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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扮男装,夺了天下精彩章节小说目录免费试读 (周砚高嵩洛水) 大结局无弹窗

编辑:冷残影更新时间:2025-06-30 14:25:12
我,女扮男装,夺了天下

我,女扮男装,夺了天下

《我,女扮男装,夺了天下》主角为周砚高嵩洛水,作者贝卡地亚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那年我中状元打马游街,满城姑娘掷下的香帕能淹了朱雀街。没人知道那身深绯官袍底下,裹着个女

作者:贝卡地亚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我,女扮男装,夺了天下》 我,女扮男装,夺了天下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那年我中状元打马游街,满城姑娘掷下的香帕能淹了朱雀街。没人知道那身深绯官袍底下,

裹着个女儿身。我叫沈青梧。名字是娘取的,她说凤凰非梧桐不栖,盼我出息。可沈家,

只剩我了。我爹沈知远,是个七品小县令,一辈子没贪过一文钱,

清贫得家里灶台三天两头断炊。那年江南大水,饿殍遍地。我爹开仓放粮,

救了整整三个县的百姓。粮放完了,朝廷的赈灾粮迟迟不到。他散尽家财,

最后连娘陪嫁的一对银镯子都当了,换成糙米熬粥。灾情刚缓,

一道八百里加急的圣旨到了县衙。不是嘉奖。是锁拿进京的谕令。罪名是“私开官仓,

图谋不惑人心”。押解进京的路上,爹“失足”坠了崖。尸骨无存。消息传回,娘抱着我,

一滴泪都没掉。她只是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青梧,记住!这世道,

好人活不长!清官死无葬身之地!”“想活,就得爬上去!爬到最高处!

高到没人能把你、把你爹那样的官,再当蝼蚁一样碾死!

”“可你是女子…”娘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刺向我,“那就做男人!

做得比所有男人都强!”那年,我十三岁。娘用最后一点积蓄,打点了人伢子,

把我送进了一个走镖的远房表叔家。表叔姓赵,走的是刀口舔血的镖路。

他看着我娘塞给他的薄薄银票,又看看瘦得像根豆芽菜的我,眉头拧成了疙瘩。“嫂子,

这…青梧是姑娘家,跟着我们一群糙老爷们风餐露宿,刀里来箭里去的,不是活路啊!

”娘“扑通”一声跪下了。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一声闷响。“他表叔!求你!

给她一条活路!让她…像个男人一样活着!她爹的仇,沈家的根,不能断!”表叔长叹一声,

扶起娘,算是应了。娘走的那天,背影在萧瑟的秋风里,单薄得像片随时会碎的叶子。

再后来,我收到表叔辗转托人带来的信。娘…没了。悬梁自尽。信上说,

娘留了话:无牵无挂,方好上路。青梧,别回头。镖局的日子,是血和汗泡出来的。

表叔让我顶了他早夭儿子的名字——赵石。从此,世上再无沈青梧,只有镖师赵石。

我跟男人一样剃短了头发,用布条死死缠平了胸脯,穿上粗硬的麻布短打。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扎马步,举石锁,练刀法。虎口震裂了,血混着汗粘在刀柄上。

腿上绑着沙袋跑山路,跑得肺像要炸开,喉咙里全是血腥味。表叔的镖头老陈,

是个刀疤脸的**湖,看我的眼神总带着点探究。“小子,细皮嫩肉的,吃得了这碗断头饭?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是把沉重的石锁举得更高,次数更多。一次走暗镖,

