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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错白月光?我才是真身!

他认错白月光?我才是真身!

主角:苏晚傅承枭林薇 作者:渝圆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4 15:04:13

重生回被傅承枭囚禁的第一天,我笑了。上辈子他剖开我肚子时,还在喊白月光的名字。

这次我主动模仿白月光的一颦一笑。看他为我痴迷,纵容我所有任性。

直到我将刀刺进他心脏,他竟笑着握住我的手:“晚晚,你终于记起自己是谁了?

”---冰冷,坚硬,带着一股洗刷不掉的、浓重铁锈和血腥混合的腥气,直冲鼻腔。

意识像是被强行从深海里打捞出来的溺水者,沉重地浮出混沌。苏晚猛地睁开眼,

瞳孔骤然收缩,又因头顶刺目的白炽灯光而痛苦地眯起。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部,

带着地下深处特有的、终年不散的阴冷霉味。她躺在一张冰冷的金属台上,

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磨得发亮的铁链锁着,铁环深深勒进皮肉,

每一次细微的挣扎都带来**辣的钝痛。是这里。她又回到了这里。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失控地擂动起来,

撞击着脆弱的肋骨,发出沉闷的回响,几乎要震碎她的耳膜。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咆哮,

冲击着太阳穴,嗡嗡作响。这间位于傅承枭庞大地下王国最深处的刑房。四壁是冰冷的水泥,

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墙上挂着几件闪着幽冷光泽、形状各异的金属工具,

无声地诉说着它们的用途。空气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息,像是渗进了每一粒微尘。她回来了。

回到了被傅承枭囚禁的第一天。回到了地狱的起点。腹部传来一阵尖锐的幻痛,

像是一把无形的冰冷手术刀,精准地沿着记忆中那条狰狞的疤痕切割下去。她猛地弓起身体,

如同离水的鱼,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死死抠住冰冷的金属台面,指甲几乎要折断。

那深入骨髓的冰冷触感和皮肉被活生生割开的剧痛,瞬间撕裂了所有麻木的屏障,

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现。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雨水疯狂地抽打着巨大的落地窗,

像无数厉鬼在哭嚎。她被强行按在手术台上,刺眼的无影灯亮得如同审判。

傅承枭就站在旁边,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令人窒息的阴影。他的脸在强光下模糊不清,

只有那双眼睛,深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

里面翻滚着她当时读不懂的、近乎毁灭的疯狂和……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偏执绝望。

他俯视着她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的脸,薄唇开合,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淬着地狱的冰渣,

清晰地穿透了她的尖叫和挣扎:“别怕,薇薇……很快就好。”薇薇……林薇!

那个柔弱得像风中白莲、被他捧在心尖上、最终却死于一场离奇车祸的“白月光”!那一刻,

苏晚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原来她三年来的隐忍、卑微的讨好、小心翼翼的顺从,

那些自以为是的、可悲的爱意,全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她只是一个拙劣的替代品,

一个连死都要顶着别人名字的容器!他甚至不允许她以自己的身份死去!

恨意如同滚烫的岩浆,从腹部的幻痛深处轰然喷发,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将骨髓里的恐惧都烧成了灰烬。冰冷的金属台面传递着刺骨的寒意,

却奇异地平息了身体因为重生冲击带来的颤抖。她缓缓松开抠得发白的指尖,

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重新躺平。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沉重的“哗啦”声,

在这死寂的牢房里显得格外刺耳。上辈子,她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兔子,

只会蜷缩在角落哭泣、哀求、徒劳地解释自己不是林薇。换来的,

不过是傅承枭更深的厌恶和更残酷的对待。最终,被当成一个毫无价值的赝品,剖开丢弃。

重来一次……呵。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门外,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每一步都踏在人心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和掌控感。那声音穿透厚实的铁门,

敲打在苏晚紧绷的神经上。来了。苏晚深吸一口气,那带着血腥和铁锈味的空气涌入肺腑,

成了某种冰冷的燃料。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翻腾的滔天恨意如同退潮般隐匿无踪,

只剩下一种近乎空洞的平静。她调动起前世为了苟活而刻入骨髓的观察——林薇的样子。

那个总是微微歪着头,眼神怯怯的,像受惊小鹿般的女人;那个说话声音细弱,

着点江南水乡的软糯腔调的女人;那个连笑都带着一股易碎感的、被傅承枭视若珍宝的女人。

铁门发出沉重而滞涩的摩擦声,缓缓向一侧滑开。高大的身影堵住了门口的光源,

阴影瞬间笼罩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傅承枭走了进来。

依旧是那张足以令无数女人疯狂的俊美面孔,深刻如雕塑般的轮廓,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但此刻,他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却比这刑房更冷,更沉,

