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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之谜:叶凌霜的复仇与救赎

玉佩之谜:叶凌霜的复仇与救赎

主角:萧逸尘沈墨 作者:歌之云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27 10:01:11

第一章匕首捅穿爷爷后背的力道,震得我手心发麻。滚烫的血溅在我脸上,带着铁锈的腥味。

“走!”爷爷喉咙里挤出这个字,反手把一块冰凉的东西死死按进我手心。

是那块他从不离身的龙纹玉佩。我看清了他浑浊眼底最后的焦灼,

还有他身后黑衣人左脸上那道扭曲的蜈蚣疤。那人眼神像淬了毒的冰。“爹!

”另一个方向传来娘凄厉无比的惨叫。我刚扭过头,一道黑影擦着我头皮掠过。

爹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颤,软倒下去。他喉咙上钉着一枚乌黑的铁镖,血像开了闸,

瞬间染红他素色的长衫。他瞪大的眼睛直勾勾对着我,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爷爷的尸体沉重地压向我,黑衣人猛地抽回匕首。我被他带倒,后背狠狠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肋骨闷痛。爷爷的血迅速在我胸前衣襟洇开一大片粘腻的温热。“搜!玉给我找出来!

”蜈蚣疤男人声音嘶哑,像砂纸磨过骨头。五六个同样黑衣的身影在药柜、桌椅间疯狂翻找,

瓷瓶砸碎的声音刺耳。满屋狼藉,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大翻的药材气味,令人窒息。

没人看我。在黑衣人眼里,倒在地上、满脸血污、被爷爷尸体半压着的我,

大概跟死人没区别。我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不是悲伤,是能把骨头都烧成灰的滚烫。

但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痛感让我脑子里那根嗡嗡作响的弦绷得更紧。我不能死。绝不能。

爷爷温热的血还黏在我皮肤上。爹死不瞑目的眼睛就在不远处。娘……娘的声音断了。

蜈蚣疤男人烦躁地踢开一个药碾子,目光像刀子扫过屋内。他离我很近,背对着我,

正弯腰查看爷爷僵直的手。他的长袍下摆沾着暗红的血渍。就是现在!我用尽全身力气,

猛地从爷爷身下抽出身体,动作快得像被烫到的蛇。右手一直死死攥着的东西,

被我狠狠砸向蜈蚣疤男人的后颈!那是我在倒下的瞬间,从爷爷宽大的袖袋里摸到的。

一个不起眼的、滑腻腻的蜡丸,带着爷爷身上惯有的、苦涩的草药味儿。“啪!

”蜡丸精准地砸在他后颈上,瞬间碎裂。一股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粉末腾起。“呃!

”男人一声闷哼,猛地回身,眼神凶戾。但他身体晃了一下,

抬手去捂后颈的动作迟滞得像慢放的皮影。“找死!”他低吼,匕首朝我刺来。我没躲,

就地翻滚,撞向墙角一个半人高的旧药柜。柜子后面有道窄缝,

是我小时候和爷爷玩捉迷藏发现的暗格。匕首擦着我的小腿钉在地砖上,

发出令人牙酸的“锵”一声。“头儿!”其他黑衣人惊呼。“别管我!

是‘醉仙散’……抓住那小**!搜玉佩!”蜈蚣疤男人声音开始含糊,脚步踉跄,

撞翻了一张凳子。第二章我没命地往里缩。狭窄的暗格里堆满了霉味的干草药,

我只能蜷成一团,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震得耳膜嗡嗡响。我捂住自己的嘴,

牙齿深深陷进手背的皮肉里,血腥味盖住了外面的铁锈味。不能出声!一丝声音都不能有!

爹的眼睛还在外面瞪着……脚步声杂乱地在外面响。翻箱倒柜的声音更加粗暴。“妈的,

这老东**得真严实!”“头儿好像不行了…得赶紧送走!”“再搜一遍!

特别是老头子身上!”衣物摩擦的声音,重物被拖拽的声音。

我听到他们粗鲁地翻动爷爷的遗体,甚至踢了几下。“没有!**邪门!那丫头片子呢?

