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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娥刘骜》完结版免费阅读 《许娥刘骜》最新章节目录

编辑:发呆草更新时间:2025-06-25 11:36:14
咸鱼皇后之汉宫惊梦

咸鱼皇后之汉宫惊梦

一怀愁绪锁清秋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宫斗宅斗小说《咸鱼皇后之汉宫惊梦》。故事主角许娥刘骜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未央宫椒房殿的铜漏滴答作响,许娥捏着新裁的蜀锦帕子,指尖抚过绣得歪歪扭扭的并蒂莲。猩红丝。

作者:一怀愁绪锁清秋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咸鱼皇后之汉宫惊梦》 咸鱼皇后之汉宫惊梦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未央宫椒房殿的铜漏滴答作响,许娥捏着新裁的蜀锦帕子,指尖抚过绣得歪歪扭扭的并蒂莲。

猩红丝线在她眼前骤然扭曲,化作前世长秋宫阶前淋漓的血迹。赵合德踩着她的发簪,

珠翠硌得头皮生疼,班婕妤捧着《女诫》的谏言混着刘骜冰冷的眼神,如一把锈刀剜进心口。

“原来一切都是一场笑话。”她在心底冷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重生那日铜镜碎裂声里,

赵飞燕的娇笑与前世椒房殿被查封时的死寂重叠。那时她跪在满地狼藉中,

颤抖着收拾被撕碎的凤印,而此刻,案头未读完的《女诫》正被火焰吞噬,

竹简爆裂的脆响像极了她破碎的尊严。“娘娘,皇上要来看您。

”琥珀的声音惊得她手中银针坠落。前世这个时辰,她正踮着脚往冬至祭服上绣金线,

指尖磨出血珠也不敢停歇。记忆突然闪回王太后寿宴那日,

她熬了三夜赶制的华服被赵飞燕的流仙裙比得黯淡无光,刘骜看她的眼神,

就像看着案头冷透的残羹。刘骜玄色衣角掠过门槛时,许娥正咬着梅子核翻《山海经》。

书页间夹着的琉璃珠子突然滚烫,烫得她想起前世生辰夜,

刘骜将西域进贡的东珠簪子**赵合德云鬓,而她准备了半月的箜篌曲,终究没能奏响。

“陛下怎么来了?”她慌忙起身,胭脂渍晕染在裙裾上,恍惚又是那年宫宴,

她因谏言扫了皇帝兴致,被当众斥责时胭脂泪沾湿了宫装。当刘骜盯着她案头狼藉发笑,

许娥凑近时闻到他衣摆残留的龙涎香,

这味道突然勾出噩梦般的回忆——赵合德倒在他怀中,指尖缠着染血的襁褓,

而他眼底的厌恶比未央宫的寒冬更冷。“陛下可知西王母宴会上...”她故意扮作俏皮,

可话到嘴边,却想起前世苦学《女诫》时,刘骜嘲讽她“无趣”的模样。

赵飞燕送来霓裳羽衣那日,许娥斜倚在美人榻上,琉璃铃铛摇晃间,

前世椒房殿的烛火突然在眼前明灭。那时她亲自为刘骜缝制新衣,针脚细密如她的心事,

却换来他留宿昭阳殿的消息。而此刻铜镜里赵飞燕骤然变色的脸,

与前世她被废后赵飞燕踩着她脊背的得意神情,竟诡异地重合。染血襁褓出现时,

许娥指尖的颤抖不只是愤怒。前世巫蛊案的卷宗在脑海中翻飞,她被铁链拖走时,

赵合德踩着她后颈,指甲深深掐进皮肉。“这血腥味淡而发腥...”她扯开襁褓夹层,

丝帕滑落的瞬间,仿佛又看见前世自己被搜出“诅咒人偶”时,

刘骜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背影。班婕妤捧着《女诫》来劝诫,许娥盯着她发间素白的簪花,

