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你出轨我报复,这很合理啊!
你出轨我报复,这很合理啊!

你出轨我报复,这很合理啊!

主角:苏晚陆沉舟 作者:番茄小卡拉米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7 16:23:59

陆沉舟看着监控画面里妻子苏晚与画家江默的纠缠。他微笑着切断画廊所有资金链,

用毒素让江默全身瘫痪却意识清醒。“好好看着,你的手是怎么被做成标本的。

”他将苏晚囚禁在玻璃花房,用恒温系统维持她如植物般的“生存”。“你怕被遗忘?

那就永远当我的展品。”报复完成的雨夜,陆沉舟摇晃着红酒轻笑:“这真的很爽。

”第一章陆沉舟回家时,腕表指针已经滑过十点。玄关感应灯无声亮起,

冷白的光落在他肩头,也照亮了门口那双随意踢开的高跟鞋。苏晚的。鞋跟沾着点泥,

像某种不体面的污迹。他目光在那泥点上停留了一瞬,没什么表情地换上拖鞋。

客厅里没开主灯,只有沙发边一盏落地灯晕开暖黄的光圈。苏晚蜷在沙发里,抱着个抱枕,

平板电脑的光映亮了她小半张脸。她没抬头,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着,似乎在看什么设计图稿。

“回来了?”她声音有点懒,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导致的倦怠。

“嗯。”陆沉舟应了一声,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空气里浮动着晚香玉的甜香,是苏晚惯用的香水,只是今天这香气里,

似乎掺进了一丝极淡、极陌生的松节油味道。很淡,几乎被花香完全覆盖,但陆沉舟的嗅觉,

在关乎苏晚的事情上,向来敏锐得近乎病态。他走到开放式厨房的岛台边,

给自己倒了杯冰水。玻璃杯壁沁出冰冷的水珠,沾湿他的指尖。“画廊的事,还顺利?

”他状似无意地问,视线掠过苏晚。苏晚滑动屏幕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快得像错觉。

“还行吧,就那样。”她把平板反扣在膝盖上,侧过头看他,唇角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

灯光下,她的眼睛像蒙着一层薄雾,有点迷离,“就是江默那边催得急,

他那组新画的装裱和展厅布置,预算又有点超了。”江默。这个名字从她嘴里吐出来,

带着一种熟稔的亲昵,像羽毛轻轻搔刮。陆沉舟端着水杯,倚在光滑冰冷的大理石岛台边沿,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上的冷凝水珠。冰凉的触感渗入皮肤,

却压不下心底一丝细微的、被点燃的引线。他脸上没什么波澜,甚至对着苏晚笑了笑,

那笑意很浅,像浮在冰面上的月光,没什么温度。“预算?”他声音不高,

在空旷奢华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记得他的合约,每一分钱都该用在刀刃上。超了,

是他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苏晚脸上的笑容似乎僵了一瞬,但很快又化开,

带着点嗔怪:“沉舟,你又不是不知道艺术品的价值波动。江默这次的作品反响很好,

几家重要的藏家都盯着,稍微提升一下展示规格,回报会更大。你是商人,这笔账不难算吧?

”她身体微微前倾,睡衣柔软的领口滑开一道暧昧的缝隙,眼神像带着钩子,

“就当投资我的眼光?”她总是这样。用她的“眼光”,她的“事业”,她的“独立”,

织成一张看似无懈可击的网。过去,陆沉舟愿意沉溺其中,享受这份带着锋芒的鲜活。

但此刻,那丝松节油的味道,和她提起“江默”时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易察觉的亮光,

像细小的针,精准地刺破了他长久以来维持的完美表象。“投资你的眼光?

”陆沉舟重复了一句,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玩味。他放下水杯,玻璃杯底磕在台面上,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有点突兀。“苏晚,你的眼光,

最近是不是有些飘了?”苏晚脸上的笑意终于淡了下去。她坐直身体,把抱枕抱得更紧了些,

像一种防御的姿态。“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里透出警惕。“没什么意思。

”陆沉舟直起身,一步步朝沙发走去。他身材高大,影子随着他的移动,

沉沉地压向沙发上的苏晚,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只是突然觉得,我对我妻子的‘事业’,

了解得似乎还不够深入。比如,江默这个人,除了画画,

他还有哪些值得你如此费心费力的‘价值’?”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缓慢地扫过她的脸,

她的脖颈,最后停留在她**在睡衣外的锁骨上。那里,似乎有一点点极其细微的红痕,

被灯光和阴影巧妙地遮掩着,若不细看,几乎会被忽略。苏晚下意识地抬手拢了拢衣领,

动作有些仓促。“陆沉舟!”她的声音拔高了,带着被冒犯的恼怒,“你是在怀疑我?

