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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弓旧事之再嫁》小说完结版精彩试读 程月沈砚小说全文

编辑:庄子墨更新时间:2025-07-02 11:29:04
弹弓旧事之再嫁

弹弓旧事之再嫁

青春励志小说《弹弓旧事之再嫁》是一部古代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来一杯青提通过主角程月沈砚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我从没想过,丈夫死后,我会嫁给他曾经的学生。皇城的秋日,总有一种金粉气。庭院里那株老桂开

作者:来一杯青提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弹弓旧事之再嫁》 弹弓旧事之再嫁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从没想过,丈夫死后,我会嫁给他曾经的学生。皇城的秋日,总有一种金粉气。

庭院里那株老桂开了,细细碎碎的金粒缀满枝头,香气却浓得化不开,几乎要沉坠下来,

染透人的衣袖。我倚着朱漆剥落的廊柱,望着我的夫君——沈砚,他自幼博学多才,

成年后更是名动公卿,连御座上的天子也要执弟子礼,称一声“先生”。程月初到皇城时,

是因一篇策论得了我夫君的青眼,被盛情邀入府中,同席论道,抵足而眠。

我起初只当是夫君又收了个才情卓绝的弟子,瞧着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直至他在府中住得久了,在一个暮春午后,他立于廊下仰头看一只误入庭院的翠鸟,

那侧脸的弧度,还有专注时微抿的唇角,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撞开了我记忆深处一道尘封的门。山庄,蝉噪,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树荫,

带着泥土和草木蒸腾的热气。那时我还年幼,祖父带我去乡下避暑。当时程月不过六七岁,

也是这样一个仰头凝望的姿势,不过那时他看的不是翠鸟,是枝头一只聒噪的斑鸠,

手里还紧握着一把简陋却绷得极紧的弹弓。“咻——啪!”不是斑鸠被打中落地的声音。

他打中的是我的耳朵。一瞬间尖锐的、撕裂皮肉的剧痛猛地攫住了我的右耳廓,

温热的液体瞬间涌出,沿着脖颈蜿蜒而下,带着铁锈般的腥甜。我惊骇得忘了哭喊,

只茫然抬手去摸,指尖一片黏腻猩红。他也吓呆了,弹弓脱手掉在草丛里,脸色惨白如纸,

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路过的仆妇看见这一场面发出了尖锐的惊呼,

祖父闻声匆匆赶来,年迈的管事按着程月下跪,给了他重重的两巴掌,

他惶恐的请罪声传入我的耳朵,根本听不清楚。是祖父用他的大手轻轻按在我颤抖的肩上,

另一只手温和地拍了拍那抖如筛糠的男孩头顶:“稚子无心,罢了,罢了。

”那场小小的风波,连同那个夏日午后刺目的阳光和耳廓的灼痛,

一起被祖父的仁厚轻轻覆盖,沉入水底。此后,我再未见过程月。

直到在这雕梁画栋的庭院里,隔着二十载光阴,他成了夫君的得意门生,我才将他记起。

他恭敬地垂首,声音清朗:“师母安好。

”我亦端出师母应有的温和:“程公子在府中可还习惯?眼看入冬,衣衫可还够?

饭菜……还合口么?”他依旧垂着眼帘,姿态恭顺得无可挑剔:“劳师母挂怀,都好。

”后来,时局动荡,战乱四起,他便同我夫君辞别,投笔从戎,去了那黄沙漫卷的边关。

程月走后里面,京中风云突变,只在旦夕。龙椅易主,乾坤颠倒。

我夫君沈砚因直言触怒新帝,一夜之间,爵位削尽,从云端直坠泥淖,

被贬为西垂苦寒之地一名微末驿丞。巨大的落差足以碾碎常人脊梁,沈砚却只是淡然一笑,

握着我的手,踏上那辆简陋的、吱呀作响的驿车。他指着驿站后那几间低矮土屋,

檐下挂满冰凌,院角堆着凌乱的柴草,笑道:“夫人且看,刘禹锡早有言,‘山不在高,

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他不再是那个只需执笔挥毫、谈笑鸿儒的沈先生。晨光熹微,他便披着寒气出门,

