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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路人甲更新时间:2025-07-02 16:49:52

病娇小狼的失忆恩人
文章名字叫做《病娇小狼的失忆恩人》,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 作品,围绕着主角 苏晚沈聿白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愿逢时,简介是:暴雨夜,七岁的沈聿白从绑匪手中逃脱,浑身是血。十岁的小苏晚把伞倾斜到他头顶,用手帕裹住他
作者:愿逢时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病娇小狼的失忆恩人》 病娇小狼的失忆恩人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暴雨夜,七岁的沈聿白从绑匪手中逃脱,浑身是血。>十岁的小苏晚把伞倾斜到他头顶,
用手帕裹住他颤抖的手:“别怕,我爸爸是警察。”>十五年后宴会上重逢,
他已是商界新贵沈聿白。>“苏**的玉兰胸针很别致。”他指尖擦过我锁骨,声音发哑,
“像极了我弄丢的那条手帕。”>后来我家族濒临破产,竞争对手将我堵在巷口。
>沈聿白徒手捏碎对方腕骨,血顺着他袖扣滴落:“我的玫瑰也敢碰?
”>他把我锁进怀里时,我摸到他后腰的旧疤——正是当年我裹伤口的位置。---午夜,
暴雨如注。雨水像是从天空倾倒下来的墨汁,浓稠地泼洒在盘山公路上,
将整个世界都泡在一片冰冷的喧嚣里。车轮碾过积水,发出令人牙酸的嘶吼,
车灯像两柄被雨水泡得发胀的钝刀,艰难地劈开前方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七岁的沈聿白蜷缩在后座角落,每一次颠簸都将他小小的身体狠狠掼在冰凉坚硬的车壁上。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廉价烟草和汗液的酸臭,死死堵在他的喉咙口。他紧紧闭着眼,
不敢看前面那两个模糊晃动的黑影,
但耳朵却被迫灌满了他们粗嘎的、带着贪婪和狠戾的对话。
…钱……”“……小崽子……”“……再不给信儿……就撕票……”“撕票”两个字像冰锥,
狠狠扎进他冻僵的骨髓。他猛地咬住下唇,铁锈味瞬间在嘴里弥漫开,
尖锐的疼痛反而带来一丝奇异的清醒。不能死在这里!他悄悄动了动几乎冻麻的手脚,
指尖触到身下粗糙的座垫纤维。机会!
就在车子因一个急弯而猛烈甩动、绑匪咒骂着去抓方向盘的刹那,
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了身侧那扇没锁死的车门!冰冷的狂风裹挟着暴雨,
像无数鞭子狠狠抽在他脸上。他像一颗被抛出的石子,滚落在泥泞湿滑的路边,
碎石和荆棘瞬间划破了他昂贵的丝绒外套和细嫩的皮肤。尖锐的剧痛从膝盖和手肘炸开,
他闷哼一声,却不敢有丝毫停顿。身后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和绑匪气急败坏的怒吼:“妈的!
