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次轮回后,我成了病娇管理员》小说免费阅读 沈叙邢芸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编辑:萌果果更新时间:2025-07-02 10:55:11

第十次轮回后,我成了病娇管理员
《第十次轮回后,我成了病娇管理员》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沈叙邢芸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烟家阿泽”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第十次轮回,他递来离婚协议:“爸妈死了,戏该散了。”我熟练签字,等他重启这局爱情游戏。可
作者:烟家阿泽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第十次轮回后,我成了病娇管理员》 第十次轮回后,我成了病娇管理员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轮回之殇第十次轮回,他递来离婚协议:“爸妈死了,戏该散了。”我熟练签字,
等他重启这局爱情游戏。可这次世界没有重置——他搂着新欢来收房:“你怎么还不消失?
”系统突然故障的提示音在脑中炸开。我笑着打开地下室:墙上钉着九张泛黄的结婚照。
“亲爱的,这次换我制定游戏规则。”十年合约婚姻走到尽头,
他冷眼递来离婚协议:“爸妈不在了,这场戏该落幕了。”她睫毛未颤,指尖划过纸页,
行云流水签下名字。十次轮回,十次重复的结局,她早已麻木,熟练得令人心疼。可这一次,
世界没有如约重置。他拥着新欢登门,讥讽她碍眼。就在她如坠冰窟之际,
脑中却炸开刺耳的故障警报。她唇角勾起病态的弧度,
打开尘封的地下室——九张泛黄的结婚照钉满墙壁,照片上的男人眼神各异,
却无一例外写着疏离。“亲爱的,”她指尖抚过冰冷的相框,声音甜腻如蜜,“这次,
轮到我决定怎么玩了。”第十次轮回,游戏规则由她书写。冰凉的纸张边缘,像一把钝刀,
轻轻刮过邢芸的指腹。“签了吧。”男人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比窗外初冬的薄霜更冷,
“爸妈都不在了,这场戏,该结束了。
”邢芸的目光落在文件抬头的黑体字上——离婚协议书。第十份。
她甚至能闻到纸上那股熟悉的、带着点油墨和尘埃的味道,每一次轮回,这味道都一模一样,
连那打印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墨点位置,都未曾改变。十年。又是一个十年。
心口的位置,早已不再有十年前第一次面对这份文件时那种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
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早已习惯的麻木。像是沉在幽暗冰冷的海底,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锈味,却依然机械地维持着这无意义的动作。她没抬头看他,沈叙,
她的丈夫,或者说,她这第十次轮回里法律意义上的丈夫。她不用看也知道他此刻的表情,
一定是那种恰到好处的冷漠与疏离,带着一丝任务终于完成的、不易察觉的释然。
指尖划过纸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的动作流畅得近乎优雅,名字落在乙方签名处,
笔迹娟秀清晰。然后,她伸出右手拇指,在印泥盒里轻轻一蘸,再稳稳地按在名字旁边。
鲜红的指印,像一滴凝固的血,刺目地烙印在纸上。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熟练得令人心碎。沈叙似乎没料到她如此干脆,连一丝多余的停顿或疑问都没有。
他看着她利落的动作,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点冷漠的面具有了瞬间的松动,
流露出一丝极淡的困惑。但很快,那点困惑又被更深的冷硬覆盖。他收好协议,
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很好。你的东西,尽快搬走。这房子,很快会有新的安排。
”邢芸终于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脸上。这张脸,她看了十辈子,每一次都英俊逼人,
每一次都写满对她的无动于衷。她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一个笑容,
却发现面部肌肉僵硬得不受控制,最终只化作一个极其轻微的点头。“知道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地。她站起身,走向楼梯。脚步很稳,没有一丝踉跄。十年轮回,
