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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和财阀大佬领证了》免费阅读 周砚深周明薇在线阅读

编辑:红人館更新时间:2025-06-26 16:55:15
失忆后,我和财阀大佬领证了

失忆后,我和财阀大佬领证了

说句实话我対《失忆后,我和财阀大佬领证了》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周砚深周明薇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半吨老师的努力!讲的是:记忆像摔碎的镜子。我努力想拼凑出完整的画面,却只割得满手是血。消毒水的味道顽固地钻进鼻腔

作者:半吨老师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失忆后,我和财阀大佬领证了》 失忆后,我和财阀大佬领证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记忆像摔碎的镜子。我努力想拼凑出完整的画面,却只割得满手是血。

消毒水的味道顽固地钻进鼻腔。睁眼是刺目的白。天花板白,墙壁白,

盖在身上的被子也白得晃眼。“醒了?”一个声音**来,低沉,没什么温度。

我艰难地偏过头。床边站着一个男人。很高。穿着剪裁利落的深色西装,一丝褶皱都没有。

头发梳得整齐,露出饱满的额头。鼻梁很挺,嘴唇抿着,没什么弧度。他垂着眼看我,

眼神像深潭,平静,看不出情绪。帅。毋庸置疑的帅。但也很陌生。非常陌生。“你是谁?

”喉咙干得发紧,声音嘶哑。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我的问题,眼神都没变一下。“周砚深。

”周砚深?名字也陌生。“我…我是谁?”问出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荒谬。他沉默了几秒。

这沉默像一块石头,压在我还混沌的胸口。“沈念慈。”他开口,

语调平稳得像在念一份报告。“我的妻子。”妻子?我?沈念慈?周砚深的妻子?

这几个词像重锤,狠狠砸在我空白的脑袋上,嗡嗡作响。我下意识想抬手,

手腕却传来一阵剧痛。“别动。”他出声制止,动作倒快,

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住了我没打石膏的那只手。“右手腕骨裂,左小腿骨折,轻微脑震荡。

医生说你暂时失忆了。”他陈述着,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车祸?”我猜。“嗯。

”他应了一声,算是回答。目光掠过我打着石膏的手和腿,又落回我脸上。“需要什么,

叫护士。或者,”他顿了顿,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薄薄的黑色手机,放在我枕边,

“按快捷键‘1’,打给我。”他说完,没再多停留一秒,转身走了。病房门轻轻合上。

留下我一个人,对着满室刺眼的白,和脑子里更刺眼的空白。周砚深。沈念慈。夫妻?

这感觉,比身上的伤还让人难受。在医院住了小半个月。除了医生护士,没人来看我。

周砚深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告诉我,出院手续办好了。一次是出院那天,

亲自来接——如果让司机开车送也算“接”的话。他坐在宽敞的豪车后座,

膝盖上摊着平板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从头到尾,

他只在我被护工搀扶上车时,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说了句“小心”,就又沉浸在他的工作中。

车子开了很久,驶进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世界。巨大的黑色雕花铁门缓缓打开。

车子沿着平整的柏油路行驶,两旁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和我不认识的昂贵树木。

一栋灰白色、线条冷硬、大得像城堡的建筑出现在眼前。“到了。”司机低声说。

周砚深收起平板,率先下车。我拖着还打着石膏的腿,笨拙地挪下车。

抬头看着眼前这栋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的庞然大物,只觉得一阵眩晕。这地方,大得能跑马。

“先生,太太。”一位穿着深色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迎上来,微微躬身。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笑容,眼神却很锐利,不动声色地扫过我打着石膏的手脚。

“陈伯。”周砚深略一点头,“太太行动不便,安排人照顾。”“是,先生。

”陈伯立刻应下。周砚深没再看我,径直走向那扇沉重的双开大门。陈伯转向我,

笑容依旧标准:“太太,欢迎回家。我是管家,您叫我陈伯就好。请跟我来。”“家”?

