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最新资讯 > 《陆衍春桃》小说章节列表精彩试读 穿成虐文炮灰庶女怎么破?小说阅读

《陆衍春桃》小说章节列表精彩试读 穿成虐文炮灰庶女怎么破?小说阅读

编辑:庄子墨更新时间:2025-07-01 16:32:49
穿成虐文炮灰庶女怎么破?

穿成虐文炮灰庶女怎么破?

完整版古代言情小说《穿成虐文炮灰庶女怎么破?》,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陆衍春桃,也是作者大盛的汤熏所写的,故事梗概:穿成炮灰我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三**!三**您醒醒!"有人在拍我的

作者:大盛的汤熏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穿成虐文炮灰庶女怎么破?》 穿成虐文炮灰庶女怎么破?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穿成炮灰我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三**!

三**您醒醒!"有人在拍我的脸,力道不轻。我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

一张圆脸小姑娘正焦急地看着我,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春...桃?"我嗓子干得冒烟,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谢天谢地您醒了!"小丫鬟一把抱住我,又猛地松开,

"奴婢这就去给您倒水!"我强撑着坐起来,膝盖顿时传来钻心的疼痛。低头一看,

素白裙摆下露出青紫的皮肤——这分明是长时间跪出来的伤。环顾四周,

我躺在一张雕花木床上,淡青色纱帐随风轻晃。房间不大但很整洁,靠窗摆着一张红木书桌,

上面整齐码着文房四宝。墙角有个半人高的青瓷花瓶,插着几枝半凋的梅花。

这不是我的公寓。"**,您先喝口水。"春桃小心翼翼地扶起我的头,把茶杯递到我唇边。

温水滋润了喉咙,记忆也如潮水般涌来。昨晚我在图书馆熬夜看那本《锦绣良缘》,

对书中和自己同名的炮灰庶女宁婉的悲惨结局愤愤不平。

那姑娘被嫡母嫡姐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被迫替嫁,惨死在暴虐的镇北王世子手中。

然后...然后我睡着了?"我这是怎么了?"我试探地问。

春桃眼圈又红了:"**您不记得了?大夫人罚您跪祠堂三个时辰,您晕过去了呀!

昨儿赏花宴上,大**故意绊您一脚,

您手里的茶泼到了陈侍郎家**身上..."随着她的讲述,原著情节在我脑海中清晰起来。

宁婉,宁府三**,生母早逝的庶女,在赏花宴上被嫡姐宁雅设计出丑,

回府后被嫡母王氏以"丢尽宁府脸面"为由罚跪祠堂。这是原著第一章的情节,

也是宁婉悲惨命运的开端。我竟然穿成了这个倒霉蛋?"现在是什么时辰?

"我强忍疼痛撑起身子。"申时三刻。"春桃抹着眼泪,"您昏迷了两个时辰,

可吓死奴婢了。周大夫来看过,说您是气血两虚,

开了副补药就走了..."我目光扫到梳妆台上的小瓷瓶:"那是?""活血化瘀的膏药,

大夫留下的。"春桃赶紧取来,"奴婢给您涂上?"我接过瓷瓶,

拔开塞子闻了闻——当归、红花、没药...成分倒是对症,但浓度太低,见效慢。在现代,

我好歹是个医药公司的产品经理,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去厨房要些烈酒,

再找些新鲜薄荷来。"我掀开裙摆检查伤势,膝盖已经肿得像馒头,皮下淤血严重。

春桃瞪大眼睛:"**要这些做什么?""疗伤。"我冲她眨眨眼,"放心,绝不会连累你。

"小丫鬟犹豫片刻,还是转身出去了。我趁机打量这个身体——手腕纤细,掌心却有薄茧,

看来原主平日没少做女红。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没有任何装饰,朴素得不像官家**。

梳妆台上只有一面铜镜、一把木梳和几根素银簪子,首饰盒里空空如也。打开衣柜,

除了两套换洗的素色衣裙,就只有一件半新的藕荷色褙子,应该是出门见客穿的。

这哪是尚书府**的待遇?连我公司前台小妹的化妆品都比这多。"**,东西拿来了。

"春桃鬼鬼祟祟地溜进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酒壶和几片薄荷叶,"酒是跟厨房张妈要的,

薄荷是在后院偷偷摘的。""做得好。"我接过材料,将药膏倒在茶杯里,

以二比一的比例加入烈酒,再把捣碎的薄荷叶拌进去。混合物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但活血效果至少提升三倍。春桃看我熟练地处理药物,

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何时学的医术?""书上看的。"我随口敷衍,

将改良后的药膏厚厚敷在膝盖上,顿时一阵清凉感盖过了疼痛,"那本《本草备要》。

"小丫鬟一脸崇拜:"**真厉害!"我正想再交代些什么,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春桃脸色骤变:"是大夫人身边的李嬷嬷!"我迅速拉下裙摆遮住伤处,

做出一副虚弱样子躺好。门被猛地推开,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嬷嬷昂着头走进来,

活像只趾高气扬的老母鸡。"哟,三**醒了?"李嬷嬷三角眼里闪着恶意,

"夫人让我来看看您死了没有。"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劳母亲挂念,

女儿...女儿知错了。""哼,装模作样!"李嬷嬷冷哼一声,"夫人说了,

明日开始禁足一月,《女诫》抄不完不准出院门。还有,这个月的月例扣一半,

算是给您长记性!"我藏在被子里的手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被这样一步步逼入绝境——克扣用度、禁足孤立、精神打压...最终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但现在,这副躯壳里住的是我——一个在职场摸爬滚打多年,

从销售助理做到产品经理的现代女性。"女儿...谨遵母亲教诲。"我抬起头,眼眶通红,

声音颤抖,把一个懦弱庶女演得活灵活现。李嬷嬷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趾高气扬地走了。

等脚步声远去,我立刻收起可怜相,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春桃,我记得你兄长在外院当差?

