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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小说《全球尸变:失忆后我甩了丧尸大佬》主角曲博士苏然全文精彩内容免费阅读

编辑:萌果果更新时间:2025-07-02 10:02:16
全球尸变:失忆后我甩了丧尸大佬

全球尸变:失忆后我甩了丧尸大佬

全球尸变:失忆后我甩了丧尸大佬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科幻末世小说,由发疯的美女子倾力创作。故事以曲博士苏然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曲博士苏然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一睁眼我就成了丧尸潮里的小点心。装死失败后,我绝望闭眼,却撞进一双冰冷的竖瞳里。这个帅丧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作者:发疯的美女子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玄幻

《全球尸变:失忆后我甩了丧尸大佬》 全球尸变:失忆后我甩了丧尸大佬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一睁眼我就成了丧尸潮里的小点心。装死失败后,我绝望闭眼,却撞进一双冰冷的竖瞳里。

这个帅丧尸把我拎回巢穴,每天给我找零食鲜花,睡觉必须搂着腰。人类基地找到我时,

他死死拽着我的衣角。我狠心甩开他:「我是人类,必须回去。」

直到我恢复记忆——博士的病毒毁灭了我的婚礼,而那个被我送去实验室的傻丧尸,

正是我穿着婚纱没等到的爱人。他喉咙里嗬嗬作响,用腐烂的手指在地上划拉:「别怕,

我保护你。」1.脸颊紧贴着冰冷湿黏的地面,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腐臭味直冲天灵盖。

我死死闭着眼,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成冰。能感觉到,

那些拖沓、沉重、带着死亡粘液的脚步,正一点点向我围拢。嗬嗬的嘶鸣声,

像生锈的锯子在拉扯我的神经。<完了>「林悦,你这个倒霉蛋」「别人穿越,

要么是金枝玉叶的古代公主,要么是挥金如土的现代总裁。怎么到你?眼睛一睁,

就是丧尸爆发的末日地狱!」刚才那亡命狂奔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

脚踝扭伤的剧痛此刻更是火上浇油。装死?呵呵哒。这教科书式的求生技巧,

在这群活死人面前,简直像个拙劣的笑话。我能清晰地听到,一只丧尸在我头顶上方停住了。

腥臭的涎液,滴答,落在我后颈的皮肤上,激起一片冰冷的战栗。尖锐的、带着污垢的指甲,

刮擦着我的外套布料,发出令人牙酸的「嗤啦」声。<完了。真的完了。

妈妈……我想回家……就在那獠牙即将刺破我皮肉的千钧一发——"砰!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撞击,如同重锤砸在朽木上。紧接着,是几声愤怒却戛然而止的嘶吼。

预料中的剧痛没有降临,周围一片死寂。浓得化不开的死亡气息里,

一种更冰冷、更沉重的压迫感,无声地笼罩下来。我控制不住地颤抖,睫毛疯狂抖动,终于,

豁出去般掀开一丝缝隙。视线里,先是一双沾满泥泞和暗红污渍的军靴。

目光僵硬地向上移动。破败不堪的迷彩裤包裹着笔直修长的腿。

再往上…啧...劲瘦的腰线,宽阔的肩膀。最后,我的视线撞进了一双眼睛里。冰冷,

无情,如同深潭底下凝固的翡翠。竖立的瞳孔,像蛇,死死锁定了我。

那是一张属于丧尸的脸。青灰的肤色,颧骨处甚至能看到皮下细微的紫黑色血管纹路。

但……该死的,这丝毫不影响他五官轮廓的深邃与凌厉。下颌线条如刀削,鼻梁高挺得过分,

薄唇紧抿,毫无血色。他站在那里,

像一尊刚从地狱血池里捞出来的、破损却依旧俊美得惊心动魄的雕像。他脚下,

两只丧尸的头颅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歪着,脖子显然**净利落地扭断了。他就那样站着,

竖瞳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没有其他丧尸那种看到新鲜血肉的贪婪狂躁,只有……冰冷的审视,

和一种令我心脏莫名抽紧的、难以言喻的感觉。我喉咙发干,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他动了。

没有预兆地弯下腰,冰冷的、带着皮革般触感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攥住了我外套的后领。

像拎一只吓傻了的小鸡仔,把我从冰冷污秽的地面上提溜了起来。双脚离地,悬空。「喂!