押一批极贵重的药材去北边。途经黑风岭,遇上了“断魂刀”刘黑子那伙悍匪。

对方人多势众,刀快马疾。表叔为了护住装着药材的箱子,被刘黑子一刀劈在背上,

深可见骨。老陈也挂了彩,一条胳膊软软垂着。眼看着镖队就要被冲散。我那时刚十四,

个子还没长开,在一群悍匪眼里,大概跟只小鸡崽没区别。

一个满脸横肉的喽啰狞笑着朝我扑来,想捏软柿子。他手里的鬼头刀带着风声砍下。

那一瞬间,爹坠崖时空洞的眼神,娘悬梁时飘荡的衣角,还有表叔背上喷涌的血,

全都冲进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身体比脑子更快。我矮身躲过刀锋,

手里的短刀不是刺,而是像毒蛇一样,从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反撩上去。

刀尖精准地没入那喽啰的咽喉。滚烫的血喷了我一脸,腥得让人作呕。我甚至没停顿,

借着尸体倒下的势,猛地扑向旁边另一个正举刀砍向表叔的匪徒。短刀狠狠扎进他的腰眼。

那人惨嚎着倒下。我拔刀,血珠甩出一道弧线。脸上沾着血,眼神大概是凶的。

因为周围的匪徒,动作都顿了一下。“点子扎手!先宰了这小崽子!”刘黑子厉声喝道,

亲自提刀朝我冲来。他刀沉力猛,大开大阖。我不敢硬接,仗着身材瘦小灵活,

在他刀光里腾挪闪避,像只滑不留手的泥鳅。好几次刀锋贴着我的头皮、脖颈擦过,

凉飕飕的。汗水混着血水流进眼睛,辣得生疼。但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死!

沈家只剩我了!爹娘的仇还没报!瞅准刘黑子一个力劈华山用老的破绽,我猛地扑地一滚,

短刀狠狠削向他小腿。“啊——!”刘黑子惨叫着单膝跪地。我翻身跃起,用尽全身力气,

将短刀狠狠扎进他后心。刀柄直没至底。刘黑子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抽搐两下,不动了。

匪首一死,剩下的喽啰顿时慌了神,被镖师们一鼓作气杀退。那一战后,

“小石头”的名号在镖局响了。没人再敢小觑这个沉默寡言、下手却狠辣刁钻的少年。

老陈拍着我满是血污的肩膀,眼神复杂:“小子,够种!是块走江湖的料!

”只有我自己知道,晚上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上,抱着刀,身体抖得多厉害。

那温热的、喷涌的血,那临死前瞪大的眼睛,在黑暗里反复出现。可我不能怕。怕,

就活不下去。跟着镖局走了五年镖,踏遍了大半个江山。风霜磨砺了筋骨,也淬炼了心肠。

我看透了官道驿站盘剥的嘴脸,见识了江湖门派倾轧的肮脏,更看清了这煌煌盛世下,

如我爹那样被碾碎的“蝼蚁”不知凡几。权力。只有掌握至高无上的权力,

才能挣脱这吃人的网,才能为爹、为娘、为千千万万被碾碎的人,讨一个说法!机会,

在我十八岁那年来了。表叔押一趟重镖进京,我跟着。京城繁华,晃花了眼。在茶馆歇脚时,

邻桌几个书生打扮的人高谈阔论。“听说了吗?今秋恩科,陛下亲自主持,要选拔真才实学!

这可是鲤鱼跃龙门的好时机!”“是啊!寒门士子,十年苦读,不就盼这一刻?”科举!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进我脑海。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士农工商,唯有读书做官,

才是通天的梯!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改变命运的机会!也是唯一能接近那至高权力,

为爹娘讨回公道的路!可我是女子。女子不得科举,这是铁律。

娘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那就做男人!做得比所有男人都强!”对,做男人!

做得天衣无缝!当晚,我跪在表叔面前。“叔,我想读书,考科举。

”表叔惊得手里的旱烟杆都掉了。“石头!你疯了?那是文曲星的路!我们走镖的粗人,

拿刀的手怎么握笔?”“我能握刀,就能握笔。”我抬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执拗,“叔,

我爹…是怎么死的,您知道。这仇,我得报!这路,我非走不可!”表叔看着我,看了很久。

他脸上的刀疤在油灯下显得有些狰狞,眼神却慢慢软了。“你这娃…跟你爹一样,认准的道,

九头牛都拉不回。”他重重叹了口气。“行!叔没啥本事,但这些年走镖,也攒了点棺材本!

你想读书,叔供你!大不了…叔这把老骨头,再去走几趟刀尖上的镖!