每一次都在这里结束,每一次都在这里开始。结束是为了开始,开始是为了结束。
她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离开的场景。
那个放在衣帽间深处、落满灰尘的二十四寸行李箱被她拖了出来。她打开它,
动作机械而高效。没有留恋,没有翻看。衣橱里那些昂贵的、符合沈太太身份的衣物,
她一件未动。只挑拣了几件款式最普通、质地最柔软的常服,叠好放进行李箱。
梳妆台上那些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她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扫过。
最后,她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最底下的抽屉。里面没有值钱的东西,只有一本硬壳的旧相册,
封面是厚重的深蓝色天鹅绒,边缘已经磨损得起了毛边。她拿起它,指尖拂过那粗糙的绒面。
这是她每一次轮回结束唯一会带走的东西。里面空空如也,一片空白。但只有她知道,
每一次轮回开始时,里面会凭空出现一张新的、她和沈叙的结婚照。照片上的她,
笑容一次比一次僵硬空洞;照片上的他,眼神一次比一次疏离冰冷。那是轮回的锚点,
是她存在过的唯一证明。“砰”的一声轻响,行李箱合上。邢芸拖着它,走下楼梯。
鞋跟敲击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旷的回响,
衬得这栋曾经承载过无数个十年、奢华却冰冷的“家”,更加寂静无声。
沈叙还站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她,望着外面萧索的庭院。
冬日的阳光勾勒出他挺拔却显得格外冷漠的背影。他没有回头。行李箱的轮子碾过门槛。
邢芸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这栋困了她十次十年的牢笼。
她只是平静地关上了身后那扇沉重的、雕花的、价值不菲的实木大门。“咔哒。
”锁舌扣上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个休止符,敲在十年的尽头。
2觉醒时刻门外是初冬凛冽的空气,刀子般刮在脸上。邢芸裹紧了单薄的外套,
拖着那个小小的箱子,走在空旷寂寥的私家车道上。两旁是精心修剪却毫无生气的常青灌木。
她的影子被斜斜拉长,孤零零地投在冰冷的地面上。第十次了。她默默数着。
每一次都是这样,签下名字,按下指印,然后离开。接着,
世界会像坏掉的八音盒突然被倒带重启,一切归零,她会再次站在某个命运的节点,
遇见年轻的他,开始新一轮注定徒劳的追逐。每一次,她都拼尽全力,
用尽所有她能想到的方式去靠近他,温暖他,试图让那双眼睛里燃起一点点只属于她的火焰。
温柔体贴,贤惠持家;也曾热烈如火,飞蛾扑火般燃烧自己;甚至试过冷漠疏离,
欲擒故纵……每一次都不同,每一次都倾尽所有。可每一次,结局都像被设定好的程序,
冰冷而精准地指向同一个终点——那份离婚协议,和他永不回应的眼神。爱他,
早已成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本能,也成了一种永无止境的酷刑。每一次轮回的开始,
都伴随着绝望的清醒:她知道结局,却依然要义无反顾地奔赴这场必败的战役,
只为了能再见到他,哪怕多一天,多一秒。哪怕那目光,从不曾真正为她停留。这一次,
会不同吗?邢芸仰起头,灰蒙蒙的天空压得很低,没有一丝阳光透下来。
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她等待着,等待着那熟悉的眩晕感,
等待着意识被抽离,等待着世界在她眼前碎裂、重组……她停下脚步,站在车道的尽头,
面对着紧闭的雕花铁艺大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一秒,
两秒……十秒……三十秒……什么都没有发生。预想中的眩晕没有来。世界依旧稳固,
脚下的地面坚硬冰冷,风吹在脸上的刺痛感无比真实。
没有熟悉的、仿佛灵魂被撕扯的剥离感,也没有任何场景切换的预兆。
邢芸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她缓缓地、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迟疑,低下头,
看向自己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触感真实得可怕。她又抬起头,望向远处城市模糊的天际线,没有扭曲,没有波动。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了上来,瞬间冻结了她的四肢百骸。比这冬日的寒风,
更刺骨。不对……这感觉不对!心脏在胸腔里骤然失序,疯狂地撞击着肋骨,
发出沉闷而慌乱的鼓点。每一次轮回结束,离开这扇门的瞬间,世界就应该重置!