就因为我为一个有才华的画家争取合理的资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不可理喻?”陆沉舟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冰冷,没有丝毫暖意。他停在沙发前,

俯视着她,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苏晚,是你把我当傻子耍得太久,

还是你觉得,我陆沉舟的‘宽容’,是没有底线的?”他弯下腰,

带着强大压迫感的气息笼罩下来。苏晚的身体瞬间绷紧,瞳孔微微收缩。

就在她以为他要做什么时,陆沉舟却只是伸出了手,指尖带着冰水的寒意,

轻轻拂过她耳后的发丝。“下次,”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却字字清晰,

带着金属般的冷硬,“把头发洗干净点。那股廉价松节油的味道,配不上你,

也配不上这栋房子。”苏晚的脸色瞬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她猛地推开他,

像被烫到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声音因为惊怒和一丝隐秘被戳破的恐惧而发颤:“陆沉舟!

你**!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陆沉舟被她推得后退了半步,站直身体。

他看着苏晚因为激动而泛红的眼眶,看着她眼中强撑的委屈和愤怒,

心底那片冰冷的荒漠却在疯狂蔓延。他没有愤怒地咆哮,也没有再逼问。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最后一点属于丈夫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

“污蔑?”他轻轻重复,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极讽刺的弧度。“也许吧。但愿是我错了。

”他不再看她,转身,径直走向书房的方向。脚步沉稳,一如往常。只是那背影,

透着一股山雨欲来、择人而噬的森然死寂。“砰。”厚重的书房实木门在他身后关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隔绝了客厅里苏晚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咒骂。门内,是另一个世界。

没有开灯。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璀璨的霓虹光污染投射进来,

在昂贵的羊毛地毯和深色胡桃木书架上投下光怪陆离的斑斓色块。

空气里弥漫着雪茄、旧书和顶级皮革混合的冷冽气味。

陆沉舟没有走向他那张象征着权力中心的宽大书桌。他像一抹游魂,无声地穿过房间,

停在一面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书架前。手指在书架侧面一个隐蔽的感应区轻轻一按。“滴。

”一声轻微的电子音。书架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后面冰冷的金属墙壁,

以及墙壁上嵌入的一个硕大的液晶屏幕。屏幕下方,是一排复杂精密的操控台。屏幕亮起,

幽蓝的光瞬间映亮了陆沉舟半边脸。他的神情在冷光下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漠然,

只有眼底深处,翻滚着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风暴。屏幕上,清晰地分割成十几个小窗口。

每一个窗口,都对应着一个不同的地点。有苏晚画廊的各个展厅、办公室、甚至休息室。

有他们这栋顶层复式公寓的客厅、卧室、甚至浴室。有苏晚常去的几家高级餐厅的包厢。

还有城东一个僻静街区里,一栋看起来充满艺术气息的旧式小洋楼。

那是江默的工作室兼住所。陆沉舟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冰凌,精准地钉在其中一个小窗口上。

那是江默画室里的景象。画面角度刁钻而隐蔽,

清晰地捕捉到画室中央那张宽大的、铺着厚厚颜料污迹的画布旁,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

女人的,男人的。一件他无比熟悉的、真丝睡裙的裙角,正压在一件沾满油彩的工装裤上。

陆沉舟的呼吸,在那一刻似乎彻底停滞了。书房里只剩下中央空调系统送风的微弱嗡鸣。

他没有立刻动作。他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欣赏着猎物留下的痕迹。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冰冷的操控台上滑动,调取记录。日期,时间,精确到分秒。

下午三点二十七分。苏晚的车驶入那个街区。三点四十分。画室的门关上。五点零五分。

门再次打开。五点十分。苏晚的车离开。一个多小时。

在一个充满松节油、颜料和雄性荷尔蒙气味的封闭空间里。

陆沉舟的指尖停在操控台一个红色的按钮上。那是即时音频采集。只需要按下去,

也许就能听到一些“精彩”的对话回放。他的指尖悬在那里,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兴奋。一种等待了太久,终于握住猎杀之刃的兴奋。几秒钟后,