你……你要干嘛?」恐惧终于冲破喉咙,我徒劳地蹬着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充耳不闻,

只是手臂一收,将我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半夹半抱地固定在他身侧。

冰冷坚硬的胸膛紧贴着我,那属于行尸走肉的、没有丝毫温度的触感,

让我每一根汗毛都倒竖起来。浓烈的血腥味和一种奇异的、类似金属锈蚀的冰冷气息混合着,

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他开始移动。速度不快,但步伐异常稳定。我被迫挂在他身上,

眼睁睁看着两旁破败扭曲的建筑飞速倒退。他走过的地方,那些原本漫无目的游荡的丧尸,

竟像是遇到了无形的屏障,迟钝地、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畏惧,纷纷向两侧退开,

让出一条路。嗬嗬的低鸣此起彼伏,却无一只敢上前。他就这样,在死城废墟中,

如入无人之境。而我,嗯,成了他腰间一件古怪的、会喘气的「挂件」。

这他妈……开的是个什么品种的丧尸盲盒?!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方。

像是个废弃的大型防空洞,或者某个地下设施的入口。厚重的金属门早已锈蚀变形,

被他用非人的力量强行扯开一道缝隙。里面空间出人意料地宽敞,

但也弥漫着一股陈年的灰尘和机油混合的味道。唯一的光源,

是高处一个早已碎裂的通风口透进来的惨淡天光。我被毫不温柔地卸在地上,

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他站在几步开外,竖瞳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发亮,

像潜伏在阴影里的猛兽,沉默地、专注地锁定着我。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爬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我快要被这无声的对峙逼疯时,

他终于动了。不是扑上来撕咬。而是转过身,走向角落一堆锈蚀的金属管道后面,

拖出一个巨大的、几乎散架的军用背囊。刺啦——他拉开拉链,动作有些僵硬笨拙。然后,

他开始往外掏东西。哗啦啦。花花绿绿的塑料包装袋滚了一地。薯片?膨化食品?

包装袋上的卡通图案在昏暗里显得格外诡异。接着是罐头。

午餐肉、黄桃、豆子……蒙着厚厚的灰尘,有些罐身都凹陷了。他还在继续。动作越来越快,

越来越……急切?一个瘪了一半的篮球。一个脏兮兮的、掉了只耳朵的毛绒兔子。

几本封面模糊的杂志。甚至……一捧早已枯萎、变成深褐色的干花?枝条脆弱,

被他粗鲁的动作碰掉了几片干枯的花瓣,无声地飘落。最后,他像献宝一样,从背囊最底下,

拽出了一样东西。一团揉得皱巴巴、但颜色异常刺眼的——粉红色蕾丝布料?

他拎着那团粉色蕾丝,几步走到我跟前,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然后,把那团东西,

不由分说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塞进了我手里。触感冰凉丝滑,

还带着地下室里特有的潮气。我低头,手指僵硬地展开。是一件……女式吊带睡裙?

还是超短、系带、缀满廉价蕾丝花边的那种情趣款?!「……」我猛地抬头,

对上他那双冰冷的竖瞳。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青灰色的皮肤在阴影里显得更加冷硬。

但他看着我,看着被他塞到我手里的那团粉红色,眼神里……竟然诡异地透出一种期待?

像是等待夸奖的大型犬?如果忽略他那非人的本质和周身散发的死亡气息的话。

荒谬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瞬间冲垮了恐惧的堤坝。我低头看看手里这件「礼物」,

又抬头看看他这张英俊却毫无生气的丧尸脸。「噗嗤——」

一声短促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笑声从喉咙里挤了出来。下一秒,我立刻死死捂住了嘴,

惊恐地瞪大眼睛。完了!在这种怪物面前笑出声?我是不是嫌命长?他歪了歪头,

竖瞳似乎微微收缩了一下,像是在困惑。然后,

他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极其短促的声响。「嗬…」不是威胁的嘶吼。那声音低沉,

模糊,短得几乎听不见,甚至……带着点笨拙的模仿意味?像学舌的鹦鹉,

第一次尝试发出不属于它的音节。我的笑声卡在了喉咙里,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闷闷地发疼。一种莫名的、酸涩的情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瞬间淹没了刚才那点荒谬的笑意。这个帅得惨绝人寰的丧尸……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日子以一种诡异又莫名和谐的方式流淌。2.他成了我专属的「外卖员」兼「保镖」。

