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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没哭,转身他便高攀不起

分手没哭,转身他便高攀不起

主角:林知夏顾昭宁沈宴清 作者:昕空居士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28 11:25:16

1楔子被沈宴清用“门不当户不对”分手后,我抱着碎成渣的设计稿蹲在雨里。

顾昭宁的伞悄悄罩过来,他蹲下来,指腹蹭掉我脸上的雨珠:“我帮你修。”后来我才知道,

他用修复敦煌经卷的补纸术,熬了七个通宵把碎纸片拼回原样。针脚细得像头发丝,

边边角角还补着我没画完的缠枝纹——那是他翻了我所有设计本,偷偷记在小本本上的。

当“昭夏”系列引爆巴黎时,沈宴清举着玫瑰堵在后台:“知夏,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盯着他银灰西装上的雨渍笑了:“沈总,三年前你说我是‘靠家族的千金’,

现在林氏股价涨了三倍,我的设计被卢浮宫收藏。你说,是我高攀不起你,还是你配不上我?

”顾昭宁端着温好的桂花蜜走过来,把我冰凉的手塞进他掌心:“知夏,

该去和卢浮宫签收藏协议了。”他的手有常年摸文物的温度,暖得我鼻尖发酸。

原来真正的“门当户对”,是有人懂你设计里的千年温度,更懂你藏在温柔下的倔强。

至于那个说“不想耽误我”的男人?我跟着顾昭宁转身时,

听见他低低的哽咽——“原来我失去的,从来不是什么豪门千金,

是我生命里最亮的那轮月光。”2伞下三寸凉,雨里一别两宽暴雨如注,

冰冷的雨水混着夜风,蛮横地灌进人的领口。沈宴清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

站在林知夏公寓楼下,身影被路灯拉得颀长又孤寂。

他整个人像是从这片深黑的雨夜里走出来的,带着化不开的寒意。林知夏刚刚按下了发送键,

将她耗费了半年心血的设计稿“昭夏”系列,投递给了巴黎那边的邮箱。

她心里揣着一团将要燎原的火,满心欢喜地想立刻与他分享这份喜悦。可她刚冲下楼,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一句话浇得透心凉。“知夏,我们不合适。”沈宴清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精准地扎进她最柔软的心口。林知夏握着自己那把小小的透明伞,

伞柄被她捏得咯吱作响,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惨烈的白色。雨点砸在伞面上,噼里啪啦,

像是全世界都在为她此刻的狼狈鼓掌。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泪痕。那双总是含着光的眼睛,

此刻依旧清澈得惊人,只是那光黯淡了下去,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她看着他,

这个她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其实,一切早有预兆。早在一个月前,

沈宴清的母亲就将那位长相温婉、家世显赫的苏晚棠安排进了沈家别墅。美其名曰,

是故人之女,暂住些时日。紧接着,沈母约她喝了杯咖啡,言语间尽是敲打,

暗示她若是不主动离开沈宴清,沈家就会立刻撤回对林氏集团的所有投资。

林氏是她父亲一辈子的心血,最近正在转型的关键期。原来如此。

原来在家族的庞大利益和所谓的爱情面前,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门不当户不对”,

他甚至连一个像样点的理由都懒得编,只是用这句最陈词滥调的话,

来掩盖自己的软弱和妥协。他怕她看穿他的懦弱,怕她质问他为何不能为她抗争一次。

可林知夏什么都没问。她只是点了点头,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好,我知道了。

”说完,她转身,一步一步走回公寓楼,背影挺得笔直,像一株宁折不弯的白杨。

回到冰冷的公寓,林知夏将自己摔进沙发里。手机在茶几上嗡嗡地震个不停,

是闺蜜周淼发来的消息,带着一股子幸灾乐祸的急切:“夏夏!你快看热搜!你还不知道吧?

沈宴清和苏晚棠一起出席慈善晚宴了!”后面还附上了一个新闻链接。林知夏的手指顿了顿,

终究还是点了进去。照片拍得极好,镁光灯下,沈宴清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身姿挺拔,

他微微侧头,臂弯里挽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苏晚棠穿着一身白色纱裙,长发披肩,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羞涩与柔弱,一双眼睛像是受惊的小鹿,正楚楚可怜地望着镜头。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新闻标题更是刺眼——《沈氏集团继承人携神秘女伴亮相,好事将近?

