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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序柳如烟飞机上,妻子背叛了我!免费在线全文阅读

编辑:萌果果更新时间:2025-07-02 12:23:04
飞机上,妻子背叛了我!

飞机上,妻子背叛了我!

番茄小卡拉米极具东方思想的优美文字写《飞机上,妻子背叛了我!》这本书,让人心潮澎湃的传奇,绝不比其他豪门总裁类型小说的逊色,主角是沈淮序柳如烟,小说精选:沈淮序的私人飞机上,撞见妻子柳如烟和小三陈墨的偷情现场。他微笑着关上舱门:“玩得开心吗?

作者:番茄小卡拉米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飞机上,妻子背叛了我!》 飞机上,妻子背叛了我!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沈淮序的私人飞机上,撞见妻子柳如烟和小三陈墨的偷情现场。

他微笑着关上舱门:“玩得开心吗?”三个月后,陈墨的十根手指被剁碎喂了鲨鱼。

柳如烟被迫跪在拍卖会上,亲手将自己珍藏的赝品古董以天价卖给仇家。

第一章三万英尺高空,沈淮序的湾流G700私人飞机像一把银色的裁纸刀,

平稳地切割着厚重如棉絮的云层。机舱内极致奢华,昂贵的澳洲小羊绒地毯吸尽了所有杂音,

空气里弥漫着清冽的雪松香氛。沈淮序靠在一张宽大的真皮航空座椅里,闭目养神。

刚从纽约结束一场耗时耗力的跨国并购谈判,疲惫像铅块一样坠在眼皮上。他揉了揉眉心,

对前排的助理周越吩咐:“落地后直接去西山别墅,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要打扰我。

”周越恭敬应下:“明白,沈总。”飞机轻微地调整了一下姿态,

继续向着目的地容城平稳飞行。时间在静谧中流淌,只有引擎低沉而恒定的嗡鸣作为背景音。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细微的、不同寻常的窸窣声,极其微弱地透过隔音极好的舱壁,

隐约传入了沈淮序的耳中。那声音……像是压抑的喘息,又混杂着一点衣料摩擦的窸窣。

位置,似乎来自飞机尾部那个最私密、专属于他休息的套房。

沈淮序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里,只有他或者他指定的人才能进入。

一个荒谬却又带着冰冷毒刺的念头,毫无预兆地刺入他的脑海。他猛地睁开眼,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长途飞行的倦意瞬间被一种锐利的寒光取代,

沉静得像暴风雨来临前冻结的海面。他没有惊动前舱的助理和机组人员,

动作轻缓地解开了安全带。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厚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他像一头在领地内巡视的猎豹,悄无声息地穿过布置着小型会议桌和沙发的客舱区,

走向尾部。那扇厚重的隔音门虚掩着,并未关严。暧昧的声响变得更加清晰,如同毒蛇吐信,

丝丝缕缕钻出来。

别…陈墨…有人…淮序他……”一个他熟悉到骨子里的、此刻却带着陌生娇媚和慌乱的女声,

断断续续地飘出。是柳如烟。“怕什么?宝贝……他的飞机,他的卧室,

他的老婆……不是更**?”一个年轻、张扬,充满情欲的男声低笑着回应,

带着一种下流的亢奋,“他这会儿在前面睡得跟死猪一样……再说了,

这飞机隔音好得很……啊……”沈淮序的手,骨节分明,稳定得可怕,轻轻地,

彻底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套房内光线昏暗暧昧。昂贵的手工地毯上,

散落着女人的**、蕾丝内衣、男人的皮带、衬衫……一片狼藉。

那张他专属的、铺着顶级埃及棉床品的大床上,两具汗津津的身体正在一起,忘情投入,

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门口多了一个人。女的是柳如烟,他结婚七年、对外恩爱示人的妻子。

此刻她长发凌乱,脸颊绯红。那个男人,沈淮序认得,陈墨,容城新近蹿红的一个青年画家,

靠着几幅色彩大胆、风格另类的作品和那张颇有欺骗性的俊脸,

在所谓的艺术圈和名媛圈里混得风生水起。沈淮序曾在一个慈善晚宴上见过他,

当时只觉得此人眼神轻浮,并未在意。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机舱外云层翻滚,

阳光透过舷窗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柳如烟迷蒙的眼神终于聚焦到门口那个高大、沉默的身影上,

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像被人迎面狠狠掴了一掌,

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和极致的惊恐。她猛地推开身上的陈墨,

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被扼住喉咙的尖叫:“啊——!