死了没?”“地上那女的也搜过了,什么都没有!那小丫头片子挨了头儿一刀,

又挨了老头子尸体砸,估计早断气了,被药柜压下面了吧?”“走!此地不宜久留!

带着头儿快撤!”脚步声迅速远去,伴随着拖拽重物的摩擦声,很快消失在暴雨声中。

外面只剩下噼里啪啦的雨点砸在瓦片上、地面上的喧嚣。还有,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黑暗中,我像一尊石雕,一动不动地蜷缩着。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僵硬发麻,

手背上被自己咬破的伤口**辣地疼。又等了很久。久到外面翻倒的油灯大概彻底熄灭了,

黑暗如同浓墨将我完全包裹。我终于动了。极其缓慢地,像生锈的傀儡一样,

手脚并用地从狭小的暗格里爬出来。冰冷浑浊的血水浸透了我的裤腿。外面一片狼藉。

借着窗外偶尔划过的惨白闪电,我看到爹仰面躺在地上,眼睛依然睁着,

空洞地望着漆黑的房梁。娘倒在几步远的地方,头发散乱,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割口。

爷爷……我只看了一眼他伏在地上的背影,那片被血浸透的深色衣料,

喉咙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胃里翻江倒海,我死死捂住嘴,

指甲掐进脸颊肉里。不能吐!不能倒!我踉跄着,几乎是爬过去,

靠近离我最近的一个黑衣人影。那是最后留下来查看我是否“断气”的人,

中了残余的“醉仙散”,歪倒在药柜旁,一动不动。我需要武器。任何能用的东西!

我颤抖着手摸索他的腰间。冰冷的皮革腰带,硬邦邦的。我摸到了一把短小的匕首鞘,

抽出匕首,刃口反射着闪电的寒光。又摸到他怀里,

一团硬邦邦的东西——是半块啃过的干饼。还有,一块沉甸甸、边缘粗糙的东西。

闪电再次撕裂黑暗。我看清了手里的东西:一块半个巴掌大的圆形铜牌,边缘有些磨损,

上面浅浅刻着一个扭曲的符号——“巽”。像风,又像被束缚的鬼爪。我死死攥紧这块铜牌,

冰冷的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这是线索!唯一的线索!掌心再次传来冰凉坚硬的触感。

是那块被爷爷鲜血浸透的龙纹玉佩。我把它和那块刻着“巽”字的冰凉铜牌紧紧攥在一起。

踉跄着站起身,我走到屋子中央。爹,娘,爷爷……冰冷的尸体躺在血泊里,

被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涂抹成一片绝望的暗红。空气里是浓重的死亡气息和药材的余味。

心脏的位置像是被掏空了,灌满了冰冷的铅液和滚烫的岩浆。那岩浆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

烧干了我最后一丝软弱和眼泪。我猛地抽出刚刚搜到的匕首,

毫不犹豫地在左手掌心狠狠划过!第三章锐痛瞬间穿透神经,滚烫的鲜血涌出,

滴滴答答落在冰冷的地砖上,混入那片暗色的血泊里。我伸出染血的食指,就着掌心的血,

在溅有血迹的药柜残片上,一笔一划,刻下带着血印的字:灭门之仇,不共戴天!笔划深重,

仿佛要刻进骨头里。刻完最后一个字,我抬起血淋淋的手,指向窗外无边无际的暴雨黑夜,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碎裂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嘶哑、冰冷,

淬着毒:“沈墨……蜈蚣疤……还有你背后的所有人……我叶凌霜要你们血债血偿!

一个都别想逃!”话音落下的瞬间,

一直紧攥在右手里的龙纹玉佩突然毫无预兆地迸发出一阵灼热!那热度烫得我几乎要脱手。

玉佩表面残留的血迹,如同活物般在那些古老的龙纹沟壑中急速流淌、汇聚,

最后竟勾勒出一条条纵横交错、散发着诡异微芒的血线,清晰地指向南方!暴雨如注,

狠狠砸在燃烧的祖宅残骸上,发出嗤嗤的声响,腾起滚滚带着焦糊血腥味的浓烟。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吞噬了所有亲人和过往的火焰,用染血的布条草草裹住掌心的伤口,