她应该立刻失去意识,然后在一个新的起点醒来!为什么这次……她还站在这里?
为什么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冷风的切割,感受到行李箱拉杆的冰冷金属质感?恐慌,
像无数细密的、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她窒息。
十次轮回积累的麻木外壳,在这一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常狠狠撕开一道裂缝,
露出底下从未真正愈合过的、血淋淋的惶恐。“不……不该是这样的……”她喃喃自语,
声音轻得被风吹散。她猛地转身,望向那栋刚刚离开的别墅。它依旧矗立在枯黄的草坪后,
像一座巨大而沉默的墓碑。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汽车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粗暴地撕破了冬日的寂静。一辆张扬的亮红色跑车以一个极其嚣张的甩尾姿态,
堪堪停在紧闭的铁艺大门外,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啸叫。车门打开,
一双踩着铆钉高跟长靴的修长**率先迈了出来。紧接着,
一个穿着**皮裙、妆容精致的年轻女人钻出跑车,她无视了站在路边的邢芸,
径直走到门禁对讲器前,不耐烦地按响了门铃。“阿叙!开门呀!冻死人了!
”娇嗲的声音穿透空气,带着毫不掩饰的亲昵。邢芸像被钉在了原地,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流动。她认得那个女人——苏蔓,沈叙公司新晋的模特,
娱乐八卦版面上的常客,最近风头正劲的“沈少新欢”。别墅的门开了。
沈叙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径直走向铁门。
电动铁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苏蔓像只花蝴蝶一样扑了过去,亲昵地挽住沈叙的胳膊,
半个身子几乎都贴在他身上。“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嘛!人家手都冻僵了!”她撅着嘴抱怨,
目光却带着胜利者的炫耀,肆无忌惮地扫过僵立在路边的邢芸,随即夸张地“咦”了一声。
“哎呀!”苏蔓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矫揉造作的惊讶和毫不掩饰的恶意,
“这不是……林**吗?你怎么还在这儿呀?”她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如同驱赶苍蝇般,
带着浓重的鄙夷朝着邢芸的方向随意挥了挥,仿佛她是什么碍眼的垃圾。“协议不是签了吗?
这房子阿叙可是要送我当生日礼物的,你赖在这儿……不合适吧?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邢芸的耳膜。她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她死死地盯着沈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毫的阻止或者……哪怕只是最基本的、对一个刚刚签完离婚协议的前妻该有的、虚伪的尊重。
然而,什么都没有。沈叙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比看一个陌生人更不如。冰冷,
漠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仿佛她出现在这里,
真的是一件极其碍事、极其不合时宜的错误。他甚至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只是任由苏蔓像藤蔓一样缠着自己,默认了她所有的羞辱。“啧,真是晦气。
”苏蔓见沈叙没有反应,气焰更盛,红唇撇出一个刻薄的弧度,“赖着不走,
是想最后捞点好处?还是想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省省吧大姐,都十年了,
阿叙看你一眼都觉得烦,你心里没点数吗?赶紧滚啦,别脏了我和阿叙的地方!
”那一声声“滚”,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邢芸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十年轮回积累的麻木外壳彻底粉碎,底下翻涌的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怒火和无尽的屈辱。
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失败”——不是一次,是整整十次!每一次,
她都像个可悲的小丑,倾尽所有,却只换来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厌弃!
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腑深处尖锐的痛楚。
冰冷的空气似乎变成了粘稠的胶质,紧紧包裹着她,要将她拖入窒息的地狱。
她看着苏蔓那张得意洋洋的脸,看着沈叙那无动于衷、甚至带着厌烦的侧脸,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绝望感如海啸般将她吞没。
就在这屈辱与愤怒即将冲破她理智堤坝的临界点——【警告!警告!核心协议异常!
