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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穷富贵,坚守本心才最为重要

贫穷富贵,坚守本心才最为重要

主角:虞婉祁瑾川徐子谦 作者:你咋不上天小犊子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24 10:35:50

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砸在虞婉的伞面上。她站在S市国际金融中心的大楼前,

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深吸了一口气。这是她今天跑的第五家金融机构,

也是虞氏集团最后的希望。"虞**,您还好吗?"身旁的助理小林担忧地看着她。

虞婉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没事,我们进去吧。"电梯里,

她借着金属壁的反光整理了一下自己。雨水还是浸透了她的肩膀,

精心准备的妆容也因为潮湿的空气而有些晕染。二十七岁的她,

三天前还是虞家无忧无虑的大**,

如今却要扛起濒临破产的家族企业——父亲在董事会上突发心梗倒下,

所有重担一下子压在了她肩上。"星辰投资的李总已经在等了。"小林小声提醒。

虞婉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企划书。这份企划她熬了三个通宵,

但前几家金融机构的负责人连看都没看完就直接拒绝了。金融风暴席卷整个S市,

没有人愿意冒险投资一个资金链断裂的传统企业。会议室门打开,

虞婉走进去时差点被地毯绊倒。她狼狈地稳住身形,抬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虞**?

请坐。"男人站起身,声音低沉而平稳,"我是投资经理祁瑾川。"虞婉愣住了。

这个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深灰色西装,

轮廓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与其他金融机构高高在上的负责人不同,

他居然亲自起身相迎。"谢谢。"虞婉坐下,强打精神开始讲解企划。十五分钟后,

当她讲到资金缺口时,声音已经开始发抖。

父亲的医药费、员工的工资、供应商的欠款...数字像山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

祁瑾川一直安静地听着,修长的手指偶尔在平板上记录些什么。等虞婉说完,

会议室陷入了沉默。"我明白了虞氏的情况。"祁瑾川终于开口,"坦白说,

按照传统评估标准,贵公司不符合我们的投资条件。"虞婉的心沉了下去,又是同样的结果。

"但是,"祁瑾川话锋一转,"我看过您之前在校期间为虞氏做的几个小型项目,很有想法。

如果您愿意接受一些条件,我们可以考虑提供过渡性贷款。"虞婉猛地抬头,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条件?""第一,全面重组公司架构,

削减40%的非核心业务;第二,由我们指定的团队监督资金使用;第三,"祁瑾川顿了顿,

"您本人必须全程参与运营决策,不能做甩手掌柜。"虞婉咬住嘴唇。这些条件堪称苛刻,

尤其是第一条意味着要裁掉父亲一手培养的许多老员工。但她别无选择。"我接受。

"她听见自己说。祁瑾川似乎早就料到她的回答,

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这是初步协议,您可以带回去让律师看看。明天上午十点,

我会去虞氏拜访,讨论具体细节。"离开星辰投资时,雨已经停了。虞婉站在大楼前,

恍惚觉得刚才的一切像场梦。她翻开协议,在最后一页看到了祁瑾川龙飞凤舞的签名。

"这个祁经理,什么来头?"她问小林。"不太清楚,据说刚从国外调回来不久,

但已经处理过几个棘手案子,很有手腕。"虞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神秘的投资经理,

为什么会给一个素不相识的落难千金机会?她不知道的是,在楼上的办公室里,

祁瑾川正站在窗前,目送她的背影离去。"查清楚了吗?"祁瑾川对着电话问道。"是的,

祁总。虞氏的情况比表面更糟,除了资金问题,财务总监林志远可能有问题。

不过虞**在校期间的几个项目确实显示出不错的商业嗅觉。

"祁瑾川嘴角微微上扬:"准备一个团队,明天跟我去虞氏。另外,

联系一下鸿川国际的赵总,就说我有个项目想跟他聊聊。"挂断电话,

祁瑾川拿起桌上虞婉遗落的一支钢笔。这是一支普通的万宝龙,笔帽上有一道明显的划痕。

他想起会议室里那个浑身湿透却倔强地挺直背脊的女孩,眼神中闪过一丝罕见的兴趣。

这支划痕的钢笔,就像现在的虞婉——受损但仍有价值。而他,恰好擅长修复有价值的东西。

虞婉站在虞氏集团总部大楼的玻璃幕墙前,望着下面蚂蚁般大小的行人和车辆。三天前,

她还是这栋大楼里可有可无的"大**",如今却成了实际掌权者。

父亲仍躺在医院的特护病房,医生说要至少两周才能出院。"虞总,星辰投资的人到了。

"秘书小林敲门进来通报。虞婉迅速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自从签下那份苛刻的救助协议,

她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重组方案、裁员名单、债务谈判……每一项都压得她喘不过气。

"请他们进来。"祁瑾川带着三个人走进办公室。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衬衫,没打领带,

整个人看起来比在会议室时随意许多,却依然散发着不容忽视的气场。"虞**,

这是我的团队。"祁瑾川简单介绍了身后的人,"按照协议,从今天开始,

我们将全程参与虞氏的重组工作。"虞婉点点头,示意大家坐下。

会议桌上堆满了文件和报表,她随手拨开一片空地。"在开始前,我想确认一件事。

"虞婉直视祁瑾川的眼睛,"这份重组方案,最终决定权在我,对吗?

