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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三年,探花娘子终摊牌季晏柳如意小说免费试读全文章节目录精彩章节

编辑:红人館更新时间:2025-06-10 12:58:32
假意三年,探花娘子终摊牌

假意三年,探花娘子终摊牌

由作者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写的小说假意三年,探花娘子终摊牌,主角是季晏柳如意,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柳如意守着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熬了整整三年。这三年,她化身贤妻,包揽家中大小事务,将委屈

作者: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假意三年,探花娘子终摊牌》 《假意三年,探花娘子终摊牌》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柳如意守着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熬了整整三年。这三年,她化身贤妻,包揽家中大小事务,

将委屈与不甘尽数咽下。当季晏高中探花的喜讯传来,所有人都以为她将苦尽甘来,

却不知这正是她等待已久的“休书时刻”。那些藏在贤惠表象下的算计,

那些被岁月尘封的真相,随着探花郎的归来,逐渐浮出水面。这场精心谋划的“休夫大戏”,

究竟会如何上演?是她如愿以偿重获自由,还是在纠缠中生出别样情愫?

1探花喜讯至烈日炙烤着青石板,蝉鸣在老槐树上叫得刺耳。柳如意跪坐在井边的木盆前,

粗糙的皂角在麻布上反复揉搓,水花溅在她打着补丁的粗布裙摆上。

棒槌敲击木盆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混着隔壁传来的婴儿啼哭,

编织成她再熟悉不过的市井日常。“季娘子!大喜事!天大的喜事!你家相公中了探花!

报喜的官差都到巷子口了!”李婶子的声音如炸雷般劈开燥热的午后,

她鬓角的白发被汗水黏在通红的脸上,粗布裙摆沾着泥点,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

柳如意手里的棒槌“咚”地掉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半截袖子。

她盯着水面上炸开的涟漪,指尖还残留着皂角的苦涩。三年了,从季晏进京赶考那日起,

她就开始数着日子等这一刻。此刻心跳如擂鼓,面上却垂眸掩住眼底的冷意,肩膀微微发颤,

生生憋出几滴泪来。“瞧瞧,高兴坏了吧?苦尽甘来啊!”李婶子喘着粗气拍她的背,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羡慕,“往后就是探花夫人了,可得多照应咱们这些老街坊!

”柳如意轻轻“嗯”了一声,指甲掐进掌心。

夜季晏摔门而去的背影、每个独自守着冷灶的除夕夜、婆婆临终前那句“你不过是个摆设”,

像潮水般涌进脑海。她嘴角悄悄翘起,又慌忙用衣袖擦泪——戏,得做足**。

巷口突然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孩童们嬉笑奔跑:“探花郎回来咯!骑高头大马!

戴大红花!”柳如意扶着李婶子起身时,指尖触到木盆边缘的缺口——那是去年冬夜,

她发着高烧给季晏补衣,握不住剪刀在盆上划出来的。人群涌进小院的瞬间,

阳光被遮去大半。柳如意望着骑在枣红马上的季晏,金丝绣边的锦袍衬得他丰神俊朗,

腰间玉佩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三年不见,他愈发清贵,倒像是从未沾染过人间烟火。而她,

早已从待字闺中的绣娘,熬成了粗手大脚的妇人。“夫人。”季晏翻身下马,

声音疏离得像陌生人。他身后跟着两个书童,抬着沉甸甸的木箱,

箱子开合间露出的绸缎和珠宝,刺得柳如意眯起眼。她福了福身,

眼角余光瞥见季晏袖中若隐若现的帕子——绣着并蒂莲,针脚细密,绝不是她的手艺。

人群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赞叹,柳如意被推搡着靠近季晏。她闻到他身上陌生的龙涎香,

混着汗味,突然想起新婚夜他身上只有笔墨气。“恭喜夫君。”她声音发颤,

不知是演技精湛,还是真的被回忆刺痛。季晏敷衍地点头,目光扫过她洗得发白的裙角,

眉头不易察觉地皱起。柳如意垂眸轻笑——真好,连客套都懒得做。

她想起昨夜藏在枕下的和离书,泛黄的宣纸上墨迹未干,就等这场闹剧落幕。

2假意迎归人院里的嘈杂声像煮沸的沸水,柳如意被邻里簇拥着往堂屋走。

她垂在袖中的手无意识摩挲着掌心结痂的冻疮,那是腊月里为季晏浆洗冬衣时落下的。

此刻满院的恭贺声中,她却觉得耳膜生疼,恍惚间竟想起成亲那日,也是这般喧闹。

“快给探花郎奉茶!”李婶子热情地将粗陶茶碗塞进她手里。柳如意接过时,

碗沿的豁口硌得指节发白——这还是她嫁过来第三日,因打碎了家中唯一的细瓷碗,

连夜从集市淘来的替代品。滚烫的茶水在碗中晃荡,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季晏嫌弃的眼神。

