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汪慕云》爱情里没有替身大结局免费阅读
编辑:萌果果更新时间:2025-06-30 16:01:45

爱情里没有替身
《爱情里没有替身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执笔笑春风写得真好。顾平汪慕云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朋友劝我清醒:“他娶你,只因为你像她。”我笑着反驳:“可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直到那晚,
作者:执笔笑春风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爱情里没有替身》 爱情里没有替身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朋友劝我清醒:“他娶你,只因为你像她。”我笑着反驳:“可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
”直到那晚,我提前回家听见监控里他的声音。。。1镜中替身镜前灯光冰冷,
将我脸上每一寸精心雕琢的痕迹都照得无所遁形。指尖捏着那管丝绒质地的正红色口红,
沉甸甸的,像凝固的血。我对着手机屏幕里那张光芒万丈的脸——影后汪慕云,
国际电影节红毯上永恒的焦点。她微微仰头,笑容弧度完美,唇上正是这抹张扬到极致的红。
她不需要任何滤镜,聚光灯就是她天然的装饰。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那点细微的、不合时宜的涩意,旋开口红。浓郁的色泽压上我的唇瓣,
一点点覆盖原本柔和的轮廓。镜子里的脸,眉形被刻意描摹得更加锋利,眼线拉长上挑,
眼影晕染成深邃的小烟熏,竭力追逐着那份属于汪慕云的、极具侵略性的明艳。
下巴的线条被阴影和高光强调得过分锐利。每一次呼吸,
都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顾平喜欢的,是这张脸努力靠近汪慕云的样子。
衣帽间巨大得空旷,一面墙是落地玻璃柜。里面挂着的,与其说是我的衣服,
不如说是一个关于汪慕云的公开档案库。从她早期电影里的清纯碎花裙,
到后来征战各大颁奖礼的定制礼服,甚至一些被狗仔拍到的私服同款,
都在这里能找到几乎一模一样的复刻。顾平收集它们,像虔诚的信徒收集圣物。
指尖滑过一件缀满水钻的银色鱼尾裙冰凉的表面,那是汪慕云去年封后之作首映礼的战袍。
我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仿佛被那冰冷的奢华刺到。
楼下传来指纹锁开启的轻微“咔哒”声。我迅速收敛起所有情绪,对着镜子,努力牵动嘴角,
练习那个汪慕云标志性的、带着三分疏离七分笃定的抿唇笑。
镜中的女人眼神瞬间变得有些空洞。“思雨?”顾平的声音由远及近,
带着工作告一段落后的松弛,还有一丝刻意营造的温存。我转身,
脸上已经挂上了练习过无数次、与汪慕云神似的笑容,迎向他:“回来了?”他几步走近,
目光习惯性地在我脸上逡巡,像是在检查一件精心修复的古董瓷器。
那审视的目光短暂地掠过我的眼睛、鼻梁,最后落定在我刚涂好的红唇上。
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在他眼底闪过,快得让我疑心是灯光造成的错觉。他伸手,
极其自然地揽住我的腰,将我带向他宽阔的胸膛。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后调古龙水气息包裹过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嗯,
今天事情多。”他的下巴蹭了蹭我的发顶,动作亲昵,声音低沉悦耳,“给你带了礼物。
”一个包装考究的深蓝色丝绒小盒子出现在他手中。我接过,指尖触碰到丝绒的柔软,
心却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瓶小巧精致的香水。
瓶身线条优雅流畅,标签上印着熟悉的花体法文——那是汪慕云代言的顶级沙龙香,
是她多次公开表示最爱的“灵魂香气”,清冷、疏离,带着雪后森林的寒冽。
“新出的限定复刻版,”顾平的声音贴在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却无法抵达心底,“我记得你喜欢这个味道。”喜欢?