突然想起前世她跪在长信宫为早夭的皇子招魂的模样。那时自己竟还天真地以为,

恪守礼教就能在后宫立足。御膳房糕点投毒事件发生时,

指印证据与前世白梅汁伪造的**如出一辙,她望着阶下跪着的班婕妤,

终于读懂了后宫里最残酷的真相。当刘骜来得愈发频繁,许娥却始终不敢松懈。

他为她整理发丝时,她想起前世赵合德生辰,刘骜也是这般温柔地为她画眉,

转眼却将自己禁足椒房殿三月。直到那日赵飞燕哭诉诅咒,

刘骜烦躁的神情让她瞳孔骤缩——前世他也是这般不耐烦地将她的谏言摔在地上,

任竹简在她脚边四散。椒房殿的月光漫进来时,许娥望着刘骜束发的玉冠,

东珠折射的冷光里,前世堕胎药碗的碎片在记忆中飞溅。“这冠冕上的东珠,

前世被用来换了一碗堕胎药。”她轻声诉说,喉咙发紧。此刻刘骜扣住她手腕的温度,

与前世他甩开她手时的冰凉,在血脉里激烈碰撞。她含泪带笑看向他,不知这一次,

是劫还是缘。刘骜扣着她手腕的力道突然松了,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腕间淡青色血管,

像在描绘一幅失传的古画。许娥喉间泛起铁锈味,

前世他也是这般碰过她——在册封大典上,在椒房殿初夜,直到后来,

他的手抚过赵合德凝脂般的肌肤,再触到她时,只剩厌恶的推开。“阿娥当真记得前世?

”刘骜的声音混着酒气落下来,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沙哑。许娥抬眼,

撞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想起重生那日铜镜里破碎的倒影。原来帝王也会怕,

怕被看透那些凉薄与荒唐。未及回答,昭阳殿方向传来刺耳的尖叫。许娥浑身一僵,

前世这个时辰,是她最疼爱的侄女被赵合德诬陷偷盗,生生被剜去双眼。冷汗浸透后背,

她猛地推开刘骜:“陛下快去!”声音里的急迫让自己都心惊——她竟还在怕,

怕那些既定的悲剧重演。踏入昭阳殿的瞬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赵合德瘫坐在满地狼藉中,月白色寝衣浸透鲜血,怀中抱着的襁褓正在渗红。

“皇后娘娘...为何...”她气若游丝的指控,与前世如出一辙。

许娥死死盯着那襁褓,前世她就是被这滩假血蒙蔽,如今却看清布料边缘未干的羊膻味。

“够了。”许娥踏过满地碎片,素手突然扯开襁褓。预料中的死胎没有出现,

却滚出三颗干瘪的红枣。殿内死寂如坟,赵合德的脸色比死人更难看。

许娥指尖捏起一颗红枣,想起前世自己在冷宫饥肠辘辘时,宫女偷偷塞给她的,

也是这般干瘪的枣子。“姐姐这出苦肉计,倒是比去年更逼真了。”许娥轻笑,

声音却冷得像淬了毒的匕首。记忆突然闪回前世生辰宴,赵飞燕跳着《归风送远操》,

袖中滑落的也是这般红枣——那是她们陷害王美人堕胎的铁证。

刘骜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视线在赵合德扭曲的脸与许娥平静的面容间游移。

许娥突然踉跄着扶住立柱,指尖深深掐进掌心:“陛下可还记得,

当年臣妾小产时...”话未说完已哽咽,眼前浮现出前世被灌下堕胎药的剧痛,

还有刘骜转身离去时衣摆扫过她脸颊的冰凉。当夜椒房殿烛火摇曳,许娥蜷缩在榻上,

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前世也是这样的雨夜,她跪在昭阳殿外求见,

却被赵合德命人泼了满身冷水。门轴转动声惊得她浑身发抖,

却见刘骜披着湿透的大氅立在门前,发梢滴落的水珠砸在青砖上,晕开朵朵墨色。

“阿娥...”他的声音像被雨水泡发的宣纸,一戳就破。许娥缩进锦被,

却被他强硬地搂进怀里。熟悉的龙涎香混着雨水气息将她淹没,耳畔是他剧烈的心跳。

记忆又不受控地闪回——前世他拥着赵飞燕说“永不负卿”时,心跳也是这般急促。

“朕错了。”滚烫的泪砸在她后颈,刘骜的手臂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许娥望着帐顶繁复的并蒂莲刺绣,想起重生那日亲手撕碎的凤印。原来帝王的忏悔,