”陈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浑身一僵,他仓皇回头,看到门口逆光而立的沈淮序时,

那张刚才还写满情欲的脸瞬间扭曲,惊恐万状,连滚带爬地从柳如烟身上翻下来,

狼狈地抓起地上的裤子试图遮挡自己,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死寂。

只有飞机引擎低沉恒定的轰鸣,此刻听在柳如烟和陈墨耳中,却如同丧钟敲响。

沈淮序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幕活色生香的丑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预想中的暴怒,

没有歇斯底里,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波动。他只是那么站着,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冰冷地刮过床上惊慌失措的两人,扫过散落一地的衣物,

最后定格在柳如烟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上。时间仿佛被拉长、冻结。

柳如烟**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剧烈地颤抖着,牙齿磕碰发出咯咯的轻响。

陈墨手忙脚乱地套着裤子,却因为慌乱几次都没套上,滑稽又可怜。终于,

沈淮序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不是笑,

更像是在欣赏一出拙劣戏剧时流露出的、带着极致嘲讽和冰冷玩味的表情。他的声音不高,

甚至算得上温和,却像淬了冰的钢针,精准地刺入这死寂的空气:“玩得开心吗?

”短短四个字,让柳如烟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巨大的羞耻和灭顶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陈墨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扑通一声从床边滑跪到地毯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沈…沈总!误会!这…这全是误会!

您听我解释……”“解释?”沈淮序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趣。他向前迈了一小步,皮鞋踩在散落的蕾丝内衣上,

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陈墨,

眼神像是在看一只污秽的臭虫。柳如烟猛地回过神,

巨大的求生欲让她不顾一切地裹紧凌乱的被单,连滚爬下床,扑到沈淮序脚边,

冰凉的手指死死抓住他熨帖的西裤裤脚,眼泪汹涌而出,语无伦次地哀求:“淮序!

淮序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喝醉了,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她仰着脸,

泪水混着汗水和残妆,在惨白的脸上冲出狼狈的沟壑,昔日名媛的高贵优雅荡然无存,

只剩下摇尾乞怜的卑微。沈淮序的目光终于从陈墨身上移开,

落在脚边这个涕泪横流的女人脸上。他看了她足足有十秒钟,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痛苦,

只有一种彻底的、冰冷的审视,

像是在看一件被彻底打碎、暴露出内部所有肮脏和劣质的赝品瓷器。他微微弯下腰,伸出手。

柳如烟以为他要拉自己起来,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然而,

那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只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力道,一根一根地,

掰开了她死死抓住他裤脚的手指。他的动作很轻,甚至称得上优雅,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彻底割裂的决绝。柳如烟的手指被强行剥离,

最后无力地垂落在地毯上。她眼中的希望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绝望。

沈淮序直起身,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他的目光重新投向面无人色、瘫软在地的陈墨,

唇角那个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些许。“强迫?”他轻轻嗤笑一声,声音依旧不高,

却像淬毒的冰凌,“在我的飞机上?我的床上?强迫我的太太?”他摇了摇头,

仿佛觉得这说法荒谬至极,眼神却越来越冷,越来越沉,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酝酿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漩涡风暴。“很好。”他缓缓吐出两个字,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

又像是在宣判。他不再看地上那两个如同待宰羔羊般的男女,优雅地转过身,

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套房门口。他的手搭在了厚重的门把手上,动作停顿了一瞬。然后,