”他粗糙的大手按在我肩上,沉甸甸的。“只是石头…这条路,比刀山火海还难。一步踏错,

就是粉身碎骨,诛九族的大罪!你…可想清楚了?”我重重磕下头去,额头触地。“叔,

我想清楚了。粉身碎骨,我认!”表叔托了早年走镖结识的一位落魄老秀才,姓周,

在城外乡塾教书。我改名换姓,顶了周老秀才一个远房侄子的身份——周砚。从此,

镖师赵石也消失了,只有寒窗苦读的学子周砚。老秀才起初看我,满是嫌弃。

“十八了才开蒙?朽木!朽木不可雕也!”我不辩解,只是天不亮就起来劈柴担水,

把老秀才那破败的小院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在他开讲前,

就捧着借来的、字都认不全的《三字经》《千字文》,坐在冰冷的石阶上,借着熹微的晨光,

一个字一个字地啃。手指冻得通红,僵硬得几乎握不住笔。老秀才讲课时,

我听得比谁都认真,眼睛死死盯着他,生怕漏掉一个字。晚上,别人睡了,

我就着如豆的油灯,一遍遍抄写,默诵。手指磨出了厚厚的茧,比握刀时磨出的还要硬。

老秀才骂我笨,一篇《劝学》背了三天还结巴。我不吭声,只是更晚睡,更早起。

他嫌我字丑,像鬼画符。我就捡来沙盘,用树枝一遍遍在沙上划,直到手腕肿得抬不起来。

三个月后,当我能流畅地背出《论语》前十篇,

当我的字在老秀才挑剔的目光下勉强能入眼时,他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点不一样的光。

“痴儿…倒是个痴儿。”他捻着稀疏的胡子,丢给我一本《策论初解》,“试试这个,

看你这榆木疙瘩,能不能开点窍。”策论,关乎国计民生,是科举的重中之重。我如获至宝。

白天听老秀才讲经义,晚上就点灯熬油琢磨策论。

我把走镖时看到的民生疾苦、官场积弊、地方豪强盘剥,都揉碎了,

融进那些看似空泛的论述里。老秀才看着我的文章,起初皱眉,后来沉默,

最后是长久的叹息。“周砚啊,”他第一次叫我的化名,语气复杂,“你笔下…有血,有火,

有百姓的哭嚎。这很好…也很不好。”“科举取士,要的是锦绣文章,是煌煌正道,

是合乎圣人之言。你这般锋芒太露,言辞激烈…恐非考官所喜,恐惹祸上身啊!”我放下笔,

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先生,若文章只为迎合考官,粉饰太平,那读书何用?做官何用?

我爹…就是被这样的‘锦绣文章’、‘煌煌正道’害死的。”老秀才浑身一震,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良久,他颓然坐下,挥挥手:“罢了罢了…路是你自己选的。

老夫…只教你学问,不问前程。”寒来暑往,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啃完了四书五经,

翻烂了历代名臣奏议,策论文章堆满了墙角。老秀才的头发更白了,背更驼了。

表叔走镖的次数更频繁了,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伤,却总把一袋沉甸甸的铜钱塞给我。

“石头…哦不,砚哥儿,拿着!买书!买纸!别亏着自己!叔身体硬朗着呢!

”看着他鬓角的白霜和掩饰不住的疲惫,我喉咙发堵,

只能更用力地攥紧那带着汗味和血腥味的铜钱。恩科开考的日子,近了。

老秀才最后一次给我看文章,是论江南水患。我结合这些年的见闻,痛陈地方官吏勾结豪绅,

借修堤之名层层盘剥,致使堤坝如同纸糊,洪水一来,生灵涂炭。文笔依旧不算顶好,

但字字泣血,直指要害。老秀才看完,沉默了很久。

他颤巍巍地从箱底摸出一块用旧布包着的砚台,墨色深沉,触手温润。

“这是老夫当年…中秀才时,恩师所赠。”他摩挲着砚台,眼神悠远,

“本想留作念想…今日,给你吧。”“周砚,记住你的名字!砚台,盛墨,墨成字,

字可载道,亦可杀人!”他目光如电,刺向我,“你的笔,太利!此去科场,是龙是虫,

是青云直上还是…万劫不复,你好自为之!”我双手接过那方沉甸甸的砚台,深深一揖。

“学生,谨记先生教诲!”贡院森严,龙门高耸。提着考篮,

随着无数或兴奋、或紧张、或故作镇定的学子涌入,我手心全是汗。不是因为紧张考试。

而是检查搜身的“识认官”。一旦暴露女儿身,就是欺君大罪,立斩无赦!轮到我了。

那识认官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眼神浑浊,带着股不耐烦的官威。他上下打量我。

我穿着特意做旧的青布长衫,头发用布巾束得一丝不苟,脸上刻意抹了点灰黄的粉,

掩盖过于细腻的肤色。胸前缠得死紧,勒得几乎喘不过气,腰背却挺得笔直,

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清瘦孤傲。“叫什么?籍贯?”他懒洋洋地问。“学生周砚,清河县学。

”我垂眸,声音刻意压得低沉沙哑,像变声期的少年。他随意翻了翻我的考引(准考证),

又伸手在我肩背、手臂上捏了捏。粗糙的手指划过锁骨,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发抖。“啧,瘦得跟竹竿似的,能握稳笔杆子吗?”他嘟囔一句,

