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江淮安许嘉柔 作者:瓜栗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2-20 16:57:30
情人节当天,我被人从24层空中餐厅,重伤昏迷。
许嘉柔心急如焚地帮我安排专家会诊。
但麻药的效力并未完全起效,我清晰地感觉到腰侧被手术刀割开。
阵阵钝痛袭来,我却意外听见许嘉柔的和医生的谈话。
“许总,江先生受伤严重,现在移植肾脏,不是要他的命吗?”
“不是还给他留了一个肾吗?死不了。”
“后半辈子我都会养着他,就当是他给乐乐捐肾的补偿。我已经对不起阿叙了,不能再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我的心猛地一沉,每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我的心脏。
冰凉的手术刀划破我的皮肤,疼痛让我几乎窒息,
但更痛的是心。
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混入鬓角的冷汗中。
我闭上眼,决意将她拱手让给白月光。
谁知她却在我葬礼上哭疯了。
[1]
“少废话!赶紧给他结扎,等他醒了就来不及了!”
“等乐乐身体恢复好,我就把孩子接回家,他不能生育,才会对乐乐视如己出。”
医生拿着手术刀,迟迟不肯下手。
“许总,江先生毕竟是个男人,如果以后不能人道,那比杀了他还痛苦啊!”
“况且那孩子已经五岁了,眉眼跟你一模一样,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啊!”
许嘉柔动作轻柔,用蘸水的棉签不厌其烦地擦拭着我干裂的嘴唇。
声音里却透着一丝阴狠:“那又怎样?他已经是个废人了,除了能依附我苟活又能去哪?”
“阿叙等了我五年,我不能再辜负他,我承诺过要让我们的孩子健康长大。”
监护仪忽然响起「滴滴」的报警声,伴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声愈演愈烈。
医生看了她一眼,紧张道:“心率降得太快了,还是……”
“继续手术!”许嘉柔出声打断。
她的手抚过我的脸颊,眼神晦暗不明:“我不想让他再受一次苦。”
她转身接了个电话,嗓音低沉:
“告诉那个服务员,只要他承认淮安是他推下去的,答应给他父母的钱我会给。”
“我不希望这件事被江淮安发现,等他认罪,就让他永远闭嘴吧。”
我感觉到眼角有温热的液体落下,隐没在枕头。
肾上腺素不断注入我的身体,心脏还是止不住地绞痛。
原来,情人节的玫瑰里,藏着索命的刮骨刀。
她精心策划这场意外坠楼,也只是为了让林叙能毫无顾忌地回到她身边。
曾经的幸福和甜蜜,像砒霜一样洒满我的伤口。
痛得我快要窒息。
疼痛在药物的作用下无限放大,我挣扎着想要逃离。
许嘉柔伸出手,抚平我紧皱的眉头,虔诚地落下一吻。
“淮安,别恨我。”
锋利的刀片斩断了我最后一丝牵挂。
心也彻底沉入了无尽的深渊。
[2]
刺鼻的消毒水冲进鼻腔,腹中空荡荡的感觉显得格外清晰。
许嘉柔撑着脑袋,眼下一片乌青。
见我醒来,她欣喜地拿过水杯,喂到我的嘴边:
“淮安,你终于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伏在我身侧,吸了吸鼻子,眼中晶莹的泪光闪烁: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担忧的表情挂在脸上,丝毫看不出破绽。
我一时愕然。
连喜欢和深情都是可以演出来的吗?
“我没事,辛苦你了。”
我像往常一样,将她的碎发挽到耳后,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摇了摇头,替我掖好被角:“我不累,守着你才安心。”
话音刚落,一阵刺耳的电话铃不合时宜地响起。
她瞥了眼手机就立刻挂断,面不改色地向我解释,
“骚扰电话。”
“医生说你要多休息,再睡会儿吧。”
我没有拆穿,点了下头,闭上眼睛假装沉睡。
片刻安静后,我听见她走到阳台边,刻意压低的声音:“阿叙,不是说别给我打电话吗?”