如同暴风雪来临前死寂的冰原。那双深邃的眼眸,沉沉地扫过来,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

瞬间钉在了金属台上的苏晚身上。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囊,直刺灵魂深处。

苏晚的心脏在胸腔里狠狠一缩,随即被她强行压下。她微微瑟缩了一下身体,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模仿着林薇那种受惊的本能反应。她抬起被铁链束缚的手腕,指尖微微颤抖着,

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伸向傅承枭的方向,动作间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不堪重负的柔弱。

“枭……枭哥?”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刚醒来的沙哑和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尾音微微发颤,

如同风中飘摇的蛛丝,“我……这是在哪里?好冷……”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

试图汲取一点可怜的暖意,长长的睫毛垂着,在苍白的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

像林薇每次不安时那样。傅承枭的脚步停在金属台前几步远的地方。他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没有任何属于“林薇”的温情或怜惜,

只有一片冰冷审视的寒光,锐利得仿佛要将她每一寸伪装都剥开。空气凝固了,

只剩下刑房里压抑的呼吸声和铁链冰冷的触感。他缓缓伸出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苏晚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迎上他那双能吞噬一切光亮的眼睛。指尖冰凉,力道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漠然。

苏晚顺从地抬着头,没有挣扎,眼底竭力维持着那层林薇式的、无辜的脆弱水光。她知道,

此刻任何一丝属于“苏晚”的倔强或恨意流露,都可能招致比前世更快的毁灭。“名字。

”傅承枭开口了,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却像冰棱砸在地上,带着命令的绝对力量。来了。

苏晚的心沉了沉,又仿佛被那冰冷的恨意托住。她微微张了张嘴,像是被这冰冷的质问吓到,

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林薇特有的、软糯的怯意:“林……林薇?

”她甚至不确定地、小心翼翼地反问,尾音轻轻上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

完美复刻了林薇在陌生环境下的反应。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了一瞬!

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苏晚痛得倒抽一口冷气,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模糊了视线。她透过朦胧的水光,看到傅承枭近在咫尺的眼底,那片深沉的寒潭之下,

似乎有什么东西剧烈地翻涌了一下——像被投入巨石的死水,

一种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情绪,快得几乎无法捕捉,混合着震惊、审视,

以及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探究?但那异样的情绪仅仅是一闪而逝,快得如同幻觉。

下一秒,他眼底的冰寒似乎更加凝固,审视的目光却变得更加专注、更加……贪婪?

仿佛要将她这具皮囊下的一切都吸摄进去。他猛地松开了手。苏晚失去支撑,身体晃了一下,

铁链哗啦作响。她低垂着头,急促地喘息着,掩饰着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计算。第一步,

她赌对了。模仿林薇,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而不是像前世那样立刻被厌恶地推开。

傅承枭没有再碰她。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投下巨大的、令人窒息的阴影。他沉默着,

那沉默本身就像一种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苏晚的心头。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才再次开口,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刚才那股纯粹的冰冷,

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沙哑:“很好。”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两道无形的锁链,

瞬间缠绕上来,比腕上的铁铐更加沉重。苏晚的心猛地一沉。这句“很好”,

是认可了她的模仿?还是……另有所指?她不敢深想,只是维持着林薇的姿态,

怯怯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看向他。这场危险的扮演,才刚刚拉开序幕。

傅承枭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去思考。他转身,对着门外沉声下令:“带她出去。

安置在‘南苑’。”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南苑?!

苏晚的指尖猛地掐进了掌心,用疼痛来抑制身体的僵硬。

那是林薇生前最喜欢、最常住的院子!位于傅家宅邸风景最好的南侧,

一栋精致独立的白色小楼,种满了林薇喜欢的蔷薇花。前世,

那个地方对她而言是绝对的禁区,是傅承枭心中不容玷污的圣地。她曾有一次无意靠近,

仅仅是在外围的花园里停留了片刻,就被傅承枭的保镖粗暴地拖走,关了三天的禁闭。现在,

他居然要把她这个“赝品”安置进去?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无声地走进来,

动作利落地解开苏晚手脚上的铁链。冰冷的金属脱离皮肤,留下几道深红的、**辣的勒痕。

苏晚被他们半扶半架地带起来,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她踉跄了一下,下意识地扶住了旁边保镖的手臂,又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微微垂着头,

一副柔弱无依的样子。傅承枭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如同跗骨之蛆。当她被搀扶着,

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林薇式的小心翼翼和脆弱,经过他身边时,他忽然又开口了。

“记住你的‘名字’。”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是贴着她的耳畔擦过,

带着一种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警告意味,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奇异的……期待?