小兔崽子跑了!”紧接着是车门被粗暴甩上的巨响。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在疯狂尖叫。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冲进路旁更加浓密的黑暗里。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
模糊了视线,灌满了耳朵。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泞和碎石中,被绊倒,又挣扎着爬起,
再摔倒……身后手电筒的光柱如同毒蛇的信子,在雨幕中疯狂地扫射、逼近,
夹杂着越来越清晰的咆哮和脚步声。恐惧像冰冷的藤蔓,死死缠绕住心脏,
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得仿佛要炸裂。不知跑了多久,体力在急速流失,
眼前的景象开始摇晃发黑。就在他几乎要绝望地栽倒在地时,前方浓重的雨幕里,
忽然出现了一团朦胧而温暖的光晕。那光晕越来越近,穿透了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寒冷。
他踉跄着冲出树丛,脚下猛地一滑,整个人狼狈不堪地扑倒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离那团温暖的光晕只有几步之遥。泥水呛进他的口鼻,剧烈的咳嗽撕扯着他的胸腔。
头顶令人窒息的冰冷暴雨,忽然停了。他艰难地抬起头,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只看到一个穿着洁白雨衣的模糊身影,像一朵突然降临在黑暗里的云。那身影努力地踮着脚,
竭力将一把小小的、印着几只黄色小鸭子的雨伞,倾斜到他的头顶上方。
冰冷的雨水瞬间被隔绝了大半,只有零星的雨丝飘落在脸上,带着一种不真实的温柔。
“你……”他嗓子干裂嘶哑,吐出一个字就**辣地疼。“嘘——”女孩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像羽毛拂过紧绷的神经。她蹲下身来,
那张被雨衣帽子包裹着的小脸凑近了,一双清澈的眼睛在昏黄的路灯光下,
像盛满了星光的琉璃,里面清晰地映着他此刻狼狈不堪、沾满泥污和血渍的脸。
她小小的眉头担忧地皱起,目光落在他紧紧捂住腹部、指缝间不断渗出血水的手上。
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低头在自己随身的小挎包里翻找起来。很快,
她掏出了一方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纯白的棉布,触手柔软,
散发出淡淡的、好闻的洗衣皂清香,最特别的是,
一角用浅绿色的丝线绣着一朵盛放的白玉兰,花瓣舒展,针脚细密精巧。“别怕,
”她一边用那方带着体温和馨香的手帕,
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他那只冰冷、颤抖、沾满污泥和血污的手,一边用那双清亮的眼睛望着他,
语气是孩子气的认真和笃定,“我爸爸是警察,他就在后面,马上就到了!坏人不敢来的!
”那方柔软的手帕覆上他**辣剧痛的伤口,带着她指尖微暖的温度,
像一团小小的、却无比坚韧的火苗,瞬间点燃了他早已冻僵的四肢百骸,
一路灼烫地烧进他冰冷绝望的心底深处。他僵在原地,只能愣愣地看着她。
白玉兰的淡雅香气,混合着血腥和泥土的味道,奇异地钻入他的鼻腔,
成为那个地狱般的雨夜里,唯一鲜明而永恒的气息烙印。远处,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撕裂了雨幕。手电筒的光柱和人声嘈杂地朝这边涌来。“爸爸!”女孩闻声立刻站起身,
朝警笛的方向用力挥手,清脆的声音穿透雨声。就在她回头的瞬间,
沈聿白下意识地攥紧了那方包裹着他伤口的、带着白玉兰的手帕。
他深深地、贪婪地看了一眼女孩在雨衣帽檐下若隐若现的侧脸轮廓,
还有那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显得无比干净明亮的眼睛。然后,他用尽最后残存的力气,
猛地从地上爬起,一头扎进了路旁更深的、未被警灯照亮的灌木丛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那朵绣在手帕上的白玉兰,带着她的温度和气息,
被他死死地、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力道,攥在染血的掌心,成为刻入骨髓的唯一救赎。
十五年的时光,足以让一座城市改头换面,
足以让一个濒死的孩童成长为商界令人敬畏的新贵,也足以将许多记忆冲刷得面目模糊。
水晶吊灯的光芒如同融化的碎钻,从高高的穹顶倾泻而下,
将这座位于半山的私人宴会厅映照得金碧辉煌,纤尘不染。
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香槟的微醺气泡、顶级雪茄的醇厚气息,
以及无数种昂贵香水交织而成的、令人微感眩晕的馥郁暗流。觥筹交错间,
是得体的低语、矜持的微笑和心照不宣的眼神流转。衣香鬓影,珠光宝气,
这里是名利场精心搭建的华美舞台。苏晚端着一杯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香槟,
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边,微微侧身,目光投向窗外。
城市的璀璨灯火在遥远的下方铺展开来,像一片倒悬的星海,与室内浮华的灯火交相辉映,
却都带着一种难以触及的疏离感。她身上一袭烟灰色的丝绒长裙,剪裁极简流畅,
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优美的肩颈线条,
唯有左胸处别着一枚小巧精致的胸针——两朵用莹润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兰花苞,