"我从首饰盒底层摸出仅有的五枚铜钱,"帮我买些朱砂、蜂蜡和玫瑰汁子来。

"春桃接过钱,疑惑道:"**要这些做什么?""赚钱。"我眯起眼睛,"顺便,

帮我打听打听嫡姐最近有什么活动。春桃刚走不久,院门又被推开。

这次是个穿粉色比甲的丫鬟,手里端着个食盒。"三**,大**让奴婢给您送点心来。

"丫鬟嘴上恭敬,眼里却满是轻蔑,"说是赏花宴上害您受罚,心里过意不去。

"我扫了眼食盒——精致的三层漆盒,里面装着几块造型精美的糕点。

原著里宁雅经常在点心里加料,不是泻药就是让人过敏的花粉。"替我谢谢大姐姐。

"我虚弱地笑笑,"只是大夫说我现在不能吃甜食,怕冲了药性。

"丫鬟脸色一僵:"这...这是大**特意吩咐厨房...""那先放着吧,我晚些再用。

"我故意咳嗽两声,"春桃不在,能麻烦你帮我倒杯水吗?"丫鬟不情不愿地去倒水,

我趁机将食盒里的点心调包成早上剩下的馒头——幸好春桃还没来得及收走。动作一气呵成,

等她转身时,我已经靠回枕上,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三**好生休息。"丫鬟放下水杯,

眼神狐疑地看了眼没动过的食盒,悻悻离去。我冷笑一声,打开窗将点心喂了麻雀。

不一会儿,几只鸟儿就扑棱着翅膀跌下窗台,在院子里抽搐起来。好一个"心里过意不去"!

傍晚时分,春桃带着我要的东西回来了,还带回一个重要消息:"**,

听说三日后陈侍郎府上要办赏梅宴,大**已经收到帖子了!"我正研磨朱砂的手一顿。

原著里,宁婉就是在赏梅宴上被宁雅设计落水,染上风寒后一病不起,

错过了重要的元宵灯会,导致后来无人为她议亲。"春桃,我那件藕荷色褙子需要改改。

"我搅动着混合好的胭脂膏,"再找些素白帕子来。""**要做绣活?"春桃不解地问。

"不,做买卖。"我将玫瑰汁子缓缓倒入蜂蜡和朱砂的混合物中,

"青楼姑娘们最舍得在胭脂水粉上花钱。"小丫鬟惊得捂住嘴:"**!

这要是被大夫人知道...""所以得悄悄进行。"我朝她眨眨眼,"利润分你一成。

"春桃的兄长在杂货铺当学徒,有现成的销售渠道。而我——现代美妆博主的资深粉丝,

复原几款古代改良化妆品简直易如反掌。当晚,

我熬夜做出了第一批产品:三盒胭脂膏、五瓶玫瑰露和两罐润手霜。第二天一早,

春桃就偷偷把样品送去了她兄长那里。中午时分,我正在抄写该死的《女诫》,

院门突然被踹开。嫡姐宁雅带着两个丫鬟气势汹汹地闯进来,脸上长满了红疹。"宁婉!

你昨天给我的点心下了什么药?"她一把掀翻我的书案,墨汁泼了一地。我早就藏好了证据,

此刻一脸惶恐:"大姐姐在说什么?点心不是您让丫鬟送来的吗?""你还装傻!

"宁雅扬起手就要打我,我假装害怕后退,实则脚下一绊,让她扑了个空,差点摔个狗吃屎。

"大姐姐饶命!"我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妹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姐姐碰了什么不干净的花粉?"宁雅气急败坏,

却找不到证据,只能撂下狠话:"你给我等着!"然后怒气冲冲地走了。我拍拍裙子站起来,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才刚开始呢,亲爱的嫡姐。傍晚,春桃兴冲冲地跑回来,

从怀里掏出个小布袋:"**,卖光了!刘掌柜说有多少要多少,价钱翻倍!

"我掂了掂钱袋,足足三两银子——相当于原主半年的月例。而这只是开始。"春桃,

明天去买更多材料。"我把银子分成两份,推给她一份,"记住,嘴巴严实些。

"小丫鬟重重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夜深人静时,我坐在窗前就着月光规划未来。

原著剧情里,三个月后皇帝会下旨赐婚宁府嫡女与镇北王世子。嫡母舍不得亲生女儿,

自然会逼我这个庶女替嫁。但现在的我,可不是任人摆布的宁婉了。镇北王世子陆衍,

书中说他暴虐成性,可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

如果...我能把这场替嫁变成翻身的机会呢?窗外,几只麻雀蹦跳着啄食。我撒了把小米,

轻声道:"别急,好戏才刚开始。"###第二章:第一桶金"三**,

您看这个颜色可还满意?"春桃小心翼翼地将瓷碟递到我面前,里面盛着刚调好的胭脂膏。

晨光透过窗纱照在碟子上,那抹嫣红竟泛着微微金光,如同朝霞映雪。

我蘸了一点抹在手背上,轻轻推开。颜色饱满均匀,既不结块也不浮粉,

比昨日试验的配方又好了三分。"成了。"我满意地点头,"这个配方记下来,

就叫'朝霞映雪'。"春桃眼睛亮晶晶的:"**真神了!奴婢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胭脂,

抹在脸上肯定像仙女似的!"我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少拍马屁。材料还够做多少?

""朱砂剩的不多了,但蜂蜡和玫瑰汁子还够做十几盒。"春桃掰着手指算,

"刘掌柜说有多少要多少,一盒能给到二钱银子呢!"我盘算了一下成本。

一盒胭脂的材料费不过二十文,人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利润高达十倍。

这在现代都算暴利行业,更别说在女子难以经商的古代了。"今天先做五盒,

剩下的材料留着试新配方。"我从钱袋里数出半两银子递给春桃,"让你兄长打听打听,

哪里能买到西域来的茉莉精油。"春桃接过银子,犹豫道:"**,

西域来的东西可贵了...""贵有贵的道理。"我搅动着胭脂膏,

"等我们做出独一无二的香膏,那些贵妇**们掏钱时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正说着,

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和春桃迅速收好**工具,我刚把《女诫》摊开在桌上,

院门就被推开了。来的是厨房的杂役小丫头杏儿,手里提着食盒。这丫头不过十二三岁,

瘦得像根豆芽菜,手腕上还有几道青紫。"三、三**..."她怯生生地行礼,

"奴婢来送早饭。"我注意到她走路时右脚有些跛:"你脚怎么了?