劈柴的钝响、打水的轱辘声成了小院最寻常的背景。我也挽起云鬓,褪下绫罗,

学着侍弄屋后一小畦冻土,在烟熏火燎中为一餐一饭忙碌。清贫的日子,

也因他不变的豁达和对我的温柔呵护,如粗陶碗里的温水,煨出平淡的暖意。

在京中几年都未能有子嗣的我在这段时日里竟有了一个孩子,我与沈砚都认为这是上天赐福,

于是倍感珍惜。可后来,在一个大雪压城的清晨,一切都变了。

他如往常般披上那件破旧的蓑衣,出门前还回头对我笑了笑,说驿站今日要送一批紧急军报,

晚些归家,不必等门。那身影没入漫天飞絮,便再未归来。天地崩塌,不过一瞬。

驿站的小吏踩着及膝深的雪,艰难地捎来消息,

对方语气带着麻木的悲悯:“沈驿丞……昨夜在驿站吃了点酒御寒,归家路上……滑倒,

醉得不省人事,就这么……冻僵在路边了。”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铁锥,狠狠凿进我的心口。

天彻底塌了。我抱着襁褓中啼哭不止的孩子,望着窗外混沌未明的天光,不知该如何呼吸,

也不知该如何迈出下一步。幸而有隔壁的张婆时时过来帮衬,常端着一碗粗粝的粟米粥,

或几块烤得焦黄的山芋过来,絮絮叨叨地劝慰,帮着浆洗缝补。

京中旧日与沈砚交好的故旧门生,听闻噩耗,也断断续续寄来些微薄的银钱和吊唁书信。

日子在众人小心翼翼的帮扶下,勉强地、吱呀作响地向前挪动。然而,

心底那个巨大的、名为沈砚的黑洞,却日日夜夜呼啸着寒风,吞噬着所有微弱的暖意。

冬日的严寒仿佛永无止境。有一日,我抱着积攒多日的脏衣,踩着嘎吱作响的冰面,

来到河边。河水面上结了一层薄冰,没人在这种时候出来洗衣服,

但我在家里待的透不过来气,心中憋闷,便将孩子交给隔壁张婆,抱着这盆脏衣服来到河边。

冰冷的河水像无数细小的毒针,瞬间刺透肌肤,冻得指骨失去知觉。一个恍惚,

手中沉重的木盆被水流轻轻一推,竟打着旋儿,悠悠荡荡地漂向冰窟窿中央。

我的目光追随着那木盆,仿佛追随着某种解脱的幻影。双脚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去,

踏入那刺骨的冰水中。一步,

两步……水漫过膝盖、腰腹、胸口……刺骨的寒冷瞬间夺走了所有力气和思绪,

只剩下一种奇异的、向下沉坠的安宁。冰水漫过口鼻,窒息感猛烈地攥紧喉咙,

世界在浑浊的寒冷中急速旋转、黯淡。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的刹那,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攫住了我的肩膀!“哗啦——!

”身体被一股蛮横到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拽出水面,重重摔在坚硬冰冷的河岸上。

我的肺里呛进冰水,只能蜷缩着剧烈呛咳,浑身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视线模糊中,

我只看到一双沾满泥泞和冰碴的破旧军靴。“师母……”听到这声音,我艰难地抬起头,

逆着冬日惨淡稀薄的日光,看到一张风尘仆仆、冻得发青却异常熟悉的脸。是程月。

他眉骨上一道新愈的疤痕,衬得那双深陷的眼睛更加幽暗锐利,像西垂荒原上孤独的鹰隼。

“你怎么在这儿?”我看着他一身破旧的军衣,声音虚弱发颤,“你不是从军去了吗?