检测到关键锚点(沈叙)主观意志强烈偏离既定‘漠然’轨迹!轮回重置程序受阻!
系统逻辑冲突!错误代码:S-001!重复!错误代码:S-001!
】一个冰冷、毫无感情、却带着刺耳电流杂音的机械合成音,
毫无预兆地在她脑海深处轰然炸响!那声音是如此尖锐,如此突兀,
带着一种非人的、纯粹的警告意味,瞬间盖过了苏蔓刻薄的嘲讽,盖过了她自己狂乱的心跳!
像一把冰冷的钢锥,狠狠凿进了她的意识!邢芸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
脸色在刹那间褪尽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她猛地抬手扶住额头,指尖冰凉。
不是因为苏蔓的羞辱,而是因为这来自灵魂深处的、前所未有的系统警报!S-001!
关键锚点偏离?!轮回重置受阻?!这些冰冷的词汇组合在一起,
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怖信息——她赖以生存、赖以一次次见到沈叙的轮回系统……出问题了!
而且问题,就出在沈叙身上!他那所谓的“主观意志强烈偏离”?!他偏离了什么?
偏离了对她的……漠然?!沈叙似乎察觉到了她瞬间的异样和惨白的脸色。他微微蹙眉,
看着邢芸扶额的动作,眼神里掠过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波动。
那丝波动太微弱,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随即,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那点微澜被更深的不耐烦取代。“邢芸,”他终于开口,声音比这冬日的风更冷,
带着毫不掩饰的驱逐意味,“协议已经生效,这里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了。请立刻离开。
”他的目光扫过她脚边那个孤零零的小行李箱,
像是在确认她确实没有带走任何不该带走的东西,然后冷漠地移开,仿佛多看一眼都是浪费。
苏蔓得意地扬起下巴,像只斗胜的公鸡,紧紧贴着沈叙,眼神里的轻蔑和快意几乎要溢出来。
邢芸缓缓放下扶着额头的手。剧烈的警报声还在她脑中尖锐地嘶鸣,
S-001的代码如同血红的烙铁印在意识深处。然而,
就在这灭顶的恐慌和滔天的屈辱之中,一种奇异的感觉却如同冰层下的暗流,
悄然滋生、涌动。那感觉……像是溺水者终于触碰到了水底冰冷的淤泥,
绝望中反而生出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厉。她抬起头,目光越过趾高气扬的苏蔓,
直直地、定定地落在沈叙的脸上。她苍白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那笑容,
没有任何温度。没有悲伤,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它空洞得可怕,
却又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非人的诡异感。像精致的人偶突然裂开了嘴,
露出内里冰冷的齿轮。沈叙被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完全不符合常理的笑容盯得心头莫名一跳,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背爬升。苏蔓嚣张的气焰也被这诡异的笑容冻住了一瞬,
下意识地往沈叙身后缩了缩。邢芸没有再看他们。她弯下腰,
重新握住了那个小小的行李箱拉杆。轮子碾过冰冷的地面,发出咕噜噜的轻响。她拖着箱子,
转过身,一步一步,朝着与那栋冰冷别墅相反的方向走去。背影挺直,步伐平稳,
没有丝毫的犹豫或仓皇。寒风卷起她单薄的外套下摆,吹乱她颊边的碎发。她没有回头。
3复仇序曲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她转身的刹那,脑中那刺耳的警报声被强行压下,
一个冰冷而清晰的指令取代了混乱——【查询核心协议S-001详细内容。
调取锚点(沈叙)情感波动异常日志。启动……备用方案。】那诡异的笑容,
如同冰封湖面的一道裂痕,无声地在她唇边蔓延开来。刺骨的寒风卷着零星的雪沫,
抽打在脸上,像细碎的冰刀。邢芸拖着那个小小的行李箱,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陌生的街道上。霓虹初上,
城市的灯火在她身后晕染开一片模糊而冰冷的光晕,映不暖她分毫。
她租下了一间位于老城区边缘的公寓顶层。房间狭小、破旧,墙壁斑驳,
天花板角落挂着蛛网。唯一的窗户玻璃裂了一道长长的缝,
寒风正孜孜不倦地从缝隙里钻进来,发出呜呜的哀鸣。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陈年灰尘的气息。
这与她刚刚离开的、位于城市中心顶级地段的奢华别墅,形成了天堂地狱般的讽刺对比。
邢芸毫不在意地关上门,隔绝了楼道里同样糟糕的气味。她甚至没有开灯,
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行李箱被随意地丢在墙角,发出沉闷的声响。她走到房间中央,
背对着裂开的窗户,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带着浓重的霉味涌入肺腑,
却奇异地让她混乱翻腾的脑子稍稍冷静了一瞬。【系统指令:深度扫描当前时空稳定性参数。
分析轮回重置失败根本原因。】她在意识深处下达命令。
【指令接收……正在扫描……】【警告!时空锚点(沈叙)情感核心出现未知波动!
