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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命难医心》小说章节目录在线试读 夜枭漕帮小说阅读

编辑:庄子墨更新时间:2025-06-26 17:20:24
医命难医心

医命难医心

医命难医心讲述了夜枭漕帮在紫苏薄荷水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夜枭漕帮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夜枭漕帮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我是悬壶庄的大**,从小在祖父的庇护下长大。寿宴上,我将赤尾蝎的毒血缓缓滴入药膳汤中,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作者:紫苏薄荷水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医命难医心》 医命难医心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是悬壶庄的大**,从小在祖父的庇护下长大。寿宴上,

我将赤尾蝎的毒血缓缓滴入药膳汤中,却不想,变故突生……「妖女!你竟敢毒害老庄主!」

「我以毒入药是为救人。」看着最爱我的祖父陷入昏迷,我知道,

害祖父的另有其人……1我站在寿宴正中央。满堂宾客盯着我手里的赤尾蝎毒血。没人说话。

只有祖父喉咙里发出的嘶哑喘息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妖道!」大长老猛地拍案而起。

他白须颤动,眼神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眉心。「以毒炼药!还敢当众毒害庄主?!」人群哗然。

「我看这丫头早就不安分,听说她母亲就研究毒药,最后连自己都救不了……」

「连老庄主都倒下了,这毒怕是不简单……」我抬头,直视大长老。他眼中有一丝得意,

像是等这一刻很久了。我深吸一口气,压住指尖颤抖。我走到祖父身边。他的脖颈有黑斑,

边缘泛紫,像蛛网般扩散。这不是普通中毒,是「蚀骨枯」。我心头一沉。这种毒,

最近刚在中原闹出人命,怎么会出现在祖父身上?「我以毒入药只为救那位濒死的马夫。」

我说得轻,但每个字都像钉子,「祖父是唯一支持我的人,我怎会给祖父下毒!」

「你还敢狡辩!」二叔苏震怒吼,「老庄主刚刚还好好的,你一出手他就抽搐不止!

你说不是你干的?!」我咬牙,没解释。只是伸手去探祖父脖颈。「别碰他!」

大长老厉喝一声,声音如雷,「来人!把这妖女拿下!」几个护卫上前。「放开我。」

我对抓我胳膊的人说。没人听。「你们等着。」我说,「我会查到真相。」他们把我架出去,

宾客的目光死死盯着我。我回头看了祖父一眼。他已经不动了,只剩下一口将断未断的气。

我闭眼,脑海中飞快分析所有可能。祖父今日所食,都是由厨房统一备好。能下毒的,

不是外人。是内贼。身后是喧嚣的指责和命令声。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我不会认罪,

也不会逃。我要找出那个真正下毒的人。我要制出能救祖父的药。2我被关在柴房里。

门上铁链「哗啦」作响。二叔亲自带人搜我的闺房。我知道他们会找到《五毒真经》。

那是母亲留给我的东西。也是他们眼中的罪证。脚步声逼近。门开了。二叔站在门口,

手里捧着那本黑皮书。他嘴角扯起,像是终于抓到了什么把柄。「果然……你娘是妖女,

你也一样。」哼!说我娘是妖女?!当年闹瘟疫,那些道貌岸然的叔伯听信大长老的谗言,

主张将「低贱」的难民拒之门外,称他们是疫病传染源。若不是祖父坚持开门救济,

母亲以身试药不眠不休研制压制疫病的良药,不知要死多少难民!自那场瘟疫后,

母亲似是有了新的想法,开始着手研究毒术。「若是制药时辅以相克或对应的毒素,

或许能研制出对抗某些疑难杂症的药来。」可惜母亲虽研究小有所成,却也因以身试毒,

素积累过度而早早离我而去……这些保守派的伪君子竟还说的出「妖女是研究毒术自食其果!

」「你们想栽赃我多久?」我冷笑,「祖父中毒,你们却只想着来查我的私物?」

「以亲缘之血饲毒。」他念出书中一页,「你敢说这和老庄主脖颈上的黑斑无关?!」

我沉默下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他们不去查真相,却只想找一个替罪羊!