每天雷打不动地出去,再拖回各种各样的补给——大部分是过期但还能吃的食物和水,

偶尔有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一个缺了镜片的望远镜,一把生锈但还能弹响的口琴,

甚至有一次,他拖回来半扇摇摇欲坠的、布满灰尘的屏风,上面绘着褪色的花鸟。

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阿守」。守护的守。他没什么反应,但每次我叫,

他那双冰冷的绿眼睛总会立刻精准地锁定我。他沉默得像块石头。除了那次短促的「嗬」,

我再没听他发出过任何能称为语言的声音。交流全靠眼神和极其有限的肢体动作——点头,

摇头,或者直接上手拎我……但他有个让我极其困扰的「癖好」。粘人。粘得简直令人发指。

无论我去洞穴深处探索,还是仅仅在门口透口气,他必定寸步不离,

像个巨大的、沉默的影子。最要命的是晚上。这鬼地方昼夜温差极大。

我裹着从背囊里翻出来的旧毯子,蜷缩在角落里一张勉强算干净的破垫子上,冻得瑟瑟发抖。

然后,高大的阴影就笼罩下来。他不由分说地躺下,冰冷坚硬的手臂像铁箍一样,

直接环过我的腰,把我整个捞进他怀里。后背紧贴着他冰冷坚硬的胸膛,

寒气瞬间穿透薄薄的衣物。「喂!阿守!冷!放开!」我徒劳地挣扎,像被压在冰山下的鱼。

他纹丝不动,手臂收得更紧。下巴甚至轻轻搁在了我的头顶,冰冷的呼吸拂过我的发丝。

喉咙里发出一种极其低沉的、仿佛老旧风箱般的「咕噜」声,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姿势难受得要命,脖子都快断了。可挣扎是徒劳的,他的力量根本不是人类能抗衡的。

僵持到最后,往往是我累得筋疲力尽,在那种冰冷和别扭中昏昏沉沉地睡去。每当这时,

那个荒谬的念头就挥之不去<这丧尸,难道还是个宝宝,把我当成她妈妈了?

>「年纪轻轻喜当妈,啧,这也是没谁了。」某天一早我便逗他,让他叫妈妈,

奇怪得很呢他!也不像往常一样嗬嗬的回应我,沉默的转身就出门去了,

连往常必须磨很久的抱抱和摸头都没要,似乎,是生气了,直到夜晚才理我。

两个月后的一个清晨,阳光难得刺破厚重的云层,从通风口投下几道惨白的光柱。

我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在阿守拖回来的那堆过期罐头里挑挑拣拣,

试图找出一罐看起来不那么可疑的豆子。突然,一阵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震动声,

贴着地面传来。咕噜噜…咕噜噜…车轮滚动碾压碎石的声音!是人类!有车!

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一切!我猛地抬头,心脏狂跳,血液都涌到了脸上。几乎是同时,

一股冰冷的力道攥住了我的手腕!阿守不知何时已如鬼魅般出现在我身侧,

另一只手已经揽向我的腰,动作快得只剩残影——他要带我走!「不!」

我用尽全身力气尖叫,猛地侧身挣脱他冰冷的手指,动作快得连自己都惊讶。

惯性让我踉跄着退开好几步,拉开了距离。他抓空了。

那只伸出的、骨节分明却毫无血色的手,僵在半空中。竖瞳骤然紧缩,

里面翻涌起我看不懂的激烈情绪,像风暴来临前的墨绿深海,冰冷、混乱,

甚至……有一丝碎裂般的茫然。「阿守,」我强迫自己直视那双可怕的眼睛,

声音因为激动和愧疚而颤抖,「听着!我是人类!我……我必须回到我的族群中去!

那里才是我该待的地方!」我语速飞快,不敢有丝毫停顿,生怕一停下,就会被那风暴吞噬,

再也没有离开的勇气。「你……保重!」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音未落,

我已用尽全身力气,像一支离弦的箭,朝着车轮声传来的方向,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身后,

死一般的寂静。我不敢回头,不敢去看那双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

分不清是因为奔跑,还是因为那几乎要将我撕裂的愧疚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钝痛。跑!