他微微侧过头,留给他们一个冷硬如刀削的侧脸轮廓,声音清晰地穿透死寂:“二位,

请继续。别让我的‘打扰’,扫了你们的兴致。”说完,他反手,“咔哒”一声轻响,

关上了那扇沉重的隔音门。门内,柳如烟瘫软在地,

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陈墨则像被抽掉了全身骨头,

彻底瘫在冰冷的地毯上,面如死灰,眼神涣散,

裤裆处甚至蔓延开一片深色的、带着腥臊的湿痕。门外,沈淮序背靠着冰冷的舱壁,

缓缓闭上了眼睛。三万英尺高空的寒意,似乎透过金属舱体,一丝丝地渗入了他的骨髓深处。

方才强行压制的风暴,此刻在他紧闭的眼底深处无声地翻涌、咆哮,酝酿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他放在身侧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死白,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第二章厚重的隔音门在沈淮序身后合拢,将那令人作呕的喘息和呜咽彻底隔绝。

机舱走廊狭长而安静,只有地毯吸尽了脚步声。沈淮序背靠着冰凉坚硬的舱壁,

如同一尊失去温度的雕塑。他闭着眼,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冰渣,

刮擦着肺腑。刚才强行压制下去的滔天怒火和蚀骨冰寒,

此刻在封闭的寂静中疯狂反扑、撕扯,几乎要冲破那层名为“冷静”的薄冰。

周越从前舱悄无声息地快步走来,身为沈淮序身边最得力也最懂分寸的助理,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老板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不同寻常的、近乎实质化的低气压。

那是一种混合着毁灭气息的绝对冰冷,让周越这个见惯风浪的人都心头一凛。“沈总?

”周越在几步外停下,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小心翼翼的询问。沈淮序缓缓睁开眼。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的暴戾和痛楚已被强行冰封,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得可怕。

他直起身,动作依旧沉稳,只是周身散发的气息,让机舱内的温度都仿佛骤降了几度。

“后面,”沈淮序开口,声音低沉平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字字如冰珠砸落,“锁死。

抵达之前,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来。”周越心头巨震!锁死?后面可是沈总专属的休息套房!

联想到刚才隐约听到的异响和沈总此刻的状态……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成型。

但他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只有绝对的服从和高效:“是,沈总!我立刻处理。

”他拿出专用的加密通讯器,快速而清晰地发出指令:“安保组注意,

机尾主卧舱门即刻锁定,最高权限,禁止任何出入。重复,最高权限锁定,

直至降落指令解除。”指令下达完毕,周越收起通讯器,垂手肃立,等待下一步指示。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沈淮序西裤裤脚处一个极其细微的褶皱,

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被泪水浸湿的深色痕迹。沈淮序没有理会裤脚,

他的目光落在舷窗外翻滚的云海上。夕阳的余晖将云层染成一片刺目的、燃烧般的血红,

映在他冰冷的瞳孔里,如同地狱的业火。“查。”沈淮序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没有波澜,

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毁灭意味,“柳如烟和陈墨。过去一年,不,三年。

所有的通讯记录、行踪轨迹、资金往来、社交圈子……接触过的每一个人,说过的每一句话,

去过的每一个地方。挖地三尺,我要知道全部。”“是!”周越心头一紧,立刻应道。

他知道,老板的平静之下,是足以将人挫骨扬灰的滔天怒火。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另外,”沈淮序的视线从舷窗外收回,落在周越脸上,眼神锐利如刀,“通知容城那边。

柳如烟名下所有个人账户、信用卡、副卡……全部冻结。

她常去的那几家美容院、会所、画廊,打声招呼,从此刻起,拒绝接待。

她在西山别墅的所有个人物品,清点封存,一件不留。”“明白!”周越迅速记下。

这是要将夫人彻底从沈总的世界里剥离出去,不留一丝痕迹和退路。“还有,

”沈淮序顿了顿,补充道,语气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玩味,

“她不是喜欢收藏那些所谓的‘艺术品’吗?特别是那些价值不菲的‘古玩’?

把她那个私人小仓库的位置和安保情况,给我摸清楚。”周越瞬间了然。

夫人柳如烟痴迷收藏,尤其喜欢淘弄些“来历不凡”的古董字画,为此投入巨大,

甚至建了一个私密的恒温恒湿仓库。老板这是要……釜底抽薪!他沉声应道:“是!