我抬手轻抚发髻。银簪还在。里面藏着沉香散。只要一缕香气,就能让人昏睡半炷香。够了。

趁他们争执,我轻轻一弹。粉末飞散。两个看守立刻摇晃。我闪身冲出门。背后传来怒喝。

「抓住她!!她是弑祖逆贼!!」弑祖逆贼?我嘲讽的勾起嘴角。

那些看不惯我医毒双修的保守派终于按耐不住了。祖父中毒之事尚未查明,

便急急断言——老庄主生还已无望,毒发垂危,命悬一线。他们断定这毒定是「妖女」所下,

扬言要把「妖女」绳之以法,押入戒律堂严刑拷打。可笑至极!祖父尚在昏迷,生死未卜,

他们却已为我定罪!他们不愿相信真相,只愿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实」。我咬紧牙关,

脚下不停。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知道,这一逃,不只是为了活命,

更是为了找出那个真正下毒的人。祖父还等着我去救。3穿过回廊,翻过墙头。

身后是追兵的脚步声,还有犬吠。我跳上马背,一鞭抽下。马嘶长鸣。可我才刚冲出院子,

就被十几名护卫围住。我当机立断调转马头。奔向后巷。那里是死路。但我别无选择。

马蹄踩碎落叶。我登着马背,翻墙而过。落地时脚下一滑。我摔进一堆破桶之间。

远处火光映照,我能听见他们的喊声。「她往那边跑了!!」「守住周围所有巷口!!」

我喘气。心跳如鼓。忽然,角落里传来一声轻咳。我猛地回头。暗影中坐着一个男人。

衣衫破损,脸色苍白。他在逼毒。手背青筋暴起,额头全是冷汗。我缓缓靠近,

借着月光看清了他腰间的「悬金令」他睁开眼,眼神锐利如鹰。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眼神里藏着痛,还有一丝警惕。「你是谁?」我问。他没说话。只是靠在墙边,

一手捂着胳膊,脸色发白。我注意到他的衣袖被血染红了。「你中毒了。」我说,

「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泛黑。」他冷笑:「你也懂毒?」「足够救你。」我直视他,

「只要你让我帮你。」他嗤笑一声:「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想救人?」我没理他。

从袖中取出一颗赤红色丹药。「‘清脉散’。」我说,「专解蛇蛊类毒素。再晚一刻,

你这条胳膊就废了。」他皱眉。「我为何要信你?」「你不信我。」我点头,

「但你得赌一把。」他沉默。我知道他在犹豫。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火光已经照进巷口。

我回头看了眼巷口。然后看向他。「你可以选择现在帮我突围。」我说,「或者等他们进来,

把你也当共犯抓走。」他眼神一冷。「他们奈何不了我。」他说。「自然。」我点头,

「但他们绝不会放过你——他们认定你刚才接应我。」他猛地盯住我。

「你以为他们会怎么想?」我继续说,「一个逃亡的妖女,

走投无路却突然跟一个陌生人碰头……若不是找人接应,会不会太巧了些?」他瞳孔微缩。

「如今你已被牵扯进来。」我语气不变,「你既是赏金猎人,应是看重武力的。

若因此废了手臂岂不可惜?」他表情微微松动。有戏!但时间紧迫,

不如先搬出悬壶庄这座靠山……「我是苏芷。」我说,「悬壶庄的大**。

我可以证明自己不是妖女,也可以让你安然无恙离开这里。」他沉默片刻。

忽然开口:「把药给我。」我笑了。「先吃一颗‘清脉散’。」我把丹药递过去,

「剩下的两颗,换你的合作。」他接过,睨我一眼:「你比我想的更危险。」

「但我能活下来。」我说。他轻笑一声。「好。」他收起丹药,「走!」我转身就要走。

他却忽然拉住我。「不想被他们死缠烂打,你最好换个样子。」他低声说。我扯下外袍,

翻过来披上。又撕下半幅衣角,包住头发,蒙住脸。--巷口火光冲天。

十几个护卫已经列阵开来。呵,为了抓我,还真是大费周章。「跟紧我。」话音未落,

他已出手。一柄短匕破空而出,钉入最前方护卫的肩膀。惨叫声起。人群骚动。我趁机冲出。

他在我身后断后。刀光剑影中,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雷。我们没有回头路。一路穿街越巷。