"杏儿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没、没什么,昨儿不小心摔了一跤..."春桃接过食盒,

悄悄冲我使了个眼色。等杏儿走后,她才低声道:"是李嬷嬷打的。昨儿杏儿打碎了个碗,

被罚跪了一夜瓷片。"我胸口一阵发闷。在现代,这种行为足以构成虐待儿童罪。但在这里,

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就一个奶奶,在浆洗房干活。

"春桃叹了口气,"她爹死在边关了,娘改嫁了不要她。"我沉思片刻:"下次她来,

多给些点心。"顿了顿,又补充道,"顺便问问,想不想多赚几个铜板。"早饭后,

我继续"禁足抄书"的生活。表面上,我老老实实地誊写《女诫》;实际上,

我在纸上列着商业计划。

原料采购、生产**、销售渠道、利润分配...现代企业管理知识在这里派上了大用场。

考虑到古代女子的局限性,我决定走高端定制路线,主打"独家秘方"和"私人订制"。

"**!"午时刚过,春桃就急匆匆跑回来,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色,"您猜怎么着?

刘掌柜说'朝霞映雪'被醉仙楼的紫鸢姑娘看中了,一口气要了十盒!还问有没有其他颜色!

"我挑了挑眉。醉仙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紫鸢更是当红头牌。

她的妆容向来是京城贵女们争相模仿的对象。"告诉她,我们接受预定。

"我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个色卡,"除了正红色,还可以做橘红、玫红和暗红三种色调,

每种颜色限购五盒。"春桃瞪大眼睛:"限购?""物以稀为贵。"我笑道,"越难买到,

她们越想要。"三天后的傍晚,我正教春桃调配新研制的茉莉香膏,院门突然被敲响。

"三**,是奴婢。"杏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比往常多了几分急切。春桃开门让她进来。

小丫头满头大汗,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厨、厨房张妈让奴婢送来的..."我接过布包,

里面是几块点心和一张字条。展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明儿赏梅宴,

大**备了桃红色新衣。"我和春桃对视一眼。原著里,宁婉就是在赏梅宴上被设计落水的。

看来剧情要开始了。"杏儿,张妈还说什么了?"我塞给她一块桂花糕。

小丫头狼吞虎咽地吃完,小声道:"张妈说,大**今儿发了好大的火,

把房里一个花瓶都砸了。好像是...陈侍郎家的公子送了帖子来,

却特意问了句三**去不去..."我差点笑出声。陈公子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难怪宁雅要气炸。"替我谢谢张妈。"我又给了杏儿几块点心,"明天我要出门,

你帮我留意院子里动静。"杏儿重重点头,一瘸一拐地走了。春桃忧心忡忡:"**,

明日赏梅宴肯定有诈,要不咱们装病不去了?""去,为什么不去?"我摩挲着字条,

"这么好的舞台,不唱出戏多可惜。"次日一早,我换上那件改过的藕荷色褙子。

原本宽大的袖口被我改窄,裙摆也收短了些,行动更加利落。

最妙的是内衬暗藏的几个小口袋,分别装着不同"道具"。"**,这样会不会太素了?

"春桃帮我系好腰带,"其他**都穿得花枝招展的...""今日主角可不是我。

"我往唇上点了些自制的淡色胭脂,"记住,按计划行事。"巳时三刻,

我和宁雅同乘一辆马车前往陈府。她一身桃红绣金线的衣裙,头上珠翠叮当,

活像个移动的首饰架。"三妹妹今日气色不错啊。"宁雅假笑道,

"听说你最近在院子里很忙?"我低眉顺眼:"抄写《女诫》,不敢懈怠。""是吗?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还以为你在鼓捣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我心里一紧,

但面上不显:"大姐姐说笑了,妹妹除了抄书就是做些针线,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宁雅冷哼一声,没再说话。但我知道,她肯定起了疑心。赏梅宴设在陈府后花园。

假山流水间摆着十几张案几,贵女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笑。我和宁雅一出现,

立刻引来不少目光——当然,大部分都是看她的。"宁大**今日这身真漂亮!

"一个穿鹅黄衣裙的姑娘迎上来,"这料子是锦绣坊的新品吧?听说一匹要二十两银子呢!

"宁雅得意地扬起下巴:"不过是寻常衣物罢了。三妹妹,你怎么不跟大家打招呼?

莫不是还在为上次赏花宴的事记恨?"好一招以退为进。我故作惶恐:"妹妹不敢。

上次是我不小心,连累了姐姐...""哎呀,宁三**也来了?

"陈公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身后,眼睛直往我这边瞟,"听说三**近来在研究胭脂水粉?

家妹一直念叨着想请教呢。"宁雅的脸顿时黑了。我心中暗笑,

面上却惶恐道:"陈公子说笑了,我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玩玩..."寒暄过后,众人入席。

我故意选了处靠近水边的位置。果然,酒过三巡,

宁雅就带着几个交好的贵女"不经意"地逛到我这边。"三妹妹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宁雅假惺惺地凑过来,"姐妹们都在那边联诗呢。"我假装要起身,

脚下却"不小心"一滑,整个人往湖方向倾斜。宁雅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伸手要来"扶"我——实则是想把我推进去。就在她碰到我的一瞬间,

我袖中暗藏的针尖轻轻划过她的腰带。同时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借力站稳,

反倒把她带得一个踉跄。"哎呀!""刺啦——"两声惊呼同时响起。前者是我装的,

后者是宁雅的裙带断裂的声音。她那条昂贵的桃红裙子突然从腰间裂开,露出里面的中衣。

更要命的是,她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湖里。"救命啊!我不会水!"宁雅在水里扑腾着,

妆容花成一团,头上的珠钗散落水中。场面一片混乱。陈公子第一个跳下去救人,

其他贵女们有惊叫的,有偷笑的,还有赶紧去叫人的。我站在岸边,

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昨晚特制的"腰带软化剂"果然没让我失望。回府的马车上,

宁雅裹着借来的披风,脸色铁青。"是你干的!"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我一脸无辜:"大姐姐在说什么?明明是你要扶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少装蒜!

