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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霸总他跪着求我回头

失忆后,霸总他跪着求我回头

主角:顾夜陈屿 作者:不吃辣椒的云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26 18:36:49

顾夜用强权手段将沈星禁锢在身边,百般折辱。沈星为自保和复仇,

精心策划一场“意外”并伪装失忆,彻底抹去对顾夜的爱与恨。

现在你就算把全世界捧到我面前,又有什么用呢?精心策划意外,

彻底抹去爱与恨第一章:金丝雀的牢笼松节油的气味钻进鼻腔时,

我正用细笔勾勒画布上最后一颗星子。颜料在羊毛地毯上洇开小块污渍,

像谁不小心打翻的墨水瓶——就像我被揉碎在这顶层公寓里的人生。

“又在画这些没用的东西?”背后传来皮鞋碾过地毯的声响,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握着画笔的指尖颤了颤,靛蓝色颜料在夜空边缘晕出一道歪斜的痕。

镜子里映出顾夜的影子,他倚在画室门口,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眼底是惯常的冷漠,

像在打量一件落灰的藏品。我没回头,只是将画布往膝头收了收。“快完了。

”声音落进空气里,薄得像一层冰。他走过来,皮鞋声停在我身后。

我能闻到他身上混着雪松与酒气的味道,那是一种属于上位者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忽然间,下巴被人狠狠捏住,力道大得让我锁骨发疼。我被迫仰头,

撞进顾夜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沈星,”他拇指摩挲着我下巴的皮肤,指腹带着薄茧,

“你到底明不明白,你能拿起画笔,是谁给的资格?”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看着他眼中翻涌的占有欲,像看着一头圈养猎物的猛兽。“顾总给的。”我听见自己说,

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冷笑:是啊,用囚禁和折辱换来的“资格”,

多可笑。他似乎满意了,指尖却猛地用力,掐得我下颌生疼。“记住就好。

”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酒的辛辣,“你的时间,你的画,

甚至你这条命——”他顿了顿,眼神骤然凶狠,“都是我的。”我没挣扎。

挣扎是无用的,这点我在被他拖进这栋公寓的第一天就懂了。只是垂着眼,

看他西装袖口昂贵的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光映在我眼底,

像极了我藏在床垫下的那支录音笔,同样闪着冰冷的、等待出鞘的光。下一秒,

他猛地抽走我膝上的画纸。“刺啦”一声脆响,画布被撕成两半,

碎星的残片散落在地毯上。“顾夜!”我终于忍不住抬头,

声音里淬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怒意。那是我画了三晚的《碎星》,

是我偷偷藏起的、关于自由的梦。他挑眉,看着我瞬间涨红的眼眶,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心疼了?”他蹲下身,指尖捏起一块碎纸,语气轻慢,“沈星,

你该心疼的从来不是画。”他凑近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危险,

“是你自己——别妄想逃,也别妄想在我眼皮底下动什么心思。”我死死攥紧拳头,

指甲嵌进掌心。疼。但这点疼远不及心口翻涌的恨意。我看着他,眼神努力装出顺从,

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我没有。”顾夜盯着我看了许久,

久到我几乎以为他要识破我藏在眼底的算计。最终,他松开手,站起身,

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明天跟我去个晚宴。”他像是随口吩咐,语气却不容拒绝,

“穿我让陈妈准备的衣服。”晚宴?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

指尖悄悄滑向身后的画架,那里藏着我昨晚从他书房顺来的U盘——或许,

这场晚宴是个机会。顾夜转身走向门口,背影挺拔如松,带着与生俱来的倨傲。

在他即将出门的瞬间,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床头柜的缝隙——那里压着半张医生的名片,

是上周替我“检查身体”的家庭医生留下的。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我瘫坐在地毯上,看着满地的碎画,终于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掌心沁出的血珠滴在画布残片上,像一颗坠落的、染了血的星。晚宴吗?顾夜,

你以为这是炫耀的资本,却不知道……我勾了勾嘴角,眼底是与脸上温顺截然不同的冰冷。

这金丝雀的牢笼,我快要待腻了。第二章:强取豪夺的烙印水晶吊灯的光扎得我眼疼。

顾夜牵着我的手腕穿过宴会厅,袖扣硌着我的骨头。周围是绸缎与珠宝的反光,

香槟杯碰撞声像碎玻璃,

所有目光都黏在我身上——艳羡的、探究的、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轻蔑。

他们看着顾夜掌心下的我,像在看一件标价昂贵却来路不明的藏品。“顾总,这位是?