他收回了手。没有按下去。现在,还不是听的时候。他要的不是碎片,不是证据。他要的,

是彻彻底底的毁灭。是看着他们从云端,一点一点,血肉模糊地摔进他自己亲手打造的地狱。

他需要更完整的剧本,更清晰的画面,来确保这场报复的每一个环节,都精准无误,

酣畅淋漓。他调取了画室那个时间段的录像存档。幽蓝的屏幕光,

像鬼火一样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他拉过书桌后那张冰冷的真皮座椅,坐了下来。

背脊挺直,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他点开了那段标注着下午三点四十分至五点零五分的加密视频文件。

高清晰度的画面瞬间铺满整个屏幕。画室里光线有些昏暗,只有几盏射灯聚焦在画布上。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颜料和…情欲的味道。镜头是从高处俯拍的,视野极佳。苏晚背对着镜头,

她身上那件陆沉舟今早出门前还见过的米白色羊绒开衫,此刻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态,

被随意地扔在沾满颜料的木地板上。她里面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真丝衬裙,

细腻的肩胛骨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江默,那个被苏晚赞不绝口的“天才画家”,

就站在她面前,背靠着巨大的画架。他头发有些凌乱,

脸上带着艺术家的不羁和此刻毫不掩饰的欲望。他的手,正急切地游走在苏晚光洁的背脊上,

一路向下,探入那件丝滑衬裙的边缘。苏晚发出一声模糊的、介于喘息和呜咽之间的声音,

主动踮起脚尖,双手环住江默的脖子,热烈地吻了上去。画面里,只剩下两具纠缠的躯体,

急促的喘息声被设备清晰地捕捉放大,回荡在死寂的书房里,像最恶毒的诅咒。

陆沉舟坐在宽大的椅子里,身体没有一丝晃动。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瞳孔深处,

那最后一点属于人类的微光,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深渊般的黑暗。

他像在观赏一部与己无关的艺术电影,

冷静地审视着每一个细节:苏晚沉迷时微微后仰的脖颈曲线,江默情动时手臂肌肉的贲张,

他们肢体交缠时那种旁若无人的投入和急切。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喘息声中一分一秒流逝。

画面在混乱中晃动、倾斜。昂贵的颜料管被踢翻,油彩在地毯上洇开刺目的污迹。

苏晚被江默托着腰抱了起来,抵在巨大的画布上。画布上那幅未完成的抽象画,

被两人的身体压得变了形,留下模糊而扭曲的印痕。陆沉舟的目光,缓缓地移到了书桌一角。

那里放着一个精致的纯银相框。相框里,是一张他和苏晚的合影。

照片背景是冰岛辽阔的黑沙滩,巨大的冰川在远处泛着幽蓝的光。

照片里的苏晚笑得灿烂明媚,依偎在他怀里,眼神里满是依赖和爱意。

那是他们蜜月旅行时拍的,被苏晚称为“最接近永恒的时刻”。永恒?陆沉舟的唇角,

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那不是一个笑容,而是一个撕裂的、狰狞的弧度。冰冷,嘲讽,

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他伸出手,没有去看那屏幕里依旧纠缠的、令人作呕的画面,

而是稳稳地、精准地,拿起了那个沉甸甸的银质相框。指尖传来金属冰冷的质感。

他看着照片里苏晚那张洋溢着幸福的脸。然后,手臂猛地扬起!“哗啦!!!

”一声刺耳欲聋的爆裂巨响,瞬间撕破了书房的死寂!纯银的相框,

连同里面那张承载着虚假“永恒”的照片,被他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砸在了对面坚硬的金属墙壁上!相框扭曲变形,玻璃碎片如同炸裂的冰晶,四散飞溅!

照片被撕裂、揉皱,苏晚那张笑脸在破碎的玻璃渣里,显得格外讽刺和丑陋。

飞溅的玻璃碎片有几片划过陆沉舟的手背,留下几道细细的血痕。他恍若未觉,

只是盯着墙壁上那一片狼藉的撞击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不是因为悲伤或愤怒,

而是一种即将破笼而出的、狂暴的兴奋。屏幕的光依旧幽幽地亮着,

映着他溅上几滴暗红血珠的脸,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他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冰冷的、带着尘埃和血腥味的空气涌入肺腑,却奇异地平息了他身体里那阵剧烈的震颤。

