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小说《大衍通玄》虞缈虞山河已完结版全文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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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衍通玄
小说《大衍通玄》,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虞缈虞山河。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喜欢迦南犬的伽莫妖尊所写,文章梗概:二十一世纪青年虞缈,承祖传玄学,于古墓探秘中触碰禁忌残卷,穿越资源枯竭、大道扭曲的诸天万
作者:喜欢迦南犬的伽莫妖尊 状态:连载中
类型:穿越
《大衍通玄》 第8章 免费试读
翌日,晨曦撕裂东方的鱼肚白,金色的光芒却未能驱散野草村上空凝结的死寂。往日鸡鸣犬吠、炊烟袅袅的寻常景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家家户户门扉紧闭,窗棂之后,是一双双恐惧而又无助的眼睛。偶有孩童的哭声,也被父母死死捂住,化作低低的呜咽。
村口,那棵见证了野草村数代兴衰的老槐树下,气氛更是凝重如铁。
村长,一位发丝已然霜白、脊背佝偻的老者,脸上的褶皱深得能夹死蚊蝇,此刻正带着十余名青壮村民,将连夜凑集起来的“贡品”堆放在一起。
几张破旧的兽皮;一小堆干瘪的草药;还有几袋劣质的灵谷。
这些,便是野草村倾尽所有,为即将到来的“黑风三煞”准备的买命钱。
柴房门口,虞缈负手而立,古井无波的眸子静静注视着村口的一切。他青衫磊落,身形略显单薄,却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沉静。晓风拂过,吹动他额前的发丝,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
林婉儿紧紧跟在他身后,柔荑不安地绞着衣角,清丽的脸庞上写满了惶恐。她不时地望向村口,目光触及那堆“贡品”,娇躯便会不受控制地轻颤。那三个名字——黑风三煞,如三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村民们在忙碌间,不时有人将混杂着怨怼与不善的目光投向柴房方向,落在虞缈和林婉儿身上。在他们朴素的认知中,若非这两个外乡人的到来,或许“黑风三煞”不会这么快盯上野草村,更不会点名索要“小美人儿”。他们,俨然成了麻烦的代名词。
虞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并无波澜。世人趋利避害,人之常情。
晨风渐冷,虞缈轻轻拍了拍林婉儿紧抓着自己衣袖的手,低声道:“莫怕,有我。”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定人心的力量。林婉儿抬起泪眼婆娑的眸子,看着虞缈平静的侧脸,心中的慌乱稍减,却依旧无法释怀。
虞缈不再多言,迈步走向村口。村民们见他走来,目光复杂,有人下意识地避开,有人则带着审视与怀疑。
“村长。”虞缈走到老者面前,微微颔首。
老村长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声音沙哑:“虞……虞公子,你有何事?”他对这个外乡人谈不上好感,但也知道对方并非寻常村夫。
“村长,在下虽是外乡人,但也暂居贵村,不愿见生灵涂炭。”虞缈语气平和,“黑风三煞凶名在外,硬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但在下略懂一些观察地气、风向的法门,或可提前感知到歹人行踪,为村中争取些许应对时间。另外,村子周围的防御过于简陋,若能稍加布置,或许能让他们有所忌惮,不敢过于放肆。”
此言一出,周围的村民皆是一愣。一个壮汉忍不住嗤笑道:“小子,你懂什么?那些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修士!你那点三脚猫的玩意儿,能顶什么用?”
老村长眼中闪过异色,他打量着虞缈,见其神色从容,不似作伪。他深知,仅凭村里这点微末的“贡品”,根本无法满足三煞的胃口,一场劫难在所难免。如今有人主动提出办法,哪怕听起来有些“玄乎”,也总比坐以待毙要强。
“哦?你这后生……真有此等本事?”村长将信将疑,语气中带着期盼。
虞缈淡然道:“尽力一试罢了。成与不成,总好过束手待毙。若村长信得过,便请拨几个人手听我调遣。”
他心中清楚,以自己目前连炼气期都未曾踏入的修为,对抗三名至少炼气二三层的修士,纯属痴人说梦。他所能依仗的,唯有那些玄学知识。
老村长沉吟片刻,重重叹了口气:“唉!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好吧,虞公子,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王大牛,李二狗,你们几个,就听虞公子差遣!”