直到彻底甩开追兵。我们在城西一处废弃庙宇停下。他靠着墙喘气。我检查他的手臂。

毒已经退了大半。「谢了。」他低声说。我取出另一颗解毒丹递给他。

「此药可助你清去余毒。但救你不能白救,你欠我一个人情。」我说。他挑眉。

「你要我做什么?」「查我祖父中毒的事。」我说,「我需要情报网。」他借月光打量着我,

倏尔轻轻一笑。「你笃定我会答应?」「因为你欠我一颗丹药。」我说,

「也因为你现在跟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沉吟片刻。「从哪儿查起?」「黑市。」我说,

「那里定会有人知道祖父所中之毒的线索。」他看我一眼。「你打算怎么混进去?」

「用你的名字。」我说。他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看来我真的上了贼船。」我没理他。

转身便走。夜枭站在原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低声说了一句:「疯女人。」

但他还是跟了上来。4我在黑市角落翻看一张纸条。是刚刚换来的消息。「疫病感染者,

都接触过漕帮转运站。」我道。夜枭在我对面擦拭匕首,他低声说:「据我所知,

漕帮最近正着手封锁码头。」「那就不能从码头入手。」他点头:「我去查他们的账目。」

「我去混难民。」他看了我一眼。「怎么混?」我从袖中取出一瓶墨绿色药汁。

「‘腐皮草’加‘焚心散’。」我说,「涂脸上,能让我看起来像中毒病患。」他没说话。

我继续道:「漕帮最近对外称‘收容病患’,我要混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沉默片刻开口:「别轻举妄动。」我点头回应他:「走吧。」临近傍晚,

我们赶到了漕帮的地界。夜枭率先探向账房,我则涂了药汁,弄乱头发,在衣服上抹了些土,

尾随着两名佝偻着咳嗽的人,跟着他们走进仓库旁的暗巷。暗巷尽头有一道铁门。

门口挂着布帘,写着:「漕帮收容点」我跟着低头钻进去。里面全是破席子铺地,

几十个衣衫褴褛的人蜷缩着,咳嗽声此起彼伏。我迅速找了个角落坐下,低头装作虚弱。

不一会儿,一个穿粗布衣裳的男子靠过来。他脖子上有黑斑,边缘泛紫。我心头一跳。

「蚀骨枯」?我悄悄掏出一张纸,记下那男人的症状。又观察了几个病人。症状一致。

我敢肯定,他们中的就是「蚀骨枯」。看来……疫病的传播可能与漕帮有极大的关系!