他转过身,重新看向那巨大的监控屏幕。屏幕里,那场肮脏的交易似乎进入了尾声,

画面归于平静,只剩下狼藉的地板和若有若无的喘息。陆沉舟的眼神,已经彻底平静下来。

那是一种死水般的、令人胆寒的平静。他抬手,

用手背随意地抹去脸颊上被玻璃碎片划出的一道细小血痕,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

他拿起操控台上的内部通讯器,按下了一个特定的加密频道。“嘟-嘟!”只响了两声,

那边立刻被接通。一个毫无情绪起伏、如同机械般的声音传来:“陆先生。”“陈默,

”陆沉舟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启动‘清道夫’计划。

默名下所有画廊合约、银行账户、社交平台、工作室租赁信息…所有能证明他存在过的痕迹,

七十二小时内,我要它们全部归零。目标二:他工作室和住所的所有监控权限,

最高级别接管。目标三……”他顿了一下,

目光扫过屏幕上定格的、苏晚那张沉溺在情欲中的侧脸,眼神冰封,“准备‘温室’。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是更简洁的回应:“明白。‘清道夫’启动。

‘温室’准备中。预计七十二小时完成第一阶段清理。”“很好。”陆沉舟切断了通讯。

他缓缓靠回椅背,书房里只剩下屏幕幽幽的蓝光和他自己冰冷的呼吸声。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依旧灯火辉煌,车流如织,编织着无数人光鲜亮丽的梦。陆沉舟看着那片繁华,

唇边那抹冷酷的弧度,一点点加深。第二章三天。对于苏晚而言,这三天像泡在温水里,

表面平静,底下却藏着让她隐隐不安的暗流。画廊那边,原本谈妥的几笔重要赞助,

突然毫无征兆地撤资了。对方的理由含糊其辞,只说是“集团战略调整”。紧接着,

几家长期合作的媒体,原本约定好为江默的新展做专题预热,也临时变卦,要么档期排满,

要么干脆没了回音。江默的工作室打来电话,声音焦躁,

说几家原材料供应商突然要求现金结账,否则停止供货,他手头的流动资金一下子捉襟见肘。

“晚晚,这不对劲!”电话里,江默的声音失去了平日的潇洒不羁,带着压抑的恐慌,

“太巧了!像是有人在故意整我!”苏晚握着手机,站在画廊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车水马龙的繁华街景。她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心头那点不安迅速膨胀。

她不是傻子。这种精准的、全方位的打压,目标明确地指向江默,

让她无法不联想到陆沉舟那天晚上冰冷的眼神和意有所指的话语。“沉舟!

”她下意识地低语,随即又猛地摇头,像是在驱散一个可怕的念头,“不会的,

他就算知道了什么,也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试图说服自己,陆沉舟是骄傲的,

他的报复应该是雷霆万钧,而不是这种阴冷的、见不得光的商业挤压。她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别慌,江默。可能是巧合。资金的问题,

我想办法帮你周转。媒体的宣传,我们再找别的渠道。”挂断电话,苏晚只觉得一阵虚脱。

她转身,想回办公室喝口水,

目光却无意间扫过画廊入口处新安装的几个极其隐蔽的球形摄像头。位置刁钻,

覆盖了几乎每一个角落。她记得,安保公司前几天确实来升级过系统,

说是陆沉舟亲自要求的,为了画廊藏品的安全。安全?苏晚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这无孔不入的监控,真的是为了那些死物吗?傍晚,

她心事重重地回到顶层公寓。玄关处,陆沉舟的皮鞋整齐地摆放着。客厅里,

他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杂志,姿态放松,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英俊而沉静。

苏晚换了鞋,努力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她走过去,

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回来了?”陆沉舟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地扫过她,

像看一件熟悉的摆设。他合上杂志,随手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嗯。

”苏晚应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客厅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试探。“沉舟,画廊那边最近遇到点麻烦。”“哦?

”陆沉舟挑眉,身体微微前倾,做出倾听的姿态,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意外的波澜,

只有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兴味。“什么麻烦?说说看。”他过于平静的反应,

让苏晚的心又往下沉了几分。她硬着头皮开口:“几个重要的赞助商突然撤资了,

江默那边原材料供应也出了问题,展览的筹备可能会受影响。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陆沉舟的脸色,试图捕捉一丝破绽。陆沉舟听完,

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甚至端起茶几上的水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里面的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江默?”他放下酒杯,玻璃杯底碰到水晶茶几,

发出清脆的一声。“他的问题,需要你来操心?”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上位者的冷漠。“一个连自己基本资金链都控制不了的画家,

能画出什么有价值的作品?晚晚,你的‘眼光’,看来确实需要好好校准一下了。

”“这不是眼光的问题!”苏晚被他轻描淡写的态度和话语里的讽**怒了,

那丝强压的不安瞬间转化为委屈和愤怒,“这是有人在背后使绊子!手段太下作了!沉舟,

是不是你?”她话到嘴边,看着陆沉舟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丝毫情绪泄露的眼睛,

质问的话竟有些不敢出口。“我?”陆沉舟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

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苏晚,在你眼里,我要对付谁,

需要用这种不入流的小动作?”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强大的压迫感。

他踱步到苏晚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苏晚被迫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嫉妒,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猎物的漠然,让她心底发寒。

“商业竞争,优胜劣汰,再正常不过。”陆沉舟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苏晚心上,“他江默如果真有他吹嘘的才华和价值,

这点小风浪都扛不住?还是说…”他微微俯身,凑近苏晚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

却只让她感到刺骨的冰冷,“他的价值,只体现在某些见不得光的交易里?”“你!

