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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老板领带后我听见他社死的秘密
苏冉江临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青莲自言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现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作者:青莲自言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摸老板领带后我听见他社死的秘密》 摸老板领带后我听见他社死的秘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深夜昏厥凌晨两点。办公室的灯管嗡嗡作响,像垂死挣扎的昆虫。
惨白的光线无情地泼洒下来,将苏冉的影子牢牢钉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她死死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Excel表格,那些原本清晰的数字开始扭曲、旋转、跳舞。
胃里空荡荡的,一阵阵酸水向上翻涌,顶得喉咙发紧。视野边缘,黑暗如同潮水,
无声而迅猛地吞噬着一切光亮。她下意识地想伸手抓住桌沿。
指尖却只触到一片虚无的冰冷空气。下一秒,整个世界猛地倾覆。
坚硬的地板带着一股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味,狠狠撞上了她的脸颊和身体。
那沉闷的撞击声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又瞬间被无边的寂静吞没。
黑暗彻底笼罩了她。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是唤醒苏冉的第一缕知觉。浓烈、霸道,直冲脑门。
她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里一片模糊的白,慢慢聚焦成医院病房那毫无生气的天花板。
手背上传来细微的刺痛,一根透明的输液管连接着上方悬挂的药袋。“醒了?
”一个温和的男声在旁边响起。苏冉费力地转动僵硬的脖子,
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站在床边,翻看着手里的病历夹。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带着职业性的关切。“苏冉,对吧?过度疲劳,低血糖。问题不大,
但以后别再这么拼了。”医生的语气平静,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告诫,
“给你开了点营养液和葡萄糖,输完观察一下,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回去了。记住,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苏冉喉咙干得发紧,只能勉强点了点头。过度疲劳?低血糖?
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像是塞满了浸透水的棉花。昨晚那如同坠入深渊的眩晕感,
此刻只剩下一种空乏的虚弱,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医生交代完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病房里重新陷入一片寂静,只有药液滴落的微弱声响,嘀嗒,嘀嗒。苏冉闭上眼,
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昏倒前最后看到的,是那些疯狂旋转的数字格子……还有,
那令人窒息的黑暗。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想去摸手机。指尖却先触到了盖在身上的薄被。
那是一种粗糙的、洗得发硬的棉布质感。
布料接触的瞬间——一个尖锐的、饱含惊恐的女声毫无预兆地在她脑子里炸开:“完了完了!
三床那个病人是不是要不行了?!刚才血压突然掉得好厉害!快叫张医生!快啊!
”那声音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和慌乱,清晰得如同有人贴着她的耳朵尖叫。苏冉猛地抽回手,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骤然缩紧,然后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得肋骨生疼。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自己那只刚刚碰过被子的手。指尖残留的粗糙触感还在,
但那恐怖的声音已经消失了。幻觉?一定是低血糖还没好利索,加上惊吓过度产生的幻觉。
她大口喘着气,试图说服自己。可那声音里的绝望和真实感,却像冰冷的毒蛇,
缠绕着她的神经。她不敢再碰那床被子,只能僵硬地躺着,盯着天花板,直到输完液。
走出医院大门,清晨微凉的空气带着城市特有的浑浊气息涌入肺腑,
苏冉才感觉自己真正活过来了一点。阳光有些刺眼,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
身体的虚弱感还在,但脑子里的混乱似乎被这风冲散了一些。2领带惊魂回到公司,
踏进那熟悉的、混合着咖啡、打印机油墨和某种廉价空气清新剂味道的空间,
苏冉才真正感到了踏实。格子间,成堆的文件,同事们噼里啪啦的键盘声,
这些平日里让人烦躁的东西,此刻却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安心的秩序感。
她快步走向自己的工位。经过电梯厅通往办公区的那个光线略显暗淡的转角时,
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苏冉下意识地低头。一条领带。质地极好,
触目惊心的深蓝色丝绸,在顶灯不算明亮的光线下,流淌着一种低调而奢华的光泽。
上面点缀着几乎难以察觉的、同色系的暗纹,优雅内敛。
它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冰冷光滑的瓷砖地面上,像一件被遗落的艺术品。苏冉认识这条领带。
准确地说,整个盛远科技,大概没人不认识它。这是老板江临的标志性配饰之一。
那个永远一丝不苟,目光锐利如刀,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强大气场,
被全公司私下敬畏地称为“冰山魔王”的男人。他居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弄掉在这里?