比未央宫的月光更凉薄,却又比这满室的暖意更灼人。许娥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生生将喉间翻涌的呜咽逼了回去。

前世的记忆如毒蛇般缠绕上来——刘骜也曾在她生辰时这般深情凝望,

转眼却将赵飞燕揽入怀中;他说过“椒房殿的月光只为阿娥温柔”,

后来昭阳殿的烛火却亮彻整个未央宫。“陛下的错,从来不是一句‘朕错了’便能抵消。

”她突然发力推开他,锦被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伤痕。

那是前世被赵合德用银簪划伤的旧疤,此刻在摇曳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

刘骜的瞳孔猛地收缩,伸手想要触碰,却被她侧身避开。窗外惊雷炸响,照亮刘骜苍白的脸。

他踉跄着跌坐在榻边,玄色衣摆扫过案上散落的琉璃珠子,发出细碎声响。“阿娥,

朕愿以江山为聘,只求...”话音未落,椒房殿的门突然被撞开,

赵飞燕披头散发冲进来,裙摆沾满泥浆。“陛下!合德她...她咯血不止!

”赵飞燕扑到刘骜脚边,发髻上的东珠摇摇欲坠。许娥望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

突然想起前世赵合德临死前,也是这般用虚弱的嗓音离间她与刘骜。

“皇后娘娘...为何要赶尽杀绝...”赵飞燕的哭诉与记忆重叠,

让她胃部一阵翻涌。刘骜霍然起身,衣袍带倒案上茶盏。滚烫的茶水泼在许娥脚边,

她却恍若未觉,

只是死死盯着赵飞燕耳后新愈的抓痕——那分明是今早与赵合德争执时留下的。

“陛下若要去,便去罢。”她扯出一抹冷笑,“只是莫要忘了,当年臣妾小产时,

也是这般雨夜,陛下...”“够了!”刘骜猛然转身,袖摆扫落墙上的《女诫》残卷。

泛黄的书页在风中翻飞,露出许娥重生那日写下的批注:“所谓贤德,

不过是缚住女子的枷锁”。他的目光在字迹上凝滞片刻,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话,

最终只留下一句“朕明日再来”,便随着赵飞燕匆匆离去。殿门重重合上的刹那,

许娥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满地狼藉中。琉璃珠子硌得膝盖生疼,她却突然笑出声来,

笑声惊飞了檐下避雨的寒鸦。前世她为了这虚无缥缈的宠爱,

耗尽半生心血;今生好不容易想做条咸鱼,却依旧逃不过命运的捉弄。三更天,

更鼓声穿透雨幕。许娥披着单薄寝衣立在廊下,望着昭阳殿方向跳动的烛火。

记忆再次闪回——前世也是这样的雨夜,她隔着重重宫墙,听见赵合德娇笑传来,

而自己的孩子正在腹中渐渐没了声息。指尖无意识抚上小腹,那里早已没了当年的伤痛,

可心口的裂痕却永远无法愈合。“娘娘,当心着凉。”琥珀的声音带着担忧。许娥回头,

见宫女捧着狐裘,眼中含泪。“去睡吧。”她轻声道,目光落在廊下未完工的琉璃风铃上。

那是她白日里准备挂在窗前的,如今珠子散落一地,倒像是她支离破碎的重生。雨越下越大,

忽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许娥握紧袖中短刃,却见是班婕妤撑着油纸伞立在雨幕中。

“皇后娘娘可知,昭阳殿此刻正在准备白幡?”对方的声音清冷如霜,

“赵合德怕是要故技重施,用‘病死’来洗脱今日的罪名。

”许娥望着班婕妤被雨水打湿的鬓角,想起前世她在冷宫自尽时,也是这般憔悴模样。

“多谢姐姐提醒。”她伸手接过油纸伞,伞面上的水珠顺着伞骨滑下,

在青砖上汇成蜿蜒的溪流。“这次,本宫不会再让她们得逞。”夜色渐深,

未央宫在雨中沉沉睡去。许娥望着手中的短刃,刃身映出她眼底从未有过的决绝。

前世的悲剧,就从今夜开始改写。更漏声在雨幕中愈发微弱,许娥握着短刃的手却渐渐回暖。

她望向班婕妤,对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娘娘可知,太医院新来的医正,

原是班氏旁支?”话音未落,檐角的铜铃突然叮当作响,惊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皇后娘娘!”一名小太监浑身湿透地撞进来,“昭阳殿传出消息,