》林知夏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她放下手机,

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问了一句:“沈宴清,

我真的……配不上你吗?”没有答案。她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打电话去质问,

只是默默地打开手机相册,将所有与沈宴清的合照,一张一张,全部删除。最后,

她将手机壁纸,从两人在雪山顶的拥抱,换成了她刚刚完成的设计图。

那是一条礼服裙的设计稿,线条流畅而大胆,

裙身上融合了繁复的宋锦纹样与冷硬的青铜器图案,古典与现代的碰撞,

迸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它的名字,叫《昭夏》。属于她林知夏的,昭然若揭的夏天。

第二天清晨,雨过天晴,阳光穿透云层,给整座城市镀上了一层金边。

林知夏被一封来自国外的邮件吵醒。她揉着眼睛点开,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是一封来自巴黎时装周组委会的官方邀请函,邀请她的“昭夏”系列,

作为新生代设计师作品,参加下一季的发布会。她以为是哪个朋友帮她走了后门,

激动地拨通了电话,却没想到接电话的是家里的管家。管家告诉她,

电话已经转接到了林老爷子的书房。电话那头,林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如既往的沉稳:“邀请函收到了?傻孩子,你当真以为你那个小工作室的启动资金,

是靠你那点积蓄撑起来的?我林振邦的孙女,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爷爷相信你的才华,

只是帮你敲了敲通往世界的那扇门,路,还是要靠你自己走。”挂掉电话,林知夏走到窗前。

雨后的城市焕然一新,空气里满是泥土和青草的清新味道。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

看着那些为生活奔波的渺小身影,心中那个盘桓了一夜的决定,终于变得无比清晰。

是时候离开了。离开这座承载了她五年青春与爱恋,也带给她无尽失落与伤痛的城市。

她要去巴黎,去那个真正属于她的舞台。临行前,她翻开了很久没有动过的日记本,

在崭新的一页上,郑重地写下一行字。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林知夏的光,

从来不是来自于谁的馈赠,更不是来自于林家。一周后,浦东国际机场。林知夏戴着墨镜,

拉着一个银色的行李箱,背上还背着一个保护得极好的画筒。她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一人,

踏上了飞往巴黎的航班。飞机冲上云霄,将身后的城市远远甩开,变成一个模糊的光点。

巴黎的聚光灯,正在等待它的新主角。3巴黎一夜惊鸿,

旧人悔不当初巴黎大皇宫的穹顶下,聚光灯如星河坠落。镁光灯闪烁间,

“昭夏”系列压轴登场。模特踩着鎏金高跟鞋缓缓走来,

裙摆上青铜纹样在灯光下泛起幽蓝光泽,宋锦织就的衣袂仿佛能听见千年前的风声。

她像是从博物馆走出的仙子,每一步都踏碎时光尘埃。台下鸦雀无声,

三秒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太美妙了!”法国《ELLE》主编拍案而起,

笔尖几乎要戳破笔记本:“这不仅仅是一场秀,这是一件能写进时装史的艺术品!

”林知夏坐在后台,耳边是如潮水般涌来的欢呼。她低头看着自己沾满颜料的手指,

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沈宴清撑着黑伞,将一枚钻戒轻轻放在长椅上。

“你做这些衣服没人会看懂。”他那时说这话时,眼神像雪地里结冰的湖面,冷得透彻。

如今,全世界都在为她鼓掌。她眼角微湿,嘴角却扬起弧度。她终于做到了,

用她自己的名字,站在世界的舞台上。这时,手机震动起来。林老爷子发来一条语音,

背景音混杂着电视新闻的声音。

“……国际时尚界一夜之间被‘东方白月光’刷屏……林氏集团市值上涨……”她轻笑一声,

正想回复,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你做得很好。”顾昭宁的声音低沉温和,

像春风拂过耳畔。他递来一杯温水,杯壁上还凝着细密的水珠。她接过杯子,

指尖触到他残留的体温。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恍惚。十年前那个寒夜,她在街角救下的男孩,

此刻正站她身后,捧着一杯温水,仿佛从未离开。那年她十四岁,他不过十岁。

流浪汉把他打得半死,是她拦在中间,脱下羽绒服裹住他瘦骨嶙峋的身体,

送他回家住了三个月。后来他说要去学手艺,便再无音讯。

直到她最艰难的那段日子——设计稿被苏晚棠撕碎,工作室一片狼藉。她跪在地上捡碎片,

泪水滴在残纸上,模糊了那些曾一笔一划勾勒出的梦想。是顾昭宁来了。他什么都没问,

只默默将那些纸片拼回原状,用文物修复中的“补纸术”,连每一道裂痕都还原如初。

“你怎么知道是我设计的?”那天她问他。他沉默很久,才低声说:“因为每一笔,

都和我小时候看到的一模一样。”此刻,林知夏望着眼前的男人,第一次认真看他眼里的光。

他不是谁的附庸,也不是她的影子。他是顾昭宁,一个能一眼看出她所有情绪波动的人,

一个能在她最低谷时陪她去看古墓壁画、讲千年温度的人。她刚要开口,后台电话骤然响起。

助理脸色苍白地跑过来:“知夏,有个叫沈宴清的人在前台等你,他说……他要见你。

”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林知夏手指微微收紧,温水晃出几滴,落在地上,

像一场无声的叹息。顾昭宁站在她身侧,不动声色地挡在她与门口之间。

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也知道他曾如何伤了她。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巴黎机场外,