电话那头,林叙略带委屈的声音传来:“乐乐伤口疼,一直吵着要见妈妈。”
许嘉柔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声音带着一丝愧疚:“再等等,淮安刚醒,等他情况稳定了我找机会去看你们。”
“为了他,你连自己亲儿子都不顾了吗?”林叙的语气有些不满。
许嘉柔无奈道:“别闹,现在情况特殊,我不能让淮安起疑心。”
电话那头小声抱怨了几句才挂断。
我背对着她,紧攥着纯白的被单,指节因用力泛白。
她曾对我说过,不希望小孩分走她对我的爱。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克己守礼,从未逾越,现在想来只觉得可笑。
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是谎言和欺骗。
她为了林乐乐置我的生死于不顾,而我却还在期待着和她的婚礼。
也许在她心里,从来没想过要嫁给我吧。
我自嘲地笑了笑,只觉得身上的寒意更甚,沉沉睡了过去。
[3]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吵嚷的人声惊醒。
许嘉柔眼睛通红,抽噎着向众人解释哭诉:
“淮安……医生说你伤到了神经,以后都不能人事了。”
一片唏嘘中,她又握住我的手,语气坚定:“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嫌弃你。”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唯一的丈夫。”
我看着前来慰问的亲友,皆是一脸惋惜:
“还这么年轻就是个废人了,太可怜了。”
“幸好许小姐用情至深,都这样了还不离不弃。”
“有这么好的未婚妻,江淮安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许嘉柔哭得肝肠寸断,捶胸顿足的样子恨不得替我受苦。
我拿着体检报告,沉默良久。
她擦干眼泪,哽咽着安慰我:“什么都没有你身体重要,等你恢复好,就把堂妹的孩子过继给你。”
“有我和孩子陪着你,一定不会让你孤单的。”
我对上她期待的目光,平静地点头:“好,听你的。”
许嘉柔见我答应,激动地扑了过来。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跟我在一起,没有人敢议论你。”
“婚后,我就是你最强大的后盾。”
相贴的瞬间,比温暖先传递过来却是刺骨的寒冷。
我颤抖着推开她,勉强挤出笑容。
手机突然传来震动提示,显示「您的身份信息已注销完毕」。
我不自觉扯了下嘴角。
“许嘉柔,我想出去走走。”
她脸色骤变,手上的力道一紧,
“不行!你身体还没恢复,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我被她攥地有些痛,示弱道:
“不是有你在我身边呢,没事的。”
“你刚才说要过继堂妹家的孩子?我想先去看看他培养一下感情。”
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安,但拗不过我,还是答应了。
但又故作为难道:“那孩子身体不好,前两天刚做了手术,在医院静养着。”
“过两天我带你去看他。”
她口中的手术,就是拿走我的肾脏,换她的儿子健康。
我鼻尖一阵酸涩,猛地掐了下大腿,才抑制住要落泪的冲动。
这场闹剧,应该到此为止了。
去见孩子的那天,我已经恢复了大半。
她推着我刚走到儿童病房门口,半大的小孩就窜了出来。
挂在许嘉柔身上,亲昵地蹭了蹭。
“妈妈,你怎么才来啊。”
许嘉柔尴尬地将孩子抱下去,解释道:
“堂妹跟我长得像,又走得早。之前回家探亲,这孩子总把我认错。”
我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
“确实挺像的,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我说的话意味不明,她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全然没有察觉。
见妈妈不理他,乐乐就哭闹起来。
许嘉柔面露难色,我主动提出:“你哄哄他吧,毕竟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我出去透口气。”
她如释重负,抱起孩子进了房间。
我推着轮椅在四周逛了一圈,又折返回来。
病房的门虚掩着,暧昧的声音传进耳朵,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别闹,孩子还在呢!”
“没事,我刚把他哄睡。”
“这两天憋坏了吧,我马上就把你喂饱。”
隐忍的欢愉声此起彼伏。
我几乎要将轮椅的扶手捏碎,胸口像被巨石压住。
直到孩子的梦呓打乱了二人的节奏,他们才匆忙地从荒唐中抽身。
我推开房门,许嘉柔的纽扣还未扣上。
[4]
她涨红着脸结巴道:“淮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别误会,林叙是这家医院的儿科大夫,例行查房而已。”
林叙起身,将乐乐抱在怀里向我伸手.
“江淮安,好久不见啊。”
“听说嘉柔要把乐乐接回去,你同意了?”
不可言说的气味直冲我的鼻腔,我强压下反胃,笑着点头,
“我没意见。”
“既然林医生还有事,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去门外等着。”
说完,我转身离开。
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林叙的手自然地搭在轮椅上。
他弯下腰贴在我的耳边低语:“江淮安,变成废人很痛苦吧?”
我的喉结动了下,听着他继续嘲讽,
“没用的东西,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赢不了我!”
“不仅成了太监,还要看着你老婆被我玩,看着她把我儿子带回家。”
他的声音像毒蛇一样缠绕在我的耳边,带着令人作呕的得意。
“过两天,许家就会邀请全城的人来参加我儿子的认亲宴。”
“我要是你,早就自我了断了。”
我猛地拍了下轮椅,脖子上的青筋都显露出来。
下一秒,林叙像受到重击一样,倒在了地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许嘉柔的巴掌已经扇在了我的脸上。
“江淮安!你在干什么!”