林悦!跑!离开这里!回到人类的世界去!这个念头像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理智,

驱使我迈开双腿,冲向那越来越近的引擎轰鸣声。「嘎吱——」刺耳的刹车声在废墟中响起,

激起一片烟尘。一辆改装过的、布满刮痕和干涸血迹的军用越野车,

如同钢铁怪兽般停在我前方几米处。车顶架着重型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散发着森然寒意。

副驾驶的车窗迅速降下。一张脸探了出来。冷艳。这是第一印象。剑眉斜飞入鬓,

凌厉得几乎要破开空气。双眸狭长,眼尾锋利地上挑,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此刻正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牢牢钉在我身上。高挺的鼻梁线条冷硬,薄唇紧抿,

白皙的皮肤在战火硝烟中显得格格不入。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剑,

张扬着一种生人勿近的霸气和……扑面而来的熟悉感?「林悦?!」她的声音穿透烟尘,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甚至……一丝狂喜?「真的是你?!你没死?!太好了!快!上车!」

她语速极快,不容置疑地朝我挥手。林悦?她认识我?还这么激动?

巨大的疑惑瞬间攫住了我。我不是穿越来的吗?在这个世界,应该是个黑户才对啊?

但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身后那片死寂的废墟,像一张无形的巨口,随时可能将他吞噬。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视线,穿透了重重断壁残垣,死死地烙在我的背上。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向打开的车门,狼狈地爬进了后座。「砰!」

车门被副驾上的冷艳女人用力关上,隔绝了外面弥漫的死亡气息和……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

「开车!全速回基地!」她厉声命令,声音带着金属般的质感。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越野车猛地蹿了出去,将那片废墟和废墟中的存在,狠狠甩在了身后。

车厢内弥漫着机油、汗水和血腥混合的复杂气味。我瘫在硬邦邦的座椅上,大口喘着气,

心脏还在疯狂跳动,手脚冰凉。「你…」我看向副驾驶那个气场强大的女人,

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嘶哑,「你认识我?刚才叫我…林悦?」女人回过头,

那双刀锋般的眼睛再次落在我脸上,锐利地审视着,仿佛要剥开我的皮囊看到灵魂深处。

「怎么?摔坏脑子了?」她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一种熟稔的嘲讽,「连自己名字都忘了?

还是说……在外面野了两个月,连我这个队长都不认了?」队长?

我更加茫然了:「我…我不明白。我是林悦,但我今年刚18,

是…是意外流落到这里的幸存者。不是什么队长…。不过还好老天垂怜,

终于在我日复一日的祈祷下出现了同类。」「嗤。」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正要说什么,

她胸前一个黑色的微型通讯器突然「滋啦」响了一声。一个沉稳、严肃,

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中年男声传了出来,清晰地响彻在车厢里:「秦队长,请即刻返回基地。

」同时,一个和蔼、温和的苍老男声打断了通讯器尽头的中年男人。「哈哈哈,总长大人,

别这么严肃,林小友不必紧张。不知是否愿意,同我这个老头子见上一见?」

3.基地——磐石般的巨大合金闸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发出沉重的闷响,

彻底隔绝了外面那个危机四伏、怪物横行的世界。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一点。刚下车,

两名身着笔挺黑色作战服、神情冷峻如磐石的守卫便已快步迎上。

肩章上的暗纹在基地内部冷白的光线下流转着金属的微光。

副驾上那个气场极强的冷艳女人——秦队,立刻整理了一下沾满尘土的作战服衣领,

啪地立正,敬了一个标准到近乎刻板的军礼。守卫中的一人目光锐利如鹰,

扫过我身上明显不合身的、沾满污迹的便服,沉声道:「欢迎归队,林总官!总长有令,

请您即刻前往指挥中心!」林总官?我头皮一炸,慌忙摆手,声音都变了调:「不不不!

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我叫林悦,今年才十八岁,就是个普通学生!不是什么总官!

我是被……被好心人救了,才活下来的!」空气瞬间凝固。秦队抱着胳膊,

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像是在看一场荒诞剧。就在这时,那威严又温和的声音,

再次从守卫胸前挂着的通讯器中传出,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哈哈哈,无妨无妨。

林小友不必惊慌。老头子只是想见见你这位能在『墙外』独自生存这么久的奇人。

不知小友是否赏光?」奇人?独自生存?我心头猛地一跳。阿守的存在,绝对不能暴露!