被细碎的白金枝叶托着,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内敛的光华。
这枚胸针是她二十岁生日时父亲送的礼物,是她鲜少佩戴的珠宝里最偏爱的一件。
晚宴已近尾声,空气中浮动的社交热力开始悄然降温。
苏晚正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向主人辞行,一个身影不期然地闯入了她视野的余光,
并最终停在了她身侧不远的地方。来人很高,身形挺拔颀长,
被一身剪裁堪称完美的墨黑色礼服包裹着,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他没有主动开口,
只是同样将目光投向窗外无边的夜色,姿态随意而从容。然而,正是这份看似随意的静默,
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声的压迫感,像深海之下涌动的暗流,
缓慢而不可抗拒地弥漫开来,瞬间将她周身那片原本属于她个人的安静空间侵占了。
苏晚下意识地微微侧过脸,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对方。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线条冷硬而清晰的下颌线,接着是微抿的薄唇,唇色偏淡,
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矜贵疏离。鼻梁高挺,如同精心雕琢过。
再往上……她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双眼睛里。那是一双极其深邃的眼眸,
瞳仁的颜色是浓郁的墨黑,仿佛吸纳了窗外所有的夜色。然而,这深不见底的墨色深处,
却奇异地沉淀着一种极其复杂的东西——并非纯粹的冰冷,
而是一种更为幽邃的、仿佛凝固了千年时光的沉寂,像深潭底部从未见过天日的寒玉,
表面平静无波,内里却蕴藏着能将人灵魂都吸进去的漩涡。此刻,那漩涡的中心,
正清晰地映着她有些怔忡的脸庞。心口莫名地一跳,
一种极其陌生的、被完全洞穿般的悸动瞬间攫住了她。苏晚下意识地想要移开视线,
却发现自己仿佛被那目光无形地锁住了。就在这时,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悦耳,
如同大提琴最低沉的那根弦被轻轻拨动,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穿透了宴会的背景杂音,
清晰地落在她耳畔。“苏**。”他准确无误地叫出了她的姓氏,仿佛早已熟稔于心。
苏晚微微一怔,迅速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眼前这张过分英俊也过分具有压迫感的脸庞的信息,
然而一无所获。她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他。良好的教养让她迅速收敛了那一瞬间的失神,
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微微颔首:“您好。抱歉,我们……认识吗?
”沈聿白的目光并未因她的否认而有丝毫波动。他那深潭般的视线,
缓缓地、极其精准地落在了她左胸那枚白玉兰胸针上。那目光如有实质,
带着一种滚烫的专注力,仿佛能穿透丝绒面料,灼烧她的肌肤。“苏**的玉兰胸针,
”他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每个字都清晰而缓慢,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很别致。
”他的目光终于从那枚玉兰胸针上抬起,重新锁住她的眼睛。那墨黑的眼底深处,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极其细微地翻涌,像是沉睡了太久的火山,终于捕捉到了苏醒的契机,
透出令人心悸的微光。“像极了,”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品味着某种深埋已久的情绪,
声线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强行压抑住的沙哑,
“我很多年前……不小心弄丢的一条手帕。”“手帕?”苏晚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
心头那点莫名的异样感更重了。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玉兰胸针,
再抬眼看向他时,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不解和茫然。
帕……那个雨夜……那个浑身是血的小男孩……这些碎片早已被岁月冲刷得极其遥远而模糊,
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只剩下一点朦胧的、褪色的光影轮廓,
根本无法与眼前这个气场强大、深不可测的男人产生任何具体的联系。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
带着真诚的歉意,再次摇了摇头:“抱歉,沈先生,我可能……记不清了。
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只当他是某个她曾经在某个社交场合有过一面之缘、却被她遗忘的故人。
毕竟这样的宴会,面孔来来往往,实在太多。沈聿白静静地看着她。
她那清澈眼眸里坦荡的、毫无作伪的茫然,像一根极细极冷的针,
无声无息地刺入他心脏最深处那个被层层包裹、视为禁地的角落。那里供奉着唯一的光,
唯一的暖,唯一的救赎。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插在礼服裤袋里的那只手,瞬间紧握成拳,