这一掌使了十足的气力,我连人带轮椅都摔到了地上。
乐乐冲过来,使出全力踹在我的腹部。
“大坏蛋!不许欺负爸爸!打死你!”
小孩下手没有轻重,我被打得浑身冒冷汗,刚长好的骨节也快要错位。
眼看他还不解气,咬牙切齿地踩在我的头上泄愤,许嘉柔才出声喝止。
林叙虚弱地揽上许嘉柔的肩膀。
“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他推出去,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
“你别怪淮安,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狼狈地趴在地上,唇角渗出鲜血。
“许嘉柔,坠楼和孩子的事,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许嘉柔皱眉,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解释什么?你自己不小心摔下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阿叙好心帮你,你不仅不感激还要对他动手,江淮安,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给林叙道歉!”
崩裂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五年的爱意在这一刻化为灰烬。
我狼狈地爬上轮椅。
看着许嘉柔一手拉着孩子,一手搭在林叙腰间。
紧咬着下唇,鲜血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
“对不起,是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说完便驱动轮椅,逃也似得离开了。
她骗了我这么些年,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之后的两天,许嘉柔一直忙着筹备宴会,无暇顾及我。
认亲宴当天早上,她破天荒打来了电话:
“淮安,我这边有点事走不开,你自己过来可以吗?”
“要不要我让司机去接你?”
嘈杂的背景音里,孩子嬉闹的声音格外清晰。
“妈妈,你什么时候跟爸爸结婚啊?”
“我讨厌那个坏叔叔,我们把他赶走好不好?”
我拿着手里的机票,语气平淡:
“不用了,你先忙吧。”
“许嘉柔,祝你幸福。”
她似乎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你也幸福。”
我轻笑一声,挂断电话。
打火机在我手指尖来回转动,我看着满地的汽油,毫不犹豫地点燃。
一瞬间火舌肆虐,烟雾弥漫。
许嘉柔,你欠我的,永远还不清。
[5]
认亲宴开场前,我迟迟未到。
沈嘉柔指尖不安地摩挲着手机屏幕,她第三次问林叙:
“淮安还没来吗?”
乐乐穿着小西装,抱着玩具熊开心地转圈:“耶!大坏蛋被妈妈赶跑了!”
许嘉柔按住他,惴惴不安地拨通了我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她脸色骤变,指尖发白。
林叙凑近耳语:“他是不是故意不来?今天这么多媒体在场,这不是打你的脸吗?”
许嘉柔猛地摔了酒杯,咬牙道:“江淮安!非要在这个时候给我难堪!”
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
别墅的管家神色慌张,大喊道:
“家里着火火了!江先生还在里面!”
许嘉柔的腿颤抖得几乎站不稳,目光死死盯着管家,
“这不可能!”
“他早上还接了电话,家里怎么可能突然失火?!”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林叙站在她身边,眉头紧锁,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嘉柔,你先别激动。”
“万一只是个恶作剧呢?他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罢了。”
许嘉柔猛地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你闭嘴!”
“他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林叙的脸色微变,伸手拦住她:“嘉柔,今天是儿子的认亲宴,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吧。”
许嘉柔脑海里一片混乱,心跳得厉害。
直觉让她感到一阵后怕。
她甩开林叙的手,一把揪住管家的衣领:
“告诉我,将淮安到底怎么了?”
“打电话的时候他明明还好好的!”
或许是因为情绪激动,她声音下藏不住的颤抖。
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管家连连后退,急忙解释:
“这……火势蔓延得太快了,等我们发现时已经晚了。”
“火是从江先生房子里烧起来的,他没能逃出来。”
衣领上的手无力垂下。
许嘉柔摇着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无助。
“怎么会呢?我们明明说好了,等宴会结束,我会补偿他的。”
“他还说要我幸福……”
她痛苦地捂着心口,苦涩地笑着:“原来他说的是,祝我幸福。”
林叙的脸色阴沉下来:“嘉柔,是不是咱们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所以他才想不开……”
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
但是许嘉柔心里已经预见到了答案,只是她不愿意相信。
“不可能!他要是知道怎么会不跟我说?”
“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我也封口了。”
“孩子的事他都同意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林叙眼见她的情绪异常,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嘉柔,他要是真想死,怎么会等到今天?”
“江淮安真是好日子过惯了,居然拿这种事出来骗人!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等宴会结束了,我们再去找他问个清楚。”
许嘉柔拂开他的手,紧咬着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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