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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皇后归来,皇帝跪地认错》萧景弈柳扶烟风雪全本在线阅读

编辑:萌果果更新时间:2025-06-14 16:16:59
冷宫皇后归来,皇帝跪地认错

冷宫皇后归来,皇帝跪地认错

悲剧小说《冷宫皇后归来,皇帝跪地认错》以萧景弈柳扶烟风雪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爷不喜欢画饼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我踏出冷宫那扇门时,手里攥着块染血的石头。石头不大,棱角尖锐,是我在墙角磨了整整三个月的

作者:爷不喜欢画饼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冷宫皇后归来,皇帝跪地认错》 冷宫皇后归来,皇帝跪地认错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踏出冷宫那扇门时,手里攥着块染血的石头。石头不大,棱角尖锐,

是我在墙角磨了整整三个月的成果。掌心被它硌得生疼,但这疼,远不及三年前,

萧景弈亲手灌进我喉咙里的那杯毒酒。冷宫的雪下得真大啊。单薄的旧衣挡不住寒气,

骨头缝里都透着冰碴子。可我的心,比这雪还冷,比这石头还硬。来接我的小太监缩着脖子,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娘……娘娘,陛下口谕,请您……回凤仪宫。”凤仪宫?那个地方,

曾经是我的牢笼,也是柳扶烟的垫脚石。我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冻僵的脸做不出表情。

“带路。”声音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枯木。三年了,没怎么说过话。石板路结着薄冰,

踩上去咯吱作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过去的尸骨上。三年前,我是沈寒酥,大梁朝的皇后,

萧景弈明媒正娶的发妻。他是我的少年郎,是我用尽整个青春去仰望的光。我曾以为,

我们会是史书里恩爱不移的帝后。直到柳扶烟出现。

那个弱柳扶风、眼角眉梢都带着钩子的女人,像一株柔韧的菟丝花,

轻易就缠上了萧景弈的心。她哭起来梨花带雨,笑起来又甜得发腻。她说她什么都不要,

只要陛下的真心。萧景弈就真的信了。他开始嫌我端庄无趣,嫌我沈家势大,

嫌我……占了他心尖上那个位置。柳扶烟“怀上龙嗣”那天,整个后宫都沸腾了。

萧景弈抱着她,在御花园转圈,笑声传得老远。他看她的眼神,是我从未得到过的珍宝。

然后,我的噩梦就来了。柳扶烟在她华美的瑶光殿里摔了一跤,见了红。

御医诊断:误食寒凉,导致小产。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派人送去的一碗“安胎”燕窝。

那碗燕窝,经的是我贴身宫女的手,用的是我凤仪宫库里的血燕。人证物证,铁证如山。

我怎么喊冤都没用。萧景弈冲进凤仪宫的时候,眼睛是红的,像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掐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沈寒酥!朕待你不薄!扶烟那般柔弱良善,

你竟下此毒手!你沈家的家教,就是教你残害皇嗣,心如蛇蝎吗?!”“我没有!

”我看着他,心一点点沉下去,沉进冰窟里,“萧景弈,你我夫妻十载,你就这么看我?

”“夫妻?”他冷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不过是仗着先帝赐婚,

仗着你沈家兵权在握!扶烟才是朕心之所系!她肚子里的,是朕的第一个孩子!

”“你害死了朕的孩子!毒妇!”他甩开我,像甩开一块肮脏的抹布。“传旨!皇后沈氏,

德行有亏,残害皇嗣,罪无可赦!即日起,废去后位,打入冷宫!非死不得出!