亦或者,疫病的源头就来自漕帮内部……我小心折叠纸张,准备离开。但刚起身,

就被一双眼睛盯上。是漕帮的护卫。他站在门口,目光直勾勾落在我脸上。眼神不太对,

像是认出我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糟了。他莫非见过我?我低头装作咳嗽,

眼角余光瞥见他朝这边走来,我迅速往后退,想绕开他。但他已经开口「你!」我脚步一顿。

「出来。」我强迫自己镇定,手摸向袖口。匕首还在。我慢慢走出去。他盯着我看,

忽然冷笑:「你是苏家那个妖女吧?」我心头一紧。果然还是认出来了。他伸手要抓我,

我侧身躲开,随即猛地抬手,袖中撒出一把「沉香散」。粉末飘散。他鼻尖一抽。两眼翻白,

倒地昏睡。我迅速将他拖进角落,拿了他的腰牌往外走。5刚到门口。

身后传来怒吼:「抓住她!!她是刺客!!」没办法了。我拔腿就跑。绕过几条巷子,

借着夜色遮掩,猫到墙边的货箱后面,终于甩开他们。我喘着气在货架旁停下。

却见货架底下压着什么,捡起来发现是被撕毁只剩半张的货单。上面还有些字迹清晰可见。

「西域鬼面花……漕帮内部调拨……发自毒谷……」鬼面花……我心头微震。据之前的推断,

这极可能是「蚀骨枯」的主毒材!加上「收容点」里的情况,

可以确定祖父中的毒是从西域毒谷流出来的。而漕帮只是中间转运的一环。我攥紧拳头。

是谁?是谁敢把这种东西带进中原?身后又有脚步声响起。我猛地回头。是夜枭。

他一身黑衣,脸上带着血迹。「你怎么回事?」他问。我递给他那半张货单。他看了一眼,

眉头皱紧。「你对上了漕帮的人?」「嗯。」我说,「差点走不了。你那边怎么样?」

他沉思片刻开口:「账目上看不出什么,我本想潜入仓库看看,但他们守卫太过森严,

实在难以突破,我觉得我们可以去船上查探一下,或许有线索。」我点头赞同。

但他话音刚落。远处又传来喊声:「找到了!!」我头皮一炸。夜枭拉住我:「这边!」

我被夜枭拉着狂奔,直到背靠江岸芦苇丛,才终于甩脱了漕帮的追兵。远处,月光下,

几艘漕帮粮船静静停泊在码头边,桅杆高耸,帆布半掩。夜枭皱眉:「现在贸然登船太危险。

」我却已经望向岸边一艘小舟——那是渔家用来补网的小船,此刻空无一人。「不冒险,

怎么查**相?」我轻声说,眼中燃起冷意。夜枭看着我,叹了口气:「好,但听我安排。」

我们绕到码头后方,避开巡逻人手,悄无声息地潜入那艘小舟。

我们借着夜色靠近漕帮最大的一艘粮船。船身漆黑,挂着「漕」字旗,

甲板上传来脚步声和吆喝声。「他们正在卸货。」我低声说。夜枭点头,

观察片刻后道:「趁他们换班前,我们从底舱摸进去。」我点头,

抓住绳索顺着船侧攀爬而下,夜枭紧随其后。终于,我们在一处隐蔽的舱口翻入船内,

四周顿时陷入黑暗。空气闷热,夹杂着粮食的霉味。我屏住呼吸。手指摸到那块松动的木板。

夜枭在我身后戒备,眼神警惕。我轻轻撬开木板。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我立刻捂住口鼻,迅速从袖中取出「太清丹」。一颗含入口中,一颗递给夜枭。

他低声说:「这味道不对。」我点头,继续往下挖。木屑纷飞。终于,一块隔板被掀开。

里面藏着数十朵干枯的花。花瓣泛黑,边缘卷曲。是鬼面花!我迅速取出布袋,

将几朵完整的花装进去。「找到了。」我低声道。但下一秒,头顶传来一阵异响。咔哒。

咔哒。像是某种机关启动的声音。「糟了!」夜枭猛地拉住我,「快退!」话音未落,

天花板轰然打开。绿色毒烟喷涌而出。整个货舱瞬间被浓雾笼罩。「毒烟!」我轻呼出声,

「他们早有准备!」夜枭皱眉:「出口已经被封死了。」果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是追兵。

「他们是要瓮中捉鳖。」我迅速扫视四周。除了正面出口,还有另一侧墙。「那边。」我道,

「把墙砸开。」他二话不说,直冲过去。我则迅速检查毒烟来源。果然是机关。

一根铜管连接着舱顶,毒气正是从那里释放出来的。我从袖中取出几枚银针,投入管口。

稍作调整。毒烟方向开始偏移。「走!」我喝道。夜枭已一拳砸破木墙。裂缝蔓延。

他再补一脚。轰!墙塌了。新鲜空气涌入。我们趁机冲出去。夜枭闷哼一声。

落地时脸色发白。6「没事吧?」我扶住他。他摇头,却攥着手臂不放。

他手臂已被毒烟灼伤,看样子毒已侵入经络。必须马上处理。但我们还没喘口气,

不远处的人开始聚集。「抓住他们!!」啧!「先离开这里。」夜枭撑着站起。

我们冲进小巷,一路狂奔。直到彻底甩开追兵。他靠在墙边,手臂已经泛紫。

我从怀里取出一瓶药膏。「忍着点。」我说。他点头。我直接上手涂抹,他痛得咬紧牙关,

却一声不吭。「你倒是个硬汉。」我说。他苦笑:「你才是。」

我沉默片刻后开口:「今晚的事,不是巧合。」「他们知道我们会来。」我说,

「否则不会这么快触发机关。」他点头:「有人泄露了消息。」我摩挲着药瓶。会是谁?