”有人端着酒杯凑过来,目光在我脸上打转。顾夜将我往身边一带,下巴微抬,

语气是惯常的倨傲:“沈星。”没多说一个字,却像在展示自己的私有物。我顺从地颔首,

指尖掐着掌心的软肉,才没让表情裂开。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穿过人群:“沈星?

真的是你?”我浑身一僵。转身看见林舟提着画箱站在角落,他是我大学时的学长,

曾借我半管钴蓝色颜料。他眼里的惊讶毫不掩饰,

快步走过来:“我听说你……”“听说什么?”顾夜忽然插话,声音冷得像冰。

他揽住我腰的手骤然收紧,指腹隔着衬衫掐进我的肉里。林舟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看顾夜,

又看看我腰上那只手,眼神里多了几分了然的痛惜:“没什么……只是好久没见你画画了。

”“他现在不需要画画。”顾夜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警告,“我的人,

做什么由我决定。”我看着林舟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某个角落忽然发酸。

以前我在画室一画就是通宵,他会给我带热牛奶。可现在,

我连说一句“我想画”的资格都没有。“我们还有事。”顾夜不再看林舟,

拽着我就往露台走。他的步子又快又狠,我几乎是被他拖着走,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歪歪扭扭。

露台的风带着凉意,吹得我打了个寒颤。顾夜猛地将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大理石硌得我后背生疼。他掐着我的下颌,迫使我抬头,

眼里的怒火几乎要烧起来:“刚才看他的眼神很有意思?”“我没有……”“没有?

”他冷笑一声,指尖用力碾着我的皮肤,“沈星,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

”他的气息带着酒气和怒意,喷在我脸上,“想跑?想去找那种穷酸画家?”我咬着牙,

没说话。反抗只会招来更狠的对待。“说话!”他猛地捏住我的后颈,

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揉碎。下一秒,他的唇就狠狠压了下来,

带着惩罚性的啃噬,牙齿撞得我牙龈发疼。我死死闭着眼,拳头攥得发白。

鼻腔里全是他的味道,混合着雪松与侵略性的气息,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眼泪差点掉下来,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恨。恨他的专横,恨自己的无力。就在他吻得更深入时,

我感觉到他西装内袋里有东西硌着我的小腹。是名片?还是……我趁他呼吸紊乱的瞬间,

指尖飞快地探进去,摸到一张硬质卡片。顾夜终于松开我,我大口喘着气,嘴角被他咬破,

尝到一丝血腥味。他盯着我红肿的唇,眼神晦暗不明,拇指擦过我嘴角的血迹,

语气是冰冷的威胁:“记住,沈星,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我低着头,掩去眼底的恨意,

指尖紧紧捏着藏在袖管里的卡片。是张医生名片,背面写着一个私人号码。

晚宴的音乐还在继续,透过玻璃门传来虚伪的笑声。我看着顾夜转身的背影,

舔了舔嘴角的伤口,尝到血的腥甜。林舟学长,对不起。但现在,我只能往前走。

袖管里的卡片边缘硌着掌心,像一把小小的、即将出鞘的刀。顾夜,你等着。

第三章:策划“新生”玄关处的电子锁“滴”地响了一声,

顾夜的脚步声消失在电梯井里。我数到第三十秒,才从沙发上起身,

指尖还残留着昨夜他掐出的青痕。书房的保险柜是我上周趁他醉酒时记下的密码。

转动旋钮的声音在寂静的公寓里格外清晰,

我拿出那个藏在画框后的U盘——里面是顾夜当年吞并我家画室的部分证据,

还有他几个对手公司的暗线联系方式。茶几上的座机突然响起,我猛地屏住呼吸。

屏幕上跳动着“陈助理”三个字,是顾夜的特助。“沈先生,顾总交代,

他这次去国外开峰会,三天后回来。”“知道了。”我挂了电话,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三天,足够了。我摸出晚宴上藏在袖管里的医生名片,背面的私人号码被我反复摩挲得发毛。