“别让我失望。”苏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随即更柔顺地垂下了头,

细声细气地应道:“是……枭哥。”她被带离了那间散发着血腥和绝望的刑房。

长长的、铺着冰冷大理石的回廊,脚步声在空旷中回荡。苏晚低着头,被保镖夹在中间,

一步步走向那个象征着林薇存在的“南苑”。每一步,都踩在精心编织的谎言之上。

南苑的一切都精致得像个易碎的梦境。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在光洁的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氛和若有似无的蔷薇花香。

柔软得能让人陷进去的沙发,铺着雪白蕾丝桌布的茶几,

墙壁上挂着林薇生前喜欢的印象派画作……每一处细节,

都无声地诉说着这里女主人的品味和地位。苏晚被带进主卧。

巨大的床上铺着丝滑的、带着精致刺绣的床品。一个穿着素色制服的中年女人垂手站在一旁,

面容刻板,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苏**,”女管家开口,声音平板无波,

“这里是您的房间。生活用品已经准备好。先生吩咐,请您好好休息。

”她称呼的是“苏**”,而非“林薇**”。苏晚心中了然。

傅承枭并没有真的把她当成林薇。

她只是一个被允许暂时扮演“林薇”、住进这个“圣地”的演员。他需要这个幻影,

却又清醒地知道这只是一个幻影。“谢谢。”苏晚微微颔首,声音依旧带着林薇式的轻柔,

脸上努力挤出一点恰到好处的、属于林薇的温婉笑意,眼神却刻意放空,带着一丝迷茫,

“这里……很漂亮。”女管家没再多言,微微躬身,退了出去。门轻轻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房间里只剩下苏晚一个人。她脸上那层温婉怯懦的假面瞬间剥落,

眼底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而清丽的脸,眉眼间确实和林薇有几分模糊的相似,

尤其是刻意模仿时那种脆弱的神态。但这张脸属于苏晚,

一个被剖开肚子、顶着别人名字死去的女人。她伸出手,指尖冰凉,轻轻抚摸着镜面,

仿佛在抚摸前世那个躺在冰冷手术台上、绝望死去的自己。“林薇……”她对着镜中的自己,

无声地翕动嘴唇,吐出那个名字。镜中的影像,眼神骤然变得锋利如刀,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刺骨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淬了毒的恨意和疯狂。

“好戏,开始了。”扮演林薇,成了苏晚活下来的唯一盔甲,也是她手中最锋利的武器。

她把自己彻底打碎,再一点点拼凑成那个柔弱白月光的模样。说话要轻声细语,

带着点吴侬软语的调子;走路要脚步轻缓,带着点不胜娇弱的摇曳;笑的时候要微微垂眼,

露出一点羞涩;蹙眉时要带着恰到好处的、惹人怜惜的忧愁。

她甚至翻遍了南苑里所有能找到的林薇的旧物——几本翻旧的诗集,一些用了一半的香水,

几件风格柔美的衣裙。她仔细研究林薇的字迹、她的喜好、她的小习惯。傅承枭在观察她。

他的目光无处不在。有时是在餐厅,他坐在长桌主位,慢条斯理地用餐,

眼神却像鹰隼般落在她拿筷子的姿势、咀嚼时嘴角的弧度上。有时是在花园,

她模仿林薇的样子,坐在蔷薇花架下的秋千上轻轻晃着,捧着一本书安静地看,

阳光透过花叶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她能感觉到二楼书房窗口那道沉沉的、带着审视的目光,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她。

他很少说话,更少靠近。但每一次目光相接,苏晚都能感觉到那目光里的东西在变化。

最初的纯粹冰冷和审视,渐渐沉淀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越来越深、越来越复杂的……专注。那专注里夹杂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探究,

一种危险的、令人心悸的执着。仿佛他看的不是一个活人,

而是一个亟待解开的、充满诱惑的谜题。苏晚的心在冰与火之间煎熬。每一次成功的模仿,

都像是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提醒着她前世作为替身的屈辱和惨死。

但看到傅承枭眼底那越来越浓的、为“林薇”而起的偏执,一股扭曲的快意又会在心底滋生。

复仇的种子,在日复一日的扮演中,悄然发芽,长出剧毒的藤蔓。机会来得比她预想的要快。

一个闷热的午后,暴雨将至,空气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傅承枭似乎心情不佳,

周身气压低得吓人。一个负责打扫南苑外围的年轻女佣,大概是被这气氛所慑,手脚发软,

失手打碎了一个放在走廊边几上的水晶花瓶。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在死寂的宅邸里炸开!

那花瓶造型别致,苏晚认得,是林薇生前颇为喜爱的一件摆设。女佣吓得面无人色,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说《他认错白月光?我才是真身!》 他认错白月光?我才是真身!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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