波动强度超出历史阈值!波动指向:未知复杂情感(暂命名:X因子),
强烈干扰‘永恒漠然’协议执行!
】【错误根源定位:锚点(沈叙)主观意志发生不可逆偏移!
初步判定为本次轮回末期关键事件(沈父沈母意外身故)触发其深层情感机制,
导致‘永恒漠然’协议出现致命裂缝!
】【轮回重置程序因核心协议冲突(S-001)强制中断!系统进入未知待机状态!警告!
系统进入未知待机状态!
请管理员……滋滋……】冰冷的机械音带着紊乱的电流杂音在脑中反复播报,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邢芸的心上。X因子?未知复杂情感?永恒漠然协议出现裂缝?
沈叙……对她产生了……除了漠然之外的情感?还是因为……他父母的死?
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远比苏蔓的羞辱更让她感到天旋地转。
她猛地扶住旁边一张摇摇晃晃的旧桌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不是因为喜悦,
而是因为一种更深的、更冰冷的恐惧和……被愚弄的滔天愤怒!十次轮回!整整十次!
每一次她都像虔诚的信徒,小心翼翼地供奉着“永恒漠然”这条铁律,
把它当作轮回得以延续的唯一真理!她压抑自己所有的渴望,扭曲自己所有的行为,
像一个最高明的演员,精心编排着每一次相遇、每一次互动,
只为了确保他眼中永远只有疏离!只为了让这该死的游戏能一次次重启,
让她能一次次重新见到他!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她承受的所有痛苦和孤独,
原来都是为了维系一个可笑的谎言?!原来他并非天生冰冷,
原来那“永恒漠然”的协议……是可以被打破的?!而她,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为了一个虚假的设定,亲手将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呵……呵呵……”低沉的笑声从她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
在黑暗寂静的小屋里显得格外瘆人。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
只有无尽的悲凉和疯狂滋长的恨意。是对这神经系统的恨,
是对那所谓“永恒漠然”协议的恨,更是对她自己这十世愚蠢的恨!就在这时,
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刺眼的光。
屏幕上跳动着沈叙的名字。邢芸盯着那不断闪烁的名字,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
十次轮回,他主动给她打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每一次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这一次……是来确认她这个“垃圾”有没有彻底消失吗?还是来替他的新欢再踩上一脚?
她任由手机响了许久,直到快要自动挂断时,才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慢动作,
划开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她没有说话。电话那头,也诡异地沉默了几秒。
只有细微的电流声在滋滋作响。“邢芸。”终于,沈叙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再是别墅门口那种冰冷的驱逐,也不是十年婚姻里那种习惯性的平淡。
那声音里……竟然透着一丝极其压抑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疲惫?