悬壶庄内部?还是黑市那边?我低头看他。他的手臂还在渗血。「谁会这么了解我们的行动?

」他问。我看着他。没有回答。虽然还不能确定,但我心里已经有了大概推论。

「你先回去养着。」我对他说,「我要查一件事。」他挣扎起身:「你一个人查?」

「我得找到那个泄密的人。」他声音沙哑:「你真的不怕死。」我没回话,

转身消失在夜色中。留他一人靠着墙轻声抽气。我知道,这一别,可能再也见不到他。

但我别无选择。毒烟还在扩散,祖父还在昏迷。而真正的敌人,正在暗处等着我犯错。

我不会给他们机会。--漕帮账房外。天刚亮。我低头看自己。男装换好了。束发也妥帖。

连脸上那道疤都是真的——是我昨夜划破的。「苏七。」我低声念出这个名字。

这是我新身份的名字。一个账房学徒。一个被安排来查账的人。我走进账房。

主管已经等在那里。他姓陈,五十多岁,眼角有道疤,眼神锐利。「你就是新来的苏七?」

他问。我点头:「是。」他打量我片刻:「听说你是苏家旁支出来的?」「是。」我说,

「族里让我来漕帮历练。」他笑了笑,没说话。但我看得出,他并不信任我。

「今天有个任务。」他说,「这批货刚从西域运来,账目有些乱。你去核对一下。」

我接过账册,翻了几页。眉头微皱:果然不对劲。这批货标的是「药材」,

但进出数量却和货单上「鬼面花」的数量吻合。这是陷阱,他们想看看我会不会露出马脚。

我抬头:「这些货……是不是最近才开始频繁调拨?」陈主管眼神一闪:「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一下:「因为这些数字太干净了。正常药材哪会每次出入都整得像个毒贩记账?」

他没动怒,只是盯着我:「做得不错。」我没说话,低头继续算。有条不紊地翻页,计算,

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声。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我把最后一行数字写完。

递给他:「全部对上了。」他接过,快速扫了一眼。脸色微变:「这么快就核完了?」

「我以前在医馆当过药童。」我说,「数字对我来说,比药方还熟。」

他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点头道:「好。」我起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但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个年轻的护卫,二十出头,目光锁在我身上。「陈主管交代过,让我跟着你。」他说。

我看着他笑笑,「欢迎。」7身后脚步紧随。我知道,真正的考验开始了。我带着那个尾巴,

在漕帮四处转悠。仓库、码头、账房。每到一处,都有人看我。我也看得更细。

特别是那些搬运工人的手,他们的指缝里,有暗红色斑点。是西域鬼面花粉残留的痕迹。

我悄悄记下。--回到住处。我独自坐在灯下,翻开账本,一笔一笔地分析。第七遍了,

我还是没看出什么异常。字迹歪斜、墨迹斑驳,像是随手记下的流水账。可越是寻常,

越让人不安。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每一个数字和地名,

忽然发现某些行末尾的字排列得太过整齐——仿佛是故意留下的痕迹。我试着换行重读,

心跳猛地一滞。「灰隼三更送新茶」是暗语!交易的时间、地点,全都藏在这句话里。

我捏紧账本低声念着,手指划过字迹。灰隼……是谁?此时窗外传来「嗒」

的一声轻响——是石子撞击窗棂的声音。我警惕地将窗户推开,见夜枭身形一动,

低声道:「是我。」他一身黑衣沾着夜露,眼神却清亮。我怔了一下,侧身让他翻窗进来,

语气有些复杂:「你……毒清的这么快?」他轻轻合上窗:「你以为我会走?」我没有回答,

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的账本,眼神躲闪。「你一个人查下去太危险,」他说,「我是怕你出事。