否则……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清晰无比:抱紧这条最粗的大腿!在这个朝不保夕的末世,

首长的青睐,就是活下去的最大保障!我压下翻腾的心绪,立刻挺直了腰板,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激动和恭敬:「首长发话,是我的荣幸!我……我这就去!」

守卫不再多言,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秦队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

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大步离去。我跟着守卫,穿过戒备森严、布满各种防御工事的通道。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金属和一种紧绷压抑的气息。最终,

停在一扇厚重的、印着巨大「生物危害」黄黑标志的合金门前。

守卫在门侧的识别器上验证了指纹和虹膜。「嘀——权限通过。」

厚重的合金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

一股冰冷、混合着强烈消毒水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类似福尔马林浸泡标本的刺鼻气味,

扑面而来,让我胃里一阵翻涌。门内,并非我想象中的指挥室或办公室。首先撞入眼帘的,

是巨大空间中央一排排冰冷的不锈钢操作台,上面布满了闪烁的指示灯和精密的仪器。

而环绕四周的,是一人多高的巨大透明圆柱形容器!

容器里注满了淡绿色的、微微发光的粘稠液体。液体中,

浸泡着的…是形态各异、狰狞恐怖的丧尸躯体!有的肢体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

有的头颅破裂露出灰白腐败的脑组织,有的胸腔被剖开,

露出暗红发黑的内脏……它们在幽绿的液体中沉沉浮浮,如同地狱里最扭曲的标本。

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让我瞬间僵在原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守卫像是早已司空见惯,面无表情地引着我向里走去。

穿过这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标本陈列区」,深处相对明亮宽敞的区域里,

几个穿着白色密封防护服、戴着护目镜的人正在忙碌。

一个穿着笔挺深绿色军装、肩章上金星闪耀的身影,背对着我们,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

仅仅一个背影,就透出千军万马般的威严。他正微微低头,

对着其中一个防护服人员低声交代着什么。声音低沉有力,正是通讯器里那位——总长。

「总长,人带到了。」守卫立正报告。军装身影闻声,缓缓转过身来。

那是一张被岁月和硝烟深刻雕琢过的脸庞。轮廓如刀劈斧凿般硬朗,

每一道皱纹都像是用钢铁刻下,非但不显老态,反而沉淀着磐石般的沉稳与洞悉一切的锐利。

浓眉如墨,斜飞入鬓,目光深邃似寒潭,平静地扫过来,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人心。

「林悦,你好,我是周海,基地的总负责人,之后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的助手,

他们会帮你。」他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冲我点点头。「总长,您好!」我连忙躬身,

声音带着拘谨,「我是不是打扰您和……博士们工作了?」

我看向旁边穿着防护服、护目镜后看不清表情的研究员。「无妨。」周总长摆摆手,

目光转向身边那位刚刚与他交谈的研究员,「这位是曲明博士,我们基地的首席生物科学家,

负责丧尸病毒的解药研发和所有入城人员的必要检测。」被称为曲博士的研究员微微颔首。

即使隔着厚重的防护服和护目镜,我也能感觉到一道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科研人员特有的、剥离情感的冷静。「你是第一次进入基地,安全起见,

需要配合曲博士做一次全面的基础检测。」周总长的语气带着不容商榷的温和,「流程很快,

不用担心。」检测?我的神经瞬间绷紧。他们会查什么?血液?基因?

会不会…发现阿守留在我身上的气息?或者…发现我这两个月并非「独自」生存?

无数个念头在脑中翻涌。但此刻,我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好……好的。」

我压下心头的忐忑,跟着曲博士走向旁边一个隔间里的检测座椅。冰凉的金属触感贴着皮肤,

各种传感贴片被连接到我的太阳穴、手腕和胸口。仪器发出低微的嗡鸣,指示灯明明灭灭。

曲博士站在操作台前,手指飞快地在虚拟键盘上敲击着,护目镜反射着屏幕幽蓝的光,

看不清表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在滚油里煎熬。终于,检测结束。

曲博士示意我可以起身。我跟着周首长和脱下防护头盔、露出一张清癯严肃面孔的曲博士,

刚走出实验室的合金门——「报告总长!紧急情况!」一名黑衣守卫几乎是奔跑着冲过来,

语速极快,表情凝重但又迟疑未语。「无妨,直说」。

一直沉默寡言的曲博士此刻却突然发了话。「外围警戒哨报告!基地西南三号瞭望塔方向,

发现一个不明丧尸个体!移动轨迹异常,似乎……是跟着林女士的车辆痕迹而来!

现已进入警戒圈边缘!是否清除?」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西南三号瞭望塔……那正是我们车辆刚才驶入的方向!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窜遍全身!阿守!

一定是阿守!他追来了!巨大的恐慌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瞬间淹没了我。这个傻子!

他疯了吗?!这里是人类基地!是武装到牙齿的堡垒!他再厉害,能对抗整个基地的火力吗?