似乎没发现异常,挥手,“进去吧!丙字二十三号!”我心头巨石轰然落地,

后背已是一片冷汗湿透。找到号舍,低矮,狭窄,三面砖墙,一面敞开着对着过道。

像个小笼子。接下来的三天两夜,吃喝拉撒睡,全在这方寸之地。发下试题。首场考经义。

题目出自《孟子》:“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看到题目的刹那,我几乎要笑出声。

爹,您看到了吗?他们考这个!考这个!我爹,一个芝麻小官,用命践行了这句话。

而那些坐在高堂之上,出题的大人们呢?铺开考卷,磨墨。用的是老秀才赠的那方旧砚。

墨香散开,心神沉静。笔落下去,如有神助。没有华丽的辞藻堆砌,

没有空洞的圣贤之言复读。我写爹如何散尽家财,开仓放粮,救民于水火。

写那饿殍遍野、易子而食的惨状。写朝廷赈灾粮迟滞背后的层层盘剥!写爹“失足坠崖”后,

百姓自发在崖边焚香祭奠,哭声震野!写“民为贵”,不是写在纸上的漂亮话,

是百姓碗里的米,身上的衣,头顶遮风挡雨的瓦!句句平实,字字锥心。写到动情处,

眼泪砸在考卷上,晕开一小片墨迹。我慌忙用袖子擦去,心中却一片冰凉畅快。

第二场考策论。题目:“论漕运之弊与海运之可行”。走镖的经历成了我最宝贵的财富。

我写大运河沿途关卡林立,胥吏如狼似虎,抽分盘剥,运粮十石,到京不足三石!

写漕帮与地方势力勾结,把持水道,运价腾贵,民怨沸腾!写前朝尝试海运,虽遇风浪损失,

然其利远大于弊!宜造坚船,习水道,测海图,设专司!甚至结合走镖时听来的只言片语,

画了一张简陋的沿海港口与季风路线草图附上!笔走龙蛇,一气呵成。第三场考诗赋,

题目“秋月”。我望着号舍外狭窄天空上的一弯冷月,想起娘悬梁那晚,月色也是这般清冷。

提笔写下:“寒蛩泣露夜凝霜,孤影伶仃望故乡。莫道蟾宫清辉冷,人间无处不炎凉。

”字字凄怆,满纸孤愤。放榜那日,贡院外人山人海。我挤在人群中,心跳如擂鼓。

目光顺着长长的皇榜,从最末尾的三甲同进士开始,艰难地向上搜寻。没有。

二甲进士出身…也没有。心一点点沉下去。难道…太过锋芒,触怒了考官?就在这时,

前方人群爆发出震天的惊呼和喧哗!“头名!头名是谁?!”“周砚?周砚是谁?!

”“哪个州府的?怎么从未听过?!”我猛地抬头,视线越过攒动的人头,

死死钉在皇榜最顶端,那用朱砂写就的、力透纸背的两个大字——周砚!一甲第一名!状元!

巨大的眩晕感袭来,我几乎站立不稳。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喧哗、惊叹、嫉妒的议论。“周砚?

何方神圣?竟能力压江南才子萧子云?”“听说是北地清河县学的,寒门!绝对的寒门!

”“了不得!了不得啊!一鸣惊人!”我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成了!第一步,踏出去了!金殿传胪,天子召见。我穿着深绯色的状元袍,跟随礼部官员,

第一次踏入这象征着天下权力中心的紫宸殿。金碧辉煌,庄严肃穆。

空气里弥漫着龙涎香和权力的味道。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目光如探照灯般打在我身上,

有好奇,有审视,有不屑。我垂着眼,依礼叩拜。“新科状元周砚,

觐见陛下——”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平身。抬起头来。”一个略显苍老,

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从高高的御座上传来。我缓缓起身,抬头。御座上的天子,

年约五旬,面容清癯,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久居上位的深不可测。他目光落在我脸上,

停留了片刻,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周砚。”天子开口,声音平淡无波,

“你策论中所言漕运之弊,海运之策,颇为大胆。朕问你,你可知海运风险?若遇风浪,

粮船倾覆,该当如何?朝中反对之声,又当如何?”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回禀陛下。”我的声音在大殿中清晰响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却无半分怯懦。

“漕运之弊,积重难返,如附骨之疽,岁糜国帑巨万,苦民尤甚!此弊不除,国本动摇!