将那枚灼热指引方向的玉佩和冰冷的“巽”字铜牌贴身藏好,

转身决绝地扑进南方无尽的雨幕之中。冰冷的雨水拍打在脸上,混合着未干的泪和血。

暴雨砸在身上像冰冷的鞭子。我浑身湿透,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肿大,

每跑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左手掌心的刀伤崩裂了,血混着雨水往下淌。南方,

玉佩藏在我贴肉的衣袋里,那股灼热始终没停,像揣着一块烧红的炭。

**着这股钻心的烫意撑住神志,一头扎进荒林深处。三天。我没吃没喝,

靠嚼苦涩的草根硬扛。伤口开始红肿溃烂,发起高热,眼前一阵阵发黑。好几次摔倒,

都是那张刻着蜈蚣疤的阴毒面孔把我从昏沉里刺醒。第四天黄昏,我拖着几乎烂掉的腿,

终于摸到了一条浑浊的河边。远处隐约有个渡口,停着条破旧的乌篷船。

一个干瘦的老船夫缩在船头,抽着旱烟。“船家!”我的声音干裂嘶哑,“过河多少钱?

”老船夫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珠在我身上破烂带血的衣服和惨白的脸上溜了一圈。

“十个大钱。”“我……我没钱。”我喘着粗气,肺像破风箱,“但我有块铜牌,值点钱。

”我掏出那块冰冷的“巽”字铜牌递过去,手控制不住地抖。这是冒险,但玉佩绝不能露。

老船夫接过铜牌,指腹在“巽”字上摩挲了几下,眼神深处有什么东西闪了闪,快得抓不住。

“嗯,上来吧。”他声音没什么起伏。船离了岸。河水打着旋,腥气扑鼻。

我刚在舱里一块潮湿的麻袋上坐下,老船夫就递过来一个豁了口的陶碗,里面是浑浊的水。

“姑娘,看你也遭了罪,喝口水缓缓。”水浑浊得看不清碗底。

一股极淡的腥甜味儿钻进鼻子。不对!这不像是河水或雨水!爷爷说过,有些水蛊,

无色无味,但也有低劣的,带着蛇腥草!我心脏猛地一缩,本能地偏头,

装着浑浊水的碗擦着我脸颊砸在舱板上,碎裂开来。水溅到的地方,麻袋立刻嗤嗤作响,

冒出几缕细小的白烟!“找死!”老船夫那张老实巴交的脸瞬间狰狞,

枯爪般的手直掏我胸口!目标明确——玉佩!第四章杀意比他的动作更快。

我右手一直攥着的、从祖宅废墟里摸到的半截锈铁簪,毫不犹豫地反手扎进自己左臂曲池穴!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但一股冰冷的麻痹感瞬间沿着手臂蔓延开。同时,手腕一抖,

指尖藏的几根浸过腐肉的毒针(从黑衣人身上搜刮的)闪电般射向老船夫的面门!“噗嗤!

”几声轻响。老船夫“呃”地一声怪叫,捂着眼睛仰面栽倒,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他的指缝里,有黑色的血渗出。毒针见血封喉。我顾不上看他死活,

左手曲池穴附近的皮肤下,一条细若发丝、疯狂扭动的黑线正试图往外钻!是蛊虫!

它被我的血和毒针逼出来了!我咬着牙,用尽最后的力气拔出那截锈铁簪,

狠狠戳向皮肤下那点凸起!“嗤!”一小股黑血带着一条扭成一团的细虫喷溅在舱板上,

还在蠕动着。巨大的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身体的力量瞬间被抽空,我眼前一黑,

重重向后栽倒。冰冷腥臭的河水漫过口鼻的瞬间,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玉佩……不知道过了多久。刺骨的寒冷包裹着我,

五脏六腑却像着了火,喉咙干得冒烟。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我唇上,

带着一种极其清冽的、仿佛能涤净五脏的草木清香。我贪婪地吮吸着。

一股温和的力量顺着我的喉咙滑下去,所过之处,那股焚烧五脏的燥热奇异地被抚平下去。

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只看到一片素雅的月白色衣料。一个身影正俯身靠近。

一只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捏着一枚细长的金针,悬在我左臂曲池穴上方寸许。

那针尖凝着一点温润的微光。危险!爷爷的血、爹的眼睛、娘倒下的身影瞬间冲进脑海!