」压下心头悸动,我将账本递给他。「你看出什么了?」他问。

我把那句密语念给他听:「你可听过‘灰隼’这个名字?」他皱眉:「没听说过。」

「他不是漕帮的旧人。」我补充道,「但能在货单上留下暗语的人,一定在他们内部。」

「我们去码头蹲守,等他现身。」我们选了漕帮最偏僻的一段堤岸。夜枭在暗处盯梢,

我在高处观察。第三日深夜,我们终于等到目标出现:一个黑衣男人从船上下来,步伐稳健,

身手利落。我心跳一紧。他就是灰隼。夜枭正要起身靠近。忽然——一道寒光闪过。

灰隼身形晃了晃,软倒在地。我们赶到时,他手指还在抽搐。杀手没留痕迹。只有一枚金针,

深深**他喉咙。针尾刻着纹路,是有些眼熟的方中带圆的古篆体图案。

那是——悬壶庄戒律堂的标记!我浑身血液瞬间冻住。「不可能……」夜枭低声道,

「你族里的人?」我抿着唇不语。强压住心头翻腾的情绪,我迅速检查尸体。腰间吊坠破裂,

里面掉出残图的一角,上面画着什么。「西郊……」我眯起眼。8西郊范围太大,无从查起,

当务之急还是调查清楚是谁下手灭口。回到庄内已是深夜。戒律堂在山脚深处,守卫森严。

我和夜枭绕过巡逻的护卫,潜入后院。风很冷,但比不过我心头的寒意。我们翻窗而入。

屋内堆满卷宗,我直奔三长老的案桌,那里摆着一叠未封的信件。我迅速翻阅。突然,

门外脚步声逼近。夜枭立刻去堵门。我继续查看。指尖刚触到下一封信。轰——!!

整座屋子炸开火光。浓烟滚滚,梁柱塌陷。我捂住口鼻往外冲。夜枭一把将我拉出来。

我们跌坐在地上,呛咳不止。我回头望去。整个戒律堂已经陷入火海,焦黑的尸体横七竖八。

但我记得经过前厅时看到三长老死前的姿态——手指紧握,像是抓着什么。我一咬牙,

道:「回去。」—我在一间废弃柴房里点燃蜡烛,翻看三长老的尸体。

他焦黑的手指紧紧攥着一团纸。我用力掰开。纸破了一半。上面写着:「西郊…卅七…」

又是西郊!心情越发沉重,我继续验尸,发现指甲缝里藏着一点粉末。青白色的,像冰渣。

我取出一小撮,放在铁盘上,轻轻靠近烛火。火焰一跳,白焰爆燃。我瞳孔收缩。

「这是精炼白磷,极难获取。据我所知,

只有三个地方能造的出:朝廷火药司、唐门炼毒坊、东海离火岛。」我闭上眼。

大脑飞速分析。谁会用这种东西?谁敢动我苏家的金针杀人?

夜枭靠在门边问我:「你想先查哪个?」「东海离火岛。」我说,「最近一批中毒死者,

身上都有类似火油的气味。」他点头:「好。」我看他一眼:「离火岛我自己去查,

你去西郊探探,我们兵分两路。」他顿了顿,欲言又止。

最终垂眸:「此行凶险未知……你自己小心。」「放心,我还有底牌。」9我贴着墙根走。

手里攥着祖父的信物——一枚和田玉佩,上面刻着「悬壶庄苏弘信」六字。

要查离火岛最好还是依靠悬壶庄。我在后院转了三圈,终于等到机会。趁守夜人离开,

我翻过墙头,落在一间偏房外——那是祖父心腹陈叔的住处。他是个哑巴,耳朵也被毒坏了。

但从十年前起,就一直替祖父打理暗线。我敲了三下窗,等了片刻,又敲两下。

屋里传来窸窣声。门开了条缝。他眼神警惕。我把玉佩递过去。他愣了一下,

小说《医命难医心》 医命难医心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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