”苏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半是羞愤,一半是恐惧。她猛地站起来,想要推开他,

“陆沉舟!你血口喷人!我和江默清清白白!”陆沉舟轻易地握住了她推搡的手腕。

他的手指冰凉而有力,像铁钳一样箍住她。苏晚吃痛,挣扎起来。“清白?

”陆沉舟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他猛地用力一甩,苏晚惊呼一声,

踉跄着跌坐回沙发里,手腕上留下清晰的指痕。陆沉舟直起身,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根本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袖口,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他不再看狼狈的苏晚,转身走向餐厅的方向,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如同死神的低语,

在空旷奢华的客厅里回荡:“那就用你的‘清白’,证明给我看。看看你和他能撑多久。

”苏晚瘫坐在沙发里,看着陆沉舟消失在餐厅门后的背影,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她终于确信了。不是巧合。这就是陆沉舟的手笔!他在报复!

用一种缓慢的、阴冷的、钝刀子割肉的方式,一点点地收紧套在江默脖子上的绞索,而她,

被无形地绑在一边,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与此同时,城东那栋充满艺术气息的小洋楼里,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

江默烦躁地将画笔狠狠掼在调色盘上,溅起的油彩弄脏了他昂贵的亚麻衬衫。

他面前的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显示着银行APP的界面——刺眼的红色赤字。

几个催款的短信像索命符一样躺在通知栏。“妈的!见鬼了!”他低吼一声,

用力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几天之内,仿佛整个世界都跟他作对。赞助没了,媒体哑了,

供应商翻脸不认人,连工作室的房东都打来电话,隐晦地暗示租金可能要涨,

或者…请他另寻他处。他抓起手机,再次拨通苏晚的号码。这一次,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晚晚!”江默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恐慌,“你那边怎么样?有办法了吗?

颜料商那边今天下了最后通牒!还有房东…”电话那头,苏晚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和沙哑,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江默,我正在想办法。你再等等,沉舟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江默的声音陡然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他知道了?那怎么办?!

我们完了!陆沉舟是什么人?他会弄死我的!”“不会的!”苏晚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

像是在说服江默,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他不会那么做的!他最多就是打压一下,

只要我们…”“只要我们什么?夹着尾巴做人?等他消气?!”江默气急败坏地打断她,

“苏晚!你太天真了!他是陆沉舟!他动动手指就能碾死我们!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手里不是还有画廊的资金吗?先挪一部分给我救急!

等这阵风头过了。”“不行!”苏晚断然拒绝,声音带着恐惧,“画廊的账目他查得很严!

动不了!一动他就会发现的!”“那你说怎么办?”江默彻底失控了,对着手机咆哮,

“等死吗?苏晚!是你把我拖下水的!现在你得负责!你必须给我想办法!

不然我就把我们的事捅出去!大家一起玩完!”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过了很久很久,才传来苏晚低低的、带着绝望哭腔的声音:“江默别逼我。”“逼你?

”江默冷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被逼到绝路的疯狂,“是你们在逼我!苏晚,

我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内,我要是看不到钱,你就等着看明天的头条新闻吧!”说完,

他狠狠地掐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苏晚瘫软在冰冷的公寓地板上,

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璀璨,却照不进她此刻一片黑暗的心底。

陆沉舟冰冷的眼神,江默疯狂的威胁,像两条毒蛇,死死地缠绕着她,让她窒息。

第三章第四天清晨,第一缕惨白的晨光还未完全驱散城市的薄雾,

江默工作室那扇沉重的、布满涂鸦的铁门,就被无声地撬开了。没有暴力破坏的痕迹,

仿佛门锁自己选择了臣服。三个穿着深灰色工装、面无表情的男人像幽灵一样闪身进入。

他们的动作迅捷、精准、无声无息,如同经过无数次演练的精密仪器。为首的一个,

正是陆沉舟身边那个如同影子般存在的保镖,陈默。他戴着薄薄的黑色手套,

眼神锐利如鹰隼,

落的画布、倾倒的颜料、空气中残留的松节油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甜香。

他的目光在中央那块巨大画布上停留了一瞬,

那上面还残留着几天前激烈纠缠留下的、模糊而扭曲的压痕。陈默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只是对着微型耳麦低语:“目标在二楼卧室。‘清洁’开始。动作快。”另外两人立刻散开,