是敌人!又是冲着玉佩来的?!“滚开!”我用尽力气嘶吼出声,身体猛地弹起!

右手快如闪电,目标不是那只执针的手,而是直取对方咽喉要害!同时,

左手死死捂住藏着玉佩的胸口衣袋!我的手腕被一只温暖却异常稳定的手牢牢攥住。

力道不霸道,却像铜墙铁柱,纹丝不动。“姑娘郁结伤肝,气血逆行冲撞心脉,宜疏不宜堵。

”一个清朗温润的声音响起,像山涧清泉淌过玉石,“强行醒来,只会加重内伤。

”我死死瞪着他。视线终于聚焦。那是一张极其年轻俊朗的脸,眉目如画,气质出尘,

仿佛不沾人间烟火。他穿着素净的月白长袍,腰间束着同色丝绦,丝绦上系着一块玉佩。

那玉佩温润剔透,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我的目光猛地钉死在那块玉佩上!龙纹!

和我怀里那块一模一样的古朴龙纹!只是他这块上面的龙纹盘绕得更舒缓,像在云中游弋。

而我怀里那块,爷爷给的,龙形更狰厉,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凶悍!

两块玉佩的纹路走向、雕刻的细微转折……它们……它们严丝合缝!

这个发现像一道惊雷劈中我!他是谁?!他怎么会有这玉佩?沈墨的同伙?

还是……就在我心神剧震、杀意爆涌的刹那,一股更猛烈的眩晕袭来。强行动手的后果来了,

眼前景物剧烈旋转,喉头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眼前彻底陷入黑暗。再次有知觉时,

是一股温和的力量在我体内游走。背后几个大穴暖洋洋的,左臂伤处的剧痛麻木消退了大半。

我猛地睁开眼。第五章我躺在一个干净宽敞的房间,身下是柔软干燥的铺盖。

空气里弥漫着清苦的药香。窗外天光大亮。我的衣服被换过了,是一身干净的素色粗布衣。

伤口被仔细包扎过。玉佩!我立刻摸向胸口——硬硬的、温热的触感还在!

藏在最贴身的内袋里。那块“巽”字铜牌也在。门被轻轻推开。

那个月白长袍的年轻男子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陶碗走进来。阳光落在他身上,

那张脸好看到有些不真实。“醒了?”他唇角带着一丝温和的浅笑,将陶碗放在床边矮几上。

碗里是黑褐色的药汁,散发着浓重的药味。“你内腑被煞气冲撞,又强引毒针激发生机,

损耗太大。这药固本培元。”我没碰那碗药。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

紧盯着他腰间那块温润的龙纹玉佩。“你是谁?这玉佩哪来的?

”每一个字都透着毫不掩饰的警惕和杀气。他似乎并不意外我的态度,坦然对上我的目光,

眼神清澈温和。“在下萧逸尘。此乃家族信物,世代相传。”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下意识护住的胸口,“姑娘身上,似乎也有一块?”我心中一凛,杀意骤起。

他果然知道!“与你无关!”我声音冰冷,身体绷紧,随时准备暴起。

就算他现在看起来毫无恶意,但怀璧其罪!爷爷的警告犹在耳边!萧逸尘没有靠近,

反而退后一步,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示意自己并无危胁。“姑娘不必如此戒备。

若我对玉佩有歹意,在你昏迷时便已取走。”他语气平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况且,两块玉佩本是一对,名曰‘阴阳龙珏’,彼此自有感应。我能找到姑娘,

也是因为这感应。”阴阳龙珏?一对?爷爷从没提过还有另一半!“感应?”我冷笑,

“所以你能追踪我?”“不完全是。”萧逸尘摇头,

“玉佩只会对血脉相连或极近之人产生强烈共鸣。我感应到的,

是你体内剧烈的悲痛和……戾煞之气,加之玉佩方位指引,才寻到江边。姑娘,”他看着我,

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了然,“你背负的东西,太重了。”血脉相连?

这四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心上!难道他真是……不!不可能!

