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冷砚林暄 作者:爷不喜欢画饼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27 10:42:37
冷砚摔了那盆绿萝时,我正在给林暄发消息。“今天雨好大,记得带伞。
”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冷砚的动作僵住了。他慢慢转过身,
昂贵的皮鞋踩过刚摔碎的陶土碎片和散落的泥土。那双总是盛满掌控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声音像淬了冰:“你在跟谁发消息?”我锁了屏,把手机随手丢在沙发上。“没谁。
”“没谁?”他一步跨过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温澜,
你对着我的脸,在给谁发消息?‘记得带伞’?呵,我冷砚需要你提醒这个?
”他猛地伸手想抓我手腕,被我侧身躲开。“冷总,合约第三条,互不干涉私生活。
”我提醒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合约?”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神阴沉得吓人,
“**现在跟我提合约?温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没忘。”我抬眼,
平静地迎上他几乎要喷火的视线,“你花钱,我扮演。很公平。”“扮演?
”他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然笑了,那笑容又冷又戾,“扮演一个死人?林暄?
”当这个名字从他嘴里清晰吐出的瞬间,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脸上的平静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谁告诉你的?”我的声音有点发紧。“重要吗?
”他逼近一步,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重要的是,温澜,你把我冷砚,
当成了那个淹死在海里的穷画家的替身?”他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扎进我最隐秘的角落。
林暄。不是穷画家。他是光。只是那道光,三年前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小女孩,
永远沉在了冰冷的海底。而我,温澜,在那之后,把自己活成了行尸走肉。直到一年前,
在一个商业晚宴上,我看到了冷砚。灯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和林暄有七分相似。
尤其是不笑的时候,那种清冷的疏离感。鬼使神差地,我端着酒杯走了过去。后来的一切,
顺理成章。他需要一个温顺、漂亮、不惹麻烦的女伴,应付家族催婚,挡掉不必要的桃花。
我需要一张酷似林暄的脸,来麻痹自己那颗早就停跳的心。我们签了一份协议。甲方:冷砚。
乙方:温澜。期限:一年。款项:每月一百万,打到乙方指定账户。
义务:乙方需在甲方需要时,以女友身份出席必要场合;其余时间,互不干涉。条款清晰,
银货两讫。我一直扮演得很好。温顺,安静,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带我去应酬,
我微笑得体。他深夜带着酒气回来,我给他煮醒酒汤。他心情不好,我沉默地陪在一边。
他偶尔也会盯着我的脸出神,手指划过我的眉眼,
带着一种探究和……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沉迷。我以为,这场交易可以平稳地结束。
直到他发现林暄的存在。“怎么?被我说中了?”冷砚看着我的脸色,眼底翻涌着风暴,
“温澜,你好大的胆子!”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江倒海的痛楚和难堪。“冷总,
协议里并没有规定,我不能在心里想着别人。”我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我们的关系,
仅限于表面。”“仅限于表面?”他猛地攥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这一年,你在我身边温温顺顺,叫我‘阿砚’,给我煮汤,
对着我这张脸……都是在透过我看他?!”他的愤怒像实质的火焰,灼烧着我。
疼痛让我反而冷静下来。“是。”我抬眼,清晰地回答,“我是在看你,也是在看他。冷砚,
我们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各取所需。你花钱买清净,我花钱……买一个幻影。”“幻影?
”他像是被这两个字彻底激怒,一把将我甩开。我踉跄着后退,撞在沙发扶手上,
腰侧一阵闷痛。“好一个幻影!”他指着地上狼藉的绿萝碎片,
那是我从林暄的出租屋里唯一抢救出来的东西,“所以这盆破草,也是他的遗物?
**把它当祖宗一样供着,是不是也因为它像他?!”心口被狠狠捅了一刀。
我盯着那散落一地的绿叶,那是林暄养了三年的绿萝,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点生机。“是。
”我抬起头,眼眶发酸,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它很重要。比你想象的,重要得多。
”“重要?”冷砚像是听到了最荒谬的笑话,他来回踱了两步,猛地停下,
眼神凶狠得像头被激怒的野兽,“温澜,你搞清楚!这一年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冷砚!