我杵在原地,看着周砚深消失在大门内的背影,

再看看眼前这奢华得令人窒息、也冰冷得令人窒息的“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地方,

跟我有半毛钱关系?陈伯的效率极高。我住进了二楼一个朝南的巨大套房。

卧室、书房、衣帽间、带超大**浴缸的卫生间,一应俱全,装修是清一色的高级灰和米白,

精致,昂贵,也冷冰冰的,像样板间,没什么人气。

一个叫小云的年轻护工被指派来照顾我的日常起居。她话不多,手脚麻利,做事一板一眼。

陈伯送来了一个厚厚的文件袋。“太太,这是先生吩咐交给您的。”他语气平稳,

“里面是一些您可能需要了解的个人证件、资产文件,以及……”他顿了一下,

“您和先生的婚前协议。”婚前协议?这个词像根针,刺了我一下。我拆开文件袋。

身份证、护照、几张银行卡……证件照上的女人,眉眼温婉,是我,又不太像我。

眼神里似乎少了点什么。最后,我抽出了那份装订整齐的“婚前协议”。纸张厚实,

印刷精美。标题冰冷而清晰。我一行行看下去,手指一点点变凉。条款写得非常专业,

也非常无情。核心意思就一个:周砚深名下的所有财产,

包括动产、不动产、股权、基金……一切的一切,都与我沈念慈无关。

这是一场纯粹由他单方面提供物质保障的婚姻。

协议里甚至详细规定了我的“义务”:在需要的时候,以周太太的身份出席特定场合,

任何有损周先生名誉的行为;不得干涉周先生的私人事务和商业决策;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

需保持忠诚……洋洋洒洒十几页。翻到最后一页,乙方签名处,

是三个略显娟秀的字:沈念慈。旁边还有红色的指印。白纸黑字。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

所以,这就是“周太太”的全部含义?

一个拿着高额“薪水”(协议里确实规定了每月会有一笔不菲的生活费打入我的账户),

扮演他妻子的高级雇员?我的失忆,对他而言,大概只是雇员暂时无法上岗吧?

难怪他那么平静。难怪没人来看我。我算什么?一个签了卖身契的、暂时残废了的员工?

心口堵得厉害,又觉得无比荒谬。我捏着那份协议,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晚上,

周砚深回来了。餐厅大得吓人。长长的餐桌,能坐下二十个人。此刻,只有我和他坐在两端,

隔着遥远的距离。水晶吊灯的光华璀璨,落在精致的骨瓷餐具上。菜一道道上,

精致得像艺术品。我们沉默地吃着。只有轻微的餐具碰撞声。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

我终于忍不住,抬起头,隔着长长的餐桌看向他。他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动作优雅,

像个完美的机器。“周先生。”我开口,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显得有点突兀。他动作顿住,

抬眼看向我。眼神平静无波,像在看一份待处理的文件。我深吸一口气,

拿起旁边椅子上那份婚前协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这个……我看完了。

”“嗯。”他应了一声,等着下文。“意思是,”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履行协议里的义务,你提供物质保障?”他放下刀叉,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从容。那双深潭似的眼睛看着我,没什么情绪。“可以这么理解。

”“那我什么时候签的?”我追问,“为什么签?”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斟酌用词。

“车祸前两个月。至于为什么,”他语气平淡,“协议内容就是原因。你需要保障,

我需要一位名义上的妻子。”名义上的妻子。需要保障?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车祸前的沈念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接受这样一份冰冷的协议?仅仅是为了钱?

“那……我们有感情吗?”话问出口,我自己都觉得可笑。有感情会签这种协议?果然,

周砚深嘴角似乎极轻微地牵动了一下,像是嘲讽,又像是别的什么。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协议第五条,乙方需认清婚姻本质,保持理性,避免不必要的感情投入。”他复述着条款,

声音没什么起伏,“沈念慈,你签得很清楚。”他拿起红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失忆,不影响你履行协议。身体恢复后,

该尽的义务,一样不能少。”义务。责任。冰冷的条款。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却毫无温度的脸,

看着这奢华冰冷得像坟墓一样的“家”,心一点点沉下去。车祸夺走了我的记忆。

而这份婚前协议,

彻底打碎了我对“婚姻”这两个字可能残存的、哪怕一丝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原来,周太太,

不过是一个镶着金边的囚笼。日子在巨大的豪宅里缓慢地流淌。

像被困在一座华丽的水晶棺材里。我的腿和手在慢慢恢复。拆了石膏,开始了漫长的复健。

每天在物理治疗师的指导下,在别墅三楼那个设备堪比专业康复中心的健身房里,

一遍遍地重复枯燥的动作。疼。汗水浸透衣服是常事。周砚深很少在家。即使回来,

也多半待在二楼的书房,或者三楼他独享的区域。我们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偶尔在餐厅、走廊遇见,也只是点个头,或者他直接无视。那份婚前协议,像一道无形的墙,