”程月没说话,只紧抿着嘴唇,胸膛剧烈起伏,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惊涛骇浪,混杂着某种近乎暴怒的痛楚。我说不出来话了,

脑子也冷的没法再去思考,糊涂地看着浑身湿透的程月,他破旧的军袄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嶙峋的肩胛轮廓,水珠顺着他杂乱的鬓发和下颌不断滚落,滴在冻土上,

瞬间凝成小小的冰粒。程月就这样闯了进来,像一尊突然从幽冥地府闯出的煞神,

带着一身边塞的风霜和战场上磨砺出的沉默。他褪下那身破旧的戎装,换上了粗布短褐,

住进了我家。而我,自从那日冰河刺骨后,便如同被抽去了筋骨,彻底病倒。

程月将家里大小事全部包揽下来,我不知道他从军时经历过什么,劈柴、打水、生火、烧灶,

这些粗活他都做的很好。甚至孩子的夜啼,也常常是他用那带着薄茧却异常轻柔的手,

笨拙却耐心地拍哄平息。一切都颠倒了过来。昔日他寄居沈府,

是我以师母的身份关照他的起居。如今,在这西陲苦寒之地,

是他沉默地扛起了这个破碎家中的一切。冬日漫长,冷的我感觉一辈子好像就这样被冻住了,

但没想到,距离我夫君去世,只是过去了不到月余。炭盆毕剥作响,药气氤氲。

程月端着粗陶药碗进来,碗沿滚烫,他用一块厚布垫着。昏沉中,

我瞥见他手指上几道新鲜的划痕,是劈柴时留下的,他沉默地将药碗放在炕沿稍凉处,

转身又去查看火盆,用铁钳拨弄着里面的炭块,让暖意更均匀些。

光影在他沉默而忙碌的侧脸上跳跃,那眉骨上的疤痕显得愈发深刻。我们之间,

只剩下药碗搁下、炭块轻碰的细微声响,以及孩子偶尔睡梦中咿呀的呓语。

直到第一缕怯生生的春风,终于艰难地吹化了窗棂上最后一片残冰。冬天终于过去了。

久违的暖意透过糊窗的粗糙麻纸渗进来,我的病势也如同这消融的冰雪,一点点退去。

程月在一个难得的晴日,提议去附近的山上走走,顺便可以挖一些新鲜的萍菜。

他背上一个简陋的竹筐,里面装着些干粮和水囊,又用一条厚实的旧布,

小心翼翼地将孩子裹好,缚在胸前。接着,他又向我伸出手,

我看见他手上布满了新旧交叠的茧子和冻疮愈合后的暗红印记,心头一阵触动,迟疑了一下,

还是没敢将手放过去。程月眼神暗了一下,沉默地带着孩子,向山上走去。山路崎岖,

新发的草芽柔软地顶开陈年的枯叶。他走在前头,用一根捡来的粗树枝拨开挡路的荆棘。

孩子在他胸前好奇地转动着小脑袋,咿咿呀呀。山风吹散了他鬓角的几缕乱发,

露出紧抿的唇角。“程月,”我停下脚步,扶着身旁一株刚刚抽芽的老树,

气息还有些不稳,又将那次在河边的问题重复了一遍,“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他拨弄荆棘的手顿住了,背影有片刻的凝滞。山风穿过疏林,发出呜呜的低咽。许久,

他才缓缓转过身,目光越过我的肩头,

投向山下那片荒凉贫瘠的驿路和更远处连绵的、光秃秃的褐色山峦,声音低沉沙哑,

像是许久未曾开口说话。“军中……几年,”他开口,每个字都像从胸腔深处艰难地挤出,

“立过几次微末功劳。上头的人……拿走了。”他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

带着刻骨的嘲弄与认命:“无权无势,连命都是贱的。拼杀几年,换来一身伤病,几处刀疤,

还有……这满手的茧子和冻疮”他下意识地蜷了蜷那双布满伤痕的手。

“后来……”他顿了顿,目光终于落回我脸上,那深潭般的眼底翻涌起浓重的痛色,

“听说了先生的噩耗。”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声音更低哑了几分:“我就……请了退伍。一路……寻了过来。

”山风卷起他粗布衣袍的下摆,猎猎作响。我看着他眉骨那道狰狞的疤,

看着他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旧军裤,看着他眼中深不见底的疲惫与沧桑,

心口像是被那山风灌满,又冷又涩。原来这些年,他竟也在这世道的倾轧下,活得如此艰难,

如此……遍体鳞伤。同是天涯零落人。日子像门前那条浑浊的小河,看似凝滞,

却在不经意间悄悄流淌。时间长了,同在一个屋檐下,

小说《弹弓旧事之再嫁》 弹弓旧事之再嫁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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