”“沈家……削爵,夺职,流放三千里!”最后四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穿了我最后一点支撑。沈家……我的父兄……我瘫软在地,连哭都哭不出来。心死了,

大概就是这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嫌恶:“念在多年夫妻情分,留你一命。

沈寒酥,滚去冷宫,好好忏悔你的罪孽!”一杯酒,被内侍强行灌入我的喉咙。

火烧火燎的剧痛瞬间炸开,喉咙像是被滚油烫过,再发不出一点清晰的声音。那杯酒,

不是要命的毒,是毁人嗓音的哑药。他连我辩解的可能,都彻底扼杀了。原来,

这就是他所谓的“夫妻情分”。冷宫的大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关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荣华、喧嚣,也隔绝了我曾经愚蠢的梦。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靠着冷宫墙角那一点点贫瘠的野菜,靠着宫人偶尔丢弃的、发馊的剩饭,我活了下来。

活着的唯一念头,就是出去。我要看看,柳扶烟那个蛇蝎女人,靠着踩着我和我沈家的血泪,

能风光到几时!我要看看,萧景弈那双被猪油蒙了的眼睛,什么时候能瞎得彻底!

还有我的嗓子……天无绝人之路。冷宫荒废的角落里,竟顽强地生长着几株不起眼的草药。

其中一种,叶片狭长,边缘带着细密的锯齿,开着米粒大的淡紫色小花。

我曾在外祖家的医书里见过它——紫喉草。性极寒,却对修复受损的喉部经络有奇效,

只是极难寻获,用法也凶险,稍有不慎,便会彻底毁掉喉咙。我认出了它,

像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没有药杵,就用石头一点点砸碎。没有炉火,就放在破瓦罐里,

用冷水浸泡,生嚼那苦涩辛辣的汁液。每一次吞咽,都像刀割。无数次,

我痛得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上,浑身痉挛,冷汗浸透单衣。好几次,

我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掉。可我不甘心!仇恨像藤蔓,死死缠绕着我的心,

支撑着我不倒下。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年,也许是一年。在一个同样寒冷的清晨,

我试着发声。“啊……”极其嘶哑、微弱,像破旧的风箱。但,不再是彻底的死寂!

我捂着脸,泪水第一次滚落下来。不是委屈,是狂喜。老天爷,终究给我留了一线生机!

我开始更疯狂地寻找紫喉草,更拼命地“治疗”自己。同时,

我利用冷宫里能找到的所有东西,磨那块石头。磨得手指鲜血淋漓,

磨得石头的棱角在无数次摩擦中变得锋利、趁手。柳扶烟没打算让我活着出去。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意外”发生。突然倒塌的腐朽房梁。

“不小心”掺进野菜里的毒蘑菇。夜里莫名钻进破被褥里的毒蛇。甚至,还有一次,

一个面生的内侍,试图在送来的馊水里下药,被我藏在袖中的石片割开了手腕。

血溅了我一脸。他惊恐地看着我,像看着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我舔了舔溅到唇边的血,

腥咸滚烫。用嘶哑得不成调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告诉他:“回去,告诉柳扶烟。

”“我沈寒酥,在下面,等她。”那内侍连滚爬爬地跑了,再也没人敢轻易靠近这冷宫深处。

我的狠,我的疯,成了我在这地狱里活下去的盔甲。……雪还在下。

凤仪宫的轮廓在风雪中渐渐清晰。依旧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只是门前那两株我曾亲手栽下的梅树,被移走了,换上了柳扶烟喜欢的牡丹根桩,光秃秃的,

丑得要命。宫人们跪了一地,噤若寒蝉。没人敢抬头看我。

我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一身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旧宫装,头发枯黄,

只用一根磨尖的木簪草草挽着。脸颊凹陷,皮肤粗糙蜡黄,只有那双眼睛,黑沉沉的,

像结了冰的深潭。我一步一步,走上凤仪宫那高高的台阶。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过去的尸骸上。殿门敞开着。暖融融的炭火气息夹杂着甜腻的熏香扑面而来,

激得我胃里一阵翻涌。正殿的凤椅上,坐着一个人。柳扶烟。她穿着正红色的宫装,

那颜色刺得我眼睛生疼。头上戴着九尾凤簪,金凤口中衔着的东珠,足有龙眼大小,

流光溢彩。三年不见,她更美了。肌肤胜雪,眉眼含春,通身的气派,

俨然已是这后宫真正的主人。看到我进来,她先是一愣,随即,

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置信和……恐慌?但很快,那恐慌就被更深的得意和怨毒取代。