一人走向画室角落的监控主机,熟练地拆卸硬盘;另一人则拿出一个特制的仪器,

开始对整个空间进行信号屏蔽和电子痕迹清除。陈默则径直走向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

他的脚步踩在有些年头的木板上,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二楼卧室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江默粗重的鼾声,显然昨夜被巨大的压力折磨得筋疲力尽,此刻仍在沉睡。

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宿醉的酸腐味道。陈默轻轻推开门。卧室里一片狼藉,

衣服、画稿、空酒瓶扔得到处都是。江默只穿着一条**,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

眉头紧锁,即使在睡梦中也是一副愁苦焦虑的模样。陈默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被苏晚称为“天才”的男人。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就像在看一块待处理的肉。他从工装裤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金属注射器,

针尖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冷的蓝光。

里面装着一种粘稠的、近乎无色的液体——代号“寂静”。他动作快如闪电。

一手精准地按住江默的颈侧动脉,防止他因剧痛剧烈挣扎,另一只手握着注射器,

对着江默**的大腿外侧,猛地扎了下去!“呃!”剧痛让江默瞬间从沉睡中惊醒!

他猛地睁开眼,眼球因为极致的痛苦和突如其来的惊吓而暴突!他想嘶吼,想挣扎,

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

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般的可怕声响!身体如同被投入了滚烫的岩浆,

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神经都在疯狂地尖叫、扭曲、撕裂!他想动,想蜷缩,

想逃离这灭顶的痛苦,但更深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

除了眼球还能惊恐地转动,他全身的肌肉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

连动一下小指头都成了奢望!他像一个被钉在床板上的标本,

只能眼睁睁看着床边这个如同死神般的男人,感受着那恐怖的、摧毁一切的剧痛在体内肆虐,

却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极致的痛苦和绝对的禁锢带来的恐惧,瞬间击垮了他。

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糊满了他的脸,

身体因为神经的剧烈反应而剧烈地抽搐着,却无法挪动分毫。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绝望和无法理解的巨大恐怖。

陈默冷漠地看着江默这副如同砧板上待宰鱼般的惨状,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他拔出注射器,

小心地收好。然后,他拿出一个特制的、带有束缚带的移动担架床。

另外两个“清洁工”也无声地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大号的黑色垃圾袋,

而无声地清理卧室里属于江默的所有个人物品——衣物、画稿、电脑、手机、甚至牙刷毛巾,

一切能证明他身份和存在痕迹的东西,都被迅速打包、封口。陈默则像处理一件易碎品,

动作却异常高效地将瘫软如泥、只剩下眼球还能表达恐惧的江默,

用束缚带牢牢固定在担架床上。从头到脚,严严实实,

只露出一双因为极度惊恐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整个过程,从破门到带走江默,

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当三个灰影带着担架和几个黑色大袋子消失在工作室门口时,

铁门被无声地合拢、还原。画室里,只剩下倾倒的颜料和那块带着暧昧压痕的画布,

仿佛这里的主人只是暂时离开,很快就会回来继续创作。

只是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绝望和恐惧的气息,无声地宣告着,那个叫江默的画家,

已经从这个世界上被彻底“清洁”了。

担架床被推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冰冷得如同金属坟墓的地方。

强烈的无影灯刺得江默睁不开眼,

只能模糊地感知到这是一个巨大的、布满各种闪烁着冰冷光芒仪器的空间,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金属的冷冽气味。他被转移到一张冰冷的金属台上。

束缚带被解开,但身体的瘫痪让他依旧动弹不得。他听到脚步声,不止一个。

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体上,带着审视和评估,像在观察一件物品。恐惧达到了顶点。

他想尖叫,想质问,想求饶,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徒劳的“嗬嗬”声,

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护目镜的男人走到他身边。

江默只能看到对方镜片后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屏幕上似乎显示着他的身体数据。“目标生命体征稳定。神经阻断剂‘寂静’效果完美,

运动功能完全丧失,感觉神经及高级中枢功能保留完整。符合‘标本’**要求。

”男人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平板无波,像在念实验报告。标本?**?