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你……”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停顿了一下,
才用一种强硬的、试图掩盖什么的语气命令道,“你搬走的时候,
有没有动过我书房保险柜里的东西?”邢芸的嘴角无声地咧开,露出一个冰冷而扭曲的弧度。
原来如此。是为了这个。为了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还是为了他新欢看上的某件珠宝?
她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紧锁的眉头和烦躁的表情。她依旧沉默着,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她的沉默显然激怒了沈叙,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她这种完全脱离掌控的、死寂般的反应,
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烦躁和……一丝莫名的心慌。“说话!”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明显的怒意和焦躁,“那份对赌协议的底本原件是不是你拿走了?!邢芸,我警告你!
那份文件很重要!你最好立刻把它交出来!别以为签了字就万事大吉了,
你那些小心思……”“沈叙。”邢芸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沙哑和平静,却像冰锥一样,瞬间刺破了沈叙焦躁的咆哮。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那份文件……”邢芸的声音很轻,
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在你书房,保险柜第二层,蓝色文件夹里,
和去年你用来构陷宏远科技的那份虚假审计报告放在一起。哦,对了,”她顿了顿,
仿佛在回忆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你保险柜的密码,还是十年前我们‘结婚’那天,
你为了显得‘深情’特意设的,我的生日。真讽刺,不是吗?”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连呼吸声都消失了。邢芸甚至可以想象沈叙此刻骤然收缩的瞳孔和脸上难以置信的惊愕表情。
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会知道得如此详细?!那份构陷对手的报告,
是他商业帝国里最隐秘、最肮脏的基石之一!
密码……更是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的、带着某种他自己都厌恶的虚伪印记!
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沉默后,沈叙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刺骨,
充满了被戳穿隐秘的惊怒和被冒犯的狠厉:“邢芸!你调查我?!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
别动不该动的心思!否则……”“否则怎么样?”邢芸轻声打断他,
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清晰的、毫不掩饰的嘲讽,如同毒蛇吐信,“再给我一份离婚协议?
可惜,沈总,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至于那份对赌协议……”她故意拖长了语调,
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对方的神经,“它现在在哪里,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声音陡然转冷,“沈叙,游戏结束了。是你亲手,打碎了它。”说完,
不等对方有任何反应,她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忙音在死寂的小屋里回荡,像一场无声的葬礼的尾声。邢芸握着手机,
站在黑暗里,身体因为压抑到极致的情绪而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一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毁灭性的力量在她体内疯狂奔涌。就在这时,
点(沈叙)】【协议核心:强制锚点(沈叙)对管理员(邢芸)维持恒定‘情感漠然’状态,
作为轮回重置核心驱动能量。
违约判定:当锚点(沈叙)对管理员(邢芸)产生强烈非漠然情感(无论正负)并突破阈值,
即触发S-001错误,导致重置中断,系统逻辑崩溃。】【当前状态:协议违约!
锚点(沈叙)检测到强烈‘X因子’情感波动(指向管理员),已突破阈值!