爷爷死前让我去找的是“活死人医”!不是这个姓萧的!混乱和巨大的警惕撕扯着我。

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血味。不能信任何人!沈墨就是最好的教训!“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动作牵扯到伤口,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眼前又是一黑,差点栽倒。

一只温暖的手及时扶住了我的胳膊,力道轻柔却不容抗拒。“姑娘伤势未稳,强行离床,

恐留下病根,损及经脉根本。”萧逸尘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上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坚持。

“萧某并非强留姑娘。只是你内忧外伤未平,仇家环伺,此时孤身离去,无异送死。

”他扶着我重新靠在床头,动作自然。他身上那股清冽干净的草木气息再次钻入鼻端,

和他温和有力的手一样,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竟让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有一丝松懈的迹象。

这感觉陌生的可怕。“你目的何在?”我盯着他,语气没有丝毫缓和,“别说什么路见不平!

江湖上没这种好人!”第六章萧逸尘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似乎藏着许多东西。

“姑娘心中疑虑,萧某明白。但请相信,我助你,并非为谋夺玉佩。

而是……”他目光望向窗外,眼神变得悠远深邃,“‘阴阳龙珏’重现,

牵扯的是一桩尘封百年的秘辛,关乎太多人的命运。寻找另一块龙珏,

亦是萧家几代人的责任。”他收回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眼神清澈坦荡,

带着一种沉重的力量。“更何况,姑娘身负血仇……萧某,不忍见你孤身赴死。”血仇!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针扎进我心里!

爹娘的尸体、爷爷的血、沈墨那张狰狞的疤脸瞬间翻涌上来!恨意再次点燃冰冷的血液,

压过了那一丝莫名的松懈和不适应。“你知道仇家是谁?”我声音嘶哑,

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萧逸尘摇了摇头,眼神凝重:“不知具体。但玉佩现世,

必引腥风血雨。追杀姑娘的势力,恐怕根深蒂固。

若姑娘信我几分……”他从袖中取出一卷颜色泛黄、边缘磨损得厉害的古老帛书,

上面用墨色小篆写着几个字——《黄帝外经》“解开玉佩之谜,或许就能找到你仇家的线索,

还有……那所谓的‘宝藏’真相。”萧逸尘的声音低沉下来,“据家族零星记载,

‘神农玉魄’的秘密,需《黄帝外经》为引。此书早已失传,我萧家保存的,

也只是后人誊抄的残卷副本。唯一知晓全本下落的线索……”他指向帛书末尾模糊的印记,

“指向江南藏书楼。那里或许有我们需要的答案。”江南藏书楼!线索!一瞬间,

所有杂念都被压下。不管这个萧逸尘是真心还是假意,《黄帝外经》是唯一的突破口!

沈墨要玉佩,要宝藏,那我就必须赶在他前面找到真相!哪怕是与虎谋皮!“带我去。

”我盯着他手中的帛书,斩钉截铁地说。雨幕如注,山路泥泞难行。我紧攥着匕首,

每一步都踩在湿滑的苔藓上,随时可能坠入万丈深渊。萧逸尘走在前面,

月白长袍早已被雨水浸透,紧贴在他宽阔的背脊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小心!

"他的警告刚出口,三支淬毒暗箭已破空而来!我侧身闪避,却还是被最后一支擦过左肩。

剧痛瞬间炸开,伤口周围的皮肤立刻泛起诡异的青黑色。"有毒..."我踉跄着扶住岩壁,

眼前阵阵发黑。萧逸尘的身影如鬼魅般掠至我身旁。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别动!"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慌乱。他不由分说将我打横抱起,

几个起落便闪进一处隐蔽的山洞。洞内潮湿阴冷,水滴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忍着点。

"他声音低沉,手中匕首在火石上一擦而过,刀尖瞬间烧得通红。我咬紧牙关,

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滚烫的刀刃按上我的伤口。"唔——!"灼烧的剧痛让我浑身痉挛,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冷汗顺着额角滚落,打湿了鬓发。萧逸尘突然俯身,

小说《玉佩之谜:叶凌霜的复仇与救赎》 玉佩之谜:叶凌霜的复仇与救赎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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