被点到名的几个壮汉面面相觑,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逆村长之意,只能闷声应下。
虞缈心中微定,第一步,获取初步的行动权,成了。
虞缈并未耽搁,立刻带着王大牛等几人行动起来。他绕着野草村的边缘地带仔细勘察了一圈,时而驻足凝神,时而屈指推算,口中念念有词,引得随行的村民暗自称奇,也愈发觉得此人神秘莫测。
“此地,东南方位,地气郁结,乃煞气汇聚之所。在此处深掘三尺,埋入尖锐石块百枚,上覆荆棘枯草,使其锋芒内敛,杀机暗藏。”虞缈指着一处不起眼的土坡,沉声吩咐。
王大牛等人虽不明所以,但见他言之凿凿,也不敢怠慢,立刻动手挖掘。这正是一种“小五行困杀阵”的极简雏形。此阵并无灵力驱动,无法真正困杀修士,但其布置暗合五行生克之理,若有外敌踏入,虽不至伤筋动骨,却能引动地煞之气,使其心神不宁,脚下踉跄,制造些许麻烦,更重要的是,能造成心理上的压力。
接着,虞缈又让他们在村西入口的几棵歪脖子老树上,悬挂了数十条浸泡过特殊草药汁液的布条。那草药是他在附近山林中采摘的,名为“幽魂草”,本身无毒,但其汁液风干后,会散发出一种极其细微,令犬狼之类的野兽,乃至低阶妖兽厌恶至极,不敢靠近的气味。他推测,这种气味或许也能对修士的灵觉产生些微干扰,让他们感到不适。
“虞先生,这……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真能挡住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凶人?”一个村民看着那些随风飘扬的布条,满脸困惑。
虞缈平静解释:“这些布置,并非要直接伤敌,而是为了迟滞他们的行动,让他们心生疑虑,不敢轻易深入。更重要的是,这些气味能为我们提供预警。一旦他们靠近,其坐骑必有异动。”
他又让林婉儿组织村中的几个半大孩童,在村外几处视野开阔,但又相对隐蔽的山坡或树顶设立暗哨,并约定了简单的信号——若见远方烟尘起,或有可疑人影,便以不同颜色的布旗示警。红色为最高警戒,代表敌人已近。
除此之外,虞缈还在村子周围几处关键的路径转角,让人堆砌了数堆一人高的干柴,柴堆下埋藏了易燃的硫磺和硝石。在关键时刻点燃,制造大量的浓烟,一来可以混淆视听,二来也是一种更为强烈的心理暗示,让敌人误以为村中早有准备,甚至设有陷阱。
村民们看着虞缈一项项布置下去,从最初的全然不解,到后来的半信半疑,再到此刻,眼中已然多了莫名的期待。他们不懂那些玄之又玄的道理,但虞缈那份从容不迫的气度,以及那些看似简单却又透着古怪的布置,让他们在绝望中,看到了曙光。
虞缈的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些布置耗费了他大量心神,每一处方位,每一种材料的选择,都经过了仔细的推敲。他要的,就是一场信息不对称的心理战。他要让“黑风三煞”感觉到,这个小小的野草村,并非他们想象中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这里,有他们看不透的“古怪”。
日头偏西,天边被残阳染成一片瑰丽的血色。野草村的气氛,也随着夜幕的降临,压抑到了极点。
突然,一阵低沉而凶戾的兽吼声自远方传来,由远及近。村口负责瞭望的村民连滚带爬地跑回来,面色惨白如纸,声音都变了调:“来……来了!黑风三煞来了!”
话音未落,三道强横的气息便已笼罩了整个野草村。
蹄声如雷,尘土飞扬。三头形似巨狼,通体覆盖着黑色鳞甲,双目赤红的妖兽,驮着三条身影,出现在村口。这三头妖兽虽只是低阶,仅能用于代步和威慑凡人,但其散发出的凶悍之气,已让村民们两股战战,几欲瘫倒。
为首一人,身材异常魁梧,满脸横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左眼角延伸至下颌,使其面容更显凶恶。他**着上身,露出虬结的肌肉,腰间挎着一柄鬼头大刀,周身散发着炼气三层顶峰的灵力波动。此人,正是“黑风三煞”中的老大,人称“黑旋风”的熊奎。
其左侧,是一个身材瘦高,面色蜡黄,鹰钩鼻,三角眼的男子,手持一杆乌黑的铁尺,修为在炼气二层后期,乃是老二“黄面蛟”钱通。
右侧则是一个脸色阴鸷,眼神如毒蛇般冰冷的青年,他手中把玩着两枚寒光闪闪的铁胆,修为亦是炼气二层,是老三“催命判”孙枭。
三人一出现,一股浓郁的血腥与煞气便扑面而来,让整个野草村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
熊奎目光如电,扫过村口那堆寒酸的“贡品”,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哈哈哈哈!野草村的杂碎们,今年的供品就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看来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身后的钱通阴恻恻地笑道:“大哥,跟这些蝼蚁废什么话?直接杀进去,男的杀了喂狗,女的……”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最后落在了被几个妇人护在身后的林婉儿身上,眼中闪过一抹淫邪的光芒,“听说你们村里来了个外乡人,还藏了个小美人儿?啧啧,果然水灵!识相的,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和这个小美人儿乖乖交出来,爷爷们或许还能留你们一条全尸!”