"宁雅扬起手就要打我,却被我一把抓住手腕。"大姐姐,"我压低声音,直视她的眼睛,

"我劝你三思而后行。除非你想让全京城都知道,你为了勾引陈公子,

故意在赏梅宴上投怀送抱。"宁雅脸色刷白:"你...你胡说什么!""是不是胡说,

你心里清楚。"我松开她的手,靠回座位上,"对了,替我向表哥问好。"宁雅如遭雷击,

整个人僵在原地。她与王表哥的私情是宁府最大的秘密,原著中正是这段私情曝光,

才迫使大夫人同意让宁婉替嫁。马车在沉默中驶回宁府。刚进门,

大夫人身边的李嬷嬷就拦住了我:"三**,夫人请您过去一趟。"我整了整衣衫,

从容跟上。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书院奇遇####(上)大夫人的正房比我的小院大了三倍不止。

进门便是紫檀木的屏风,上面绣着富贵牡丹。绕过屏风,大夫人王氏正端坐在主位上,

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女儿见过母亲。"我规规矩矩地行礼,

膝盖恰到好处地抖了抖,显得既惶恐又虚弱。"跪下。"大夫人冷冷道。

我顺从地跪在冰凉的地砖上,垂着头,

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这是原著中宁婉最常做的姿态,脆弱又驯服。"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大夫人拨动佛珠的手停了下来。"女儿...女儿不知。"我声音轻颤,

"可是因为今日赏梅宴上...""啪!"一个茶杯在我脚边炸开,

滚烫的茶水溅在我的裙摆上。我瑟缩了一下,却没躲——原著里宁婉就是因为躲了一下,

被大夫人以"不敬嫡母"为由罚跪了一整夜。"装糊涂?"大夫人冷笑,"雅儿都告诉我了,

是你设计害她出丑!"我抬起头,眼中含泪:"母亲明鉴!女儿怎敢害大姐姐?

明明是大姐姐她...""住口!"大夫人猛地拍案,"来人,请家法!

"李嬷嬷立刻捧着一根藤条上前。那藤条油光发亮,一看就是经常使用的。

我藏在袖中的手紧了紧,但面上却更加惶恐。"母亲饶命!女儿有下情禀告!

"我向前膝行两步,压低声音,"事关大姐姐清誉..."大夫人的手一顿:"什么意思?

"我环顾四周,欲言又止。大夫人会意,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下,只留下李嬷嬷。"说吧,

要是敢胡言乱语...""女儿不敢。"我深吸一口气,"今日赏梅宴前,

女儿偶然看见大姐姐的贴身丫鬟小翠,往袖子里藏了一封信...信上有王表哥的私印。

"大夫人的脸色瞬间煞白。"女儿本不想多嘴,可大姐姐近来总往王家跑,

女儿担心..."我故意不说下去,让大夫人自己联想。原著中,

宁雅与王表哥的私情直到替嫁风波时才曝光。现在我提前抛出这个炸弹,

足够打乱大夫人的阵脚了。"你...你有何证据?"大夫人声音发颤。"女儿亲眼所见。

"我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若母亲不信,大可查查大姐姐妆奁最底层,

应该还有几封...情诗。"其实我根本没看见什么情诗,但以宁雅的性格,

肯定会收藏情郎的手笔。大夫人只要去查,八成能找到证据。房间陷入死寂。

大夫人手中的佛珠啪嗒啪嗒地响着,像在倒计时。"起来吧。"良久,她终于开口,

"今日之事,若让我听到半点风声...""女儿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我迅速接话,乖顺地站起来。大夫人疲惫地挥挥手:"下去吧。明日开始,你的禁足解了。

"我福了福身,缓步退出。刚转过屏风,就听见里面传来茶具砸地的声音和李嬷嬷的惊呼。

我嘴角微扬——看来大夫人是去查证了。回到小院,春桃正急得团团转,

见我完好无损地回来,差点哭出来:"**!您没事吧?""没事,不仅没事,还有好事。

"我拍拍她的肩,"明日咱们能出门了。""出门?去哪?""大昭寺。

"我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条,"春桃兄长说,城南书院的寒门学子常在寺后松林里读书。

"春桃瞪大眼睛:"**要去见那些穷书生?这...这不合规矩啊!

""谁说我要见他们了?"我笑着展开纸条,"咱们是去上香,

顺便'偶然'丢几本笔记罢了。

的情况:张秀才擅长算学但买不起书;李童生精通医术却无钱拜师;最有趣的是个叫方桓的,

据说过目不忘,却因家贫只能在书院打杂。这些都是未来可能用得上的"人才"。次日一早,

我和春桃坐着府里最低调的马车前往大昭寺。路上,春桃紧张得直搓衣角:"**,

万一被人认出来...""放心,没人会注意一个庶女。"我掀开车帘一角,

打量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停一下。"马车停在了一家书肆前。

我让春桃去买了几本常见的《算经》《医典》,又特意挑了几册时文集子。结账时,

我注意到柜台后站着个清瘦少年,正痴迷地盯着一本《九章算术》,

手指在柜台上无意识地划着算式。"那位是?"我低声问春桃。"那就是方桓。

"春桃小声道,"听说他每天午时都来书肆蹭书看,老板见他可怜,

就让他在店里打杂换书读。"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趁人不注意时,

将一张字条夹在《九章算术》里。大昭寺香火鼎盛,我和春桃随着人流上了香,

便借口要去后山赏梅,悄悄溜到了寺后的松林。果然,

几个衣衫简朴的学子正坐在石凳上读书,其中就有书肆见过的方桓。"哎呀!

"我故意提高声音,"春桃,我的帕子掉了!"春桃会意,大声道:"**别急,

奴婢这就去找!"我们闹出的动静引起了学子们的注意。我装作才发现他们的样子,

惊慌地后退两步:"抱、抱歉,打扰诸位读书了..."学子们连忙起身行礼。我低着头,

快速扫视了一圈——张秀才袖口磨得发白,李童生的鞋子破了个洞,

而方桓手里拿的正是那本《九章算术》。"**可是宁府上的?"方桓突然开口,声音清朗,

"在下曾在书肆见过这位丫鬟。"我心头一跳,没想到他记性这么好。春桃紧张地看向我,

我轻轻点头。"正是。"我福了福身,"家父宁尚书。"学子们神色顿时恭敬起来。

我趁机道:"方才遗失了一块绣帕,诸位若见到...""可是此物?

