”

我一个眼刀:“?”

谢淮川低头打游戏,随意道:“那些个玩意齁甜,小女生才吃。”

当晚我怒炫三斤。

次日体育课跑完八百米,鼻血长流。

谢淮川本来在打篮球,见到我被人围了一圈,远远跑过来:“怎么了?”

我捂着鼻孔嗡声道:“这是贪婪的代价。”

众目睽睽下,谢淮川把我撂背上往医务室跑。

身后传来女生的尖叫。

本来我俩走得近,学校里的绯闻就不少,这下更闹腾了。

我叹了口气:“悟空,你鲁莽了。”

谢淮川把我往上一颠:“怎么,跟小爷传绯闻委屈你了?”

我的评价:“可以,但没必要。”

要回应女生们的十八般盘问还是挺难的。

小说《白兔入怀》 第1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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