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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补时光的1995
昆伯依的大智慧写的《缝补时光的1995》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45岁那年,我在母亲病床前崩溃痛哭。再睁眼竟回到1995年,成了母亲纺织厂的室友。17岁
作者:昆伯依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缝补时光的1995》 缝补时光的1995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45岁那年,我在母亲病床前崩溃痛哭。再睁眼竟回到1995年,成了母亲纺织厂的室友。
17岁的她烫着爆炸头,叼着烟冷笑:“管这么宽,你是我妈啊?
”我默默帮她洗工服、挡骚扰,直到发现她藏起的孕检单——怀的就是我。“打掉吧,
养不起。”她捏着烟的手在抖。我偷走单据想改写命运,她却为追回而冲上暴雨的国道。
刺耳刹车声中,我推开她,自己却被撞飞。
弥留之际听见她撕心裂肺喊了声“姐——”再睁眼,病床上的母亲紧握我的手:“晚晚,
那个救我的姑娘…手臂蝴蝶胎记和你一模一样。
---------------------监护仪冰冷的滴答声是唯一撕破死寂的利刃。
林晚把脸埋进母亲苏晓梅枯瘦的手掌,那手曾经能灵巧地拆装纺织机零件,
能拍着她后背哄过整夜的咳嗽,此刻却只余下脆弱易折的触感,像一握干透的芦苇。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嗡嗡作响:“晚期……扩散……做好准备。”这准备,林晚做了半辈子,
从父亲早逝后母女相依为命的清贫,到自己婚姻破裂独自抚养女儿的艰辛,
她以为自己早已是铁打的了。可此刻,看着白色被单下母亲几乎消失的轮廓,
那铁壳寸寸龟裂,滚烫的泪砸在母亲手背上,洇开一小片绝望的深色。“妈……”她呜咽着,
喉咙堵着砂石,“别丢下我……求你了……”意识沉入粘稠的黑暗,像坠入无底的旧棉絮堆。
浓烈的机油味混着廉价香皂的气息猛地灌入鼻腔。林晚呛咳着睁开眼。
斑驳脱落的绿色墙皮近在咫尺,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床。铁架床吱呀作响,上铺翻了个身,
嘟囔着含混的梦话。昏暗的灯光下,对面床铺墙上贴着褪色的港星海报,
小虎队笑容青涩张扬。这不是医院!她触电般坐起,心脏狂跳,
目光扫过墙角掉漆的红漆木箱、窗台上一个眼熟的铁皮青蛙摆件——那是母亲念叨过多次,
年轻时攒了好久饭票才换来的宝贝。一个荒谬到极致的念头攫住了她。
她跌跌撞撞扑向门边悬挂的搪瓷日历牌。
猩红的数字像烙铁烫进眼底:1995年7月12日。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喧哗和放肆的笑声。
门被“哐当”一脚踹开。一群同样穿着藏蓝色工装的年轻女孩簇拥着一个身影进来。
被围在中间的女孩顶着一头蓬乱如狮鬃的爆炸卷发,嘴里斜斜叼着半截香烟,
宽大的工装裤拖到脚面,眉眼间是混不吝的桀骜,漂亮得极具攻击性。“晓梅姐,
刚才那招真绝了!王麻子的脸都绿了!”一个圆脸姑娘谄媚地笑着。
爆炸头女孩——年轻的苏晓梅,嗤笑一声,熟练地弹了弹烟灰:“就他那怂样儿,
也敢往跟前凑?下次再敢摸玲子手,看我不把他指头撅折!”她声音带着变声期刚过的微哑,
语气却老辣得像混迹街头多年。林晚像被钉在了原地,浑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
又在瞬间冻结。那是妈妈!是十七岁,还未被生活磨去所有棱角、鲜活得像一团野火的妈妈!
苏晓梅也注意到了这个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陌生室友,眉头一拧,
不耐烦地吐出一口烟圈:“看什么看?新来的?”“我……”林晚喉咙发紧,
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挤出干涩的一句,“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空气瞬间凝滞。
旁边的女工们面面相觑,露出看好戏的神情。苏晓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走近两步,
微微歪着头,上下打量着林晚洗得发白的旧衬衫和梳得一丝不苟的麻花辫,
那双酷似林晚自己的眼睛里满是嘲讽的冰碴子:“哟,管这么宽?你是我妈啊?