"祁瑾川唇角微扬:"当然。我们只是提供专业建议,决策权永远属于您。

"他的回答让虞婉稍稍放松。过去几天,她恶补了公司管理和财务知识,

但面对这些专业人士,仍感觉自己像个蹒跚学步的孩子。"那么,从哪开始?""现金流。

"祁瑾川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根据我们的初步分析,

虞氏目前最大的问题是现金流断裂。这里有三个最紧急的事项需要立即处理。"他说话时,

修长的手指在文件上轻点,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

虞婉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淡淡的戒痕,但现在已经没有戒指了。"第一,

与主要债权人重新谈判还款期限;第二,裁撤亏损严重的三个部门;第三,"祁瑾川顿了顿,

"找到至少一个新的大客户,以证明虞氏仍有市场竞争力。"虞婉咬住下唇。

裁员是最痛苦的部分,那些老员工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叔叔阿姨。"一定要裁员吗?

或许可以集体降薪..."祁瑾川摇头:"根据数据,即使全员降薪30%,

也只能维持两个月。而裁撤这三个部门,可以立即减少40%的运营成本。

"他递给她一份名单,"我们建议保留核心研发团队和市场部精英。"虞婉翻开名单,

发现祁瑾川甚至标注了每位员工的特长和家庭情况。

一个叫王立成的老员工旁边写着"妻子患癌,独子在上大学"。"你调查得很详细。

"她惊讶地说。"裁员不是目的,重组才是。留下最有价值的人,

才是对公司和员工都负责的做法。"祁瑾川的语气平静,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会议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当其他人离开时,窗外已是华灯初上。虞婉瘫在椅子上,

太阳穴突突地跳。"第一天,感觉如何?"祁瑾川还没走,站在窗边看着夜景。

"像被卡车碾过一样。"虞婉实话实说,"但我学到了很多。"祁瑾川转过身,

夕阳的余晖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你比我想象的接受得快。

大多数人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要么逃避,要么蛮干。""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虞婉站起身,走到他旁边,"父亲把公司交给我,我不能让它毁在我手里。

"祁瑾川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问:"吃过晚饭了吗?""什么?""我饿了。

附近有家面馆还不错,要一起吗?"二十分钟后,虞婉坐在一家狭窄但干净的面馆里,

面前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祁瑾川坐在对面,已经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看起来比在办公室时放松许多。"你经常来这里?"虞婉好奇地问。这家店藏在巷子里,

不是熟客很难找到。"嗯。"祁瑾川夹起一筷子面,"大学时在这附近打过工,经常来。

""你打过工?"虞婉有些意外。星辰投资的人背景都不简单,

她以为祁瑾川至少是个富二代。祁瑾川似乎看出她的想法,

笑了笑:"不是所有投资人都含着金汤匙出生。

"虞婉脸一热:"我不是那个意思...""开玩笑的。"祁瑾川递给她一碟辣椒油,

"尝尝这个,老板的秘方。"那晚之后,虞婉和祁瑾川开始了紧密合作。每天早晨八点,

祁瑾川准时出现在她办公室;晚上常常加班到深夜。有时讨论到太晚,

两人就会去那家面馆吃宵夜。三周过去,虞氏的重组初见成效。裁员虽然痛苦,

但留下来的员工士气高昂;债务重组方案得到了主要债权人的认可;最让虞婉惊喜的是,

公司竟然意外获得了一个新客户——鸿建集团,一家全国知名的建筑企业。"鸿建的人说,

是看了我上次在建筑论坛的演讲才注意到虞氏的。"虞婉兴奋地对祁瑾川说,

"可我都不记得自己去过那个论坛!"祁瑾川正在看文件,

头也不抬:"可能是你父亲以前参加的。不管怎样,这是个好消息。

鸿建的首批订单足够维持虞氏三个月的运转。""我们应该庆祝一下!"虞婉提议,

"今晚我请你吃饭,不去面馆了,去个像样的地方。"祁瑾川这才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今晚我有些私事...""哦,当然。

"虞婉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改天吧。"祁瑾川离开后,虞婉的闺蜜周莹不请自来。

周莹是财经记者,消息灵通得很。"听说你们公司起死回生了?

"周莹一**坐在虞婉办公桌上,"鸿建的单子可不小啊。

"虞婉得意地笑了:"祁瑾川说这只是开始。""祁瑾川?"周莹眯起眼睛,

"就是那个星辰投资派来救你们的白马王子?""什么白马王子,"虞婉翻了个白眼,

"就是个工作狂投资经理。不过确实很厉害,比我爸请的那些顾问强多了。

"周莹突然压低声音:"我查了一下这个祁瑾川,背景很奇怪。""什么意思?