昭仪娘娘...咽气了!”许娥与班婕妤对视一眼,后者轻轻扯动嘴角,

似是在说“果然如此”。许娥将短刃收入袖中,任由琥珀为自己披上凤袍,

冰凉的珍珠流苏垂在额前,映出她眼底翻涌的暗芒。踏入昭阳殿时,

浓重的安息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赵合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

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赵飞燕伏在床边哭得肝肠寸断,发间的东珠随着抽泣声轻轻摇晃。

许娥目光扫过床头未喝完的药碗,碗沿凝结的褐色药渍,与前世赵合德假死时如出一辙。

“皇后好狠的心!”赵飞燕突然扑过来,指甲几乎要戳到许娥脸上,

“妹妹不过是揭穿你陷害皇嗣的阴谋,你竟...”话音未落,许娥抬手便是一巴掌,

清脆的声响在死寂的殿内回荡。赵飞燕捂着脸跌坐在地,

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向来端庄的皇后。“装够了吗?”许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凤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当真以为本宫不知,那碗药里掺了多少藏红花?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碗,突然将残药泼在赵飞燕脸上,“前世你用这招害死王美人,

今日又想故技重施?”殿外传来骚动,刘骜带着侍卫匆匆赶来。看到满地狼藉,

他的目光在许娥和赵飞燕之间来回游移。“陛下来得正好。”许娥将药碗重重摔在地上,

碎片溅到刘骜脚边,“臣妾倒要请陛下看看,这昭仪娘娘究竟是怎么‘病死’的。

”刘骜望着赵合德的“尸体”,喉结滚动了几下。前世赵合德假死时,

他也曾这般慌乱无措,甚至要处死所有太医院的太医。而此刻,

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许娥锁骨处的伤疤上——那道淡青色的痕迹,

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传太医令。”刘骜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烟熏过。

赵飞燕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慌乱地抓住刘骜的衣摆:“陛下!姐姐刚去,

您怎能...”“够了!”刘骜甩开她的手,目光转向许娥,“阿娥说要查,

那就查个清楚。”许娥心中一震,抬眼与刘骜对视。他眼底的挣扎与愧疚清晰可见,

让她想起重生那日在椒房殿初见时,他望着自己啃梅子的模样。原来帝王也会犹豫,

也会在谎言与真相之间徘徊。太医令的查验结果很快出来,

赵合德不过是服下了能让人假死的秘药。当赵合德“复活”的那一刻,

刘骜的脸色比死人更难看。赵飞燕瘫坐在地,望着许娥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怨恨。

而许娥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刘骜亲手将赵氏姐妹打入冷宫。雨不知何时停了,

黎明的曙光透过窗棂洒在未央宫的琉璃瓦上。许娥站在椒房殿前,望着远处的昭阳殿,

那里已经没了往日的喧嚣。刘骜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肩膀,

却在半空停住:“阿娥,朕...”“陛下不必多说。”许娥转身,

晨光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臣妾只想问,陛下可还记得,当年椒房殿的月光?

”刘骜一愣,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的许娥,还会在月下为他弹奏箜篌,

而他会笑着将她搂入怀中。“朕记得。”他轻声道,眼中泛起泪光,“从今日起,

未央宫的月光,只属于阿娥一人。”许娥望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前世的伤痛与遗憾,今生的挣扎与反抗,在这一刻似乎都有了意义。

晨光将未央宫的飞檐染成金红色,许娥望着刘骜离去的背影,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凤袍上的暗纹。前世她曾无数次盼着这样的承诺,如今听来却只觉虚幻。