她扶着宫女的手,慢悠悠地站起来,脸上堆起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声音娇滴滴的:“哟,

姐姐回来了?这冷宫的风雪,可真是催人老啊。瞧瞧姐姐这模样,妹妹差点都没认出来呢。

”她扭着腰肢走近,浓郁的脂粉香熏得我直皱眉。“陛下心善,念着旧情,姐姐能回来,

是天大的福气。以后啊,就在这凤仪宫好好将养着,缺什么少什么,尽管跟妹妹开口。

”她停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看清她眼底那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挑衅。“只是姐姐要记得,

如今这后宫,是妹妹在替陛下打理。姐姐身子弱,又刚从那种地方出来,晦气重,没事啊,

就别出来乱走动了,安心待在自个儿宫里,养、老、吧!”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又轻又慢,

带着淬毒的刀子。周围的宫女太监,头垂得更低了。我看着她那张精心描画的脸,

忽然觉得很可笑。三年前,她就是顶着这样一张无辜又柔弱的脸,

把我和沈家推入了万劫不复。现在,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任她揉捏、百口莫辩的沈寒酥?

我抬起手。动作很慢。那只攥着石头的手,因为用力太久,指节泛着青白。

柳扶烟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警惕:“你想干什么?”我没理她。摊开手掌。

那块沾着血污和尘土的石头,静静地躺在掌心,棱角在殿内辉煌的灯火下,闪着冷硬的光。

“柳扶烟,”我的声音依旧嘶哑,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艰难地挤出喉咙,却异常清晰,

“认得这个吗?”柳扶烟盯着那块石头,脸色微变,强撑着冷笑:“姐姐莫不是冷宫待久了,

脑子也糊涂了?一块破石头,本宫怎会认得?”“是吗?”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

目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三年前,瑶光殿。”“你摔那一跤,见了红。”“御医说,

是误食寒凉,伤了胎气,导致小产。”我向前逼近一步,逼得柳扶烟又退了一步。

“那碗‘安胎’燕窝,是我派人送的,用的是凤仪宫的血燕。”“证据确凿,铁板钉钉。

”“可柳扶烟,”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刺耳,“你肚子里,

真的有‘皇嗣’吗?!”“轰——!”殿内死寂!所有人都惊呆了,猛地抬起头,

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柳扶烟。柳扶烟的脸,瞬间血色褪尽,白得像鬼!她嘴唇哆嗦着,

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你……你胡说!你血口喷人!陛下!陛下明鉴!她疯了!她污蔑臣妾!

快把这个疯妇拖出去!”她尖利的声音带着哭腔,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污蔑?

”我嗤笑一声,掂量着手里的石头,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这石头,是我在冷宫墙角磨的。

”“那里阴暗潮湿,长着一种草,叫‘紫喉草’。性子极寒,女子若长期接触其汁液,

便会气血凝滞,月信紊乱,状若有孕,实则……根本不可能怀上孩子!”我每说一句,

柳扶烟的脸就白一分。“你入宫前,为了固宠,就偷偷服用了大量紫喉草汁,

制造假孕的脉象,对不对?”“你算准了时间,买通御医,故意在我送去燕窝后摔倒,

嫁祸给我!”“你肚子里,从来就没有什么皇嗣!那滩血,不过是你的月信!

”“你用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毁了沈家,废了我!”“柳扶烟!你好毒的算计!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嘶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带着滔天的恨意,

震得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不——!不是的!你胡说!陛下!陛下救我!她疯了!