孙枭则一言不发,只是用那双毒蛇般的眼睛,冷冷地扫视着村民,在挑选猎物。
村民们被三人的凶威所慑,一个个面无人色,噤若寒蝉。老村长鼓起余勇,颤巍巍地走上前,躬身道:“三位上仙息怒,息怒!小老儿已将村中所有都奉上了,还请上仙高抬贵手,饶过我等性命……”
“滚开,老东西!”熊奎一脚将村长踹翻在地,狞笑道,“就凭这点东西,也想买你们全村的命?做梦!今天,老子不但要财,还要人!那个小妞,自己滚出来,不然,老子让这野草村,寸草不生!”
躲在柴房附近一处隐蔽角落的虞缈,透过缝隙将这一切看得分明。他清晰地感觉到,那熊奎身上散发出的灵力波动,远非自己所能抗衡。硬碰硬,自己连一招都接不下。
他深吸一口气,示意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林婉儿千万不要出声,自己则悄然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几枚石子,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熊奎见无人应答,眼中凶光更盛,正要策动妖兽冲入村中大开杀戒,异变陡生!
“嗷呜——!”
他胯下的黑色妖狼突然发出一声不安的嘶鸣,前蹄刨动,竟连连后退,鼻孔中喷出粗气,似乎嗅到了什么令它极度厌恶和恐惧的气味。不仅是它,钱通和孙枭的坐骑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变得焦躁不安,任凭主人如何呵斥抽打,都不肯再向前一步。
正是虞缈布置在村西老树上的“幽魂草”布条起了作用!那随风飘散的特殊气味,对这些低阶妖兽而言,简直是天然的克星。
“嗯?”熊奎眉头一皱,心中生出警觉。他久历江湖,深知事有反常即为妖。这野草村,似乎有些不对劲。
就在此时,村子周围几个不同的方向,突然毫无征兆地冒起了数股墨绿色的狼烟,扭曲着升腾,在昏黄的天色下,宛如一只只择人而噬的鬼爪。紧接着,一阵阵似兽吼又似冤魂夜哭的呜咽之声,从不同的角落传来,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黄昏中传出老远,钻入耳中,令人毛骨悚然,心神不宁。
这是虞缈安排村民点燃的湿柴和敲击的特制瓦罐发出的声音,配合着狼烟,营造出一种诡异莫测的氛围。
“什么鬼东西?”老二钱通脸色微变,握紧了手中的铁尺。老三孙枭也收起了脸上的轻蔑,眼神凝重。
就在黑风三煞惊疑不定之际,一道清朗而沉稳的声音,从村中最高的一座土坯房顶上传来,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
“三位好汉,远道而来,野草村有失远迎。然,此地虽小,却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村中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恭候多时。若三位执意妄为,恐怕要付出些难以承受的代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屋顶之上,一道青色身影迎风而立,正是虞缈。他身形挺拔,面容沉静,目光深邃。晚风吹拂着他的衣袂,猎猎作响,配合着周围不断升腾的狼烟和隐约传来的怪异声响,竟营造出一种高深莫测、仙风道骨的错觉。
“装神弄鬼!”老三孙枭色厉内荏地喝道,“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也敢在爷爷面前口出狂言!大哥,让我去宰了他!”
熊奎却抬手阻止了他。他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屋顶上的虞缈。此人面生得很,不像是野草村的土著。而且,面对他们三人的凶威,此人竟能面不改色,侃侃而谈,这份胆识和气度,绝非寻常凡人所能拥有。再加上坐骑的异常反应,以及周围那些故弄玄虚的布置,让他心中那份不安越发强烈。
“你是何人?”熊奎沉声问道,语气中少了几分嚣张,多了几分试探。
虞缈淡然一笑,声音穿透夜幕:“在下虞缈,一介无名散人。奉劝三位,此地,非尔等撒野之所!我们只想安稳度日,若三位肯高抬贵手,我等愿在现有供品之外,再凑些薄礼相送,权当交个朋友。若不然……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三位不妨掂量掂量,为了区区一个凡人村落,搭上自己的性命,是否值得?”