“娘娘,王太后宣您即刻前往长信宫。”琥珀的声音带着忐忑,打断了她的思绪。

踏入长信宫时,檀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王太后斜倚在榻上,手中捻着佛珠,

连眼皮都未抬:“皇后倒是威风,竟能让皇帝将宠妃打入冷宫。”许娥行过礼,

目光落在案上的西域进贡文书——那是前日她特意命人呈给太后的,

上面赫然盖着赵飞燕兄长的私印。“臣妾不过是替陛下分忧。”许娥垂眸,

想起前世王太后为制衡赵家,默许赵氏姐妹霍乱后宫。此刻佛珠突然“啪”地断裂,

**的木珠滚落在地,王太后冷笑:“分忧?哀家听说,你与班婕妤走得很近?

”记忆瞬间闪回昨夜,班婕妤在雨中说的那句“班氏旁支”。许娥心中警铃大作,

面上却依旧恭敬:“班姐姐博学多才,臣妾常向她讨教《女诫》。”话音未落,

殿外突然传来骚动,几名侍卫押着浑身是血的太医令闯了进来。“太后明鉴!

这太医令勾结皇后,篡改赵昭仪的验尸结果!”为首的侍卫高举供状,

许娥扫过那熟悉的字迹,瞳孔骤缩——正是王太后身边的大太监笔迹。王太后终于抬眼,

目光如刀:“皇后还有何话说?”许娥望着满地狼藉的佛珠,

突然想起重生那日撕碎的《女诫》。她挺直脊背,凤冠上的东珠摇晃出冷光:“若太后不信,

大可派人彻查太医院。不过...”她故意顿住,从袖中掏出半枚玉佩,“前日在昭阳殿,

臣妾捡到了这个。”玉佩上的蟠龙纹与王太后兄长的私印如出一辙。殿内空气瞬间凝固,

王太后的脸色由青转白。许娥趁机叩首:“臣妾斗胆猜测,有人想借赵氏姐妹之事,

挑起陛下与太后的嫌隙。”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却在余光瞥见刘骜隐在廊下的玄色衣角时,勾起一抹极浅的笑。

当夜椒房殿的琉璃风铃叮咚作响,刘骜带着满身酒气闯进来。他死死攥住许娥的手腕,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你早就知道王太后会动手?”许娥望着他泛红的眼眶,

突然想起前世被废时,他也是这般醉醺醺地质问自己。“陛下可还记得,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擦过他眼下的乌青,“那年匈奴来犯,

太后扣下了三十万石粮草?”刘骜浑身一震,记忆如潮水涌来。

许娥趁机将头埋进他怀中:“臣妾不想再争了,只想护着陛下,

守着这椒房殿的月光...”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暗卫单膝跪地:“启禀陛下,赵飞燕兄长联合西域使臣,以‘皇后残害皇嗣’为由,

逼宫了!”许娥感觉到怀中的人骤然紧绷,她抬起头,目光坚定:“这次,

臣妾与陛下并肩。”刘骜望着她眼底跳动的火光,

恍惚又看见初见时那个敢在太液池畔舞剑的少女。他紧紧握住她的手,

玄色衣袍扫过地上散落的琉璃珠子:“好,便让所有人看看,谁才是这未央宫的主人。

”殿外,乌云蔽月,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向未央宫席卷而来。

未央宫的铜门在撞木下发出不堪重负的**,许娥望着箭雨纷飞的宫道,

指尖紧紧攥住刘骜递来的青铜剑。

前世城破那日的记忆突然翻涌——匈奴铁骑踏碎宫门时,她也是这般握着剑,

却被刘骜一脚踹开,独自面对叛军的寒光。“陛下!西宫门已破!”暗卫的嘶吼穿透硝烟。

许娥转头,正对上刘骜苍白的脸。他额角的血顺着剑眉滑落,映得那双凤目愈发猩红。

“带皇后走!”他突然扯过她的手腕,将她推向身后的密道。这动作与前世如出一辙,

却被许娥反手扣住脉门。“当年你推开我,换来的是冷宫三年。

”她将染血的袖角按在他伤口上,血腥味混着他衣摆的龙涎香刺得鼻腔发疼,“这次,

我要看着那些人血债血偿。”记忆闪回重生那日,她在椒房殿摔碎的铜镜,

裂痕中倒映的自己,与此刻并肩而立的两人渐渐重合。叛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为首的赵临挥舞着西域弯刀,刀面映出许娥镇定的面容。“皇后娘娘好手段!