坚硬的指关节狠狠抵在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唯有这痛感,
能勉强压下心底骤然翻涌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戾和……一种近乎被背叛的、冰凉的失望。
然而,他英俊至极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波澜。那沉寂如寒潭的眼底,
翻涌的情绪被一种更加深沉、更加莫测的东西强行压了下去,快得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甚至极轻微地牵动了一下唇角,勾出一个极其浅淡、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非但没有暖意,
反而衬得他周身的气息更加幽冷。“是吗。”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声音听不出喜怒,
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就在苏晚以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带着点诡异气氛的对话即将结束,正准备找个借口离开时,
沈聿白却毫无征兆地向前靠近了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一个超越了社交礼仪的范畴。
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如同雪后松林般冷冽的气息,强势地侵占了她的呼吸空间。
苏晚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墨色礼服上极其考究的暗纹。她的身体瞬间绷紧,
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撞,几乎要跃出喉咙。她想后退,脚下却像生了根。他并未触碰她,
只是缓缓抬起了右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
在距离她锁骨上方、那枚白玉兰胸针只有几毫米的地方,极其缓慢、极其克制地悬停。
指尖的阴影落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他的目光,沉沉地锁在那莹润温软的白玉兰上,
又缓缓上移,再次攫住她的眼睛。那深不见底的墨色眼眸里,
晰地翻涌着某种苏晚完全无法理解、却让她本能地感到心悸的、极其浓烈又极其压抑的东西,
像是炽热的熔岩被强行封冻在万载玄冰之下。“没关系,”他的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耳语般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滚烫的温度,烙印在空气里,
也烙印在苏晚骤然绷紧的神经上,“我记得,就够了。”指尖终究没有落下,
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克制,缓缓收回。但那悬停的瞬间,
那近在咫尺的、几乎能灼伤人的视线,那低沉沙哑的、仿佛蕴含着无尽未尽之语的宣告,
已足够在苏晚心底掀起滔天巨浪。她看着他微微颔首,随即从容地转身,
墨色的身影像一道无声的影子,重新融入那片觥筹交错的浮华光影之中,
留下她独自一人站在原地。落地窗冰凉的玻璃触感从背后传来,激得她微微一颤。
她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轻轻按在了锁骨上方,方才被他目光和指尖“灼烧”过的地方。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种无形的、滚烫的印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一种混杂着强烈不安和莫名悸动的情绪,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上来。那个雨夜模糊的碎片,
第一次如此鲜明地、带着某种令人心惊的预兆,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我记得,就够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萦绕,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宿命般的重量。
---苏晚没有想到,“记得就够了”的沈聿白,会以如此强势且不容拒绝的方式,
迅猛地介入她的生活。苏氏集团主营的高端家居品牌,
近年来在激烈的市场竞争和几次不算成功的战略转型后,步履日渐艰难。
父亲苏明远鬓边的白发肉眼可见地增多,书房里的灯光常常亮至深夜。
苏晚虽未直接参与核心决策,但家族的困境如同无形的阴云,沉沉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就在苏晚还在为宴会那晚沈聿白留下的谜题心神不宁时,
一个重磅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苏家内部掀起了惊涛骇浪。
父亲几乎是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激动,在晚餐时宣布:“晚晚!峰回路转!天大的好消息!
沈氏集团旗下的盛景地产,那个顶级的‘云栖’高端住宅项目,
他们……他们主动向我们伸出了橄榄枝!
指定我们苏氏的‘栖心’系列作为精装样板房和后续业主套餐的首选合作品牌!
”母亲手中的汤匙“叮当”一声落在骨瓷碗沿上,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沈氏?盛景地产?