他说话之时,眼神扫过村子周围那几处堆放尖锐石块和荆棘的“小五行困杀阵”雏形所在。虽然那些简陋的布置不可能对炼气期修士造成实质伤害,但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配合虞缈故作高深的话语,足以让多疑的黑风三煞浮想联翩。
空气一时间凝固。黑风三煞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迟疑。
熊奎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纵横黑风山脉周边数十年,杀人越货无数,靠的不仅仅是凶悍,还有一份谨慎。眼前这青衫小子,气定神闲,言语间透着一股莫名的自信,再加上那些诡异的布置和坐骑的反常,让他不得不重新评估风险。
“大哥,这小子在虚张声势!一个凡人村子,能有什么天罗地网?”老三孙枭依旧不忿,低声怂恿。
老二钱通却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道:“三弟莫急。你看那小子的眼神,不像作伪。而且,我们的坐骑确实不对劲。万一……万一这村里真有什么古怪,或者藏着某个硬点子,我们哥仨折在这里,可就太不值了。”
熊奎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他虽然贪婪,但也惜命。为了一个贫瘠的野草村,去冒未知的风险,的确不划算。更何况,供品已经到手,虽然少了点,但总比空手而归强。
他目光死死盯着屋顶上的虞缈,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小子,你很有种!今天,爷爷就给你这个面子!”
说罢,他猛地一勒缰绳,调转兽头,厉声道:“我们走!”
“大哥!”孙枭还想说什么,却被熊奎一个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哼!”熊奎冷哼一声,对着野草村的方向恶狠狠地说道:“算你们识相!今天爷爷心情好,暂且放过你们!下次再敢跟爷爷耍花样,定教你们野草村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撂下这句狠话,黑风三煞不再停留,催动着依旧有些不安的妖兽,带着那堆“贡品”,在一阵杂乱的蹄声中,骂骂咧咧地消失在了逐渐浓郁的夜色里。
直到那股凶悍的气息彻底远去,野草村的村民们才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他们看着三煞离去的方向,又看看屋顶上那道依旧挺立的青色身影,一个个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下来,不少人直接瘫软在地。
劫后余生的庆幸,让他们看向虞缈的目光,彻底变了。从最初的怀疑、排斥,到此刻的敬畏、感激,甚至带着崇拜。
“虞……虞先生……”老村长在两个村民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走到屋下,仰望着虞缈,老泪纵横,“多谢虞先生……救了我们全村老小的性命啊!”
“扑通!扑通!”
一片村民跪倒在地,对着虞缈磕头谢恩。
虞缈从屋顶上飘然落下,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也是暗松一口气。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黑风三煞的威胁并未解除,他们今日受挫,下次再来,只会更加凶残。
但至少,他为自己,为林婉儿,也为这个村子,争取到了一线喘息之机。
同时,他也更加深刻地意识到,没有真正的实力作为根基,一切智谋巧计,终究只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
夜色如墨,星月无光。柴房内,一灯如豆,映照着虞缈略显疲惫却异常明亮的脸庞。
他盘膝而坐,面前摊开着那张神秘的兽皮残卷。白天与“黑风三煞”对峙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反复回放。智退强敌,心中并无太多喜悦,反而充斥着一股更为深沉的紧迫感和对自身弱小的愤怒。
“终究是取巧了……”虞缈低声自语,眸光深邃,“若那熊奎再多一分莽撞,或者他们之中有谁的灵觉再敏锐一些,看破我的布置,今日之事,便会是另一个结局。”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因为白天的精神高度集中、情绪剧烈波动以及对知识的极限运用,体内那股自穿越以来便存在的微弱“气”,似乎变得比以往活跃了一些,在四肢百骸间缓缓游走,带来若有若无的暖意。
“这便是‘气感’么?还是说,是精神力消耗过度的错觉?”
他闭上双目,摒除杂念,开始尝试按照自己对兽皮残卷上那些晦涩图文的最新理解,去引导这股微弱的“气”。他观想着浩瀚星空,观想着山川大河,观想着风雨雷电,试图从这天地万象中,捕捉那一缕属于自己的“道韵”。
柴房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林婉儿端着一碗尚温的清水和两个粗粮饼子,悄无声息地放在门口。她没有打扰,只是透过门缝,看着昏黄灯光下虞缈专注而坚毅的侧影,美眸中充满了感激、敬佩,以及难以言喻的倾慕与好奇。
“暂时的平静之下,是更汹涌的暗流。”虞缈心中默念。
小说《大衍通玄》 第8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