”“海运虽有风浪之险,然可控!其一,造坚船,非前朝旧制,可效法番邦巨舶,龙骨坚实,

多桅多帆,抗风浪之力倍增!其二,习水道,重金招募熟悉海路之老舵手,绘制精密海图,

避开飓风多发之季!其三,设专司,严选廉洁干练之员,专责海运,杜绝如漕运般层层盘剥!

”“至于风险…”我顿了顿,声音更沉,“世间万事,岂有万全?

漕运每年因沉船、损耗、盘剥所失,何尝不是另一种‘倾覆’?且损失皆由百姓承担!

海运纵有损失,亦在明处,可控可减!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

”“至于反对之声…”我微微提高了音量,目光扫过前排几位脸色已显不豫的重臣,

“臣以为,为官者,当以社稷为重,以民生为本!若因循守旧,畏首畏尾,惧风险而不敢为,

惧变革而阻良策,此非谋国之道,实乃误国!”话音落,大殿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瞬间变得锋利,带着震惊、恼怒、甚至…杀意!

尤其是前排一位身着紫袍、须发半白的老者,正是当朝次辅,户部尚书高嵩!他主管漕运,

我的策论,无异于刨了他高家的祖坟!他看向我的眼神,冰冷得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御座之上,天子沉默着。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息都无比漫长。终于,天子缓缓开口,

声音听不出喜怒:“周砚,你倒是…敢言。”“策论文章,终究纸上谈兵。朕给你个机会。

”他目光如炬,“京畿之南,洛水连年泛滥,淹没良田千顷,流民失所。朕命你为钦差,

赴洛水治河!工部、户部协理。一年为期。”“若治河有成,证明你非纸上谈兵之辈,

朕自有重用。若不成…”天子没说下去,但那股无形的压力,已如泰山压顶。“臣,领旨!

”我毫不犹豫,深深叩首。我知道,这是考验,更是投名状。成了,平步青云。败了,

万丈深渊。高嵩次辅的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洛水河畔,一片泽国。

浑浊的河水裹挟着断木、死畜的尸体,漫过残破的堤坝,淹没了大片良田和低矮的村落。

衣衫褴褛的灾民挤在高地上,眼神空洞麻木,如同待宰的牲畜。

空气中弥漫着水腥味和淡淡的尸臭。工部派来的几个主事、员外郎,穿着干净的官靴,

捂着鼻子,站在高处指指点点,满脸的不耐烦。“周大人,您看,这水势汹汹,

堵是堵不住的!按下官看,不如让灾民再往高处迁一迁,等水退了再说?

”一个胖乎乎的工部主事谄媚地笑着。“是啊是啊,周大人,这治河耗资巨大,

户部那边…”另一个瘦高的员外郎搓着手,暗示高嵩掌管户部,不会痛快给钱。

我穿着便于行动的短打,裤腿卷到膝盖,踩在冰冷的泥水里,

仔细查看着溃堤的缺口和河道走向。“迁?”我冷冷瞥了他们一眼,“迁到哪里去?

高地就那么点,挤得下几万人?没粮,没屋,等水退?等到饿死冻死吗?

”“至于钱粮…”我盯着远处汹涌浑浊的洛水,“高阁老不给,本官自有办法!

”我甩开这群尸位素餐的官员,带着两个从表叔镖局借来的、踏实肯干的年轻镖师,

沿着洛水河道,逆流而上,一路勘察。风餐露宿,脚底磨出血泡。走访沿岸老河工,

请教治水经验。查看历年水文记录,寻找规律。整整一个月,我像个泥猴子,晒脱了几层皮。

终于摸清了洛水的“脾性”。这河并非天生暴虐。上游林木被砍伐殆尽,水土流失严重。

中游河道狭窄,又被豪强侵占滩地,私建庄园水榭,逼得河道扭曲不畅!

下游堤坝更是偷工减料,形同虚设!“堵不如疏,疏不如导!”我对着亲手绘制的河道图,

下了决心。方案很快成型:上游,严令封山育林!违令者,豪强与庶民同罪!中游,

强拆所有侵占河道的庄园水榭!拓宽主河道,开挖分洪渠!下游,重修堤坝!

采用我结合老河工经验和走镖时见过的堤坝样式,设计“鱼鳞石塘”!用巨石交错垒砌,

缝隙灌以糯米灰浆,坚固异常!方案一出,举座皆惊。工部、户部派来的官员炸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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