把我们隔在冰冷的两端。我努力适应着“周太太”这个身份。

陈伯会定期送来一些资料:周氏集团的基本情况,周砚深的公开履历,

需要记住的一些重要家族成员的名字和关系图谱,还有近期可能需要的社交活动安排。

我看得头大。周氏集团,一个庞大得吓人的商业帝国,

触角伸向地产、金融、科技、娱乐……几乎你能想到的赚钱行业,都有它的影子。周砚深,

三十三岁,周氏现任掌门人。履历金光闪闪,名校毕业,手段凌厉,

商业版图在他手里急剧扩张。媒体称他为“点金圣手”,也暗讽他是“冷血暴君”。

资料里还有几张他出席商业活动的照片。西装革履,站在人群中心,光芒万丈。眼神锐利,

气场强大,隔着纸都能感觉到那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我对着照片看了很久。

试图从这张英俊却冷漠的脸上,找到一丝属于“丈夫”的温情。一无所获。

资料里提到一个名字:周明薇。周砚深的堂妹。照片上的女孩很年轻,打扮时髦,

眼神里透着一种被宠坏的骄纵。资料里特别标注:关系一般,需谨慎应对。直觉告诉我,

这位堂妹,恐怕是我“周太太”生涯里的第一个麻烦。果然。在我能勉强自己行走,

不用再依赖拐杖后的一个周末下午,麻烦来了。

我正在一楼那个巨大的、阳光很好的起居室窗边看书——其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纯粹是发呆。门口传来一阵喧哗。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又急促,

带着一股子不耐烦。“我哥呢?”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带着颐指气使。“先生在书房,

明薇**。”是陈伯平静的回应。“哦。”脚步声径直朝起居室这边来了。我抬起头。

周明薇。真人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张扬。一身当季最新款的奢侈品牌,妆容精致,

手里拎着个**版包包。她走进来,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最后落在我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和……鄙夷。“哟,”她嘴角勾起一抹刻薄的笑,

“这不是我那车祸失忆的嫂子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发呆呢?我哥又不管你?”我放下书,

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周先生很忙。”“忙?”周明薇嗤笑一声,走到我对面的沙发上,

毫不客气地坐下,翘起二郎腿。“再忙,也不至于把刚出车祸的老婆一个人晾在这儿吧?

啧啧,看看这地方,空荡荡的,跟个活死人墓似的。”她环顾四周,眼神挑剔。我没接话。

她似乎觉得无趣,身体微微前倾,盯着我,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恶意的光芒。“喂,

失忆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特迷茫?”她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哎,

你知道你跟我哥是怎么认识的吗?”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正是我最想知道,却无从得知的。

“怎么认识的?”我顺着她的话问。周明薇得意地笑了,像终于抓住了我的软肋。

“我就知道,你肯定忘了!你呀,”她拖长了调子,“是我哥花钱雇来的!

”花钱……雇来的?像一记闷棍,狠狠敲在我心上。

那份婚前协议冰冷的条款瞬间在脑海里翻涌。“很意外?”周明薇欣赏着我瞬间苍白的脸色,

笑容更盛,“不然你以为,凭你,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凭什么能嫁进周家?

嫁给我哥?”她身体靠回沙发背,姿态慵懒,语气却像刀子。“一年前吧,我奶奶,

也就是我哥的奶奶,病得快不行了。老人家嘛,临了就想看到最疼爱的孙子成家。我哥呢,

当时被家里催婚催得烦死了,身边又没个固定对象。时间紧任务重啊,

上哪儿去找个合适的人结婚堵住悠悠众口?”她顿了顿,目光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

“所以啊,他就让助理去找呗。

找个背景干净、听话、不会惹麻烦、最重要的是——需要钱的女人。签个协议,钱货两讫,

多简单!”“然后呢,你就被‘幸运’地选中了。”她耸耸肩,语气轻飘飘的,

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听说你当时挺缺钱的?家里欠了债?还是弟弟要出国留学?