拨号时手指有些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期待。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对面传来压低的声音:“是沈先生?”“是我。”我走进画室,反锁房门,“李医生,

上次说的事,现在可以开始了。”李医生是我母亲生前的同事,也是少数知道我身世的人。

“意外现场需要做得逼真,”他在那头沉吟,“脑震荡和轻度失忆的诊断我可以安排,

但后续的‘遗忘期’需要你自己把控。”“我明白。”我盯着墙上未完成的《碎星》,

画布上的裂痕被我用深色颜料修补过,像一道狰狞的疤,“还有,我需要一个临时身份,

以及……制造一场车祸。”下一秒,我点开电脑里的加密对话框,对面的头像跳动起来。

是“黑客K”,我用匿名邮箱联系的帮手,

代价是U盘里关于顾夜对手公司的部分信息。“身份已伪造,沈舟,二十七岁,

自由画家,户籍地在邻市。”对话框里跳出一行字,“车祸现场坐标发给我,

我会黑进附近路段的监控,制造五分钟的信号盲区。”我盯着屏幕上“沈舟”两个字,

喉咙有些发紧。那是我本名,在被顾夜夺走一切之前的名字。接下来的两天,

我像一个精密运转的齿轮。把顾夜送我的所有奢侈品打包扔进储藏室,

只留下几件最普通的衣物;将画室里所有带顾夜痕迹的画销毁,

箱里藏了半管能引起轻微眩晕的药物——那是我从家庭医生上次开的维生素里偷偷换的。

计划启动前夜,顾夜竟提前回来了。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时,

正把最后一个装着伪造身份文件的信封塞进画架夹层。他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

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显然喝了酒。我连忙转身,假装在收拾画具,

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过来。”他靠在门框上,声音沙哑。我走过去,

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他忽然伸手,指尖划过我的脸颊,

动作竟有些罕见的迟疑:“这几天……有没有想我?”我垂下眼,掩去眸底的波澜,

用最温顺的语气说:“没有。”顾夜的手顿住了,随即低笑一声,带着自嘲:“也是。

”他没再追问,转身走向卧室,脚步有些不稳。我站在原地,直到听到卧室门关上的声音,

才缓缓抬起头。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他背影上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

我从画架后摸出那支录音笔,按下了停止键。里面记录了他刚才那句带着醉意的问话,

像一个无关紧要的注脚。走到卧室门口,我透过门缝看着他躺在床上的轮廓。曾经,

我也以为那片阴影能成为我的依靠,直到被他拖进深渊。现在,该结束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半管药,倒进温水里搅匀。明天早上,

我会“不小心”把这杯水递给他,然后在他头晕时,

开车带他去那条早已选好的盘山公路。窗外的星子很亮,像我画布上永远画不完的希望。

我勾了勾嘴角,眼神冷得像冰。顾夜,我的“新生”,该由你亲手开启了。

第四章:坠落的星辰与“空白”方向盘在掌心打滑时,我听见顾夜骂了句脏话。

盘山公路的护栏像断裂的肋骨,车子撞穿栏杆的瞬间,失重感猛地攥紧心脏,

挡风玻璃碎成蛛网,碎石混着夜风灌进车厢。“沈星!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顾夜的声音里有我从未听过的恐慌,

像某种坚硬的东西正在龟裂。但我没时间细想,额头撞上方向盘的剧痛让眼前瞬间发黑。

再次睁眼时,是消毒水的味道。天花板的白炽灯晃得人眼晕,右额缠着纱布,

肋骨处传来钝痛。我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背上扎着针管,输液管连接着透明的液体。“醒了?