""星辰投资的公开资料里,高层管理人员名单根本没有他。而且,"周莹神秘兮兮地说,

"我有个在星辰工作的线人说,公司里没人认识他。"虞婉皱眉:"不可能啊,

他明明带着星辰的团队...""团队是真的,但领头人可能是假的。"周莹跳下桌子,

"小心点,婉婉。现在骗子手段高明得很,专门针对你们这种困境中的企业。"虞婉想反驳,

很多可疑之处:他对金融市场的了解远超普通经理人;他谈判时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场;还有,

他偶尔会接到一些神秘电话,每次都走到很远去接..."我会注意的。"她最终说道。

周莹走后,虞婉鬼使神差地搜索了"祁瑾川"三个字。结果寥寥无几,

只有几条关于某个金融论坛的旧闻,配图里有个模糊的侧影,很像他。

正当她盯着屏幕出神时,财务总监林志远敲门进来。"虞总,这是上个月的财务报表,

需要您签字。"林志远是虞父的老部下,在公司二十多年了。虞婉一直很信任他,但今天,

她注意到他放下文件时,眼神闪烁不定。"林叔,最近辛苦你了。"虞婉随意翻着报表,

"听说徐氏集团也在接触鸿建的项目?"林志远明显僵了一下:"这个...我不太清楚。

""没关系,我就是随口一问。"虞婉签完字,抬头微笑,"对了,祁经理看过这些报表吗?

""还没有。需要我送一份给他吗?""不用,我来处理。"虞婉合上文件,"谢谢你,

林叔。"等林志远离开,虞婉立刻给祁瑾川发了条消息:"有时间看看上月的财务报表,

感觉有些不对劲。"祁瑾川回复得很快:"已经注意到了。明天上午讨论,别打草惊蛇。

"虞婉盯着这条消息,心跳突然加速。他怎么已经知道了?

除非...他一直在监控公司的财务动态。深夜十一点,

虞婉还在办公室研究鸿建的合同细节。突然,灯闪了一下,整栋大楼陷入了黑暗。

"怎么回事?"她摸索着手机,正要打电话询问,办公室门被推开了。"停电了,

备用电源很快会启动。"是祁瑾川的声音,"你还没走?"手机的光亮映出他挺拔的身影。

虞婉松了口气:"马上就走。你怎么在这?""有些工作没处理完。"祁瑾川走近,"正好,

趁着没电,说点事。"他在她对面坐下,声音压得很低:"林志远有问题。

"虞婉心头一紧:"你确定?""过去三周,他私下见了徐氏集团的人四次。每次见面后,

徐氏都会调整竞标策略,针对性极强。"祁瑾川的语气冷静,"更重要的是,

他可能在做两套账。"虞婉倒吸一口凉气。徐氏是虞氏最大的竞争对手,

如果林志远真的在泄露商业机密..."我们该怎么办?报警?""暂时不要。"黑暗中,

祁瑾川的声音异常清晰,"先收集证据。同时,我会调整给鸿建的报价方案,

放些假消息给林志远。"备用电源这时启动了,灯光重新亮起。

虞婉这才发现祁瑾川离得那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

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琥珀色,专注地看着她。"为什么帮我?"虞婉突然问,

"星辰投资只关心自己的钱能不能收回来,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祁瑾川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站起身:"因为我相信你有能力让虞氏变得更好。投资最重要的是选对人,而我看好你,

虞婉。"那一刻,虞婉感到心脏漏跳了一拍。不是因为他的话,

而是他说这话时的神情——认真得近乎虔诚,仿佛在做一个重要的承诺。"明天见。

"祁瑾川转身离开,留下虞婉一个人坐在重新明亮的办公室里,思绪万千。她不知道的是,

祁瑾川走出大楼后,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里等着的,正是鸿建集团的董事长赵鸿。"祁总,

戏演得不错啊。"赵鸿笑道,"那小姑娘真以为是自己的能力打动了我们。

"祁瑾川系上安全带:"虞氏的产品确实有竞争力,只是管理出了问题。

""您父亲知道您在这扮投资经理玩吗?"赵鸿半开玩笑地问。

祁瑾川表情一冷:"这是祁氏的战略投资,不是游戏。另外,我不希望虞婉知道鸿建的事。

""明白,明白。"赵鸿识相地点头,"对了,徐氏那边需要敲打一下吗?""不必。

"祁瑾川看向窗外,"让他们先得意一会儿。"虞婉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邮件,

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十一家供应商联名发来最后通牒——如果三天内不支付拖欠的货款,

他们将集体停止供货并诉诸法律。"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快速计算着数字。

即使动用公司账上所有现金,再加上她个人存款,也远远不够。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

祁瑾川大步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高领毛衣,衬得轮廓越发分明,

眉头紧锁的样子让整个办公室的气温仿佛都降了几度。"你看到邮件了?"虞婉声音发虚。

祁瑾川将文件放在她面前:"比邮件更糟。三家供应商的代表已经在大堂了,要求立即见你。

"虞婉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祁瑾川一把扶住她的手臂,温热的触感透过衬衫传来。

"深呼吸。"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先别慌,我们有应对方案。""什么方案?