最迟明早,详细报告会放在您桌上。”沈淮序不再说话,重新靠回座椅,闭上了眼睛。

机舱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引擎的轰鸣和空调系统微弱的气流声。周越无声地退到一旁,

如同最忠诚的影子。飞机穿透血红的云层,继续朝着被暮色笼罩的容城飞去。

机尾那扇被锁死的门后,偶尔会传来几声压抑的、绝望的拍打声和模糊的哭喊,

但很快就被厚重的隔音层吞噬,传不到前舱分毫。漫长的飞行终于结束。

湾流G700平稳地降落在容城国际机场的私人停机坪。舱门打开,湿冷的夜风灌入。

沈淮序第一个走下舷梯,黑色的羊绒大衣被风吹起衣角。他没有回头,

径直走向早已等候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周越紧随其后。在车门即将关闭前,

沈淮序脚步顿住,对候在车旁的另一个心腹保镖,

一个面容冷硬、眼神锐利如鹰隼的男人低声吩咐:“阿哲。”“沈先生。

”被唤作阿哲的男人立刻躬身,声音低沉。沈淮序的目光扫向飞机舱门的方向,

眼神冰冷无波:“把后面那两位‘贵客’,‘请’下来。分开,‘妥善’安置。

尤其是那位陈先生,”他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好好‘招待’,让他清醒清醒,

明白什么叫做‘规矩’。别弄死了。”“明白。”阿哲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没有任何犹豫,

带着两个同样气息彪悍的手下,大步走向飞机。很快,

柳如烟被两名保镖几乎是架着拖了下来。她头发散乱,脸色惨白如纸,

身上胡乱裹着一件飞机上备用的宽大浴袍,**的小腿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她看到沈淮序即将上车的背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凄厉地哭喊起来:“淮序!淮序!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别这样对我!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啊!

”她的话被粗暴地打断,一个保镖毫不留情地将一块布塞进了她嘴里。

她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泪水糊了满脸,被强行拖向另一辆等候的黑色商务车。紧接着,

陈墨被阿哲亲自拖拽下来。他比柳如烟更惨,脸上有明显的淤青,嘴角破裂淌着血丝,

昂贵的衬衫皱巴巴地敞着,裤子拉链都没拉好,狼狈不堪。他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被阿哲像拖死狗一样拖向另一辆越野车,塞了进去。车门关上时,

还能隐约听到他因极度恐惧而发出的、不成调的呜咽。沈淮序坐进劳斯莱斯宽大舒适的后座,

车门无声地关闭,将外面的一切隔绝。周越坐在副驾驶,司机平稳地启动车子,驶离机场。

车内一片寂静。沈淮序靠在后座,闭着眼,手指无意识地、一下下地敲击着真皮扶手。

那敲击声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节奏感。“沈总,”周越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

谨慎地开口,“回西山别墅还是……”“去‘鼎臻’。”沈淮序睁开眼,眸色深沉如夜。

“鼎臻”是他在市中心顶层的一套大平层公寓,视野极佳,安保级别最高,

是他处理一些“特殊”事务时才会去的地方。“是。”车子无声地汇入城市的霓虹车流。

沈淮序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流光溢彩,这座他一手缔造了无数商业传奇的城市,

此刻在他眼中却蒙上了一层冰冷的灰翳。手机屏幕亮起,是几条未读的工作信息。

他面无表情地划掉。背叛的影像如同附骨之蛆,

一遍遍在他脑中回放——柳如烟那迷醉放浪的神情,陈墨那丑陋得意的嘴脸,

散落一地的衣物,那张属于他的床……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神经上。痛吗?

当然痛。七年的婚姻,他自认从未亏待过她,给了她沈太太的尊荣,无尽的财富,

纵容她所有的喜好。换来的,却是最肮脏的背叛,在他的领地,他的象征物上!但痛楚之后,

是更加汹涌、更加冰冷的暴怒!一种被彻底愚弄、尊严被践踏成泥的滔天怒火!