「总长!」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哀求,「能不能…别杀他?

求您!我…我能看看图像吗?」周首长深邃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

锐利得仿佛能看穿灵魂。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向旁边的守卫:「调取监控。」

守卫立刻在手腕的便携终端上操作了几下,一道虚拟光屏投射到空气中。屏幕上,

是基地外围布满铁丝网和障碍物的荒凉地带。一个高大、略显僵硬的身影,

正站在一处倒塌的水泥墙墩上,面朝着基地高耸的围墙和瞭望塔。灰败的皮肤,破烂的衣物,

凌乱的黑发在风中拂动。但那张脸……即使隔着屏幕,即使沾染了污迹,即使眼神空洞冰冷,

也依旧俊美得惊人,带着一种非人的、脆弱的绝望。他微微仰着头,

竖瞳死死地盯着基地的方向,仿佛要穿透厚重的合金墙壁,找到那个抛弃了他的身影。

真的是他!「总长!博士!」我急得快哭出来,声音带着哽咽,「就是他!

就是他保护了我两个月!他从来没伤害过我!真的!求求你们,别杀他!他只是…他只是…」

我只是什么?我说不下去了。说他舍不得我?谁又会相信一只丧尸会对人类产生依恋。

「叮咚——」一声清脆的提示音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凝滞的气氛。

是曲博士手腕上一个银色的、造型奇特的金属手环发出的。

曲博士低头看了一眼手环投射出的微小光屏,上面似乎滚动着一些复杂的数据。

他那张清癯严肃的脸上,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随即又迅速舒展开。他抬起头,

与周首长交换了一个极其短暂、却含义复杂的眼神。那眼神快如闪电,却像一根冰冷的针,

瞬间刺破了我因为阿守出现而翻涌的激烈情绪,留下一点尖锐的不安。曲博士上前一步,

声音平稳无波,带着一种科学理性的说服力:「总长,监测数据显示,

该个体能量波动异常稳定,未检测到典型丧尸的攻击性生物电信号。林女士的陈述,

与初步观测结果吻合。」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如果该个体确实如林女士所言,

不具备主动攻击性,基于人道主义和资源最优配置原则,我认为,将其清除并非必要选项。」

周总长深邃的目光再次落在我写满祈求的脸上,沉吟了仅仅一秒,便沉声下令,

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决断:「传令!目标个体无主动攻击迹象前,警戒哨保持监视,不得开火!

如目标靠近防御圈,使用非致命性声波驱离!」「是!」守卫立刻领命,转身跑开。

巨大的、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瞬间席卷了我,腿一软,差点站立不住。

阿守…暂时安全了…曲博士转向我,理性且慈祥的脸上带着安抚:「好了,林小友,

虚惊一场。我和周总长还有些紧急事务需要处理。」他指了指旁边一名一直沉默站立的守卫,

「小张,你先带林小友熟悉一下基地环境,安排一个临时住处。」「是!」

名叫小张的守卫立正。周总长和曲博士对我点了点头,便步履匆匆地转身,

朝着基地更深处的通道走去。我望着他们迅速消失在通道尽头的背影,

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守卫手腕终端上尚未关闭的光屏。屏幕上,

阿守依旧站在那片废墟上,像一尊被遗弃的、固执的雕像,面朝着冰冷庞大的基地。

他头顶那片灰蒙蒙的天空,正酝酿着一场无声的风暴。在基地的日子像浸泡在福尔马林里。

无菌,规整,死气沉沉。终于,第五天清晨,尖锐的起床号尚未撕裂死寂,

我的房门就被敲响了。不是电子提示音,是真实的、带着某种沉重力量的指节叩击声。

门外站着周总长和曲博士。没有随从,像是一次秘而不宣的造访。

周总长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歉意:「林悦,实在抱歉,这么早打扰你休息。

只是……事态紧急,有个不情之请,恐怕只有你能办到。」心脏猛地一缩,

预感像冰冷的蛇缠绕上来。我脸上迅速堆起恰到好处的受宠若惊,

侧身让开:「总长您太客气了!快请进!能为基地、为全人类尽力,是我的荣幸!」

房间狭小简洁,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周总长没有坐,只是背着手站在窗边,逆着光,

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也格外有压迫感。曲博士则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反射着窗外的微光,一片冷白,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林小友,」曲博士开口,

小说《全球尸变:失忆后我甩了丧尸大佬》 全球尸变:失忆后我甩了丧尸大佬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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