苏冉脑子里瞬间闪过这个荒谬的念头。但身体已经先于思考弯了下去。
几乎是出于一种捡起同事掉落物品的本能,她的手指伸向了那条领带。
指尖终于触碰到那冰凉的丝绸表面。那触感细腻柔滑得不可思议。
就在这一刹那——一个完全陌生的、带着崩溃和绝望的男声,在她脑子里轰然炸响,
清晰得如同贴在她耳膜上嘶吼:“祖宗!我的祖宗啊!
那可是我排了三天队才抢到的**版AJ!全球就五百双!五百双啊!!!
”“喵呜——喵嗷嗷嗷——”“别蹭!别蹭了!红酒!我的地毯!我的鞋!!!”“老天爷!
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混世魔王!喵喵喵!喵喵喵喵喵!我跟你拼了!!!
”那声音……分明是江临!是她那位永远西装笔挺、眼神能冻死人的老板江临!
但这声音里哪还有半分平日的冷峻威严?只有抓狂、崩溃,
甚至夹杂着几声绝望的、模仿猫叫的、毫无形象可言的嘶吼。背景音里,
还有玻璃器皿清脆的碎裂声,液体泼洒的哗啦声,
以及一只猫得意洋洋、肆无忌惮的“喵嗷”声。苏冉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
猛地僵在了原地。维持着弯腰捡领带的姿势,手指还捏着那价值不菲的丝绸,
整个人却如同石化。
…被猫打翻了红酒……泼在了**版球鞋上……然后……然后他气到原地爆炸……还学猫叫?
??苏冉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指尖下那冰凉的真丝触感,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她几乎要立刻甩开。
她甚至能“听”到那声音里无法抑制的、对心爱球鞋惨遭毒手的巨大悲痛和抓狂。
这绝对不是幻觉!医院里那声尖叫……是真的!她……她好像获得了某种诡异的能力?
能通过触摸物品,“听”到物品最近接触者强烈情绪爆发时的心声?!这个认知如同惊雷,
在她混乱的脑子里炸开。她猛地直起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撞击着,
几乎要冲破喉咙跳出来。怎么办?扔掉?当没看见?她捏着领带的手指微微颤抖,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扔掉的话,万一被江临知道……那个后果,苏冉光是想象一下,
就觉得后背瞬间爬满了冷汗。那个男人对细节的掌控近乎变态,这条领带莫名消失,
他绝对会查!到时候自己怎么解释?她深吸一口气,
冰凉的空气勉强压下一点翻腾的恐慌和荒谬感。她僵硬地转过身,
像一个即将走向刑场的犯人,
朝着走廊尽头那扇象征着权力中心的、厚重的深胡桃木色总裁办公室大门挪去。
每一步都沉重无比。终于站在那扇紧闭的门前。
苏冉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她艰难地抬起手,
指关节在光滑厚重的木门上轻轻叩击了三下。笃。笃。笃。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进。
”门内传来江临特有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带着一种穿透门板的、无形的压迫感。苏冉拧动冰冷的金属门把手,推开了门。
巨大的落地窗外涌入的光线有些刺眼。江临就坐在宽大的黑色办公桌后面,
背后是几乎占据整面墙的落地窗,勾勒出城市冰冷的天际线。他正低头看着一份文件,
侧脸线条冷硬得像刀削斧劈,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
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紧实的小臂。听见开门声,他并未抬头,
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办公室里只有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以及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
苏冉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脚步轻得像猫。她走到那张宽大得能当床睡的办公桌前,
小心翼翼地、几乎是用指尖捏着那条领带,
轻轻放在了他面前空着的一小块光洁如镜的桌面上。“江总,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紧,努力维持着平稳,“您的领带…掉在电梯口那边了。
”说完,她立刻垂下眼,不敢看他的表情,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让她心惊胆战的地方。
“嗯。”就在苏冉准备转身的瞬间,江临终于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桌面上那条失而复得的领带上,停顿了半秒。那眼神很淡,
像是在确认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随即,他的视线便移到了苏冉脸上。那目光平静,锐利,
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扫过她的脸,不带任何情绪,却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审视。