!”一个黑影猛地扑到床边,带着熟悉的雪松味。我费力地转过头,看见顾夜。

他西装沾满尘土,领带歪斜,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乱得像鸟窝,眼底布满血丝,

像是熬了三天三夜。“你……是谁?”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同时往被子里缩了缩,

眼神里装出恰到好处的茫然和戒备。顾夜的动作僵住了,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

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着,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我是……顾夜。

”他伸手想碰我的额头,又在半空中顿住,指尖微微颤抖。这时医生走进来,

拿着病历夹:“顾先生,沈先生情况稳定了,右额撞击导致轻微脑震荡,左腿有骨裂,

需要静养。”医生顿了顿,语气变得谨慎,“但更严重的是……创伤性失忆。

他目前的记忆,停留在大概三年前。”三年前,我还没认识顾夜,正在邻市的美院读研。

这个时间点是我和李医生提前商量好的。“失忆?”顾夜猛地回头看向医生,声音拔高,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失忆?!”他的情绪激动得不像那个永远冷静的顾总,

倒像个迷路的孩子。我适时地皱起眉,看着顾夜,语气带着试探:“先生,

我们……认识吗?”顾夜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像被掐灭的火焰。他死死盯着我,

仿佛想从我的眼睛里找出熟悉的痕迹,但我只是回望着他,眼神清澈得像一潭没有倒影的水。

这是我练习了无数次的表情——纯粹的陌生,以及对陌生人的本能恐惧。

“沈星……我是顾夜啊!”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蹙眉,“你看看我!想想我!

我们……”“先生,您弄疼我了。”我打断他,用力想抽回手,眼眶微微泛红,

“我真的不认识您……”医生连忙上前拉开顾夜:“顾先生,请您冷静!

病人现在情绪不能受**。”顾夜看着我瑟缩在床头的样子,终于松开了手,

踉跄着后退一步,脸上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痛苦?我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野兽。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双手**头发里,背对着我,

肩膀微微起伏。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嘴角在被子底下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计划成功了。

顾夜,现在轮到你了。你亲手把我困在黑暗里,现在,我要你看着我在“空白”里重生。

只是不知道,当你的星辰彻底坠落,变成陌生人眼中的尘埃时,

你会不会……有那么一丝后悔?病房里很安静,只有顾夜压抑的呼吸声。我侧过脸,

看向窗外。外面是灰蒙蒙的天,像我画布上未干的底色。新的游戏,开始了。

第五章:最熟悉的陌生人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尽,我就被顾夜塞进了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他替我系安全带时,指尖擦过我颈侧,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像被烫到。“怕我?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我没说话,只是望着窗外。

车子驶入熟悉的公寓楼下,却没走通往顶层的专属电梯——顾夜按了十六楼。

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这里不再是那个冰冷奢华的顶层牢笼。墙上挂着莫奈的睡莲复制品,

沙发是柔软的米白色,

甚至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栀子花香——那是我三年前喜欢的味道。

“你……”我刚开口,就被顾夜打断。“医生说你需要安静的环境。

”他把我扶到沙发上,语气难得的温和,“以前的地方太吵。”以前的地方?

他是指那个被他用来囚禁我的顶层公寓吗?我在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

“谢谢……顾先生。”我刻意加重了“先生”两个字,看着他的脸色瞬间沉了沉。

接下来的几天,顾夜像个笨拙的新手保姆。他会把切好的水果端到我面前,

会在我画画时安静地坐在旁边,甚至试图给我讲“我们以前的故事”。

“你以前很喜欢在阳台画画,”他指着窗外的城市夜景,声音带着回忆的温度,

“说星星落进霓虹里很好看。”我握着画笔的手顿了顿,继续在画布上涂抹着抽象的色块。

“是吗?”我头也不抬,“可我现在觉得,灰色的云更有意思。”画布上是铅灰色的天空,

厚重的云层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这是我现在的心境,也是故意画给顾夜看的。

他盯着那幅画看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句:“随你。”他的挫败感几乎要溢出来。

曾经呼风唤雨的顾总,现在连让“失忆”的我多看他一眼都做不到。

这种反差让我心底生出一丝扭曲的**,却也提醒我不能松懈。这天下午,我在画室里调香。

桌上摆着各种精油瓶,薄荷、雪松、还有一点点玫瑰。我故意避开了顾夜常用的雪松味,

调出了一款带着青草和皂角气息的淡香——那是林舟学长身上的味道。顾夜推门进来时,

正好看见我把香水小样喷在试香纸上。“这是什么味道?”他走过来,拿起试香纸闻了闻,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我喜欢什么,顾先生很关心吗?