】【管理员权限变更:因核心协议违约,管理员(邢芸)获得临时最高权限,
可部分覆盖底层规则,进行有限操作。警告:此权限不稳定,存在未知风险。
】临时最高权限?覆盖底层规则?邢芸猛地抬起头,那双在黑暗中沉寂了太久的眼眸,
此刻骤然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落、他那些精心掩盖却在她一次次轮回中早已洞若观火的致命弱点……瞬间如同奔腾的洪流,
在她脑中清晰无比地串联起来!游戏结束了?不!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而规则,
由她来定!她走到那张破旧的桌子前,从行李箱的夹层里,
摸出了一个极其老旧的、屏幕甚至有些碎裂的备用手机。
这是她每一次轮回都会小心藏匿、从不使用的“幽灵”设备,
里面装载着一些在普通轮回中毫无用处、只为极端情况准备的“小工具”。她按下开机键。
幽蓝的光映亮了她毫无表情的脸。指尖在布满划痕的屏幕上快速滑动、点击。
她在登录一个极其隐蔽的、需要多重动态密钥验证的海外加密金融平台账户。这个账户,
是她在第三次轮回时,利用一次偶然的全球金融市场剧烈波动,
通过一系列复杂到令人眼花缭乱的离岸操作和影子账户建立的。里面的本金微不足道,
但经过七次轮回、横跨数十年的复利增长和精准到毫秒的套利操作,
早已膨胀为一个天文数字。它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等待一个像今天这样的“万一”。
账户余额那一长串令人眩晕的零,在她眼中激不起丝毫波澜。她手指如飞,输入指令。
【指令:全仓挂单。目标:叙远集团(XYGroup)流通股。价格:低于市价20%。
】【指令:关联账户启动,
同步做空叙远集团(XYGroup)所有关联公司及上下游核心供应商。杠杆:最大化。
匿名释放打包文件‘叙远之影’至全球七大主要金融监管机构、三大顶级财经媒体主编邮箱。
释放倒计时:30分钟。】每一个指令的发出,都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深水炸弹。
低于市价20%的巨量抛单,足以瞬间砸穿叙远集团脆弱的股价防线!最大杠杆的全面做空,
将放大任何微小的波动,形成恐怖的死亡螺旋!
而那份名为“叙远之影”的文件……邢芸的指尖在那个名字上停顿了半秒,
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快意。那是她十次轮回,
像一个幽灵般旁观积累下来的、关于沈叙商业帝国最阴暗、最肮脏、最致命的秘密合集!
虚假贸易、关联交易输送利益、偷税漏税的铁证、甚至包括多年前他为了夺取公司控制权,
对病重老股东使用的某些……不那么光彩的手段录音!做完这一切,她将手机丢回行李箱。
然后,她走到房间唯一的桌子前,拿起桌上一个看起来同样破旧、落满灰尘的笔记本电脑。
按下电源键,屏幕幽幽亮起。她在登录一个特殊的内部通讯软件。联系人列表里,
只有一个灰色的头像,备注名:【幽灵清理者】。这是她在第五次轮回时,
从一个濒死的顶级黑客口中救下对方后,对方留下的唯一联系方式,
承诺为她进行一次“绝对干净”的清理服务。邢芸敲下一行字,发送:【目标:苏蔓。
需求:所有。深度。24小时内。】没有回复。但邢芸知道,
那个游走在网络最深暗处的幽灵,已经接收到了指令。苏蔓?一个徒有其表的浅薄花瓶?
她的过去会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吗?邢芸对此深表怀疑。
主、那些被精心掩盖的丑闻……很快就会被“幽灵清理者”从互联网的每一个角落挖掘出来,
整理成一份足以让她身败名裂的“大礼包”。布置好这一切,邢芸才缓缓站起身。
冰冷的恨意在胸腔里燃烧,十世轮回积压的怨毒如同沸腾的岩浆,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仅仅在金融和舆论上摧毁他们,还不够!远远不够!她需要看到!
需要亲眼看着他们引以为傲的一切在她面前崩塌!看着他们从云端跌落泥潭!
看着他们脸上那高高在上的面具碎裂,露出惊恐和绝望!她走到那个小小的行李箱前,
打开它。在几件朴素的衣物下面,压着一个同样朴素的硬纸盒。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纸盒。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极其精美、边缘烫着暗金色花纹的邀请函。那是沈氏集团,不,
现在是叙远集团,
为了庆祝其最新、也是沈叙倾注了最多心血的顶级商业综合体“云顶之光”盛大开幕,
而举办的慈善晚宴邀请函。时间是……明天晚上。这张邀请函,是几个月前,
沈叙的助理例行公事般送到别墅的。当时的邢芸,作为名义上的沈太太,
对这种彰显身份、实则充满虚伪应酬的场合毫无兴趣,随手就丢在了一边。离开时,
鬼使神差地,她把它塞进了行李箱。或许潜意识里,她还残留着一丝可悲的幻想?