这两个词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刺入江默的脑海!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想挣扎,想逃离,身体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

纹丝不动!只有眼球在疯狂地转动,试图寻找一丝生机,

却只看到头顶刺眼的白光和金属仪器冰冷的反光。“开始吧。

”另一个更熟悉、更冰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是陆沉舟!

江默的眼球猛地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他看到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

就坐在离他不远的一张高背椅上。陆沉舟没有穿西装外套,只穿着熨帖的黑色衬衫,

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姿态放松地靠坐着,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暗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如同凝固的血液。他正静静地看着这边,眼神平静得可怕,

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将开幕的好戏。“不!嗬~嗬~”江默用尽全身的力气,

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眼泪汹涌而出。那眼神充满了最卑微的乞求。

陆沉舟似乎接收到了他的哀求。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嘲讽。他微微抬起下巴,对着白大褂示意。“第一阶段,采集。

”白大褂的声音再次响起。江默感到自己的右臂被抬起,

固定在金属台一侧的一个特殊支架上。支架冰冷刺骨。一个穿着无菌服的助手拿着剃刀,

开始将他手臂上的汗毛仔细地刮除干净。冰冷的刀锋刮过皮肤,带来细微的颤栗,

却无法引起肌肉的任何反应。接着,消毒液被涂抹上来,

冰凉的触感让他每一根汗毛都倒竖起来。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要干什么?他们要干什么?!

他看到那个白大褂拿起了一把造型奇特、闪烁着寒光的解剖刀。

刀锋精准地抵在他右前臂内侧的皮肤上。“嗬!!”江默的灵魂都在无声地尖叫!他想闭眼,

眼皮却沉重得无法合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冷的刀锋,没有丝毫犹豫,

利落地切开了他的皮肤!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只有一种清晰的、被异物侵入的冰凉触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刀刃划过皮肤、分离皮下组织、切断细小血管的过程!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涌出,温热地流淌在冰冷的金属台上!视觉、触觉、温度觉,

除了无法动弹和无法发声,他所有的感官都被残忍地保留着,

忠实地向他的大脑传递着这恐怖绝伦的一切!他看到自己的皮肤被小心地翻开,

如同剥开一层精致的包装纸,露出下面鲜红的肌肉纹理和青白色的肌腱、血管。

鲜血顺着金属台的凹槽流淌,滴落在下方一个特制的容器里,

发出单调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滴答”声。

“血管处理、肌腱剥离、神经束保留完整…”白大褂冷静地操作着,一边进行一边做着记录,

声音在空旷冰冷的空间里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

江默的眼球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绝望而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他死死地盯着自己被剥开的手臂,看着那森白的骨头暴露在无影灯下!他看到了自己的生命,

正在以一种最直观、最血腥、最屈辱的方式被肢解!他想死!他疯狂地祈求死亡!

但大脑却异常清醒,将每一丝细微的痛苦、每一秒极致的恐惧都忠实地记录下来!

“呜!”破碎的呜咽声从他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口水混合着眼泪鼻涕糊满了脸颊。

极致的恐惧甚至压过了身体被切割的“感觉”。他明白了陆沉舟那句“标本”的含义。

这不是简单的杀人。这是要将他变成一个活着的、清醒的、能感知一切的标本!

他转动唯一能动的眼球,看向那个始作俑者。陆沉舟依旧坐在那里,姿态甚至没有变过。

他轻轻啜饮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暗红色的液体滑过他的唇。

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江默被解剖的手臂上,像是在欣赏一件正在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那眼神里,没有快意,没有兴奋,只有一种冰冷的、纯粹的掌控感,

一种对生命予取予夺的漠然。仿佛眼前这血腥恐怖的一幕,不过是午后一场无聊消遣。

当白大褂放下解剖刀,开始用一种特殊的药液小心翼翼地处理那些暴露的组织,

为下一步的“防腐”和“塑形”做准备时,江默最后一丝精神彻底崩溃了。

他像一具被彻底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只有那双布满血丝、充满无尽恐惧和绝望的眼睛,

还在机械地转动着,证明着这具“标本”内部,那清醒的、正在承受地狱酷刑的意识,

依然存在。陆沉舟看着那双空洞绝望的眼睛,缓缓放下了酒杯。他站起身,走到金属台边,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半成品的“活体标本”。“感觉如何,江画家?”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艺术需要牺牲。你的手,

将成为我最得意的收藏之一。放心,过程会很漫长,很清晰。”他微微俯身,

冰冷的视线对上江默那双只剩恐惧的眼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好好看着,你的手,

是怎么一点一点,被做成永恒的艺术品的。”江默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无尽的黑暗和绝望,彻底吞噬了他仅存的意识。他终于明白,他惹上的不是人,