这怒火烧光了他最后一丝残存的、属于“丈夫”的情感,

只剩下纯粹的、想要毁灭一切的冰冷欲望。报复。这个念头如同淬毒的藤蔓,疯狂滋长,

缠绕住他心脏的每一寸。仅仅离婚?让她身败名裂?太便宜他们了。沈淮序的眼神越来越冷,

越来越深。他要的,是极致的痛苦,是生不如死的绝望,是让他们用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

来偿还今日犯下的罪孽!特别是那个不知死活、胆敢染指他东西的杂碎——陈墨!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电话几乎瞬间被接通,

那头传来一个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电子合成音:“指令?”沈淮序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带着不容置疑的杀伐决断:“目标:陈墨。启动‘清道夫’一级预案。

我要他所有的社会关系、经济来源、软肋……所有能让他痛苦的东西,全部挖出来。

现在开始,24小时监控,任何异动,直接向我汇报。准备接收行动组指令。”“收到。

‘清道夫’一级预案启动,目标锁定:陈墨。数据挖掘与监控系统已部署。

”电子音毫无波澜地回应。挂断电话,沈淮序靠回座椅,再次闭上眼睛。

敲击扶手的手指停了下来。车内只剩下引擎低沉的运行声和空调微弱的气流声。

窗外的霓虹光影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明明灭灭,

映照出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酝酿着风暴的寒潭。柳如烟,陈墨……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们会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第三章“鼎臻”公寓顶层。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容城璀璨的万家灯火,如同铺陈开来的星河。

室内却只开了一盏角落里的落地灯,光线昏暗,更显得空旷而冰冷。沈淮序站在窗前,

高大的身影几乎融进窗外的夜色里,指间夹着一支燃烧的雪茄,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灭不定。周越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夹,

步履沉稳,打破了死寂。“沈总,初步报告。

”周越将文件夹放在旁边冰冷的黑色大理石茶几上,声音不高不低。沈淮序没有回头,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周越开始汇报,语速平稳,条理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铁钉,

之上:“夫人……柳如烟女士名下所有银行账户、信用卡、信托基金、证券账户已全部冻结。

其名下的两处房产(西山别墅和城东的江景公寓)已由律师团队启动法律程序进行财产保全,

限制交易。她常去的五家高端美容会所、三家私人俱乐部以及两家顶级画廊,

均已接到正式通知,将柳女士列入永久拒绝接待名单。她存放在西山别墅的所有私人物品,

包括珠宝、衣物、收藏品等,已由专业团队清点完毕,封存入专用仓库,清单在此。

”周越指了指文件夹。沈淮序依旧看着窗外,没有任何表示。

冻结财产、切断社交、剥夺居所……这只是第一步,拔掉金丝雀赖以生存的华丽羽毛,

让她从云端跌落泥沼。周越继续道:“关于柳女士的私人藏品仓库,位置已确认,

在城南一处外表普通的工业园内,租用了整个地下二层,

配备了国际顶级的恒温恒湿系统和安保措施,由一家瑞士公司负责维护。

安保系统包含生物识别、动态捕捉、压力感应、以及连接警局的无声报警装置。

破解难度很高,但并非无懈可击。技术组正在分析其核心协议和物理结构弱点,

预计四十八小时内可拿出无声渗透方案。”沈淮序终于缓缓转过身,

雪茄的烟雾在他脸前缭绕,看不清表情。他走到茶几旁,拿起那份文件夹,却没有翻开,

只是用指腹摩挲着冰冷的封面。“很好。”他的声音在烟雾后显得有些模糊,

却带着一丝冰冷的满意,“告诉技术组,我要万无一失。那仓库里的东西,一件不少,

都要派上大用场。”“明白。”周越点头,接着汇报下一条,“陈墨方面。初步调查显示,

此人出身普通,毕业于本地一所二流艺术学院。近三年在艺术圈迅速蹿红,

主要得益于几位有背景的‘名媛’和艺术掮客的力捧。其作品风格大胆,

但业内对其真实艺术水准褒贬不一,存在大量炒作和资本运作痕迹。

”“他名下有一间个人工作室,一个注册的空壳艺术品经纪公司,

主要收入来源为作品拍卖分成、画廊**以及……”周越顿了顿,声音没有任何变化,

“以及接受一些富商或名媛的‘私人定制’和‘艺术指导’,收费高昂且方式暧昧。

与柳女士的密切联系始于九个月前的一次私人艺术沙龙,由‘名媛’李薇薇引荐。

之后两人频繁在各种私人聚会、画展上碰面,关系迅速升温。近三个月,

根据通讯记录和部分场所监控,两人至少有七次在非公开场合单独相处超过四小时,

地点包括高级酒店套房、私人会所,以及……您的私人飞机。

”沈淮序夹着雪茄的手指微微用力,烟灰无声地飘落。九个月。七次。他的私人飞机!