公司账上只有不到两百万,而欠款是一千八百万!"虞婉声音拔高,

"他们这是要把虞氏逼上绝路!"祁瑾川的手没有松开:"虞婉,看着我。"她抬起头,

对上他琥珀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慌乱,只有一种令人安心的笃定。"第一,

我已经联系了法务部,确认这些债务中有三分之一已经过了诉讼时效;第二,

鸿建集团提前支付了部分货款,可以周转出四百万;第三,"他停顿了一下,

"我找到了一位愿意提供过桥贷款的私人投资者。

"虞婉眨了眨眼:"谁会在这个时候借钱给虞氏?""相信我的人不少。"祁瑾川嘴角微扬,

"现在,你需要换件正式点的衣服,跟我下去见供应商代表。记住,无论他们说什么,

保持冷静。"一小时后,虞婉坐在会议室主座,面对三位面色不善的中年男子。

祁瑾川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像一道无声的屏障。"虞**,我们不是来做慈善的。

"为首的供应商王总拍着桌子,"今天不给个准话,明天我就让律师上门!

"虞婉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就在这时,她感觉有人轻轻碰了碰她的后背。

是祁瑾川的手指,短暂而有力的触碰,像在传递某种力量。"王总,我理解您的心情。

"虞婉深吸一口气,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但您也知道,如果虞氏倒了,

这些货款更不可能收回。不如听听我们的解决方案?

"接下来的两小时堪称虞婉人生中最艰难的谈判。她按照祁瑾川事先准备的要点,

一条条回应供应商的质疑。当对方情绪激动时,她适当示弱;当对方试图恐吓时,

她又不卑不亢地引用法律条款。祁瑾川大部分时间保持沉默,

只在关键时刻插入一两句专业意见,却总能切中要害。虞婉注意到,每当祁瑾川开口,

那几个供应商就会不自觉地坐直身体,态度也软化几分。最终,

他们达成了分期付款的临时协议,为虞氏争取了宝贵的喘息时间。送走供应商后,

虞婉瘫在会议室椅子上,浑身被汗水浸透。"我表现得怎么样?"她虚弱地问。

祁瑾川递给她一瓶水:"比我想象的好十倍。"这句简单的称赞让虞婉心头一暖。过去三周,

祁瑾川从没给过她空洞的安慰,每一句评价都实事求是。正因如此,

他的认可才显得格外珍贵。"那个私人投资者真的存在吗?"虞婉突然问。

祁瑾川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当然。资金明天就会到账。""利率多少?""友情价,

比银行基准低一个点。"虞婉瞪大眼睛:"这不可能!现在虞氏这种状况,

正常利率至少要上浮50%!""所以我说了,是'友情价'。"祁瑾川收起文件,

"今晚我们需要通宵修改应付账款计划,你准备好了吗?"凌晨三点,

虞氏大楼只剩下虞婉的办公室还亮着灯。桌上散落着空咖啡杯和外卖盒,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两人疲惫的脸上。"最后一家,明辉电子,

分期六个月..."虞婉的声音已经沙哑,手指在键盘上机械地敲打着。

祁瑾川突然站起身:"休息十分钟。"他走出办公室,片刻后回来时手里多了个纸袋。

"楼下便利店只剩这个了。"他拿出一盒巧克力,"补充点糖分。"虞婉接过巧克力,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一瞬间的触碰,却让她心跳莫名加速。她低头掰开巧克力,

掩饰自己发热的脸颊。"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为了转移注意力,虞婉随口问道,"我是说,

在星辰投资之前。"祁瑾川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很多事。在投行做过分析师,也创过业。

""成功了吗?创业。""足够让我明白自己不适合创业。"祁瑾川轻笑一声,

"我更擅长分析和重组,而不是从零开始。"虞婉好奇地打量他:"你多大?

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经历倒很丰富。""三十一。"祁瑾川转向她,"你呢?

除了虞家大**,还做过什么?"这个问题让虞婉一愣。在所有人眼中,

她的身份从来都是"虞氏千金",没人问过她除此之外的事。

"我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读过两年书,后来因为母亲生病辍学回国。"她轻声说,

"回来后做过一阵自由撰稿人,写商业评论。还在慈善机构当过志愿者,教贫困儿童画画。

""画画?"祁瑾川挑眉,"没想到你还有艺术细胞。"虞婉笑了:"只是爱好。

父亲认为那是不务正业,后来我就乖乖进公司实习了。"一阵沉默。

夜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初秋的凉意。虞婉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冷?