"方桓从石凳下抽出一方素帕——那是我故意落下的,上面绣着朵小小的梅花。"正是!

"我装作惊喜,"多谢公子。"方桓却没有立刻还给我,

而是意味深长道:"帕子上的题很有意思。"我心头一跳。

那帕子上用极细的线绣了一道算题,正是现代著名的"鸡兔同笼"问题,

只不过我把鸡和兔换成了鹅和鸭。"公子解出来了?"我试探地问。"三十四只鹅,

十六只鸭。"方桓微笑,"不知**从何处得来此题?据在下所知,《算经》中并无此类。

"我故作神秘:"偶然得之。公子若感兴趣,明日午时书肆后巷,还有更难的题目。"说完,

我接过帕子,带着春桃匆匆离去。身后传来学子们小声的议论,

但我已无暇顾及——计划的第一步,成了。####(下)回府路上,

春桃忧心忡忡:"**,您真要私会那个方桓?这要是传出去...""谁说我要私会他了?

"我掀开车帘,确认无人跟踪,"明日你去书肆,把这封信交给老板,

就说宁三**订的书到了。"我从袖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信,

里面装着三道数学题和一份"合作提议"——我出钱供方桓读书,

他帮我整理账目和计算配方比例。当然,这一切都通过书肆老板中转,

不会有人知道背后是我。春桃似懂非懂地收好信,突然指着窗外:"**快看!

那不是大**的丫鬟小翠吗?"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看见宁雅的贴身丫鬟鬼鬼祟祟地钻进了一家绸缎庄。更奇怪的是,

她穿着普通民女的衣服,而不是宁府丫鬟的服饰。"跟上去看看。"我让车夫在巷口等着,

自己带着春桃悄悄尾随。绸缎庄后门连着个小院,小翠进去没多久,

里面就传来压低声音的争吵。"...说了多少次,别直接来找我!"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公子,出事了!"小翠带着哭腔,"夫人发现了信,大**被关在祠堂里了!

"我和春桃屏息贴在墙根下。那男子又说了什么,但声音太低听不清。片刻后,

小翠哭着跑出来,手里攥着个锦囊。等她走远,我才长出一口气。

看来大夫人果然查出了宁雅和王表哥的私情,这下有好戏看了。回府后,

我发现气氛果然不对。下人们噤若寒蝉,大夫人称病不见客,

而宁雅的院子被婆子们团团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打听清楚了。"晚饭后,

春桃溜进来汇报,"大**被罚禁足三个月,小翠挨了二十板子,发卖到矿上去了。

王公子那边...听说被王家老太爷打断了一条腿,送回老家了。"我倒吸一口冷气。

原著中这段私情曝光时,大夫人只是匆匆把宁雅嫁给了个外地官员。没想到提前揭露,

后果竟如此严重。"还有..."春桃吞吞吐吐,"大夫人派人来查过咱们院子了。

""什么时候?"我心头一紧。"就咱们出门那会儿。"春桃从床底下拖出个匣子,

"幸好奴婢把胭脂和银子都藏在了暗格里,他们只翻走了几块绣帕和那本《本草备要》。

"我松了口气。重要的东西都没丢,但这也给我敲响了警钟——大夫人开始怀疑我了。

"春桃,从明天开始,咱们得更加小心。"我取出匣子里的银子,数出十两,

"这些给你兄长,让他尽快联系刘掌柜,把存货都出手。"春桃点点头,

又想起什么:"对了,方公子托书肆老板带了回信。"我展开信纸,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算式和注解。方桓不仅解出了我出的三道题,还提出了更简洁的解法。

信末,他简单写道:"愿效犬马之劳。"我笑了。第一个盟友,到手了。次日清晨,

我刚起床梳洗,杏儿就慌慌张张地跑来:"三**,不好了!大夫人带着人往这边来了!

"我迅速扫视房间,确认没有可疑物品,然后飞快地往脸上扑了些粉,

让自己看起来病恹恹的。刚做完这些,院门就被踹开了。

大夫人带着四个婆子气势汹汹地闯进来,李嬷嬷手里还拿着根崭新的藤条。"给我搜!

"大夫人一声令下,婆子们如狼似虎地扑向我的箱笼妆奁。

我"虚弱"地靠在春桃身上:"母亲...这是...""闭嘴!"大夫人冷笑,

"有人举报你私制胭脂,与外男私相授受!"我心中一凛。私制胭脂也就罢了,

"私相授受"可是能要人命的大罪。看来宁雅的事让大夫人气疯了,想拿我出气。

婆子们翻箱倒柜,连被褥都拆开了,却只找到几盒普通的胭脂和绣品。

大夫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亲自来搜我的身。当她碰到我腰间暗袋时,

我"恰好"脚下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

暗袋里的东西撒了一地——几块碎银子、一把小剪刀,还有...一封信。

大夫人如获至宝地捡起信,展开一看,却愣住了。那是我昨晚写的"情诗",

实际上是抄的《诗经》里的《关雎》,落款是"仰慕陈公子的**"。

"这...这是写给陈公子的?"大夫人一脸错愕。

我"羞愤"地低下头:"女儿...女儿仰慕陈公子才华,

所以..."大夫人表情变幻莫测。陈公子是兵部尚书之子,家世比王家还显赫。

如果我攀上这门亲事,对宁府百利而无一害。"胡闹!"她语气却软了下来,

"女儿家的心思怎么能...唉,罢了。"转头对婆子们道,"都下去吧。"等人都退下,

大夫人竟亲自扶我坐下:"婉儿啊,你既然心仪陈公子,为何不早说?"我低着头不吭声,

心里冷笑。原著中陈公子确实对宁婉有好感,但被宁雅从中作梗,最后不了了之。现在,

我倒要看看大夫人怎么圆这个场。"这样吧,"大夫人和颜悦色地说,"下个月陈府办寿宴,

我带你一起去。至于这些..."她指了指被翻乱的房间,"我会让人送些新衣裳首饰来,

算是补偿。"我"感激"地道谢,等大夫人一走,立刻冷下脸来。"**,您太厉害了!