苏冉感觉自己脸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那目光下无所遁形,冷汗几乎要浸透后背的衬衫。
“知道了。”江临的薄唇吐出两个毫无温度的字,声音低沉而平稳。他甚至微微颔首,
一个极其简短的示意动作。“出去吧。”没有感谢,没有疑问,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平静。
仿佛她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本该如此的分内事。“是,江总。”苏冉如蒙大赦,
立刻应声,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退出了办公室。门在身后轻轻合拢,
隔绝了里面那令人窒息的气场,她才敢长长地、颤抖着呼出一口憋在胸腔里的浊气。
后背的衬衫内里,已经湿冷地贴在了皮肤上。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还在狂跳。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真丝的冰凉触感,
以及……脑海里回荡的、那充满抓狂和“喵喵”叫的崩溃心声。太荒谬了。太可怕了。然而,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窥探秘密的紧张感和一丝极其隐秘的、近乎恶作剧般的荒诞笑意,
却悄然从心底深处冒了出来。她好像……真的撞破了不得了的事情。
一个关于高高在上的冰山魔王,在家被猫主子虐得死去活来的、绝对社死的秘密。
3键盘心声接下来的几天,苏冉感觉自己像个揣着核弹按钮的贼。走路都恨不得踮着脚尖,
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脑子里突然蹦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社死场面。
那能力像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不知何时会炸开。但炸弹的引信,
又带着一种魔鬼般的诱惑力。茶水间里,她端着刚冲好的速溶咖啡,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吧台上那个纯黑色的、质感厚重的骨瓷马克杯。那是江临的专属杯子。
此刻杯口还氤氲着一丝热气。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心里滋生、膨胀。碰一下?就碰一下杯壁?
看看这位魔王大人今天又有什么“心事”?是嫌弃咖啡豆不够新鲜?
还是又在心里默默给哪个倒霉蛋的方案判了死刑?苏冉的手指蠢蠢欲动。
指尖离那光滑温热的杯壁,只剩不到一寸的距离。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
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肋骨。就在这时,茶水间的玻璃门被推开。
市场部的陈薇端着空杯子走了进来。苏冉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
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迅速低下头,假装专注地搅拌着自己杯子里廉价的速溶粉末。
“早啊,苏冉。”陈薇打了声招呼,走到咖啡机旁。“早…早。”苏冉的声音有点发飘,
努力挤出个笑容,端着杯子快步溜出了茶水间。背靠着走廊冰凉的墙壁,她才敢大口喘气。
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不行,太危险了。这能力简直是自寻死路。然而,
诱惑从未消失。它像个幽灵,总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悄悄现身。
苏冉抱着一叠需要总裁签字的文件,再次站在那扇沉重的深胡桃木门前。她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忐忑,敲响了门。“进。”推门进去。江临依旧坐在他那巨大的黑色王座里,
正对着电脑屏幕,眉头微锁,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发出清脆利落的嗒嗒声。
阳光勾勒出他冷峻的侧脸轮廓。“江总,
这是技术部关于‘星云’项目数据接口优化的最终方案,需要您签字。
”苏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自然,将文件轻轻放在他办公桌边缘一个空位上,
距离他正在使用的键盘有一段距离。江临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扫了一眼文件封面,
没什么表情地点了下头:“放这吧。”他随即又转回头,手指重新落在键盘上,
嗒嗒嗒地继续敲击,似乎遇到了什么卡点,眉头锁得更紧了些。苏冉本该立刻离开。
但她的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牢牢钉在了那只放在纯黑键盘上的手上。骨节分明,
手指修长有力,敲击的动作带着一种果决的力度。
键盘……他刚刚碰过的键盘……一个声音在她脑子里疯狂叫嚣:碰一下!就碰一下边缘!
看看他对这份“最终方案”的真实想法!看看他紧锁的眉头到底是因为什么!