季晏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眉头瞬间皱起:“这茶......”话音未落,

柳如意已盈盈拜倒:“是妾身疏忽,忘了夫君向来喜饮龙井。家中只有粗茶,改日定当补上。

”她垂眸盯着季晏新换的皂靴,金丝绣线绣着祥云纹,

比她去年绣坏三双鞋才做成的那双精致百倍。“罢了。”季晏放下茶盏,

转身吩咐书童将木箱搬进内室。人群跟着涌进去,柳如意趁机退到廊下。日头西斜,

廊柱的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倒比站在日光下自在些。她望着院中堆成小山的贺礼,

绸缎流光溢彩,与她身上洗得发硬的粗布衣裳形成刺眼对比。“季娘子真是好福气!

”隔壁王大娘凑过来,眼里闪着艳羡的光,“探花郎一回来就带了这么多好东西,

往后怕是要住进高门大宅了!”柳如意挤出一抹笑,余光瞥见季晏正从木箱里取出一幅画卷。

展开的瞬间,画中女子眉眼含春,与袖中帕子上的绣工如出一辙。暮色渐浓时,

宾客才渐渐散去。柳如意站在灶房,望着漆黑的灶台发怔。成亲三年,

季晏从未踏进过这里半步,更不知她每日天不亮就要去井边挑水,也不知她为了省下灯油,

总在月光下缝补衣物。如今满院灯火辉煌,却照不亮她心底的寒。“夫人,

公子吩咐准备接风宴。”丫鬟怯生生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柳如意转身取过菜篮,

指尖触到篮底的和离书——薄薄一张纸,此刻却重若千钧。她深吸一口气,往集市走去。

路过胭脂铺时,橱窗里的铜镜映出她憔悴的面容,恍惚间竟认不出镜中人。回到家中,

柳如意系上洗得发白的围裙。案板上的菜刀缺了口,是她去年劈柴时崩的。她切着青菜,

听着前厅传来季晏与友人的谈笑声,忽然想起新婚夜,他也是这般与同窗在外饮酒,

留她独守空房。“上菜。”季晏的声音传来。柳如意端着最后一道菜走进厅中,

余光瞥见他正把玩着腰间玉佩,那是成亲时她变卖嫁妆换来的。菜香四溢的席间,

她站在角落,看着季晏与友人高谈阔论,仿佛她只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这场景,

与过去三年无数个日夜如出一辙。夜深人静时,柳如意躺在冰冷的床榻上。

隔壁传来季晏翻阅书卷的声音,她伸手摸出枕下的和离书,借着月光又看了一遍。明日,

她就要开始第一步计划——让季晏对这段婚姻彻底失望。想到此处,她握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场戏,才刚刚开始。3探花归府邸晨光刺破窗纸时,

柳如意已在灶房忙活半个时辰。她往锅里添了最后一把柴火,看着火苗舔舐锅底,

映得灶台斑驳的裂痕愈发清晰。昨夜季晏歇在书房,隔着薄薄的墙壁,

她听见他与书童谈论着明日要去拜访的达官显贵,字字句句都没提到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夫人,公子请您去前厅。”小丫鬟红着脸跑来传话,眼睛却盯着柳如意补丁摞补丁的袖口。