"春桃崇拜地看着我,"居然想到用陈公子当挡箭牌!"我摇摇头:"这只是权宜之计。

"从袖中掏出真正的方桓来信——刚才那封《关雎》不过是障眼法,"现在,

咱们得加快计划了。"窗外,一只麻雀落在梅枝上,啾啾叫着。寒冬即将过去,而我的反击,

才刚刚开始。###第四章:替嫁陷阱####(上)"**,您真要穿这件去陈府?

"春桃抖开那件藕荷色绣梅花的褙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太素了,连个金线都没有。

"我对着铜镜描眉,闻言轻笑:"就是要素。陈老夫人最讨厌花枝招展的姑娘,觉得轻浮。

"一个月来,我借着"仰慕陈公子"的名头,

从大夫人那儿捞了不少好处——两套新衣裳、几件像样的首饰,甚至还有一小盒上等胭脂。

当然,这些都比不上我暗地里经营的"朝霞映雪"系列,但好歹能充门面。

"可大**肯定会打扮得跟孔雀似的..."春桃嘟囔着帮我系上腰带。"那不正合我意?

"我插上一支素银簪子,"对了,方桓那边有消息吗?"春桃压低声音:"方公子说,

您要的织机图纸已经画好了,就是那个什么...‘飞梭’?

他说能比现在的织布机快五倍不止!"我满意地点点头。方桓不愧是过目不忘的天才,

我只是简单描述了现代飞梭织机的原理,他就能画出近乎完美的设计图。

等我的商业帝国初具规模,这种技术革新将带来碾压性优势。"告诉他先别声张,

等我找到合适的场地再说。"我抿了抿口脂,

最后检查了一遍暗袋里的"装备"——银针、香囊、还有一小包特制粉末。陈府寿宴,

将是我的下一个战场。马车刚到陈府门口,就听见一阵喧哗。掀开车帘一看,

宁雅正被一群贵女围着,一身大红金线绣牡丹的衣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活像只开屏的孔雀。

"三妹妹来得真晚。"她一见我就提高声音,"莫不是胭脂水粉抹得太久?

"我低头福了福:"大姐姐说笑了,妹妹只是...""宁三**!

"一个清朗的男声打断了我的话。陈公子大步走来,眼睛亮晶晶的,"你可算来了!

家妹一直念叨着想请教你胭脂的配方呢。"宁雅的脸瞬间黑了。

我故作羞涩地低头:"陈公子谬赞了,不过是些粗浅玩意儿...""哎,别谦虚!

"陈公子热情地引我入内,"你那'朝霞映雪'现在可是京城一绝,连我母亲都托人买呢!

"我悄悄瞥了眼宁雅,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手里的帕子都快拧烂了。

看来大夫人没告诉她我拿陈公子当挡箭牌的事,这下有好戏看了。寿宴摆在陈府花园,

男女分席而坐,中间只隔着一道纱帘。我特意选了处不起眼的角落,

却不想陈老夫人竟点名要见我。"这位就是宁三**?"陈老夫人满头银丝,

眼神却锐利如鹰,"听说你制的胭脂不沾杯?"我恭敬行礼:"回老夫人,只是沾得少些,

并非完全不沾。""倒是个实诚孩子。"老夫人满意地点头,对身旁的夫人道,

"比那些满嘴胡话的强多了。"纱帘对面传来陈公子的轻笑声,宁雅的脸更黑了。宴席过半,

丫鬟们端上一道道精致菜肴。我注意到宁雅一直盯着我这边,眼中闪着恶毒的光。果然,

当丫鬟给我上茶时,"不小心"脚下一滑,滚烫的茶水眼看就要泼到我身上。电光火石间,

我袖中的银针轻轻一挑,那丫鬟的手腕一抖,整杯茶反而泼向了宁雅!"啊!

"宁雅尖叫着跳起来,大红衣裙上顿时洇开一大片茶渍。满座哗然。

陈老夫人脸色一沉:"怎么回事?"丫鬟扑通跪下:"奴婢该死!

脚下滑了一下...""还不带宁大**去更衣!"陈夫人急忙打圆场。宁雅被丫鬟搀走时,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无辜地眨眨眼,低头抿了口茶——袖中的银针已经重新藏好,

没人看到我的小动作。一刻钟后,宁雅换了身鹅黄衣裙回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刚坐下,就听陈老夫人道:"今日老身寿辰,不如玩个游戏。这里有十盏花灯,

每盏灯下都有一道题,答对最多者,老身重重有赏!

"仆人们立刻在园中挂起十盏精致的宫灯。宾客们兴致勃勃地围上去,

宁雅也挤到了最前面——她向来以才女自居,这种场合从不落人后。我故意落在最后,

慢悠悠地逛着。这些题目无非是些诗词歌赋、猜谜对句,

对我这个现代文科生来说简直小菜一碟。但我只挑了两三道简单的作答,

其余都假装思考不出。"最后一题!"陈老夫人亲自揭开一盏莲花灯下的纸条,

"'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园中顿时安静下来。

这种算学题在诗词歌赋为主的闺阁游戏中实属罕见。宁雅咬着嘴唇苦思冥想,

其他贵女们也面面相觑。"鸡二十三只,兔十二只。"我轻声道。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我。

陈老夫人惊讶地挑眉:"宁三**如何算得?""假设全是鸡,应有七十足,

现多出二十四足,每多两只足就是一只兔,故兔十二只,鸡二十三只。"我简单解释道。

陈老夫人抚掌大笑:"妙!妙!老身这玉镯就赏你了!

"说着褪下手腕上那只晶莹剔透的翡翠镯子。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

我恭敬地接过镯子。宁雅的眼睛都快喷火了——那镯子水头极好,价值不菲。回府的马车上,

宁雅终于爆发了:"你什么时候勾搭上陈公子的?那些题目是不是他提前告诉你的?

"我无辜地眨眨眼:"大姐姐在说什么?妹妹只是恰好读过《算经》罢了。""少装蒜!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别以为有母亲护着,你就能翻身!