”他狞笑着逼近,“可惜陛下宠信你时,你没能生下一儿半女!

”这话如同一把淬毒的箭,射中许娥心底最痛的伤疤。前世她跪在上苍祠前求子,

却被赵合德一杯堕胎药断送所有希望。“是吗?”许娥突然轻笑,

凤冠上的东珠随着动作摇晃,“那赵大人可知,**妹房中的西域香料,混着催生的药粉?

”她话音未落,刘骜猛地挥剑削断赵临的弯刀。飞溅的火星中,

许娥瞥见赵临瞳孔骤缩——这秘密,是班婕妤冒死从赵飞燕妆奁中搜出的。混乱中,

一支冷箭破空而来。许娥几乎是本能地扑向刘骜,锋利的箭头擦着她的耳畔飞过,

在宫墙上击出火星。刘骜接住她下坠的身体,怀中的人轻得让他心口发紧。

“阿娥...”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却被许娥用染血的指尖堵住嘴唇。“听,

”她将头贴在他胸口,“未央宫的编钟响了。”悠扬的钟声穿透厮杀声,

这是她与班婕妤提前定下的信号。下一刻,班家铁骑如黑色洪流般涌入宫门,

为首的将领高举虎符,正是班婕妤的兄长。赵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终于明白,

从赵氏姐妹倒台那一刻起,他就掉进了精心设计的陷阱。战斗结束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许娥靠在刘骜肩头,看着宫人清理满地尸首。她的凤袍沾满血迹,

却在腰间别着一朵新鲜的白梅——那是班婕妤偷偷塞给她的,象征着她们的同盟。

“阿娥,疼吗?”刘骜小心翼翼地擦拭她脸上的血污,目光扫过她肩头的箭伤。

许娥望着未央宫上空盘旋的寒鸦,突然想起重生那日的决心。她没有回答,

只是将头更深地埋进他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前世她输掉了一切,

今生却在这血腥的宫变中,重新握住了命运的缰绳。但她知道,这场博弈远未结束,

王太后的势力还在暗处蛰伏,西域的阴谋也才刚刚浮出水面。“明日,陪我去太液池划船吧。

”她轻声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腰间的玉佩,那是他们定情时的信物。刘骜一愣,

随即笑出声来,笑声惊飞了檐下的寒鸦。“好,就像初见时那样。

”他的声音里带着久违的温柔,却在看见远处王太后的仪仗时,瞬间冷了下来。

许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场以未央宫为棋盘的对局,

她已经落好了第一步。而接下来的每一步,她都要走得比前世更狠,更绝。毕竟,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许皇后,而是要在这汉宫惊梦中,

书写自己传奇的——咸鱼皇后。次日清晨,太液池的水波泛着细碎金光,

却冲不淡未央宫凝重的气氛。许娥斜倚在画舫上,手中的团扇轻轻搅动水面,惊散一群红鲤。

刘骜握着船桨的手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肩头包扎的白布上,那里渗出的血渍,

像朵未开好的红梅。“陛下,西域龟兹国使臣求见。”小太监的声音打破静谧。

许娥的团扇猛地停住,前世记忆如毒蛇噬心——龟兹国进贡的夜光杯里,

藏着鸩杀太子的毒药。她抬眼看向刘骜,却见他神色如常地吩咐:“宣。”使臣踏入船舱时,

随身的皮囊发出诡异的响动。许娥不动声色地摸向袖中短刃,却见刘骜突然按住她的手,

掌心温度灼人。“听闻皇后娘娘擅音律?”使臣咧嘴一笑,露出金镶的牙齿,

“我王特命小人献上西域箜篌,还望娘娘不吝赐教。”当镶嵌着红宝石的箜篌被抬进来时,

许娥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前世她正是在弹奏此琴时,琴弦突然绷断,割断了喉管。“陛下,