一辆黑色宾利刚刚停下。沈宴清穿着风衣,大步走向航站楼,

手中紧握着一张机票——飞往巴黎的头等舱。他昨晚通过视频直播看到那一幕,

屏幕上“昭夏”二字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本该早点想到的。就在刚才,

他的秘书悄悄告诉他:苏晚棠送来的所谓“联合创作”的画作,

其实早在半年前就被鉴定出是仿作,署名也是伪造的。

原来她一直在暗中篡改林知夏的设计稿,试图借她的光环上位。他猛地起身,

咖啡杯摔碎在地毯上,溅出深褐色的痕迹。他错了,错得离谱。

林知夏不是那个可以任他舍弃的女孩。她是巴黎的星光,是世界为之倾倒的“东方白月光”。

而现在,他必须赶去挽回一切。只是他不知道,当他抵达巴黎时,等待他的,

不只是久别重逢的悸动,还有再也无法跨越的距离。4月下藏情久,

归人不复回巴黎街头的午后阳光,本该是慵懒惬意的,此刻却像无数根针,

扎在沈宴清的脊梁上。他第一次尝到了众目睽睽下尊严扫地的滋味。在他面前,

林知夏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风衣,长发被风吹起,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冷静而疏离的光芒。“知夏,我错了。”沈宴清单膝跪地,

姿态卑微到尘埃里,过往行人投来的目光让他无地自容,“我不该听我妈的话,

不该让你受那些委屈。跟我回去,好不好?”他以为,他放下身段,她总会心软。毕竟,

她爱了他那么多年,爱得那么卑微。可林知夏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笑意未达眼底,

反而像一层薄冰。“沈先生,”她开口,称呼瞬间将两人隔出一条银河,“我现在过得很好。

巴黎的空气,巴黎的事业,都让我很舒心。至于你……你已经不是我生命里的光了。”光?

沈宴清的心脏被狠狠刺了一下。从前,她看他的眼神,总是亮晶晶的,仿佛他是她的神。

可现在,那双眼睛里只剩下平静的死水。他不甘心,挣扎着站起来,

试图用过去的掌控力圈住她:“别闹了,你在巴黎能有什么事业?跟我回江省,

我给你安排好一切,我们重新开始。”这是他最后的骄傲,也是他最致命的误判。“安排?

”林知夏轻声重复着这个词,像在听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不必了。上个月,

我已经用自己的名字在巴黎注册了个人高定品牌公司,

启动资金是我这几年做独立设计师攒下的。哦,对了,第一笔天使投资也已经谈妥了。

”她每说一个字,沈宴清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他引以为傲的、能为她遮风挡雨的财富和地位,

在她清晰的规划面前,显得如此可笑。他终于痛苦地意识到,她不是在闹脾气,

也不是在欲擒故纵。她是真的,不再需要他的庇护了。她自己,

已经长成了一棵可以抵御任何风暴的大树。夜色降临,

巴黎的喧嚣沉淀为塞纳河畔的温柔晚风。林知夏独自漫步在河边,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一个身影,是顾昭宁。他总是这样,

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想独处的时候,就安静地守在一旁。林知夏忽然停下脚步,

转过身,晚风吹乱了她的发丝。“你为什么一直帮我?”她问得很直接。

从她在江省最狼狈的时候,帮她处理烂摊子,到鼓励她来巴黎进修,再到帮她对接投资人,

顾昭宁像个无所不能的骑士,却从不索取。顾昭宁沉默了片刻,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本边缘泛黄、起了毛边的笔记本。

他将本子递给她。林知夏疑惑地翻开,随即愣住了。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字迹,

全是关于她的记录。“知夏喜欢在咖啡里加两块方糖,不能多也不能少。

”“知夏对花粉过敏,尤其是百合。”“知夏心情不好的时候,会一个人去看午夜场的电影。

”翻到后面,她甚至看到了一张手绘的配方,标题是“桂花蜜,最佳甜度配比”。

那是她最爱喝的,也是她随口跟他说过一次的。“十年前,我家里破产,被高利贷追债,

是你偷偷在我书包里塞了五千块钱,还附了一张纸条,说‘别怕,光就在前面’。

”顾昭宁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低沉而温柔,“那时候我就决定,要用我的一生来报答你。

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林知夏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原来,