一个贱婢生的...""大姐姐慎言。"我冷下脸来,

"若让父亲知道你和王表哥的事..."宁雅像被烫到一样松开手,

脸色煞白:"你...你敢威胁我?"我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妹妹只是提醒姐姐,

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马车在沉默中驶回宁府。刚进门,

管家就急匆匆跑来:"大**、三**,老爷让你们立刻去书房!"我和宁雅对视一眼,

都有些莫名其妙。宁尚书向来不管内宅之事,今日怎么突然要见我们?书房里,

宁尚书一脸凝重地站在窗前,大夫人坐在一旁,眼睛红肿,像是哭过。"父亲。

"我们齐齐行礼。宁尚书转身,手里捏着一道明黄色卷轴:"刚接到圣旨,

皇上为镇北王世子赐婚,指定我宁家嫡女为世子妃。"我心头猛地一跳——原著剧情提前了!

####(下)宁雅"啊"地一声尖叫,直接瘫坐在地上:"不...我不嫁!

那个煞星克死了两任未婚妻,听说还喜欢鞭打婢女...父亲!女儿宁愿死也不嫁!

"大夫人也哭起来:"老爷,您就这一个嫡女啊!那镇北王世子凶名在外,

雅儿嫁过去还有活路吗?"宁尚书烦躁地踱步:"圣旨已下,岂容抗旨?

"我低着头站在一旁,心跳如鼓。按照原著,

接下来大夫人就会提出让我这个庶女替嫁的主意。但现在剧情已经改变,

宁雅和王表哥的事提前曝光,大夫人会怎么做?果然,大夫人突然看向我,

眼中闪过一丝算计:"老爷...妾身有个主意。"宁尚书皱眉:"说。

""圣旨只说'宁家嫡女',又没指名道姓..."大夫人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

"婉儿虽说是庶出,但记在妾身名下,也算半个嫡女..."宁雅立刻反应过来:"对对对!

三妹妹也是嫡女!"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惊慌失措:"父亲!

女儿...女儿..."宁尚书沉吟片刻,竟然点了点头:"倒是个法子。婉儿性子柔顺,

或许能得世子怜惜。"我简直想仰天大笑。原著里宁婉是被逼无奈才答应替嫁,

但现在——这正中我下怀!镇北王府再可怕,也比在宁府天天被嫡母嫡姐磋磨强。更何况,

我知道陆衍并非传闻中那么残暴,他只是..."婉儿,你可愿意?

"宁尚书难得和颜悦色地问我。我咬着嘴唇,

眼泪恰到好处地涌出:"女儿...女儿但凭父亲做主。

"说完还"恰到好处"地晃了晃身子,显得柔弱无助。宁尚书满意地捋须:"好孩子。

你放心,为父不会亏待你。嫁妆按嫡女的例,再添两成。"大夫人和宁雅闻言脸色一变,

但碍于宁尚书在场,不敢反对。离开书房后,宁雅立刻原形毕露:"算你识相!

那个煞星配你这种贱婢正合适!"我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乐开了花。蠢货,

你以为把我推进火坑,殊不知这正是我想要的自由。回到小院,春桃已经听说了消息,

接下气:"**...**怎么办啊...那个镇北王世子听说会吃人的...""傻丫头,

那都是谣言。"我拍拍她的肩,"去收拾东西吧,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春桃瞪大眼睛:"**...您不会是吓糊涂了吧?"我笑而不语,

从暗格中取出这些日子攒下的银票——足足两百两,足够普通人家过十年了。"去找你兄长,

让他帮我联系刘掌柜,再加紧做一批'朝霞映雪',要最好的材料。"我数出五十两银子,

"剩下的,全部买成药材。""药材?""嗯,治疗外伤的。

"我想起原著中陆衍因旧伤发作才性情暴躁,"另外,告诉方桓,计划提前了。

"春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匆匆离去。我独自站在窗前,望着宁府高耸的围墙。一个月后,

我就能永远离开这个牢笼了。镇北王府或许危机四伏,但至少,

那里没有时时刻刻想害我的人。三日后,宫中来了教习嬷嬷,开始教导我礼仪规矩。

大夫人也假惺惺地送来几匹好料子,说是给我做嫁衣。宁雅则每天变着法儿来我院里炫耀,

说什么"陈公子约她去赏花"云云,我都一笑置之。倒是宁尚书,许是良心发现,

竟然真按承诺给我准备了丰厚的嫁妆,还特意把我叫去书房,给了张地契。

"这是城郊的一处小庄子,不大,但收成不错。"他难得和颜悦色,"你带去王府,

也算有个私房钱。"我惊讶地接过地契,心中警铃大作——原著里可没这出。

宁尚书在打什么算盘?"谢父亲。"我乖巧道谢,决定回头就让人去查查那庄子有什么猫腻。

转眼到了大婚前日。按规矩,新郎家要派人来送聘礼。镇北王府的排场大得惊人,

一百二十八抬聘礼从街头排到街尾,光是礼单就有三尺长。宁府上下看得目瞪口呆。

宁雅躲在廊柱后,眼睛盯着那些珠宝绸缎,嫉妒得脸都扭曲了。

"不是说镇北王府穷得只剩刀剑了吗..."她小声嘀咕。我心中一动。是啊,

原著说陆衍因父亲战死,家道中落,哪来这么多聘礼?

除非...他根本不像传闻中那么穷困潦倒。当晚,我正在整理要带走的物品,

院门突然被敲响。开门一看,竟是许久不见的杏儿,怀里抱着个小包袱。

"三**..."她怯生生地行礼,"奴婢...奴婢想跟您去王府。

"我愣住了:"你可知道王府是什么地方?""知道。"杏儿抬起头,

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坚定,"**对奴婢好,奴婢愿意跟着**,刀山火海都去!