给你钱花的是我冷砚!满足你一切物质要求的是我冷砚!不是一个死人!”“所以呢?
”我反问,声音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所以我就该爱上你?冷砚,别太自以为是了。
我们之间,只有交易。现在,你知道了真相,觉得恶心,觉得被侮辱了,没问题。
”我站直身体,努力挺直脊背,尽管它可能在下一秒就崩塌。“合约还有三天到期。冷总,
提前结束吧。这个月的钱,我可以不要。”我转身,想回房间收拾东西。离开这里。立刻,
马上。“站住!”他厉喝一声。我脚步没停。“温澜!我让你站住!
”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暴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没理他,径直走进卧室,
拉开衣柜,拿出那个我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动作利落地把属于我的东西往里扔。衣服,
护肤品,几本书。还有床头柜上,那个倒扣着的相框。“砰!
”相框被一只大手狠狠按在桌面上。冷砚不知何时冲了进来,胸膛剧烈起伏,
眼睛赤红地盯着那个相框。“打开。”他命令道,声音嘶哑。“冷砚,别逼我。
”我试图推开他的手,却纹丝不动。“我让你打开它!”他猛地发力,
相框被他硬生生掰了过来。玻璃面下,一张清晰的照片暴露在灯光下。蔚蓝的海边,
穿着白色T恤的年轻男人笑得阳光灿烂,露出一口白牙,头发被海风吹得微乱,
眼神干净得像头顶的天空。那是林暄。二十岁的林暄。鲜活,明亮,
带着能融化一切阴霾的暖意。和他冷砚,有七分形似,却截然不同。冷砚死死盯着照片,
又猛地抬头看我,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震惊、愤怒、屈辱,还有一丝……受伤?
“呵……呵呵……”他低低地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冷,越来越尖锐,“像,
**像……难怪……”他松开相框,像碰到什么脏东西。“温澜,你真是好样的。
”他看着我,眼神冰冷刺骨,“拿我当替身?你知不知道,上一个敢这么耍我的人,
现在在哪?”“在监狱,还是破产流落街头?”我平静地接话,把相框小心地收进行李箱,
“冷总,我知道你有的是手段。但我不在乎。钱,我这一年也存了些。命,就这一条。
你想要,拿去好了。”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发出刺耳的声响。“反正,没有林暄的世界,
活着和死了,区别也不大。”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桶。“没有林暄你就活不下去?
”冷砚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折断它,他把我狠狠拽到面前,
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炽热而愤怒的呼吸喷在我脸上,“那我呢?温澜!这一年,
我冷砚在你心里算什么?!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赝品?!”他的愤怒里,
掺杂了太多不该有的东西。痛苦,不甘,甚至是一丝卑微的质问。
我被他眼中的情绪震了一下。这不像他。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冷砚,
不该有这样的眼神。“算雇主。”我清晰地回答,试图挣脱他的手,“现在,
雇佣关系结束了。”“结束?”他像是被这个词**到,猛地把我往后一推。我重心不稳,
跌坐在床边。他俯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床沿上,将我困在他与床铺之间,
形成一个极具压迫感的牢笼。“谁说结束了?”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
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温澜,游戏什么时候结束,从来由我说了算!”“合约到期了。
”我提醒他。“我可以续约!”他脱口而出,随即自己也愣了一下,
但很快被更汹涌的情绪覆盖,“十倍!一百倍!你要多少钱?开个价!”看着他失控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冷总,你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他了。”我轻声说。这句话,
比任何反驳都更具杀伤力。冷砚的身体猛地僵住,撑在我身侧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
眼底翻涌的怒潮像是被瞬间冻结,然后碎裂成一片片难堪的冰渣。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缓缓直起身。那双总是盛满掌控和傲慢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裂痕,
一种近乎狼狈的空洞。他看着我,又好像没在看我,视线穿过我,落在不知名的虚空。
过了好几秒,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不像他……呵……不像他……”他重复着,像是在咀嚼世界上最苦涩的东西。然后,