她曾经无意中照亮过别人的人生,而那个人,又在她最黑暗的时候,将光还给了她。

她合上笔记本,像是抱着一件稀世珍宝,然后,她上前一步,轻轻地、珍重地抱住了他。

“谢谢你,”她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谢谢你,一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偷偷爱着我。”翌日清晨,沈宴清是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的。他抓起手机,

疯了一样拨打林知夏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关机提示。一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立刻打给国内的助理:“查!给我查林知夏定了什么时候的机票!”五分钟后,助理回电,

声音都在发颤:“沈总……林**和一位姓顾的先生,订了今天最早一班飞往国内的航班,

九点起飞。”沈宴清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十五。他像一头困兽,猛地从床上弹起,

抓起外套就往外冲。他不能就这么失去她,绝对不能。巴黎戴高乐机场,人潮涌动。

沈宴清双眼赤红,像雷达一样扫视着每一个角落。终于,在通往国际出发的安检口,

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林知夏的身旁,站着顾昭宁,他们十指紧扣,姿态亲密无间。

那一幕,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沈宴清的瞳孔里。他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

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声嘶力竭地喊道:“知夏!”林知夏闻声回头,

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眼神里没有半分波澜,平静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沈先生,

”她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机场的嘈杂,“请别再打扰我的人生了。”说完,

她挽着顾昭宁,转身走进了安检口,再也没有回头。镜头仿佛被无限拉远,

沈宴清孤零零地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像一座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岛。

他怔怔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一刻他才终于明白,

那个曾经在他伞下淋湿了半边身子,只为让他多一片晴天的女孩,如今,

已经成了他再也高攀不起的白月光。5月下藏情久,归人不复回(续)跨不过去,

那就毁掉。这个念头在沈宴清的脑海中疯狂滋长,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他仅存的理智。

他不再守在昭夏工作室的门口,那种近乎乞求的姿态,除了让他自己显得更加可悲,

没有任何用处。他回到了沈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那个曾经让他睥睨众生,

却在失去林知夏后变得空洞冰冷的地方。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江省的万家灯火。

他曾指着这片繁华对林知夏说:“看,这都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现在想来,可笑至极。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江山,只是那个能让他感觉自己拥有江山的女人。而现在,

她亲手建造了自己的王国,那个王国叫“昭夏”,里面没有他的位置。“沈总。

”助理敲门进来,小心翼翼地递上一份文件,“您要的关于‘昭夏’品牌的所有资料,

都在这里了。包括他们的供应链、合作方、以及……顾昭宁的背景。”沈宴清没有看文件,

只是端起桌上的冷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心脏。“背景?”他冷笑一声,

“一个在巴黎跟在林知夏身后三年的小学徒,能有什么背景?”助理低下头,

声音更轻了:“顾昭宁,三年前是巴黎E**OD时装学院的特聘教授,

主攻的是……面料科技与商业化。他辞去教职,就是为了以学徒身份接近林知夏。

”沈宴清握着杯子的手猛然收紧,骨节泛白。原来如此。他所以为的偶然和巧合,

不过是另一个男人的处心积虑。他轻视的“学徒”,从一开始就站在他无法企及的高度,

用他最不屑的方式,夺走了他最珍视的宝物。所谓的“山”,不是顾昭宁的身家背景,

而是那份长达三年的、心甘情愿的蛰伏与守护。这是他沈宴清,永远做不到,也学不会的。

“知道了。”他挥挥手,示意助理出去。办公室里重归寂静。沈宴清缓缓打开那份文件,

目光略过了前面关于昭夏品牌初创的辉煌,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的供应链名单。

一个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像一根根针,扎在他的眼球上。

这些都是江省乃至全国最顶尖的面料商、加工厂和渠道方。很多甚至曾经是沈氏的合作伙伴。

他看着名单,眼神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王总,

好久不见。我这儿有个项目,想跟你聊聊。对,关于苏绣的,

我知道你们是林**‘昭夏’品牌的主要供应商……”与此同时,昭夏工作室里灯火通明。

林知夏正趴在工作台上,对着一张设计稿凝神。

她那件获奖的“青铜纹宋锦礼服”打开了市场,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

但她并没有被冲昏头脑,反而更加专注于下一季的新品。顾昭宁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过来,

轻轻放在她手边。“休息一下,别太累了。”林知夏抬起头,冲他笑了笑,眼底有星光,

也有疲惫。她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暖意融融。“没办法,客户催得紧。而且,

程瑾老师介绍的那个国际品牌,下周就要派人来看样了,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我知道。

”顾昭宁没有多劝,只是拿起另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开始帮她整理散落的面料小样。

“你看,这款云锦用色太大胆,如果用在成衣上,对市场的挑战太大。但如果做成配饰,

小说《分手没哭,转身他便高攀不起》 分手没哭,转身他便高攀不起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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