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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烬欢:被出轨后,我反手嫁给渣男小叔
在锦棠烬的笔下,《乱世烬欢:被出轨后,我反手嫁给渣男小叔》描绘了苏绣娘陈砚山的成长与奋斗。苏绣娘陈砚山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苏绣娘陈砚山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暴雨夜,我当掉最后的首饰迎接留洋归来的未婚夫,却被他当众践入泥泞: “妓女的烂钱,也配沾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作者:锦棠烬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乱世烬欢:被出轨后,我反手嫁给渣男小叔》 第18章 免费试读
第18章
她看着他肩头那片还在缓慢扩大的暗红,感受着他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冷汗,浸透了苏绣娘后背的薄衫,冰冷黏腻。陈砚山捂在她嘴上的手,力道开始不受控制地松懈下滑,那沉重的、带着血腥气的身体,也一点点地加重下压的份量。
“听着......”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里艰难地挤出来,微弱得几乎被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盖过,“书房......书案......左边......第二个抽屉......最底层......蓝布包......药......还有......白布......”
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冷汗汇成细流,滑过苍白的脸颊。
“快......”最后一个字吐出,他眼中最后一点强撑的锐光骤然熄灭,手臂彻底失去了力量,沉重的身体如山崩般完全压向苏绣娘!
“唔!”苏绣娘闷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踉跄后退,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稳住。
陈砚山已然彻底失去意识,头无力地垂在她颈侧,滚烫的额头贴着她冰凉的肌肤,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锁骨上。
巨大的冲击和浓烈的血腥味让苏绣娘胃里一阵翻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他不能死在这里!至少现在不能!他是她复仇棋盘上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是悬在陈继文头顶的利剑!
他若不明不白地死在东跨院,她苏绣娘第一个脱不了干系!陈鸿儒、陈继文、林晚秋......那些人会像嗅到血腥的鬣狗一样扑上来,将她撕得粉碎!
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入肺腑,压下了那股恶心感。她用尽全身力气,半拖半抱着这具沉重的躯体,艰难地挪向里间的雕花拔步床。
每一步都异常沉重,脚下的地板仿佛在摇晃。将他沉重地安置在床榻上时,她已累得气喘吁吁。
来不及点灯,借着窗外微弱的天光,苏绣娘扑到书案前。手指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微微颤抖,摸索着拉开左边第二个抽屉。
指尖触到冰冷的木质底部,果然摸到一个用厚实蓝布紧紧包裹着的硬物。她一把抓出,又迅速从旁边抽屉里扯出一大卷干净的白棉布。
回到床边,陈砚山无声无息地躺着,肩头的暗红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苏绣娘解开他军装外套的铜扣,里面白色的衬衣早已被血浸透,黏腻地贴在伤口上。
她咬咬牙,摸到床头小几上的银剪,小心地将伤口周围的衣料剪开。
一个狰狞的创**露出来。不是刀伤,边缘焦黑翻卷,血肉模糊!是枪伤!苏绣娘的心猛地一沉。她飞快地打开那个蓝布包。
里面东西不多:几个小小的瓷瓶,标签早已磨损不清;一把锋利的小刀;一包缝衣针;还有一团浸泡在某种刺鼻药水里的......桑皮线?
是了,陈砚山这种人,怎么会把性命完全交给别人?这必然是他为自己备下的救命之物。
没有犹豫的时间。苏绣娘在秦淮河畔“醉月楼”那些年,见惯了各种争风吃醋闹出的皮肉伤,也曾帮姐妹处理过一些不便请大夫的伤口。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手指不再颤抖。拿起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浓烈的酒味混合着某种药味冲入鼻腔。
月光下,只见苏绣娘迅速的帮陈砚山处理伤口,那双刺绣的手,缝合起伤口来异常熟练。
处理完毕,双手和月白的寝衣前襟,早已沾满了暗红的血渍,黏腻冰冷。
她抬起头,望向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男人。月光透过窗棂,勾勒出他苍白而棱角分明的侧脸,紧蹙的眉头下,那双总是带着审视与冷意的眼睛紧闭着,竟显出一种近乎脆弱的疲惫。
那本记载着陈家账目重重黑幕的蓝皮账簿,此刻正静静躺在书案下的暗格里。而眼前这个浑身是谜、重伤濒死的男人,他深夜里带着枪伤归来,书房暗格里的药物......他所谓的“秘密任务”,究竟是什么?
翌日,苏绣娘端着一碗让柳娘煎好的药,稳稳的递到陈砚山的唇边。
“昨晚的动静,陈家那群老狐狸肯定已经察觉,还有陈继文那个杂碎......都以为我快死了,或者......已经死了。“
”他吞咽下最后一口药,抬起眼,眼底的血丝狰狞,死死锁住苏绣娘沉静的眸子,那目光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和沉重的胁迫,“苏绣娘,这场戏......你得陪我唱到底。唱到......我重新能亲手拧断他们脖子那天为止。”
浓烈的药味混杂着他身上散不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苏绣娘缓缓收回空了的药碗,指尖被药碗烫得微微发红。
她垂眸,看着碗底残留的一点褐色药渣,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商贾之家特有的、算盘珠子拨响般的清冷:
“大帅,”她抬起眼,迎上他迫人的视线,眼底没有丝毫惧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这戏本子,惊险又费力。按秦淮河的规矩,想加场,得加钱。”
陈砚山瞳孔猛地一缩,似乎没料到她在这生死关头还敢如此直白地谈“钱”。随即,一声短促而嘶哑、带着浓浓血腥味的低笑从他胸腔里震荡出来,牵动伤口,又化作一阵剧烈的呛咳。
他咳得弯下腰,肩膀颤抖,脸上那点病态的青白被涌上的潮红取代,眼底却烧起一种近乎暴烈的火焰,死死盯着苏绣娘。
“好......好个苏绣娘!”他喘息着,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磨出来,“你要什么‘钱’?陈家的金山银山,还是......陈继文的狗命?”那目光,仿佛要将她彻底看穿。
“笃、笃、笃——”
东跨院静颐轩紧闭的乌木大门上,铜环叩击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锲而不舍的穿透力,第五次响起。
苏绣娘正在修剪枝叶,闻声,才不急不徐走去开门。
门开了一条缝。
看到陈继文摆出忧思的脸出现在视线里,身后跟着一个低眉顺眼的丫鬟。
“绣娘,我小叔怎么样了?昨晚听丫鬟说看见一个人满身血气来到你这院,我一猜就是小叔。实在是担心,让我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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