柳如意解下围裙,特意将沾了油渍的衣角掖进裙腰,这才迈着细碎的步子往前厅走去。

雕花木门半掩着,季晏的声音混着茶香飘出来:“这宅子太破旧,明日便让人收拾行囊,

搬到城西的别院。”柳如意推门而入的瞬间,季晏的话语戛然而止。

她望着八仙桌上崭新的鎏金茶具,又低头看自己粗布裙摆上未干的水渍,

突然觉得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夫君唤我何事?”她福了福身,

目光不经意扫过墙上挂着的那幅美人图——画中女子腕间的玉镯,

与季晏昨日拿出来赏玩的那只一模一样。季晏搁下茶盏,目光在她身上逡巡,

似是嫌恶又似是不耐:“去收拾些要紧物件,三日后随我搬去别院。

”他说话时始终没正眼看她,修长的手指轻轻叩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声响,

像是在驱赶什么讨人嫌的蚊虫。柳如意垂眸应了声“是”,转身时故意踉跄了一下。

预想中的搀扶并未到来,只听见身后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她攥紧了袖口,

指甲在掌心刻出月牙形的印记——原来三年过去,他连表面的关心都懒得施舍。回到房中,

柳如意打开布满裂痕的樟木箱。最底层压着她成亲时的嫁衣,褪色的红绸上金线早已黯淡,

裙摆处还留着新婚夜被烛火燎出的焦痕。她将几件换洗衣物胡乱塞进包袱,趁人不注意,

把写好的和离书叠成小方块,藏进了发间。晌午用过膳,季晏说要出门拜访恩师。

柳如意站在门口相送,看着他坐上装饰华丽的马车,忽然想起三年前他进京赶考,

她天不亮就起来煮了十个茶叶蛋,用粗布包好塞进他行囊。那时他连句“保重”都没说,

只嫌她耽误了时辰。“季娘子!”隔壁张嫂子风风火火跑来,怀里抱着刚绣好的帕子,

“听说您要搬去别院了?这帕子您收着,到了新地方也好派上用场。”柳如意接过帕子,

指尖触到细密的针脚,心里泛起一阵酸涩。这些年,唯有邻里的情谊是真的。夜幕降临时,

柳如意站在井边打水。月光洒在水面上,映出她消瘦的倒影。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

她忽然想起成亲后的第一个中秋,也是这般孤寂的夜晚。那时她满心期待,

守着一桌凉透的饭菜等到天亮,却只等来季晏宿在青楼的消息。“吱呀——”院门被推开,

季晏带着满身酒气归来。柳如意慌忙躲进暗处,看着他踉跄着往书房走去,

腰间的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摸了摸发间的和离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场戏,

她会好好演下去,直到拿到那张她盼了三年的休书。

4往昔恩怨现更漏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柳如意蜷缩在床榻上,

听着隔壁传来季晏断断续续的呓语。夜风从窗棂的缝隙钻进来,掀起墙角褪色的帷幔,

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黄昏。那时她还是柳家绣坊的掌上明珠,

十指不沾阳春水,绣出的花鸟鱼虫栩栩如生。季家是落魄的书香门第,季晏虽有才名,

却家徒四壁。两家长辈一拍即合,用她的十里红妆换季晏高中后提携柳家生意的承诺。

新婚那日,红烛摇曳。她含羞带怯地坐在床边,满心期待着掀开盖头后的对视。

然而盖头被粗暴地扯下,映入眼帘的却是季晏冰冷的脸:“若不是为了科考盘缠,

谁愿娶你这商户之女。”说完,他摔门而去,独留她对着满地红绸落泪。次日清晨,

她强撑着红肿的双眼给公婆奉茶,却被婆婆指着鼻子羞辱:“商户女就是没规矩,

哪有新妇让夫君独守书房的?”从那以后,她开始学着操持家务,洗衣做饭、缝补浆洗,

手上的茧子一层叠着一层,再也绣不出精致的纹样。记得有一年寒冬,季晏要进京赶考。

她变卖了陪嫁的首饰,为他添置棉衣。可当她将新衣送到书房时,却撞见他与邻家姑娘私会。

那姑娘手中拿着她绣坏的鸳鸯帕子,笑得格外娇俏。季晏看见她,眼中满是厌烦:“出去,

莫要坏了兴致。”泪水模糊了视线,柳如意翻身捂住耳朵,试图将这些回忆驱赶出去。

可记忆却如潮水般汹涌,婆婆病重时,她衣不解带地伺候了三个月。临终前,

婆婆攥着她的手说:“苦了你了,可晏儿的心,

终究不在你这儿……”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层,屋内一片漆黑。

柳如意摸索着从发间取出和离书,借着微弱的月光,又一次读着自己亲手写下的字句。

那些曾经的委屈与不甘,此刻都化作了离开的决心。第二日清晨,

当季晏看到餐桌上摆着的冷粥和咸菜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这就是你准备的早饭?

”柳如意低垂着眼帘,声音平静:“家中米面不多了,等搬去别院,再好好置办。

”季晏冷哼一声,摔了碗筷转身离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柳如意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曾经她会为他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而伤心难过,如今却只觉得可笑。这场错误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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