反正,我哥开出的条件,你没法拒绝,对吧?”我坐在那里,手脚冰凉。周明薇的话,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我心窝,和我之前拼凑出的冰冷现实严丝合缝地吻合。

背景干净,听话,需要钱……原来如此。这就是沈念慈存在的全部意义。

一个用钱买来的、应急的、扮演妻子的工具。周砚深看我的眼神,那种疏离和审视,

那份冰冷的协议……一切都有了最残酷的解释。“怎么?受打击了?”周明薇看我脸色难看,

反而更来劲了,语气充满了幸灾乐祸。“认清现实也好。沈念慈,摆正自己的位置。

你不过是我哥花钱雇来的员工,别真把自己当周太太了。该拿的钱拿了,该做的事做了,

等我哥哪天不需要你了,或者找到真正喜欢的人了,你就得乖乖滚蛋。懂吗?”她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轻蔑得像在看一堆垃圾。“哦,对了,”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恶劣地补充道,“那份婚前协议,你看过吧?上面写的‘不得干涉周先生的私人事务’,

可不是说着玩的。我哥身边有什么莺莺燕燕,你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毕竟,”她嗤笑,“你只是个签了合同的‘临时工’。”说完,她扭着腰肢,踩着高跟鞋,

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离开了起居室。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奢华的沙发里,浑身冰冷。

窗外的阳光灿烂明媚,却一丝也照不进我心里。周明薇的话,像诅咒,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

花钱雇来的……临时工……滚蛋……原来,失忆前的沈念慈,活得如此卑微,如此……不堪。

巨大的屈辱感和自我厌弃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死死攥着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却感觉不到疼。原来是这样。原来,这就是全部的真相。那天之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整整两天。小云端来的饭菜,几乎没动。陈伯来敲门,询问是否需要叫医生,

被我隔着门拒绝了。我需要时间消化。消化这比失忆更残酷的真相。第三天,

我强迫自己走出房间。脸色大概很差,小云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担忧。“太太,您没事吧?

要不要……”“我没事。”我打断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今天天气不错,

我想去书房找本书看看。”我需要转移注意力。需要做点什么,

而不是沉溺在那种被彻底物化的屈辱感里。周砚深的书房在三楼,独占一个朝南的大房间。

平时门都锁着,只有陈伯有钥匙打扫。今天他大概忘了锁,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

一股淡淡的、清冽的木质香气扑面而来。像雪后的松林。书房很大,

三面顶天立地的深色实木书柜,塞满了各种厚重的外文书和精装典籍。

巨大的红木书桌对着落地窗,视野极好,能看到远处的人工湖和花园。干净,整洁,

一丝不苟。像他的人。我没什么目的地在书柜间走动。指尖拂过冰冷的书脊,

全是些晦涩难懂的经济、金融、哲学类书籍。没有一本小说,没有一丝烟火气。走到书桌旁,

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桌面。除了电脑、几份摊开的文件、一个笔筒,

桌角还放着一个深棕色的皮质盒子。不大,方方正正,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皮面被摩挲得温润发亮。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打开了盒子。里面没有珠宝,也没有名表。

只有一张照片。一张明显是**角度的照片。照片有些旧了,边缘微微泛黄。

背景是……一所中学?看校服样式,像是十几年前的。照片的主角,

是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女生。她扎着简单的马尾辫,正微微侧着头,跟旁边的同学说着什么,

侧脸线条清晰柔和,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明亮干净,像盛着碎钻的阳光。

午后的光线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她身上,在她发梢跳跃。青春,明媚,带着未经世事的纯粹。

照片的背景里,远处操场边的梧桐树下,似乎有一个穿着同样校服的男生身影,很模糊,

只是一个侧影,看不清脸。我的呼吸,在看清照片上女孩面容的瞬间,停滞了。

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那个女孩……那个侧着脸、笑得干净明亮的女孩……是我。

是十几岁时的我!沈念慈!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发出擂鼓般的巨响。怎么会?!

周砚深的书房里,为什么会有我中学时的照片?还是**的?!

他不是……一年前才通过助理“雇”到我吗?周明薇的话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开。

——“花钱雇来的!”——“找个背景干净、听话、需要钱的女人!”——“签个协议,

钱货两讫!”可这张照片……时间对不上!完全对不上!如果周明薇说的是真的,

周砚深一年前才认识我,他怎么可能有我中学时的照片?

还珍而重之地放在这个明显是私人物品的盒子里?除非……周明薇在撒谎?

或者……周砚深在更早之前,就认识我?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

我颤抖着手,想把照片拿起来看得更仔细些。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照片时——“你在干什么?