或者仅仅是为了留一个纪念?现在,这张邀请函,成了她亲手为他们敲响的丧钟上,
最华丽的那枚钉子。邢芸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冰冷,
轻轻抚过邀请函上烫金的“叙远集团”和“沈叙”的名字。指尖下的触感光滑而冰冷。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从未存过、却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沈叙的私人助理,李铭。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李铭的声音带着职业化的恭敬,
但细听之下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您好,请问哪位?”显然,沈叙刚才那通电话的怒火,
已经波及到了下面。“是我,邢芸。”她的声音平静无波。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死寂,
足足有三四秒钟,只能听到对方骤然加重的呼吸声。显然,邢芸这个名字,
在现在的叙远集团内部,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带着不祥色彩的禁忌。“刑……刑**?
”李铭的声音明显变了调,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惶恐,“您……您有什么事吗?
”他大概在疯狂猜测,这位刚刚被扫地出门的前老板娘,是想来纠缠?还是想报复?
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让他这个小小的助理心惊胆战。“告诉沈叙,
”邢芸的声音清晰地透过听筒传出,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明晚的‘云顶之光’开幕晚宴,我会准时到场。让他……和他的新欢,准备好。”说完,
不等李铭有任何反应,她再次挂断了电话。黑暗的小屋里,手机屏幕的光映照着邢芸的脸。
那张曾经写满温顺、隐忍甚至卑微的脸上,
此刻只剩下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冰冷到极致的平静。
她缓缓地坐回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旧椅子上,闭上了眼睛。脑海中,那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非人存在的困惑:【管理员,
您的行为模式与过往十次轮回数据库记录存在严重偏差。逻辑冲突加剧。风险等级:极高。
建议停止非理性行为……】邢芸在意识深处,无声地笑了。非理性?不,
这是她十世轮回以来,第一次如此清醒,如此理性地走向……毁灭。4终局审判“等着吧,
沈叙,”她对着无边的黑暗,如同对着命运本身发出宣告,“明晚……我会送你一份,
终生难忘的‘贺礼’。”翌日傍晚,“云顶之光”。水晶吊灯的光芒如同流淌的星河,
倾泻在华美得近乎不真实的大厅里。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槟、雪茄和顶级香水的混合气息,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政商名流、娱乐明星汇聚一堂,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精心雕琢的笑容,
低声交谈,目光流转间交换着心照不宣的利益与恭维。
这里是沈叙商业帝国最新、最耀眼的明珠,是他权势与财富的巅峰象征。
沈叙无疑是全场的焦点。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高定礼服,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面容英俊,
气场强大。他端着香槟杯,游刃有余地周旋于宾客之间,
举手投足间是掌控一切的从容与自信。苏蔓如同最耀眼的挂件,紧紧依偎在他身侧,
一身火红色深V露背长裙,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脸上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虚荣,享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
仿佛已经坐稳了沈太太的宝座。她不时娇笑着与沈叙低语,姿态亲昵,宣示**般扫视全场。
一切都完美得像一幅精心绘制的浮世绘。然而,只有沈叙自己知道,
这幅华丽图景之下潜藏着怎样的暗流汹涌。从昨天下午开始,
叙远集团的股价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操控着,毫无征兆地开始了断崖式暴跌!
起初只是小幅震荡,他并未在意,以为是市场正常波动。但很快,
低于市价20%的巨量抛单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瞬间砸穿了所有支撑位!
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散户疯狂踩踏出逃,
加上不知从何而来的、精准到可怕的同步做空力量,
叙远集团的股价在短短几小时内就蒸发了近三分之一!市值瞬间缩水数百亿!
集团的电话被打爆,所有高层都焦头烂额。沈叙调动了一切可以调动的资金试图护盘,
小说《第十次轮回后,我成了病娇管理员》 第十次轮回后,我成了病娇管理员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