她污蔑臣妾!”柳扶烟彻底慌了,花容失色,涕泪横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殿外哭喊。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柳扶烟歇斯底里的哭嚎和我粗重的喘息。就在这时。殿门外,

传来一声压抑着极度震惊和暴怒的厉喝:“都给朕住口!”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萧景弈站在那里。风雪沾湿了他的龙袍下摆。他脸色铁青,眼神锐利如刀,

死死地盯着殿内的我和跪地哭嚎的柳扶烟。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一个穿着青布棉袍,

背着药箱,面容清癯、眼神温润平和的中年男人——太医令,温叙白。一个真正心怀仁术,

从不参与后宫倾轧的医者。也是当年,唯一一个对柳扶烟的“小产”诊断提出过细微疑问,

却被萧景弈斥为“庸医”的人。柳扶烟看到萧景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连滚爬爬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哭得肝肠寸断:“陛下!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皇后姐姐……不,沈氏她疯了!她从冷宫出来就发了癔症,拿着块破石头,污蔑臣妾假孕,

污蔑臣妾陷害她!陛下!臣妾冤枉啊!”萧景弈没有立刻推开她。他的目光,

越过哭得梨花带雨的柳扶烟,沉沉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极其复杂。有震惊,有审视,

有难以置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和痛楚?三年不见,他也变了不少。

眉宇间的意气风发被一种深沉的疲惫取代,眼角添了细纹,鬓边甚至有了几缕刺眼的白霜。

他看着我,看着我这个衣衫褴褛、形销骨立、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前妻。

又低头看了看脚下哭得几乎要晕过去的宠妃。最后,他的目光,

定格在我掌心里那块染血的石头上。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在殿内蔓延。许久。

萧景弈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温太医。”“臣在。

”温叙白躬身。“你……去给贵妃,”他顿了顿,似乎费了很大力气才吐出那个词,“请脉。

仔细请。”“不!陛下!不要!”柳扶烟惊恐地尖叫起来,死死抱住萧景弈的腿,

“臣妾不要他看!他是沈家的人!他一定和沈氏串通好了要害臣妾!陛下!您信臣妾啊!

”“朕让你去!”萧景弈猛地一甩袍袖,力道之大,直接将柳扶烟掀翻在地!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骇人冰寒:“柳扶烟,朕让你,给温太医,诊脉!

听清楚了吗?!”柳扶烟瘫坐在地,头发散乱,妆容糊了一脸,呆呆地看着暴怒的萧景弈,

像不认识他一样。温叙白面无表情,走上前去。柳扶烟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往后缩,

尖叫:“别碰我!滚开!”温叙白停下脚步,看向萧景弈。萧景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只剩下帝王的冷酷无情:“按住她。”两个内侍立刻上前,一左一右,

死死按住了挣扎哭喊的柳扶烟。温叙白蹲下身,三根手指,搭上了柳扶烟的手腕。

殿内只剩下柳扶烟绝望的呜咽和温叙白凝神诊脉的沉寂。时间一点点过去。

萧景弈的脸色越来越沉,目光死死盯着温叙白的手指。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我确信自己的判断,但温叙白的结论,才是决定性的。终于,温叙白收回了手。

他站起身,对着萧景弈,深深一揖,声音平稳无波,

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大殿:“启禀陛下。贵妃娘娘脉象沉涩迟滞,气血凝瘀于胞宫,

乃长期寒邪入体、冲任受损之相。此脉象……绝无可能有孕之兆。”他顿了顿,

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柳扶烟,继续道:“且观其气血亏损之状,至少已有三四年之久。

依臣推断,娘娘恐……终身难有子嗣。”“轰隆——!”温叙白的话,像一道惊雷,

劈在每个人头上!柳扶烟停止了哭喊,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地,眼神空洞,

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按住她的内侍也惊呆了,下意识松开了手。殿内所有宫女太监,

全都吓得匍匐在地,抖如筛糠。萧景弈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他扶住了身旁的蟠龙金柱,

才勉强站稳。那张英俊的脸,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他死死盯着瘫软在地的柳扶烟,眼神从最初的震惊、难以置信,迅速转化为被愚弄的狂怒,

然后是滔天的恨意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绝望。“终、身、难、有、子、嗣?