"祁瑾川起身关窗,回来时顺手脱下自己的毛衣外套披在她肩上。

外套上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檀香。虞婉下意识地拢了拢衣领,

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谈论工作以外的话题。"继续吧。"祁瑾川坐回电脑前,

"还有十二家供应商要处理。"清晨六点,他们终于完成了所有方案。虞婉伸了个懒腰,

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天亮了..."她望向窗外泛白的天空,

突然有种奇妙的成就感,"我们真的做到了。"祁瑾川正在整理文件,闻言抬头看她。

晨光中,他眼下的青黑格外明显,但嘴角却挂着罕见的微笑:"是的,我们做到了。

""我得回家换件衣服。"虞婉站起身,腿一软差点摔倒。祁瑾川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这一次,他的手在她腰间停留了几秒才松开。"我送你。""不用,我叫了车。

"虞婉犹豫了一下,"你...要不要来我家吃个早餐?算是感谢你通宵帮忙。

"祁瑾川明显怔了一下,随即点头:"好。"虞婉的公寓位于市中心一栋老式豪宅的顶层,

是父亲送给她的二十五岁生日礼物。推开门时,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第一次带工作关系的人回家,莫名有些紧张。"随便坐,我去换衣服。

"她把祁瑾川留在客厅,匆匆钻进卧室。十五分钟后,虞婉换上居家服出来,

发现祁瑾川站在她的钢琴前——那是母亲留下的古董三角钢琴,她很少触碰。"你会弹钢琴?

"她问。祁瑾川收回放在琴键上的手:"小时候学过一点。""弹一首?

"虞婉不知哪来的勇气提议,"我妈妈以前经常弹肖邦,但我学不会。"祁瑾川犹豫了一下,

缓缓坐下。当他的手指落在琴键上的那一刻,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前奏响起,

虞婉立刻认出那是肖邦的《夜曲》。琴声如流水般在清晨的公寓里流淌,温柔而忧伤。

祁瑾川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孤独,修长的手指在黑白键上舞动,

仿佛在讲述一个无法言说的故事。虞婉站在原地,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这一刻的祁瑾川,与办公室里那个冷静理性的投资经理判若两人。

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祁瑾川轻轻合上琴盖,

转身时已经恢复了平常的表情:"生疏了。""太美了..."虞婉由衷地说,

"你绝对不只是'学过一点'。"祁瑾川没有回应这个称赞,只是问:"早餐吃什么?

"接下来的一个月,虞氏逐渐步入正轨。鸿建集团的订单稳定增长,新的投资者也陆续出现。

虞婉开始在公司树立威信,员工们不再把她看作"老板的女儿",而是真正的领导者。

父亲出院那天,虞婉特意带祁瑾川一起去接。她希望父亲能看到,

这个"普通投资经理"对虞氏的贡献有多大。虞父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但眼神依然锐利。

他上下打量祁瑾川,语气不冷不热:"听说是你救了虞氏?""虞**才是关键人物。

"祁瑾川平静地回答,"我只是提供了专业建议。"回家的车上,虞父坐在后排,

突然问道:"祁先生家里是做什么的?"虞婉心头一跳。

她知道父亲在问什么——虞家虽不是顶级豪门,但在S市也算有头有脸。

父亲一直希望她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普通工薪家庭。"祁瑾川面不改色,

"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教师。"虞父"嗯"了一声,明显失去了兴趣。接下来的路程,

他只和女儿说话,完全无视了祁瑾川的存在。下车时,虞婉尴尬地看了祁瑾川一眼,

却发现他神色如常,似乎早已习惯这种对待。"爸,祁瑾川帮了我们大忙。

"晚上在家吃饭时,虞婉忍不住为祁瑾川说话,"要不是他...""有能力是一回事,

出身是另一回事。"虞父打断她,"婉婉,你要记住,虞家现在虽然困难,但根基还在。

你的社交圈不能降低标准。"虞婉想反驳,却想起祁瑾川弹钢琴时的样子。那种优雅与修养,

绝不是"普通工薪家庭"能培养出来的。他究竟是谁?为什么隐瞒自己的背景?

一周后是虞婉的二十八岁生日。父亲为她办了小型家宴,邀请了几位世交子弟。

祁瑾川不在邀请名单上。宴会结束后,虞婉意外发现祁瑾川站在她公寓楼下,

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生日快乐。"他递过礼物,"抱歉打扰你的家庭聚会。

"虞婉心头涌上一阵愧疚:"你怎么不早说要来?我可以邀请你的。""不太合适。

"祁瑾川微微一笑,"打开看看吧。"盒子里是一本绝版的《商业的本质》,

全球**500册。虞婉倒吸一口气——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收藏,曾在一次闲聊中随口提起。

"这...这太贵重了!"她翻开书页,突然僵住了。

扉页上赫然是她最崇拜的企业家马克·安德森的亲笔签名。"你怎么做到的?

他几乎从不签名!"祁瑾川耸耸肩:"有些关系网。"那一刻,

虞婉确定了一件事——祁瑾川绝不只是个普通投资经理。但她什么都没问,

只是紧紧抱住那本书,轻声道:"谢谢你,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祁瑾川看着她,

眼神柔和:"不客气。明天见。"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虞婉突然意识到,

自己已经开始期待每一天与他的相见。这个认知让她既兴奋又害怕——父亲的话言犹在耳,

而她,似乎正在违背那些"门当户对"的期望。虞婉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邮件,眨了眨眼,

又刷新了一次页面。鸿川国际——这家跨国投资集团竟然主动联系虞氏,

提出一个价值两亿元的合作项目。"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手指悬在键盘上方,

不知该如何回复。办公室门被轻轻叩响,祁瑾川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西装,衬衣领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只露出一小截修长的脖颈。

"看到鸿川的邮件了?"他放下咖啡,唇角微微上扬。虞婉猛地抬头:"你知道这事?