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而他的地狱,才刚刚开始。第四章苏晚是在一种近乎窒息的绝望中,

被带走的。那天之后,江默彻底失联了。电话关机,工作室人去楼空,连房东都一问三不知,

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画廊的困境不仅没有缓解,反而变本加厉。

税务局突然上门突击查账,几家合作多年的画廊纷纷提出解约,

流言蜚语开始在圈内悄然蔓延,矛头直指她的经营能力和…私生活。陆沉舟没有回家。

她被困在这座金碧辉煌的顶层牢笼里,像一只被蛛网黏住、等待猎食者归来的飞蛾。

恐惧和未知的折磨让她夜不能寐,短短几天,人便迅速憔悴下去,眼窝深陷,

曾经顾盼生辉的眸子黯淡无光。直到第七天深夜。没有预兆,公寓的大门被无声地打开。

不是陆沉舟。是陈默,带着另外两个同样面无表情的男人。苏晚正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

身上还穿着皱巴巴的睡裙。看到陈默的瞬间,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起来,

心脏狂跳:“你们要干什么?陆沉舟呢?!”陈默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看苏晚一眼,

只是对身后两人做了个手势。那两人立刻上前,动作迅捷有力,不容反抗。“放开我!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陆沉舟!你给我出来!”苏晚拼命挣扎、尖叫,

指甲在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臂上抓出血痕。但她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湿毛巾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浓烈的乙醚气味瞬间冲入鼻腔,

意识如同断电般迅速沉入黑暗。再次恢复意识时,

苏晚是被一种奇异的、过于温暖湿润的空气包裹着唤醒的。她头痛欲裂,

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从模糊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不是公寓熟悉的天花板,

也不是想象中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而是一个巨大、透明的拱形穹顶!穹顶之外,

是深邃的、缀满星辰的夜空,遥远而冰冷。她猛地坐起身!

身下是柔软得如同云朵的白色床垫,铺着昂贵的埃及棉床品。环顾四周,

她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完全由高强度玻璃构成的封闭空间里!

像一个巨大的、无菌的生态球。空间被布置得异常精致,如同一个顶级的花卉展厅。

脚下是温润的浅色原木地板。四周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各种她叫不出名字的珍稀绿植和花卉。

巨大的龟背竹舒展着墨绿的叶片,形态奇特的鹿角蕨攀附在特制的支架上,

娇艳的蝴蝶兰在恒温恒湿的环境里怒放。空气温暖湿润,带着浓郁的花香和泥土的气息,

耳边是极其微弱的、维持环境的设备运转声。这里明亮、温暖、生机勃勃,

像一个与世隔绝的伊甸园。但苏晚的心,却在瞬间沉到了谷底,浑身冰冷刺骨!这不是天堂!

这是陆沉舟为她打造的、最精致、最残酷的牢笼!她扑到最近的玻璃墙边,

用力拍打着那光滑冰冷的表面!“陆沉舟!你放我出去!”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

显得空洞而绝望。玻璃墙纹丝不动,厚得超乎想象。她透过玻璃看出去,

外面似乎是一个更大的空间,光线昏暗,隐约能看到一些巨大的、被黑布蒙住的立方体轮廓,

像一个个沉默的墓碑。更远处,似乎有金属的阶梯和通道,通向未知的黑暗。“陆沉舟!

我知道是你!你出来!”苏晚声嘶力竭地喊着,用拳头砸着玻璃,指骨传来钻心的疼痛,

玻璃上只留下模糊的水汽印记。“省点力气,苏晚。”一个冰冷、熟悉的声音,

带着金属般的质感,突兀地在她身后响起。苏晚猛地转身!陆沉舟不知何时出现在玻璃房内。

他依旧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与周围繁茂的植物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他站在一株高大的天堂鸟旁,巨大的翠绿叶片衬得他脸色愈发冷白。

他手里把玩着一朵刚刚摘下的、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动作优雅,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冰。

“喜欢你的新家吗?”陆沉舟抬眼,目光平静地落在苏晚因惊恐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上。

“四季如春,恒温恒湿,有最稀有的植物陪伴。

比你那个充斥着廉价松节油和虚伪艺术气息的画廊,如何?”“家?!

”苏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尖利,“陆沉舟!你疯了!

你这是非法囚禁!放我出去!否则我报警!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报警?

小说《你出轨我报复,这很合理啊!》 你出轨我报复,这很合理啊!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