我望着那瓶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光芒的香水。顾平第一次送我这瓶香水时,
我甚至没掩饰住诧异。那凛冽的松针和雪的气息,与我惯用的温暖花果香调截然不同。
他当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试试看,这个适合你。”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汪慕云的最爱。
每一次他送我同款,都像一次无声的提醒和校准。我的“喜欢”,不过是精准复刻的一部分。
我抬起头,努力让嘴角的弧度更加完美,
眼神尽量模仿着汪慕云面对镜头时那种带着距离感的专注:“谢谢,我很喜欢。
”我甚至微微侧过脸,让香水冰凉的玻璃瓶身贴上我的脸颊,模仿着广告里汪慕云的动作。
顾平眼底的笑意加深了,他低头,吻落在我的唇角,带着奖赏的意味。“晚上有个慈善晚宴,
主办方邀请了我们。”他松开我,走向衣帽间,
目光精准地落在那排按照汪慕云公开活动时间顺序排列的礼服上,修长的手指划过一排衣架,
“穿那件吧,”他指向一件香槟色的一字肩长裙,裙身上用同色丝线绣着繁复的藤蔓花纹,
低调中透着奢华,“慕云…上次在慈善夜穿类似款,效果很好。”“好。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香槟色……汪慕云穿它时,衬得她肌肤胜雪,
高贵典雅。我看着镜中自己偏暖的肤色,这颜色对我而言,未必是最佳选择。但顾平的要求,
就是标准。晚宴衣香鬓影,水晶吊灯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
顾平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商界名流和娱乐圈大佬之间,手臂稳稳地环着我的腰,
像是展示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我配合地微笑、颔首,扮演着完美顾太太的角色。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得找不到着力点。“思雨姐!
”一个清脆的声音插了进来。我转头,是林薇,我还在做美妆博主时就认识的朋友,
性子直爽,现在在一家时尚杂志做编辑。她端着香槟杯走过来,
眼神在我脸上和身上那件香槟色礼服快速扫过,掠过一丝复杂,随即被明亮的笑容掩盖。
“顾总,好久不见!”她跟顾平打了招呼,顾平矜持地点点头,
目光转向不远处刚进来的几位投资人。林薇立刻凑近我,压低声音,
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急切:“我的天,思雨!又是这一套!你这妆,
这裙子……”她朝顾平的方向努努嘴,“他是不是又让你照着那位神仙姐姐捯饬了?
”我下意识地抿紧了唇,正红色的唇膏在杯沿留下一个清晰的印记。“没有,我自己选的。
”声音干涩,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林薇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得了吧!你看看你,
从头发丝到脚指甲盖,哪一点不是按着汪慕云的模子刻出来的?思雨,你醒醒吧!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痛心,“他顾平娶你,图什么?
不就图你这张脸有几分像他心尖上那个永远得不到的白月光吗?你在他眼里就是个活体手办!
还是个高仿的!”“林薇!”我低声喝止,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骤然收缩,
带来尖锐的疼痛。我飞快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顾平,他正与人谈笑风生,似乎并未注意这边。
“别说了。”我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摇摇欲坠的情绪,甚至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那弧度像汪慕云面对不喜欢的记者提问时的敷衍,“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陪在他身边的人,
现在是我,不是她。”这句话说出来,更像是一种自我催眠。林薇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无奈,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拍了拍我的手臂:“你……唉,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我就是心疼你。”她摇摇头,
转身融入了喧闹的人群。我站在原地,手里冰凉的香槟杯壁似乎也带走了指尖的温度。
顾平与人谈笑的声音、周围觥筹交错的喧哗、水晶灯刺眼的光,
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
只有林薇那句“活体手办”、“高仿”在脑海里尖锐地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进我试图用幻想包裹起来的、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里。腰肢上,顾平刚才揽过的地方,
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灼热的温度,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烫得我生疼。
2赝品真相晚宴结束后的几天,一种无形的低气压笼罩着我。
林薇的话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涟漪一圈圈扩大,再也无法忽视心底那个声音。
我开始更加频繁地接到剧本,试镜,在片场和摄影棚之间连轴转。或许潜意识里,
是想用忙碌来麻痹自己,或者,是想在顾平为我划定的“汪慕云模仿秀”之外,
找到一点属于“夏思雨”的真实存在感。这天下午,我结束了一个广告拍摄,
比预计的时间早了许多。司机将我送回那栋位于半山、巨大而空旷的别墅。指纹锁开启,
玄关处异常安静。王姨大概出去采购了。我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无声地走向二楼书房。顾平的书房,是他绝对的私人领域,平时鲜少让我进入。但今天,