"我心头一热。原著里宁婉孤身嫁入王府,连个贴心人都没有。现在有春桃和杏儿相伴,

情况已经好多了。"好。"我摸摸她的头,"去收拾东西吧,明日一早跟我走。

"杏儿欢天喜地地走了。我回到桌前,展开方桓托人送来的密信。信中说他已按我的指示,

在城南买下了一处废弃染坊,作为秘密工坊的场地。另外,

他还发现一个有趣的消息——宁尚书给我的那个庄子,

最近有人看见五皇子府的侍卫在附近转悠。我眯起眼睛。五皇子...原著中的大反派,

一直想拉拢陆衍不成,最后设计害死了他。现在宁尚书突然给我一个与五皇子有关的庄子,

什么意思?正思索间,春桃急匆匆跑进来:"**!大**往这边来了!"我迅速收好信件,

刚站起身,宁雅就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三妹妹,姐姐来给你送嫁了。

"她笑得阴森,一挥手,婆子们立刻按住春桃,"听说你这丫鬟手脚不干净,

姐姐帮你管教管教!"我冷下脸来:"大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就是教教你规矩。

"宁雅凑近我,压低声音,"别以为嫁去王府就能翻身。告诉你,五皇子早就想收拾陆衍了,

你...啊!"她突然尖叫着后退——我手中的银针正抵在她脖子上。"都别动。

"我声音平静得可怕,"这针上淬了药,见血封喉。"婆子们吓得松开春桃。

宁雅脸色惨白:"你...你敢!""大姐姐可以试试。"我微微一笑,

"反正我明天就要入王府了,死个把人算什么?"宁雅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我收起银针,

轻声道:"滚。"她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春桃崇拜地看着我:"**,

您什么时候学的这手?""唬人的。"我笑着把针放回匣子,"上面就是点辣椒水,

死不了人。"春桃:"......"夜深了,我独自站在院中,望着天上的明月。

明天开始,将是全新的战场。陆衍,镇北王世子,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个怎样的"煞星"。

###第五章:新婚博弈####(上)喜轿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停下,

轿帘被掀开一角,伸进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那只手上有几道狰狞的疤痕,虎口处覆着厚茧,

一看就是常年握刀的手。"世子妃,请下轿。"一个冷淡的声音从轿外传来。我深吸一口气,

将手轻轻搭在那只手上。触感粗糙却温暖,与我想象中杀人魔王的冰冷完全不同。刚出轿子,

一块红绸就塞进我手里。透过盖头下方的缝隙,我看到前方一道高大的身影,穿着大红喜袍,

腰间配着一柄短刀——新郎官拜堂还带兵器,不愧是传闻中的煞星。

"新人入门——"拜堂仪式简洁到近乎敷衍。没有闹哄哄的喜宴,没有宾客的调笑,

就连"夫妻对拜"这一项,陆衍也只是微微欠了欠身。我甚至怀疑要不是圣旨难违,

他连这个形式都懒得走。仪式结束,我被丫鬟引到新房。房间比宁府的宽敞许多,

但陈设简单到近乎简陋。一张床,一套桌椅,连个梳妆台都没有。唯一能看出是喜房的,

只有床上铺的大红锦被。"世子妃请稍候,世子爷去前院招待宾客了。

"丫鬟说完就退了出去,语气里的敷衍连掩饰都懒得做。我一把扯下盖头,

春桃和杏儿吓得直抽气。"**!这不合规矩!"春桃手忙脚乱地想把盖头盖回去。

"省省吧,你看这架势,像是会有人来闹洞房的样子吗?"我环顾四周,

径直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去问问厨房在哪,弄点吃的来,饿死了。

"杏儿怯生生地问:"**...不,世子妃,要不要先换身衣服?""叫我**就行。

"我喝了口茶,皱起眉头——凉的,"衣服先不换,等见过那位世子爷再说。

"春桃去厨房要饭,杏儿帮我拆下头上沉重的凤冠。我活动着酸痛的脖子,

打量着这个将成为我新家的地方。房间虽然简陋,但很干净,窗户上还贴着崭新的窗花,

看来至少下人们没敢太怠慢。一刻钟后,春桃端着食盒回来,脸色不太好看。"怎么了?

"我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味道居然不错。"厨房的人说...说世子吩咐了,

以后世子妃的饮食单独做,不得与其他人同灶。"春桃愤愤道,"这不是明摆着防着您吗?

"我筷子一顿。原著里陆衍确实有这习惯,但不是针对宁婉,而是因为他自己常年被下毒,

养成了极度谨慎的饮食习惯。"随他去。"我又夹了块鱼,"对了,见到世子了吗?

"春桃摇头:"听说根本没去前院,直接去书房了。"我嗤笑一声。

看来这位世子爷对这桩婚事的不满都写在脸上了。不过正合我意,大家相安无事最好。

吃饱喝足,我让杏儿去打水洗漱,自己则开始检查房间。

床底下、柜子后、甚至连房梁上都看了一遍——没有可疑物品,也没发现暗格或窃听装置。

"**在找什么?"春桃好奇地问。"看看有没有人想害我们。"我拍拍手上的灰,

"去把咱们带来的被褥换上。"刚换好床铺,院门突然被推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最后停在了房门外。"世子爷到。"一个男声通报道。我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裙,端正坐好。

门被推开,陆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依旧穿着喜服,但已经摘了红花,

腰间配着那把短刀。我起身行礼:"见过世子。"陆衍没说话,只是冷冷地打量我。

借着烛光,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样貌——与我想象中凶神恶煞的样子不同,他生得极为英俊。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左脸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颌,

给他平添几分戾气。"都下去。"他开口,声音低沉冷冽。春桃和杏儿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我微微点头,她们才退出去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陆衍走到桌前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茶:"宁尚书倒是舍得,把嫡女嫁给我这个'煞星'。"我心中一凛。

看来他不知道替嫁的事,或者说,不在乎。"圣命难违。"我轻声道,也走到桌前坐下。

这个举动显然出乎他的意料。按照规矩,女子在夫君面前应该站着听训,

但我实在烦透了这些封建礼教。陆衍眯起眼睛:"你不怕我?""世子希望我怕您吗?

"我反问。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笑:"宁**,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这门婚事非你我所愿,但圣旨难违。以后你住东院,我住西院,互不干涉。""正合我意。

"我微笑,"不过我有个条件。"陆衍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条件?

""我需要自由出入府的权利。"我直视他的眼睛,"当然,不会给世子惹麻烦。

""凭什么?"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推到他面前:"凭这个。"陆衍没动:"毒药?

""伤药。"我打开瓶塞,一股清凉的药香飘出来,"专治陈年旧伤,尤其是...刀伤。

"他瞳孔微缩。原著中陆衍因父亲战死而身负重伤,落下病根,每逢阴雨天就疼痛难忍。

我花了大价钱和三个月时间,才研制出这瓶改良版云南白药。"你调查我?

小说《穿成虐文炮灰庶女怎么破?》 穿成虐文炮灰庶女怎么破?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相关资讯

精品推荐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