”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门口响起。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我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

我猛地回头。周砚深站在书房门口。他不知何时回来的,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

少了平日的凌厉,却多了几分居家的冷感。他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但那双眼睛,

锐利得像鹰隼,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钉在我拿着那个皮盒子的手上。一股寒意,

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头顶。

我下意识地想解释:“我……我只是想找本书……”他大步走了进来,

脚步声在空旷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沉重。没等我反应,他已经走到我面前,

一把从我手中抽走了那个皮盒子。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谁让你进来的?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带着一种压抑的、令人心悸的怒火。

“门……门没锁……”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没锁,不代表你可以随意翻动我的东西!

”他盯着我,眼神冰冷刺骨,像裹着冰渣。“沈念慈,协议第七条,‘尊重双方隐私,

非经允许不得进入对方私人空间’。你签的时候,是失忆了,还是根本没当回事?

”那份冰冷的协议条款,此刻被他用作武器,狠狠砸向我。刚才发现照片的震惊和混乱,

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和斥责瞬间冲散,取而代之的是被冤枉的难堪和一股压不住的委屈。

“我没有翻动!”我抬起头,迎着他冰冷的视线,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

“我只是看到这个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看了一眼!我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知道?

”他冷笑一声,眼神里的寒意更甚,“不知道就可以随便动别人的东西?你的教养呢?

”“教养?”我被他这句彻底激怒了。连日来的压抑、迷茫、屈辱,

还有刚才照片带来的巨大冲击,此刻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周砚深!你跟我谈教养?

我们之间除了那份冰冷的买卖协议,还有什么?你把我当什么?

一个花钱买来的、摆在家里的花瓶?

还是一个需要时就拿出来用一下、不需要时就扔在角落里的工具?你有尊重过我吗?

你有把我当成一个有血有肉、有隐私、有情绪的人吗?”我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是!我是失忆了!

我不知道以前的我为什么会签那份该死的协议!但现在我知道,那协议里的每一个字,

都让我恶心!让我觉得我自己……一文不值!像个垃圾一样被你买回来!

”我指着被他紧紧攥在手里的那个皮盒子,声音带着哭腔和质问:“你告诉我!

那照片是怎么回事?那上面的女孩是我!十几岁的我!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一年前?还是更早?周明薇说你花钱雇我当老婆,那这张照片算什么?你告诉我啊!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积压了太久的委屈、愤怒、困惑,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周砚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脸上的怒容在我连珠炮般的质问中,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震惊?错愕?还有一丝……来不及掩饰的狼狈?他紧紧攥着那个皮盒子,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我的身影,

不再是之前的漠然或审视,而是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惊涛骇浪。他薄唇紧抿,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口。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然后,在我几乎以为他会爆发或者解释什么的时候,他猛地转过身,

带着那个盒子,大步离开了书房。“砰!”沉重的书房门被狠狠甩上。

震得墙皮似乎都在簌簌发抖。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旷冰冷的书房中央,

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缓缓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泪水终于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那天的爆发,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除了激起一圈短暂的、剧烈的涟漪,很快又归于沉寂。

周砚深似乎更忙了,在家待的时间更少。偶尔碰面,气氛比之前更冷硬。他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单纯的冷漠,而是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和警惕。像是在防备着什么。

那张照片,成了我们之间一个心照不宣、却又讳莫如深的禁忌。我没有再问。问了,

他也不会说。周明薇的话,像一根毒刺,依旧扎在我心里。但那张照片的存在,

又让我无法彻底相信她。我像被困在迷雾中,找不到方向。陈伯通知我,

周家老太太八十大寿,要举办隆重的寿宴。作为“周太太”,我必须出席。“太太,

先生交代了,让您提前准备一下。礼服会有人送过来。”陈伯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

“知道了。”我没什么情绪地应下。履行义务的时刻到了。几天后,

几件奢华昂贵的礼服送到了别墅。设计师团队也来了,为我量体修改。

最终选定了一条香槟色的缎面长裙。款式不算夸张,剪裁极佳,

很好地勾勒出我恢复后略显清瘦的身材,又不会显得过于张扬。寿宴在周家老宅举行。

那是一座依山傍水、真正的、带着历史厚重感的庄园。车子驶入时,灯火通明,衣香鬓影。

穿着制服的侍者穿梭其中,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槟和食物的香气。周砚深比我晚到。