""早上星辰投资的高层会议上提到了。"祁瑾川在她对面坐下,

"鸿川最近在亚洲市场很活跃,选择虞氏不奇怪。""不奇怪?"虞婉声音拔高,

"虞氏三个月前还差点破产,现在却能得到鸿川的青睐?

这简直...""简直像是天上掉馅饼?"祁瑾川接过她的话,

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或许他们看中的正是虞氏重组后的潜力。

你在行业论坛上的几次演讲都很出色。"虞婉皱起眉头。虽然最近确实参加过几个行业活动,

但规模都不大,影响力有限。鸿川国际这种级别的公司怎么会注意到?"我该接受吗?

"她犹豫地问。祁瑾川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先见面谈谈。鸿川的代表明天到S市,

我已经帮你约了午餐会。""你约的?"虞婉瞪大眼睛,"什么时候?""今早收到邮件后。

"祁瑾川神色自若,"这种机会稍纵即逝。"虞婉抿了抿嘴唇。祁瑾川又一次替她做了决定,

而她本该为此感到恼火,却莫名地感到安心。这种矛盾的感觉最近越来越频繁。"好吧。

"她最终说道,"但你要一起去。"鸿川国际的代表赵明远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

谈吐不凡却出奇地谦和。午餐会上,他对虞氏的产品表现出异常的了解,

甚至提到了几个连虞婉都差点忘记的小专利。"我们看好虞氏在环保材料领域的创新。

"赵明远切着盘中的牛排,"特别是那项水性树脂技术,

正好可以填补鸿川在欧洲市场的需求缺口。"虞婉惊讶地看了祁瑾川一眼。

水性树脂技术确实是虞氏的拳头产品,但知道的人并不多。"赵总真是做足了功课。

"祁瑾川适时插话,"不过这项技术还在完善阶段,量产需要至少六个月。

""时间不是问题。"赵明远微笑,"鸿川愿意预付30%的货款作为研发资金。

"这个条件优厚得令人难以置信。虞婉在桌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确认不是在做梦。

午餐后,赵明远匆匆告辞去赶飞机。虞婉和祁瑾川并肩走在回公司的路上,

十月的阳光温柔地洒在两人肩头。"他们为什么这么看好虞氏?"虞婉终于问出心中的疑惑。

祁瑾川目视前方:"商业决策有时就是一场堵伯。鸿川显然赌你有能力带领虞氏走得更远。

""赌我?"虞婉停下脚步,"不是赌虞氏?""企业说到底是由人决定的。

"祁瑾川也停下来,转身面对她,"同样的公司,在不同人手里会有完全不同的命运。

"他的眼神太过专注,虞婉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阳光在他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衬得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更加深邃。"所以,"祁瑾川继续说,"别辜负这份信任。

"鸿川的预付款三天后到账,解决了虞氏所有现金流问题。虞婉召开了全员大会,

宣布加薪和年终奖计划。

员工们的欢呼声让她胸口涌起一股热流——这是她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作为领导者的成就感。

当晚,父亲特意开了瓶珍藏多年的红酒。"婉婉,我为你骄傲。"虞父举杯,

"没想到你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扭转局面。""都是团队的努力。"虞婉谦虚地说,

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一丝得意。"那个祁经理,还在公司帮忙吗?"虞父突然问。

虞婉点点头:"嗯,鸿川的项目也是他牵线的。""是时候让他回星辰了。"虞父抿了口酒,

"虞氏已经步入正轨,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了。""爸!祁瑾川不是'外人',没有他,

虞氏早就...""我查过了,"虞父打断她,"星辰投资根本没有叫祁瑾川的投资经理。

"虞婉的酒杯差点脱手:"什么?""要么他用的是假名,要么他根本不是星辰的人。

"虞父冷冷地说,"总之,这个人来路不明,不宜深交。"虞婉想反驳,

却发现自己对祁瑾川的了解确实少得可怜。除了知道他三十一岁,曾在国外工作过,

会弹一手好钢琴,其他几乎一无所知。第二天见到祁瑾川时,

虞婉直接问道:"我爸说星辰投资没有叫祁瑾川的经理,是真的吗?"祁瑾川正在看文件,

闻言抬起头,表情没有丝毫波动:"我用的英文名注册,中文名只在内部使用。

你父亲查公开资料当然找不到。"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虞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想继续追问,却被突然响起的电话打断。"虞总,徐氏集团的徐子谦先生来访,

说是有预约?"秘书小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虞婉一愣:"我没有约...""是我约的。

"祁瑾川站起身,"徐氏是鸿川项目的潜在合作伙伴,今天来谈三方合作事宜。

""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虞婉皱眉。祁瑾川理了理袖口:"昨晚决定的,

今早还没来得及说。"徐子谦的出场像一阵精心设计的旋风。他穿着意大利定制西装,

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整个人散发着上流社会特有的慵懒优雅。"婉婉,

好久不见。"他微笑着伸出手,声音低沉悦耳。

虞婉瞬间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时的徐子谦是学生会主席,校园风云人物,

多少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而她,只是默默暗恋他的小学妹之一。"学长...不,徐总。