理智在尖叫着警告:快走!苏冉!别找死!但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在她转身欲走的瞬间,
手臂似乎不经意地、幅度极小地摆动了一下。她的指尖,
极其轻微地、飞快地蹭过了键盘冰冷的金属边框!
生的同一毫秒——一个冷冽、清晰、带着毫不掩饰厌烦的男性声音在她脑中响起:“蠢透了。
接口冗余设计得像老太太的裹脚布。这帮技术部的人脑子被门夹了?重做!”声音不高,
语气里的嫌弃却浓得化不开。正是江临的声音!苏冉的身体瞬间僵直,
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她猛地低下头,掩饰住脸上瞬间的苍白和眼底的惊骇,脚步加快,
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冰冷的空气和键盘的敲击声。
苏冉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狂跳得快要炸开。她听到了!她真的听到了!
江临心里对那份方案的评价!像狗屎一样!他甚至在心里骂了技术部!
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漫过全身。这能力太可怕了,也太危险了!
她感觉自己正在悬崖边上跳舞,随时可能粉身碎骨。然而,在那灭顶的恐慌深处,
一种极其隐秘的、掌控了某种别人无法触及秘密的奇异感觉,如同黑暗中的藤蔓,
悄然滋生、缠绕。她知道了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关于那位高不可攀的江总,
最真实、最不加掩饰的内心想法。这种感觉……像毒药,让人上瘾。能力的闸门一旦被打开,
哪怕只是偷偷撬开一条缝隙,汹涌的好奇心也再难遏制。苏冉像个初次尝到糖果滋味的孩童,
又像个在雷区边缘试探的亡命徒,在巨大的恐惧和隐秘的兴奋之间反复横跳。
她开始谨慎地、有选择地触碰那些江临刚刚接触过的物品。
每一次触碰都像在玩一场心跳加速的俄罗斯轮盘赌,赌注是她岌岌可危的职业生涯,
甚至可能是人身安全。又一次送文件。她看到江临眉头紧锁,一只手无意识地按压着太阳穴,
脸色比平时更显冷硬。他刚刚拿起桌上的黑色骨瓷杯喝了一口水。苏冉放下文件,
指尖“不经意”地拂过杯柄下方一小片温热的杯壁。
浓浓疲惫感的声音瞬间撞入脑海:“该死…又来了…像有电钻在钻太阳穴…下午的会怎么熬?
”背景音似乎还有血管突突跳动的幻觉声响。偏头痛!苏冉立刻了然。她退出去后,
鬼使神差地,用内线电话拨通了秘书室:“林秘书,江总下午两点半的跨部门协调会,
议程能压缩到四十五分钟以内吗?他…好像有点不舒服。”她找了个模糊的借口。
下午的会议果然提前结束。林秘书在茶水间遇到苏冉,随口感慨:“苏冉,你真是神了,
江总今天脸色确实很差,提前散会时我感觉他好像松了口气。”苏冉端着水杯,
只是含糊地笑了笑,心脏却在胸腔里重重地跳了一下。
一种微妙的、掺杂着后怕和一丝丝成就感的情绪悄然滋生。又一次,
市场部提交的推广预算方案被江临打了回来,批注只有冰冷的“重做”二字。
市场部总监刘明宇愁眉苦脸地在江临办公室外徘徊,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苏冉恰好送一份无关紧要的报表进去。江临刚把那份预算方案推到一边,
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脸色沉凝。苏冉放下报表,
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他刚放下的预算方案封面的边缘。
一个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分析声音响起:“线上投放占比畸高,ROI预期虚得离谱。
线下渠道完全忽视下沉市场潜力。数据支撑薄弱得像纸糊的墙。刘明宇这个总监,
脑子被KPI塞满了?”苏冉退出办公室,看着外面焦灼的刘明宇,犹豫了一下。
她走到茶水间,假装倒水,等刘明宇也跟进来时,她压低声音,
像是随口分享一个不靠谱的小道消息:“刘总监,我刚才…呃,
好像不小心瞄到江总桌上那份预算,他好像…特别在意ROI和下沉市场的数据支撑部分?