一种近乎自毁的冲动驱使着我。厚重的胡桃木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里面空无一人。
巨大的书桌对着整面落地窗,窗外是城市繁华的天际线。
我的目光却被书桌侧面一个敞开着的抽屉吸引。那抽屉平时总是锁着,
今天却意外地没有合拢。好奇心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带着一种隐秘的恐惧和期待。
我走过去。抽屉里没有文件,没有商业机密,只有满满的、码放得整整齐齐的蓝光碟片。
每一张的封面上,都是同一张明艳不可方物的脸——汪慕云。她或巧笑倩兮,或冷艳睥睨,
或忧郁动人。从她出道时青涩的文艺片,到横扫各大奖项的巅峰之作,
再到一些极其小众的实验电影……顾平像一个最忠实的收藏家,
将她演艺生涯的每一帧光影都妥善珍藏于此。那些碟片崭新,包装完好,
显然被主人反复摩挲欣赏过无数次。抽屉的最上层,甚至放着一本厚厚的剪贴册。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它,翻开。
志硬照、专访页面、红毯抓拍……旁边还有用顾平那凌厉笔锋写下的标注:“慕云封后之作,
气质绝伦”、“此款唇色极衬她”、“新锐导演合作,突破之作”……字里行间,
是毫不掩饰的欣赏、赞叹和一种近乎偏执的追随。
指尖拂过一张汪慕云在戛纳海边回眸的经典照片,阳光在她发梢跳跃,笑容恣意飞扬。
照片旁边,顾平的钢笔字迹清晰地写着:“永恒的光。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四肢百骸都冻僵了。原来,
他心底供奉的神坛如此盛大,如此不容置疑。我这个“高仿品”,
不过是他聊以慰藉的廉价赝品,连进入这个神圣抽屉的资格都没有。
巨大的羞耻和愤怒像海啸般席卷而来,几乎将我吞噬。我猛地合上抽屉,
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转身想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目光却扫过书桌角落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小方盒——那是连接着别墅安保系统的监控显示终端。
一个更疯狂的念头攫住了我。既然伤口已经撕开,何不彻底看看它溃烂流脓的样子?
看看我这个“替身”,在他独处时,究竟被置于何等不堪的位置。
手指不受控制地伸向那个小盒子,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我胡乱地按着上面的按键,
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屏幕闪烁了几下,跳出菜单。我凭着模糊的记忆,笨拙地操作着,
试图调取……顾平书房的监控记录。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孤注一掷的痛楚。屏幕上的日期和时间跳动着。
我直接拉到了昨晚——顾平在书房处理邮件到很晚的时候。画面显现出来,
角度是从书桌斜上方俯拍,清晰地捕捉着顾平的身影和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
他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头发微乱,侧脸线条在屏幕光线下显得格外冷峻。我屏住呼吸,
将耳朵贴近那冰冷的终端,手指颤抖着按下了播放键。起初是键盘敲击的细微声响。
过了片刻,顾平似乎处理完了一部分工作,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真皮座椅里,捏了捏眉心,
显得有些疲惫。他拿起桌边的手机,解锁,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
终端清晰地捕捉到他手机屏幕的亮光,但看不清具体内容。然后,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等待接通的嘟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声都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电话接通了。顾平的声音通过监控的拾音器传来,清晰得如同在我耳边低语,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卸下所有伪装的疲惫,还有一种……近乎叹息的温柔。“嗯,
刚忙完……有点累。”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声音低沉舒缓,像在安抚一个易惊的孩子。
短暂的停顿,似乎电话那头的人在说话。顾平低低地“嗯”了几声,
眼神落在桌面上那个汪慕云的相框上——那是我永远无法踏入这片领域时,
他才能展现的凝视。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相框的边缘。“还是老样子。
”他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声里没有面对我时的刻意温存,只有一种沉溺的、带着纵容的无奈,
“她学得很认真,妆发、衣服、甚至一些小动作……模仿得很像了。
”“模仿得很像了”……这几个字像冰锥,瞬间刺穿了我摇摇欲坠的防线。
原来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委曲求全,在他口中,不过是一个“模仿得很像”的评价。
我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电话那头似乎又说了些什么。
顾平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嘲讽。他向后靠在椅背上,
目光投向窗外的沉沉夜色,声音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像淬了寒冰的刀刃,
精准无比地穿透监控终端的扬声器,也穿透了我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但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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