”他一字一顿地重复着,声音嘶哑得可怕,像濒死的野兽在低吼。他猛地看向我。那眼神,

痛苦、悔恨、难堪……复杂到我几乎看不懂。“寒酥……”他下意识地朝我伸出手,

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我却在他开口前,先一步笑了出来。嘶哑的笑声,

在死寂的大殿里格外刺耳,像夜枭的啼鸣。“萧景弈,”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

只有一片冰冷的荒漠,“听见了吗?”“你心心念念的‘第一个孩子’,从来就不存在。

”“你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一杯哑药,废了你的发妻!”“削爵夺职,

流放了我的父兄!”“沈家一百七十三口,如今活着的,还剩下几个?嗯?”“你现在,

是什么感觉?”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向他。萧景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最终无力地垂下。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他看着我,又看看地上如同烂泥的柳扶烟,眼神一点点变得灰败、死寂。

“来人!”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暴戾,

“把这个毒妇!给朕拖下去!打入天牢!严加看管!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内侍们如梦初醒,战战兢兢地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彻底失了魂的柳扶烟拖了出去。

她的哭嚎声和求饶声,凄厉地回荡在长长的宫道上,渐渐远去。殿内,只剩下我和萧景弈。

还有一地狼藉,和弥漫不散的冰冷恨意。炭火还在烧着,却驱不散这殿里彻骨的寒。

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脚步沉重,踉跄。他停在我面前,很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混合着一种颓败和绝望的气息。他看着我,

眼神里翻涌着太多太多我无法解读的情绪。悔恨?痛苦?祈求?他伸出手,似乎想碰我的脸,

手指却在离我脸颊一寸的地方,剧烈地颤抖着,停住了。“寒酥……”他开口,

声音艰涩无比,带着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急切和卑微,

“朕……朕不知道……朕被她骗了……朕……”他语无伦次,试图解释。

“对不起……”这三个字,终于从他嘴里艰难地挤了出来。我看着他,

看着他眼底那真切的痛苦和悔恨。曾经,我做梦都想听他一句道歉。为了他无端的猜忌,

为了他日渐的冷落。可如今听到了,心里却一片麻木,甚至觉得……有点吵。“对不起?

”我重复了一遍,嘶哑的声音里满是嘲讽,“萧景弈,你的‘对不起’,

能让我沈家枉死的亲族活过来吗?”“能让我这三年的生不如死一笔勾销吗?

”“能让我这被毒哑的嗓子,恢复如初吗?”我每问一句,他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高大的身躯佝偻下去。“晚了。”我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像丢开一块无用的破布。

“一切都太晚了。”我绕过他,不再看他一眼。朝着凤仪宫深处,我曾经的寝殿走去。那里,

或许还残留着一点过去的痕迹。我需要一个地方,一个暂时能让我喘口气的地方,

好好想想下一步。萧景弈没有拦我。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一尊失了魂的雕像,

任由我与他擦肩而过。身后,传来他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

还有拳头狠狠砸在蟠龙金柱上的闷响。我没回头。凤仪宫很大,很空。曾经属于我的东西,

早已被清理得一干二净。连一丝熟悉的气息都找不到。只有那张巨大的凤床,还摆在那里,

铺着不属于我的、崭新而刺目的锦被。我走到窗边,推开沉重的雕花木窗。冷风裹挟着雪花,

瞬间灌了进来,吹散殿内甜腻的暖香,也吹得我一个激灵。院中,

那两株被移走的梅树的位置,空荡荡的,积着厚厚的雪。我扶着窗棂,看着那一片刺目的白。

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大仇得报的痛快,只有无边无际的疲惫和……茫然。柳扶烟倒了。

可沈家呢?我父兄呢?还有……我以后呢?难道就在这冰冷的凤仪宫里,

顶着这个可笑的、用血泪换回来的“皇后”虚名,和萧景弈互相折磨到死?不。这深宫,

我一天都不想再待了。我要走。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可是……怎么走?

萧景弈会放我走吗?他现在这副悔恨交加的样子,像极了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小说《冷宫皇后归来,皇帝跪地认错》 冷宫皇后归来,皇帝跪地认错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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