"虞婉有些慌乱地与他握手,"没想到是你亲自来。""叫我子谦就好。

"徐子谦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转向祁瑾川,"这位是?""祁瑾川,

虞氏的投资顾问。"祁瑾川主动伸手,语气平静。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虞婉莫名感到一阵紧张,仿佛空气中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碰撞。会议进行得出奇地顺利。

徐子谦对合作表现出极大的热情,甚至主动提出承担部分研发风险。

他的商业眼光和谈吐让虞婉频频点头,而祁瑾川则全程保持沉默,

只在关键节点提出几个犀利问题。"今晚我在香格里拉设了晚宴,庆祝我们三方合作。

"会议结束时,徐子谦邀请道,"祁先生也务必赏光。"祁瑾川看了虞婉一眼,

婉拒道:"抱歉,今晚已有安排。"晚宴上,徐子谦的注意力全在虞婉身上。

他记得她大学时喜欢的乐队,记得她讨厌吃香菜,

甚至带了一本她曾经在博客上提过想读的书。"你还关注我的博客?"虞婉又惊又喜,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徐子谦为她斟了半杯红酒:"对你的事,我一向很上心。

"这句暧昧的话让虞婉耳根发热。大学时代的憧憬突然鲜活起来,那个曾经遥不可及的学长,

现在正坐在她对面,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听说你前段时间很不容易。"徐子谦轻声说,

"早知道虞氏有困难,我一定第一时间帮忙。""都过去了。"虞婉抿了口酒,

"现在虞氏发展得很好。""是啊,没想到你能独立解决那么多问题。

"徐子谦的赞叹听起来无比真诚,"比我们大学时强多了。"虞婉下意识地挺直了背。

这些天来,她确实独立做出了不少决策——虽然大部分是在祁瑾川的建议基础上。但此刻,

在徐子谦崇拜的目光中,她选择性忘记了那些幕后支持。"商场如战场嘛,"她自信地说,

"总要学会自己拿主意。"徐子谦微笑着为她夹菜:"那么,关于刚才提到的技术共享部分,

你怎么看?"虞婉毫不犹豫地回答:"没问题,既然是合作伙伴,资源共享是应该的。

"她没注意到,徐子谦眼中一闪而过的得逞光芒。第二天,当虞婉把这个决定告诉祁瑾川时,

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技术共享?"他的声音罕见地提高了,"那是虞氏的核心竞争力,

怎么能随便共享?""徐氏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又不是竞争对手。"虞婉不以为然,

"而且他们也会提供自己的专利给我们。"祁瑾川深吸一口气:"虞婉,

商业合作不是过家家。徐氏突然这么热情,背后一定有原因。""什么原因?

嫉妒我比他们发展得快?"虞婉嗤笑一声,"祁瑾川,你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话一出口,

她就后悔了。祁瑾川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失望。

"我只是建议你谨慎。"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疏远,"最终决定权在你。

"那天之后,祁瑾川似乎刻意减少了与虞婉的接触。他依然每天来公司,

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独立办公室,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出现在她面前。

虞婉告诉自己这样更好——她不需要事事依赖祁瑾川。但每当深夜独自加班时,

她总会不自觉地看向办公室门口,期待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一周后的深夜,

虞婉加班到凌晨,走出电梯时发现祁瑾川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鬼使神差地,她走了过去。

门虚掩着,祁瑾川背对着门口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再给我一个月...虞氏还没完全稳定...父亲那里我会解释..."她正要离开,

祁瑾川突然转过身,两人四目相对。他迅速挂断电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偷听可不是好习惯。"他说,语气却不带责备。"抱歉,

我只是..."虞婉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你刚才在说什么'一个月'?

"祁瑾川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家族企业召回我,但我申请延长了一个月。

""家族企业?"虞婉瞪大眼睛,"你不是说...""我父亲是祁氏集团的董事长。

"祁瑾川直视她的眼睛,"祁正鸿。"虞婉倒吸一口冷气。

祁氏集团——亚洲最大的综合性财团之一,业务遍及全球,资产规模是虞氏的数百倍。

而祁正鸿,更是商界传奇人物。"所以...你根本不是星辰投资的人?"虞婉声音发颤。

"我是。"祁瑾川平静地说,"星辰是祁氏旗下的子公司。我以普通员工身份来虞氏,

是父亲安排的'基层体验'的一部分。

祁瑾川的神秘人脉、他对金融市场的深刻见解、那些突如其来的好运...现在都有了解释。

"你一直在骗我。"她声音冷了下来。"我没有主动说谎,只是没全盘托出。

"祁瑾川走近一步,"虞婉,这对我们的合作有影响吗?无论我是谁,

我帮虞氏渡过难关的事实不会改变。"虞婉想说些狠话,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确实,

没有祁瑾川,虞氏早已不复存在。但被欺骗的感觉还是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鸿川国际呢?