他下车时,我已经在陈伯的陪同下,等在通往宴会厅的廊下。他穿着一身定制的黑色礼服,

身姿挺拔,气场迫人。看到我时,他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

香槟色的缎面在璀璨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没有过多的珠宝点缀,

只戴了一对小巧的珍珠耳钉。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微微颔首,然后极其自然地,

朝我伸出了手臂。我愣了一下。这个动作……在协议里吗?我看向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神也看不出情绪,只是手臂稳稳地伸在那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履行义务。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异样,轻轻挽住了他的臂弯。肌肤相触的瞬间,

他的手臂似乎僵了一下。很轻微。随即恢复了正常。我们并肩走进金碧辉煌的宴会厅。瞬间,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过来。好奇的,审视的,羡慕的,嫉妒的……像无数盏聚光灯打在身上。

周砚深从容地应对着上前寒暄的宾客,举止得体,谈吐不凡。

我只是挂着他臂弯上的一个挂件,脸上维持着练习过很多次的、温婉得体的微笑。“砚深,

念慈,这边来。”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太太在主位招手,笑容慈祥。

这就是周家老太太,今天的寿星。我们走过去。“奶奶,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周砚深微微躬身,语气带着晚辈的恭敬。“奶奶,生日快乐,祝您身体康健,笑口常开。

”我也跟着说道,笑容尽量真诚。“好,好,都好!”老太太拉住我的手,仔细打量我,

眼神温和。“念慈啊,气色看着比上次好多了。身体都恢复好了吧?砚深这孩子,

就知道忙工作,有没有好好照顾你?”我感觉到周砚深的手臂肌肉似乎绷紧了些。“奶奶,

我恢复得很好,砚深……他也很关心我。”我垂下眼,轻声回答。这话半真半假,

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讽刺。“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太拍着我的手背,笑得开怀,

“你们俩好好的,奶奶就放心了!”老太太的慈爱和周围人探究的目光,形成强烈的反差。

我像个演员,在这巨大的舞台上,扮演着幸福美满的周太太。“哥,嫂子!

”一个甜腻的声音**来。周明薇端着酒杯,巧笑嫣然地走过来。

她穿着一条张扬的红色亮片裙,像一团移动的火焰。“奶奶,您今天可真精神!

”她先甜甜地恭维了老太太一句,然后转向我和周砚深,目光在我挽着他臂弯的手上扫过,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嫂子今天可真漂亮!”她笑着,语气却有点酸,

“这礼服是哥给你挑的吧?真是……大方呢。”她刻意加重了“大方”两个字,

眼神里充满了暗示。我没说话,只是维持着微笑。周砚深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接话。

周明薇自讨没趣,却还不肯走。她晃着酒杯,故作亲昵地凑近我一点,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嫂子,装得挺累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可得把戏演足了。毕竟,”她瞟了一眼周砚深,带着恶意,“拿着我哥的钱,

就得把活儿干漂亮了,对吧?这礼服钱,够你以前赚好几年了吧?”她的声音不大,

却像毒蛇的信子,冰冷黏腻。周围的喧嚣似乎瞬间远去。我只感觉一股血猛地冲上头顶。

屈辱。无边的屈辱。那份冰冷的协议,那份被金钱买卖的自我,在这一刻,

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华丽殿堂里,被周明薇毫不留情地撕开,暴露在空气中。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挽着周砚深手臂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我能感觉到周砚深周身的气场,瞬间冷了下去。像一块寒冰。他侧过头,看向周明薇。

那眼神,冰冷,锐利,带着一种实质性的压迫感,像刀子一样刮过去。

周明薇被他看得瑟缩了一下,脸上的得意笑容有点挂不住,但还是强撑着。“明薇。

”周砚深开口了,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周围的嘈杂,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道歉。”周明薇显然没料到他会直接发难,尤其是在这种场合。她愣了一下,

随即涨红了脸:“哥!我……我说什么了?我不过是跟嫂子开个玩笑……”“我让你道歉。

”周砚深打断她,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却重若千钧。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周明薇身上,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离得近的一些宾客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低气压,目光若有若无地飘过来。

老太太也皱起了眉头:“明薇,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周明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小说《失忆后,我和财阀大佬领证了》 失忆后,我和财阀大佬领证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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