每一个数字都像淬毒的针,扎在他的神经上。“陈墨的个人财务状况看似光鲜,

实则负债累累。其工作室和公司账目混乱,存在大量虚假交易和洗钱嫌疑。他本人挥霍无度,

嗜赌成性,在澳门和境外几个地下**有巨额欠款,被数家高利贷公司追债。

他目前最大的依仗,除了那点虚浮的名气,

就是几个长期包养他、为他提供资源和金钱的女金主,

其中以地产商王振海的夫人赵曼丽最为投入,几乎是有求必应。

”周越的汇报不带任何感**彩,却将陈墨华丽画皮下的肮脏、虚弱和不堪一击暴露无遗。

“另外,”周越补充道,“根据‘清道夫’小组的深度挖掘,发现陈墨有一个致命的软肋。

他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叫陈小雨,今年十六岁,在邻市一所封闭式贵族中学读书。

陈墨对其保护极严,极少联系,但每月会通过一个境外匿名账户支付高额学费和生活费,

这是他唯一不吝啬的开销。陈小雨本人对哥哥的真实状况一无所知。

”沈淮序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灰白色的烟圈在昏暗的光线中升腾、扭曲。

他的目光落在文件夹上,仿佛穿透了纸张,看到了那个被精心保护起来的少女。嘴角,

勾起一丝极其冰冷、极其残酷的笑意。“妹妹?”他轻轻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哑,

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玩味,“很好。非常好。”他将雪茄按熄在水晶烟灰缸里,

发出轻微的“嘶”声。然后,他拿起文件夹,却没有打开,而是直接递还给周越。

“那个仓库,抓紧。我要里面的东西,尽快。”沈淮序的声音恢复了绝对的冷静,

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杀伐,“至于陈墨……让他先尝尝债主追命的滋味。把他欠赌债的消息,

特别是欠了谁的钱,捅给那几个放高利贷的头头。告诉他们,人,暂时别弄死,但利息,

可以按天翻倍地收。”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还有,

那位对他情深义重的赵夫人……找个机会,

让她‘偶然’看到些她丈夫王振海和别的年轻画家‘深入交流’的照片。要高清的。

”周越心头一凛。老板这是要逼疯陈墨!不仅要让高利贷把他往死里逼,

还要断掉他最大的金主后路!他沉声应道:“是!立刻安排。”“还有,

”沈淮序的目光投向窗外无边的夜色,眼神幽深,“那个妹妹……陈小雨。找人去学校看看,

拍几张照片回来。要……清晰、健康、阳光的。”他特意强调了最后几个字,其中的含义,

让周越后背都窜起一股寒意。“明白。”周越的声音依旧平稳,

但握紧文件夹的手指微微收紧。沈淮序挥了挥手。周越无声地躬身,退出了空旷冰冷的客厅。

巨大的落地窗前,再次只剩下沈淮序一人。城市的霓虹在他眼中跳跃,

却照不进那深潭般的眸底。他拿起手机,屏幕亮起,

壁纸还是七年前和柳如烟结婚时的一张合影。照片上的女人依偎在他怀里,笑容明媚,

眼神清澈,带着全然的依赖。沈淮序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几秒,眼神没有丝毫波动。然后,

他手指滑动,干脆利落地删除了那张照片。屏幕瞬间变得一片漆黑,

映出他自己冷硬如冰的倒影。背叛的代价,才刚刚开始支付。柳如烟,

好好享受你即将到来的、一贫如洗、众叛亲离的“自由”吧。

至于陈墨……沈淮序的眼底掠过一丝残忍的兴味,你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走投无路”。