"她突然想到,"也是祁氏的安排?"祁瑾川没有直接回答:"鸿川确实看中了虞氏的潜力。

"这个避重就轻的回答说明了一切。虞婉感到一阵眩晕——她以为是自己能力获得的成功,

原来不过是祁瑾川在幕后操纵的结果。"我需要静一静。"她转身要走。祁瑾川没有挽留,

只是在她身后说:"无论你信不信,我延长停留时间,只是因为想确保你真的站稳脚跟。

"虞婉没有回头。走出大楼时,夜风冷得刺骨。她想起父亲的话,想起徐子谦的赞美,

想起自己这些天来越发膨胀的自信...一切突然变得如此可笑。她掏出手机,

翻到徐子谦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学长,有空吗?

我想聊聊合作细节..."闪光灯如暴雨般亮起,虞婉站在领奖台上,

手握"年度商业新锐"水晶奖杯,微笑着面对台下数百位商界精英。

这是S市商业协会每年最重要的颁奖典礼,而她是十年来最年轻的获奖者。"虞总,

您是如何在短短半年内让虞氏集团起死回生的?"主持人的问题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

虞婉调整了一下话筒高度,目光扫过台下第一排的徐子谦——他正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再往后几排,祁瑾川独自坐着,面无表情。"关键在于果断决策和勇于创新。

"虞婉的声音自信而清亮,"我接手虞氏后,立即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砍掉亏损业务,

专注核心优势..."她侃侃而谈,将自己这半年的决策一一列举,

甚至加入了一些戏剧性的细节,比如如何独自谈判到凌晨,如何在董事会上力排众议。

台下不时响起赞叹的掌声。二十分钟的演讲里,她没有一次提到祁瑾川的名字。走下舞台后,

徐子谦第一个迎上来,轻轻拥抱了她:"精彩绝伦,婉婉。你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

"虞婉脸颊微热。自从知道祁瑾川的真实身份后,她有意疏远了他,反而与徐子谦越走越近。

徐子谦身上那种上流社会特有的优雅从容,让她既向往又安心。"谢谢,

不过稿子准备得有点仓促。"她谦虚地说,眼睛却闪着得意的光。"祁先生没来祝贺你吗?

"徐子谦环顾四周,明知故问。虞婉这才发现祁瑾川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她咬了咬下唇:"可能有事提前走了吧。""真遗憾。"徐子谦叹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

作为投资顾问,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虞氏现在蒸蒸日上,确实不需要外人过多干预。

"虞婉没有接话。这一个月来,她确实越来越少征求祁瑾川的意见,

有时甚至故意反其道而行,以证明自己不需要依赖任何人。晚宴结束后,

徐子谦亲自送虞婉回家。他的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和古龙水气息。"下周六有个私人晚宴,"徐子谦突然说,

"在香山别墅区,几个投行大佬和部级领导会出席。愿意做我的女伴吗?"虞婉心跳加速。

香山别墅区是S市最顶级的富豪区,能进入那个圈子意味着身份地位的认可。"当然,

我很荣幸。"她迅速回答。徐子谦微笑着握住她的手:"那就这么定了。记得穿正式些,

七点我来接你。"他的手温暖干燥,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虞婉没有抽回手,任由他握着,

直到车子停在她公寓楼下。"晚安,婉婉。"徐子谦倾身在她脸颊边落下一个轻吻,

"做个好梦。"虞婉站在电梯里,仍然能感觉到脸颊上那个吻的触感。她摸了摸脸,

突然想起祁瑾川——那个曾经陪她通宵加班,为她弹钢琴,送她绝版书的男人。

自从那晚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后,两人再没有私下交流过。第二天上班,

虞婉特意穿了一件新买的香奈儿套装,踩着JimmyChoo高跟鞋走进办公室。

经过祁瑾川的独立办公室时,她放慢脚步,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他正在通电话,眉头紧锁。

"...不行,这个价格太低了...是的,我知道董事会的决定,

但虞氏的技术至少值..."虞婉心头一跳,停下脚步。祁瑾川在谈论虞氏的技术?"虞总?

"秘书小林突然出现,吓得虞婉差点跳起来,"您没事吧?""没事。"虞婉迅速调整表情,

"祁经理最近在忙什么项目?"小林摇摇头:"不清楚,祁经理的日程不经过我安排。

"虞婉点点头,大步走向自己办公室。刚坐下,财务总监林志远就敲门进来,神色慌张。

"虞总,出问题了。"林志远压低声音,"我们的水性树脂技术资料可能泄露了。

"虞婉手中的文件啪地掉在桌上:"什么?

""研发部发现有人用高级权限调取了**技术文件,包括最新的改良配方。

"林志远擦了擦额头的汗,"登录IP显示是...是星辰投资的内部网络。

"虞婉脑中轰的一声。星辰投资?那不正是祁瑾川的公司吗?"查清楚是谁了吗?

小说《贫穷富贵,坚守本心才最为重要》 贫穷富贵,坚守本心才最为重要。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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