他什么也没再说,猛地转身,大步离开了卧室。房门被他甩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震得墙壁似乎都在颤抖。我坐在床边,听着他沉重的脚步声快速穿过客厅,
然后是公寓大门被狠狠摔上的声音。“砰——!”世界终于安静了。只剩下我,
和行李箱滑轮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还有心口那片空荡荡的、呼啸着冷风的洞。
我慢慢蜷缩起来,抱住膝盖。眼泪终于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砸在冰冷的地板上。为林暄。
也为这荒诞又狼狈的一年。替身游戏,结束了。我搬回了自己租住的小公寓。不大,
一室一厅,但干净整洁,窗外能看到一小片老城区的屋顶。这里才是我真正的世界。
冷砚给的钱,我一分没动地存在一张单独的卡里。那钱带着交易的味道,
用了会让我觉得自己更不堪。我用自己工作攒的钱交了房租,重新找了份插画师的工作,
在家接稿。生活似乎回到了遇见冷砚之前的轨道。平静,简单,带着一种刻意的麻木。只是,
失眠变得更严重了。深夜对着电脑画画时,或者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时,
冷砚那张盛怒又受伤的脸,总会毫无预兆地跳出来。还有他最后那句嘶哑的“不像他”。
像根刺,扎在心上,不深,但总在不经意间带来一阵细密的疼。我甩甩头,
试图把那张脸赶出去。他只是不甘心。像他那种天之骄子,习惯了掌控一切,
怎么能容忍自己被当成一个死人的影子?占有欲作祟罢了。时间会冲淡一切。三天后,
手机屏幕亮起,一个没有备注但烂熟于心的号码发来一条短信。
【一百万已汇入尾号XXXX账户。】是冷砚助理的号码。合约最后一个月,他付了。
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然后删掉。银货两讫。彻底两清。我以为这就是句号。一周后,
我去参加一个大学同学的婚礼。新娘是我同宿舍的姐妹,关系不错。
婚礼在城郊一个挺大的度假酒店举行。我特意穿了条素色的连衣裙,化了淡妆,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到了酒店,签到,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都是老同学,几年不见,
寒暄几句,气氛倒也热闹。直到门口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我下意识抬头看去。
心口猛地一窒。冷砚。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铁灰色高定西装,身姿挺拔,
被几个人簇拥着走进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峻模样,
目光随意地扫过全场。然后,精准地定格在我身上。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秒。
他的眼神深不见底,像冰冷的寒潭,又像压抑着暗流的火山。我立刻低下头,假装整理餐巾,
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他怎么在这里?很快,新娘激动地小跑过来解开了我的疑惑。
“澜澜!看到没?冷氏集团的冷总!天啊!没想到我老公家还能攀上这层关系!
他居然亲自来了!”新娘兴奋地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原来新郎家是做建材的,
最近搭上了冷氏集团旗下一个项目。冷砚的出现,对他们家来说,是莫大的面子。“哦。
”我应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无波,“挺好。”婚礼仪式开始。
新人交换戒指,亲吻。台下掌声雷动。我跟着鼓掌,视线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主桌。
冷砚坐在那里,姿态闲适,偶尔侧头和旁边的人低声交谈两句。他一次也没有再看我。
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也好。我松了口气,心里却又涌上一丝说不清的失落。
婚宴开始,推杯换盏。我坐在同学堆里,埋头吃东西,降低存在感。“温澜!好久不见!
更漂亮了啊!”一个略带油腻的男声响起。是以前追过我的一个学长,叫王凯。
听说现在混得不错,开了家小公司。他端着酒杯凑过来,一**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上,
带着浓重的酒气。“学长好。”我客气地点头,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哎,
别这么生分嘛!老同学了!”王凯的手很自然地搭在了我椅背上,身体也靠得更近,
“听说你现在……嗯?给一个老板当私人助理?还是……嘿嘿,那种关系的?
”他话里的暗示和轻佻毫不掩饰,周围几个同学都看了过来,眼神各异。我皱紧眉头,
胃里一阵翻涌。“学长,你喝多了。”我冷冷地说,想站起身。“别走啊!
”王凯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很大,“聊聊嘛!听说那老板挺有钱的?一个月给你多少?