臣妾近日手伤未愈...”话未说完,刘骜已接过拨片,修长手指划过琴弦,

竟弹出一段汉宫旧曲。使臣的脸色瞬间变了。许娥这才惊觉,刘骜指尖按弦的位置,

正是箜篌机关所在。“原来龟兹国的诚意,就是要取皇后性命?”刘骜的声音冷如冰霜,

琴声却愈发激昂。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箜篌突然炸裂,木屑中寒光一闪,

竟是暗藏的袖箭!侍卫冲进来时,使臣已瘫倒在地,咽喉插着刘骜掷出的拨片。

许娥望着他染血的指尖,心跳如擂鼓。前世那个将她弃如敝履的帝王,

此刻却用血肉之躯为她挡下杀机。“阿娥别怕。”刘骜的气息扫过耳畔,“我说过,

未央宫的月光,只会照亮你一人。”然而这份温存转瞬即逝。当晚,长信宫传来消息,

王太后突发恶疾,命悬一线。许娥握着密报的手微微发抖,

墨迹在“西域巫蛊”四字上晕染开来。前世王太后病逝时,

宫中也出现过刻着她生辰八字的诅咒人偶。“皇后娘娘,太后宣您即刻前往。

”王太后身边的嬷嬷冷着脸递来懿旨。许娥起身时,刘骜突然拉住她的手腕:“朕陪你去。

”却被她轻轻摇头:“陛下忘了?当年臣妾小产,正是因为踏足了不该去的地方。

”踏入长信宫,浓重的艾草味扑面而来。王太后卧榻前,摆放着西域进贡的铜香炉,

青烟袅袅如雾。“皇后可知,这香叫‘蚀骨’?”王太后突然睁眼,

浑浊的目光像毒蛇般缠上她,“闻七日,筋骨尽断;闻半月,化作一滩血水。

”许娥的后背瞬间绷直。前世赵合德用的,正是这种香。

她强作镇定地福身:“太后何出此言?倒是臣妾听闻,龟兹国使臣身上,

搜出了太后兄长的密信。”话音未落,香炉突然炸裂,滚烫的香灰溅在她手背,

灼出一串血泡。“来人!皇后诅咒哀家,速速拿下!”王太后的怒吼震得宫灯摇晃。

许娥望着冲进来的侍卫,突然笑出声来。这笑声惊得众人一愣,却见她从容地扯开衣袖,

露出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那是前世被赵合德灌药留下的痕迹。“太后可还记得,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许娥一步步逼近,凤冠上的东珠撞出清脆声响,

“当年臣妾求子不得,是谁送来的‘生子秘方’?又是谁,默许赵氏姐妹残害皇嗣?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惊飞了梁上栖息的蝙蝠。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刘骜一身戎装闯入,

玄甲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母后若是想废后,”他握紧腰间长剑,

剑鞘上的蟠龙纹泛着冷光,“就先问问儿臣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王太后望着儿子眼中的决绝,终于意识到,那个曾经任她摆布的皇帝,

早已在血雨腥风中脱胎换骨。而许娥,这个重生归来的咸鱼皇后,也不再是任人拿捏的棋子。

这场汉宫惊梦,才刚刚进入最惊心动魄的篇章。长信宫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凝滞如冰,

王太后死死盯着刘骜腰间的长剑,浑浊的眼珠几近凸出。“好...好个翅膀硬了的皇帝!

”她猛地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滴在明黄缎面上,洇出刺目的红梅,“哀家倒要看看,

你能护住这妖后几时!”许娥垂眸望着手背的血泡,

前世被赵合德灌下的“坐胎药”仿佛又在体内翻涌。

那些日夜的绞痛、太医欲言又止的神色,此刻都化作唇边冷笑。她福了福身,

凤冠上的东珠簌簌作响:“太后若是拿不出实证,这般污蔑中宫,恐寒了满朝文武的心。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班婕妤领着一队侍卫闯入,

手中捧着半卷残破的帛书:“陛下!臣女在龟兹使臣住处,发现了王大人与西域往来的密信!

小说《咸鱼皇后之汉宫惊梦》 咸鱼皇后之汉宫惊梦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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