可能只是我瞎猜的…”刘明宇愣了一下,眼神狐疑地看了苏冉一眼,
但焦灼中又透着一丝抓到救命稻草的光。他没说什么,匆匆走了。几天后,
刘明宇修改后的方案据说顺利通过了。他在走廊遇到苏冉,特意停下来,脸上带着轻松的笑,
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苏,谢了!上次你提的那点醒,帮大忙了!”语气真诚。
苏冉只能报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手心却微微冒汗。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每一步都惊心动魄。她窥探着冰山深处的秘密,偶尔投下的一颗小石子,
竟真的能荡开意想不到的涟漪。这种隐秘的、近乎操控般的“好运”,
让她在提心吊胆的同时,又尝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危险的甜头。而江临这座冰山,
似乎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变化是微妙的,如同冰川缓慢的移动,不易察觉,
但累积起来却足以改变地貌。苏冉发现自己工位附近的“偶遇”频率,显著提高了。
那个曾经只会出现在高层会议室、总裁办公室,
或者步履匆匆穿过办公区、留下强大压迫气场的男人,
身影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她这片格子间的“低洼地带”。有时是午休刚过,
他拿着那个纯黑的骨瓷杯,像是要去茶水间续咖啡,却会恰好停在苏冉工位旁的过道上,
目光随意地扫过她亮着的电脑屏幕。“在整理‘星云’的用户反馈?”他开口,
声音依旧是惯常的低沉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苏冉正埋头在一堆用户问卷里焦头烂额,
闻声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啊!是…是的,江总。”她连忙坐直身体,
手指下意识地在鼠标上收紧。江临的目光在她屏幕上快速浏览了几秒,落在某个数据分类上。
“第三类‘操作繁琐’的反馈,比例上升了5%。原因分析做了初步归类吗?
”他问得很具体。苏冉赶紧点开另一个表格:“初步做了,
主要集中在后台权限管理流程和…”“嗯。”江临在她说到一半时,淡淡地应了一声,
打断了她后面的话。他似乎已经得到了想了解的信息,视线移开,并未多做停留,
端着杯子径直走向茶水间。留下苏冉对着屏幕,心有余悸,又有点莫名其妙。
有时是临近下班,苏冉正关电脑收拾背包,一抬头,
发现江临不知何时站在了斜对面张主管的工位旁,正低头看着张主管电脑上的东西,
似乎在交代什么。他的位置,恰好能将她这边的动静尽收眼底。
苏冉拉上背包拉链的动作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她拎起包,低着头想快速溜走。
经过他们旁边时,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背上,
如同实质的探照灯,让她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苏冉。”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苏冉脚步猛地顿住,像是被钉在原地。她僵硬地转过身,
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江总?”江临的目光落在她肩上的背包带子上,
语气平淡无波:“‘星云’项目组下周开始封闭开发冲刺,核心成员名单晚点会发邮件确认。
你准备一下。”他的视线随即又转回张主管的屏幕,
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下达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工作指令。“好的,江总。”苏冉赶紧应下,
心脏还在刚才那突然点名带来的惊吓中扑通乱跳。她快步离开,直到走进电梯,
才敢呼出那口憋着的气。这种“偶遇”和看似不经意的“关注”,次数多了,像细密的雨点,
渐渐在苏冉心里积成一片潮湿的、令人不安的泥泞。她开始疑神疑鬼: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那审视的目光,那突然的提问,那精准的下班时间点的“偶遇”……都像是无声的试探。
她变得更加谨慎,像惊弓之鸟,尽量避开一切可能与他直接接触的机会。
碰触他物品的次数也锐减,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出手。每一次使用那诡异的能力后,
都会陷入更深的焦虑和自我谴责。那点最初的新奇和隐秘掌控感,早已被巨大的惶恐淹没。
这能力不是礼物,是诅咒。苏冉绝望地想。4电梯迷情然而,命运的齿轮一旦转动,
便不会因个人的恐惧而停止。它只会冷酷地,将人推向避无可避的节点。周五下班时分,
写字楼如同一个巨大的蜂巢,涌出疲惫的工蜂。电梯间挤满了人,空气混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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