要是觉得委屈,跟哥哥说,哥哥公司也缺个贴心人儿……”污言秽语伴随着酒气喷在我脸上。
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放开!”“装什么清高?”王凯脸上露出不耐烦,手抓得更紧,
甚至试图把我往他怀里带,“当初在学校就假清纯,现在不还是靠……”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一只骨节分明、戴着昂贵腕表的手,重重地按在了他抓我的那只手腕上。力道之大,
王凯疼得“嘶”了一声,瞬间松开了我。我惊魂未定地抬头。冷砚。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站在王凯身后,高大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居高临下地睨着王凯,眼神冷得像冰锥。
“你哪位?”冷砚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嘈杂。王凯被他的气势慑住,
又看到他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表,酒醒了大半,结结巴巴地说:“冷、冷总?
我、我是小王,王凯,做建材的,上次在……”“没问你。”冷砚打断他,
语气淡漠得像在驱赶一只苍蝇。他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扫了一眼,又移开,
仿佛只是确认一件物品是否完好。“她是我的人。手不想要了?”最后五个字,轻飘飘的,
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王凯的脸瞬间白了,额头上冒出冷汗:“对、对不起冷总!我不知道!
我喝多了!胡言乱语!温**,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他忙不迭地对我鞠躬道歉,
然后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周围的同学都噤若寒蝉,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敬畏。
新郎新娘也匆匆赶过来,紧张地看着冷砚。“冷总,实在抱歉!王凯他喝多了,
不是故意的……”新郎连连道歉。冷砚这才把目光落在我脸上,停留了大概两秒。“没事吧?
”他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没事。谢谢冷总。”我低着头,声音干涩。“嗯。
”他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就回了主桌,
仿佛刚才只是随手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留下我站在原地,
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复杂目光,脸上**辣的。他替我解了围。
用的是“我的人”这种暧昧又强硬的宣告。他什么意思?宣告所有权?
还是……仅仅出于一种前任物品不容他人染指的本能?婚宴的后半段,我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我几乎是第一个冲出宴会厅。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
稍微驱散了些烦闷。我走到酒店门口,准备打车。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无声地滑到我面前,
停稳。后车窗降下。冷砚没什么表情的侧脸露了出来。“上车。”他命令道,没有看我。
“不用了冷总,我叫了车。”我拒绝。“这里打不到车。”他语气不容置疑,
“别让我说第二遍。”他身后的司机已经下车,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恭敬地站着。
僵持了几秒。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这地方偏僻,网约车确实不好叫。
我也不想再在大庭广众下和他拉扯,引人注目。我深吸一口气,弯腰坐了进去。车门关上。
封闭的空间里,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瞬间将我包围。熟悉又陌生。
我紧紧贴着另一侧车门,尽量拉开距离,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车厢里蔓延。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一直沉默下去。“为什么搬走?
”他忽然开口,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有些突兀。“合约结束了。”我回答,
依旧看着窗外。“钱不够?”“不是。”“那是为什么?”他追问,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我转过头,终于看向他。他侧着脸,
轮廓在窗外流动的光影里显得有些模糊,下颌线绷得很紧。“冷砚,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钱货两清。”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疏离,“今晚谢谢你解围,但以后,
我们没必要再见面了。”他猛地转过头。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像两簇幽暗的火。
“没必要?”他咀嚼着这三个字,身体微微前倾,属于他的强大气场再次压迫过来,“温澜,
你是不是觉得,把我当傻子一样耍了一年,拍拍**就能走人?”“我没有耍你。
”我迎着他的目光,心口有些发闷,“我们签了协议,各取所需。
我以为你很清楚游戏的规则。”“规则?”他冷笑一声,带着浓烈的嘲讽,“规则就是,
你一边花着我的钱,一边把我当成另一个男人的替代品?对着我这张脸,想着他?温澜,
你把我当什么?”又是这个问题。我有些疲惫。“冷砚,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了。
答案你很清楚。现在再纠缠,没意思。”“纠缠?”他似乎被这个词刺痛了,
眼神陡然变得锐利,“你觉得我在纠缠你?”“不然呢?”我反问,“冷总,
以你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因为我他妈犯贱!”他低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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