那个沈聿白……?”“正是!”苏明远脸上多日不见的阴霾一扫而空,红光满面,
“沈聿白沈总亲**板!这对我们苏氏,简直是绝处逢生!只要能拿下这个项目,
后续的连锁效应不可估量!我们……我们有救了!”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苏晚握着筷子的手却一点点收紧,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
一下,又一下。沈聿白……又是他!那个在宴会上用深不见底的眼神看着她,
说着“我记得就够了”的男人!巨大的疑云瞬间攫住了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尤其对象是沈聿白这样深不可测的人物。
他为什么会突然对濒临困境的苏氏抛出如此巨大的橄榄枝?仅仅是因为商业利益?
还是……与那晚他口中“弄丢的手帕”、与她模糊记忆里的那个雨夜有关?一种强烈的不安,
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在她心底疯狂滋长。合作意向很快敲定,
随之而来的便是密集的会议、方案研讨、实地勘测。作为苏氏设计部的核心成员之一,
苏晚无可避免地需要频繁地与盛景地产的项目团队对接。而沈聿白,
这位传闻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沈氏太子爷,却以一种令人费解的高频率,
出现在与“云栖”项目相关的各种场合。
有时是在盛景总部顶层那间能将半个城市踩在脚下的、冷色调的庞大会议室里。
他端坐在长桌尽头的主位,墨色的高定西装一丝不苟,整个人如同冰雕玉琢的塑像,
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当苏晚站在演示屏前,阐述苏氏的设计理念时,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来自主位的、沉静而专注的目光。那目光并非审视,
更像是一种……锁定。穿透投影仪的光线,精准地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深处,
带着一种无声的、极具穿透力的重量,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里到外看透。
她必须调动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维持住声线的平稳和专业术语的流畅,
后背却在不经意间已沁出一层薄汗。有时是在“云栖”项目尘土飞扬的工地现场。
他也会出现,在一众前呼后拥的高管簇拥下,步履沉稳地踏勘进度。
巨大的机械轰鸣声和工地的喧嚣似乎完全无法侵扰他周身那圈无形的寂静。
苏晚穿着安全帽和略显宽大的工装夹克,跟在项目负责人身后,努力辨认着图纸上的标注。
一个戴着白手套的助理,会适时地为沈聿白挡开低垂的电线或地上的建材。
当苏晚因为核对一个细节而落后几步时,她偶尔会抬起头,
猝不及防地撞上他不知何时已停在原地、正静静回望的视线。
隔着飞扬的尘土和安全帽的帽檐,那双深潭般的眼眸依旧清晰。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那样看着她,眼神沉寂,却又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
工地的喧嚣在那一刻诡异地退潮远去,只剩下那道目光,沉甸甸地落在她身上,
让她呼吸微窒,心跳失序。更多的时候,是在一些非正式的、甚至显得有些刻意的“偶遇”。
在苏氏公司楼下那家需要提前一周预约的咖啡馆里,她刚端着咖啡坐下,
就看到那道墨色的身影推门而入,自然而然地走向她旁边的空位,只隔着一条窄窄的过道。
在城西那家以藏品古籍闻名的图书馆古籍修复区,
她正凝神翻阅一本关于明清家具纹样的孤本,一抬眼,
便看到他就坐在对面不远处的阅读灯下,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
面前摊开的却是一本厚重的德文原版建筑年鉴,目光却越过书页,沉静地落在她身上。
甚至是在她常去的那家瑜伽馆外,他黑色的宾利慕尚会无声地滑停在街角,车窗降下,
露出他半张轮廓分明的侧脸,目光透过墨镜镜片,投向馆内明亮的落地窗。
这些“偶遇”从不逾矩。沈聿白从未主动上前攀谈,更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他只是存在。
像一个沉默而固执的影子,带着强大到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出现在她生活的半径之内。
每一次目光的交汇,都像是一次无声的叩问,一次沉静的宣告,
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她那个雨夜的存在,
提醒着她那句“我记得就够了”背后所蕴含的、她尚无法理解的力量。
他像一张无形而坚韧的网,正以她无法抗拒的方式,从四面八方悄无声息地收拢,
将她温柔地、却又无比强势地笼罩其中。---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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