”我打断他,语气带着疏离的礼貌,“我只是随便调着玩。”他盯着我,眼神复杂。

我知道他在找以前的影子,找那个曾为他调过专属雪松香水的我。但现在的我,只是沈舟,

一个不认识他的陌生人。晚上,我在沙发上看书,顾夜坐在对面处理文件。忽然,

我的手机响了,是李医生打来的复查电话。我故意走到阳台去接,回来时,

发现顾夜的目光落在我的手机屏幕上。屏幕还没暗下去,

上面是我给李医生的备注——“李哥”,旁边还有一个微笑的表情。

顾夜的手指猛地攥紧了钢笔,墨水在文件上晕开一个黑点。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眼神像淬了冰的刀。我装作没看见,拿起手机锁屏,心里却警铃大作。他怀疑了。

但我只是歪了歪头,露出无辜的表情:“顾先生,怎么了?”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几乎以为他要拆穿一切。最后,他只是移开目光,声音冷得像寒冬:“没什么。

”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顾夜眼里的怀疑,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已经开始泛起涟漪。而我,必须把这场戏演得更真一点。我走到画架前,

拿起那支画灰色云层的笔,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顾夜,你看,

这就是你亲手造就的“陌生人”。你后悔了吗?

第六章:迟来的心动与嫉妒画廊开幕式的香槟塔折射着光,

我的《灰烬与光》系列挂在最显眼的位置。穿白衬衫的画廊主陈屿正帮我调整画签,

袖口沾着一点未干的钛白颜料——他和我一样,是从底层摸爬上来的画师。“沈舟老师,

这组画太惊艳了。”他递来一杯气泡水,眼神真诚,“尤其是这幅《碎星重生》,

像在讲一个浴火的故事。”我接过水杯,指尖擦过冰凉的杯壁。画布上的星子被灰烬包裹,

却在裂缝里透出微光,那是我故意留给顾夜的隐喻。而此刻,隐喻的主角正站在展厅入口,

黑色西装像一道割裂光明的影子。顾夜的目光穿过人群,死死钉在我和陈屿之间。

他上周刚因为“商业合作”收购了这家画廊,此刻却像个闯入者,

脸色比展厅的石膏像还要冷。“那位是……”陈屿顺着我的视线望去,语气带着疑惑。

“顾夜。”我低声道,刻意让声音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好像是……认识我的人?

”顾夜已经走了过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鼓点,敲得我耳膜发疼。他没看陈屿,

只盯着我手里的气泡水:“什么时候开始喝这个了?以前你只喝黑咖啡。”“以前?

”我歪头看他,故意露出困惑的表情,“顾先生,我不太清楚‘以前’的事。

”我顿了顿,举起水杯笑了笑,“不过陈屿说,气泡水配我的画,像给灰烬里加了点氧气。

”陈屿很配合地接过话头:“是啊顾总,沈舟老师的才华难得,我们画廊很珍惜这次合作。

”他自然地站到我身侧,形成一种微妙的保护姿态。顾夜的下颌线骤然绷紧,

眼神像要把陈屿刺穿。我能感觉到他周身气压的变化,

那种熟悉的、即将爆发的占有欲——但他只是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沈星,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很低,“晚上一起吃饭。”不是询问,是命令,

但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不了吧,”我立刻拒绝,

指了指正在和藏家交谈的陈屿,“陈屿说要帮我庆祝首展成功。

”顾夜的目光扫过陈屿温和的笑脸,又落回我身上,

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愤怒、嫉妒,还有一种近乎卑微的受伤。

“他是谁?”他咬着牙问,“你才认识他几天?”“可我也不认识您几天啊,顾先生。

”我迎上他的视线,眼神清澈得像水洗过的天空,“在我看来,

小说《失忆后,霸总他跪着求我回头》 《失忆后,霸总他跪着求我回头》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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