而你的妹妹……那张“阳光健康”的照片,会是你未来日子里,最甜美的毒药。第四章容城,

西区,一栋外表不起眼的老旧写字楼地下二层。这里与楼上的破败截然不同,

厚重的合金门隔绝了外界,内部是雪白冰冷的通道,

空气里弥漫着恒温系统特有的微弱嗡鸣和消毒水的味道。

这里是柳如烟的“珍宝殿”——她的私人藏品仓库。此刻,仓库深处,气氛却如同冰窟。

柳如烟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羊绒衫,头发凌乱,脸色苍白憔悴,眼下的乌青浓重,

嘴唇干裂起皮。短短几天,昔日容光焕发的沈太太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

只剩下一个惶恐不安的空壳。她坐在冰冷的金属凳上,

面前站着两个穿着黑色制服、面无表情的男人。他们是沈淮序派来的“清点员”。

其中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正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念着:“编号A-107,

清乾隆粉彩九桃天球瓶,高度:38.5厘米。来源:2019年苏富比春拍,

成交价:两千七百八十万。经X射线荧光光谱、热释光及釉面显微分析,

确认为民国时期高仿品,胎质疏松,釉面开片人为做旧痕迹明显,底部款识笔触无力,

与真品标准器差异显著。市场估值:不超过五十万。”“不!不可能!

”柳如烟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站起来,声音尖利刺耳,带着难以置信的疯狂,

“那是乾隆官窑!专家都鉴定过的!你们懂什么?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是沈淮序让你们来骗我的对不对?!”男人对她的歇斯底里视若无睹,手指在平板上滑动,

继续念道:“编号B-209,明宣德青花海水龙纹高足碗,口径:15.2厘米。

来源:2020年私人藏家**,成交价:一千九百万。经检测,青花钴料呈色漂浮,

铁锈斑为人工点染,碗心釉面有现代喷釉留下的微小气泡群,

圈足露胎处火石红为化学药剂涂抹。确认为景德镇近十年高仿品。市场估值:三十万左右。

”“闭嘴!你们给我闭嘴!”柳如烟扑过去想要抢夺平板,

却被另一个男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踉跄着跌坐回冰冷的凳子上,

羊绒衫的袖子被扯开一道口子。巨大的羞辱和冰冷的现实如同两把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

她花了天价,动用了无数人脉,小心翼翼珍藏的、视若生命的“国宝重器”,

竟然……全是赝品?!这怎么可能?!“编号C-015,

元代青花萧何月下追韩信梅瓶……”平板冰冷的声音还在继续,如同宣判。“啊——!

”柳如烟终于崩溃了,双手死死捂住耳朵,发出一声凄厉绝望的尖叫,身体蜷缩成一团,

在冰冷的金属凳上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汹涌而出,不是因为失去这些“珍宝”的心痛,

而是因为她终于看清了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眼光和品味,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愚蠢!

像一个被所有人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的小丑!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

她想起了当初那些“专家”信誓旦旦的鉴定证书,想起了那些“藏友”羡慕嫉妒的眼神,

想起了沈淮序偶尔看着她摆弄这些“古董”时,

那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的眼神?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他看着她像个傻子一样沉迷于这些假货,看着她为此沾沾自喜!他从未戳穿,只是冷眼旁观!

这个认知,比得知这些是赝品本身,更让她痛彻心扉,羞愤欲死!

平板冰冷的声音还在无情地宣读着,一件件“重器”被剥去华丽的外衣,

露出廉价粗陋的本质。柳如烟的尖叫变成了压抑的、绝望的呜咽,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仓库角落的阴影里,一个隐藏的微型摄像头无声地工作着,

将柳如烟崩溃、羞愤、绝望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清晰地捕捉下来,

实时传输到“鼎臻”公寓的屏幕上。沈淮序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酒,

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那个失魂落魄、涕泪横流的女人。

看到柳如烟因为得知那些“专家”和“藏友”的欺骗而露出的那种极致的羞耻和难以置信时,

他冰冷的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残酷的满意。羞辱。

仅仅剥夺她的财富和地位还不够。他要彻底碾碎她赖以维持骄傲和自尊的基石,

小说《飞机上,妻子背叛了我!》 飞机上,妻子背叛了我!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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