”轻飘飘一句话,却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林晚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林晚顶替了一个因伤返乡女工的名字,成了红星纺织厂三车间的临时工,
也成了苏晓梅的下铺。她像一个笨拙的影子,沉默地跟在苏晓梅身后。
十七岁的母亲像只敏感的刺猬,对林晚任何试图靠近的举动都充满警惕和讥讽。“喂,
新来的!把我那堆工服洗了!”苏晓梅踢了踢脚边堆成小山的油腻工装,眼神挑衅。
林晚二话不说,抱起衣服就走。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冲刷着结满油污的布料,
手指很快冻得通红麻木。当她端着洗得发白、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回来时,
苏晓梅只是瞥了一眼,哼着不成调的歌,把脚翘到了桌上,继续翻她的明星画报。车间里,
机器轰鸣震耳欲聋。林晚刻意申请和苏晓梅同一班次,隔着几台轰鸣的织机,
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追随那个纤细却充满蛮劲的身影。她看到母亲灵巧地接线头,速度惊人,
也看到她因长时间站立而偷偷捶打后腰时,眉心一闪而过的痛楚。
一丝隐秘的忧虑缠绕上林晚的心头。这天傍晚,苏晓梅被车间主任王麻子单独叫去清理仓库。
王麻子四十多岁,顶着稀疏的地中海,看女工的眼神总带着黏腻的算计。林晚心一沉,
借口找落下的工具,悄悄跟了过去。仓库角落堆满废弃的棉纱和零件,光线昏暗。
王麻子肥厚的手掌正“不经意”地拍在苏晓梅的背上,一点点往下滑:“晓梅啊,
这批加班名单……你看……”声音油腻得能滴出猪油。苏晓梅身体瞬间绷紧,
猛地甩开那只手,声音像绷紧的钢丝:“主任,名单您定就行!我这还有活!”她转身想走,
却被王麻子庞大的身躯堵住去路。“急什么嘛……”王麻子嘿嘿笑着,手又伸了过来。
“主任!”林晚猛地推开门,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
她手里拎着一把沉重的铁扳手,“技术科张工急着找您,说新到的机器参数不对,
让您马上去看看!耽误了生产进度,怕厂长要问话。”王麻子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
看看林晚手里的扳手,又看看她平静无波却暗含锋芒的眼睛,悻悻地收回手:“哼!早不说!
”他狠狠瞪了苏晓梅一眼,骂骂咧咧地走了。仓库里只剩下两人。苏晓梅靠在冰冷的铁架上,
微微喘息,刚才强装的镇定褪去,脸色有些发白。她看着林晚,眼神复杂,
不再是纯粹的厌恶,添了一丝探究和难以言喻的别扭:“……多管闲事。”林晚没说话,
只是走过去,把扳手轻轻放在旁边的零件箱上。昏黄的光线下,她看到苏晓梅工装裤口袋里,
露出半截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纸。一种强烈的直觉攫住了她。苏晓梅顺着她的目光低头,
脸色骤变,猛地捂住口袋,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滚开!”那惊惶的眼神,像一把钥匙,
瞬间捅开了林晚记忆深处尘封的盒子——母亲年轻时模糊提及的“难处”,
她早产两个月却异常健康的自己……一个惊雷般的猜测在她脑中炸响。几天后的一个深夜,
宿舍里鼾声此起彼伏。上铺的苏晓梅翻来覆去,呼吸急促压抑。林晚借着窗外惨淡的月光,
看到母亲的手死死抵着小腹,额角全是冷汗,身体痛苦地蜷缩着。无声的煎熬持续了许久,
苏晓梅才疲惫地沉沉睡去。林晚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她屏住呼吸,
如同最老练的猎手,悄无声息地踩着铁架,手指探进上铺苏晓梅叠放在枕边的工装外套内袋。
指尖触碰到一张折叠得异常紧实的纸片。她轻轻抽出,像抽出了一颗定时炸弹。
蹑手蹑脚回到自己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打开那个小小的手电筒。微光下,
县人民医院的红章刺目惊心。诊断结果那一栏,冰冷的铅字如同淬毒的匕首:早孕,约8周。
轰隆——!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幕,紧接着是滚雷炸响,震得床架嗡嗡作响。
林晚眼前发黑,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那张薄薄的纸。
所有模糊的线索串成一条冰冷的锁链——母亲的“难处”,自己的早产,
以及后来母亲身体一直的虚弱多病……根源都在这里!这张单子,就是悬在母亲头顶的铡刀!
暴雨倾盆而下,砸在瓦片上如同密集的鼓点。一个念头在惊雷中疯狂滋长,
带着毁灭性的诱惑:撕了它!只要这张纸消失,妈妈就不会生下早产体弱的我,
她就不会耗尽心血,就不会积劳成疾,就不会躺在病床上等死!冰冷的雨点砸在脸上,
刀割一般。林晚攥着那张几乎被捏碎的孕检单,赤着脚冲进瓢泼大雨中。
单薄的睡衣瞬间湿透,紧贴在身上,寒气直刺骨髓。她只有一个念头:烧了它!
让这张带来厄运的纸化为灰烬!厂区空旷的煤渣路在脚下泥泞不堪,
小说《缝补时光的1995》 缝补时光的1995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