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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伏魔录
《清虚伏魔录》是一部令人心动的都市生活小说,由虚中散人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师伯王凯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师伯王凯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师伯王凯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门扉在身后无声合拢,将庭院里三位老祖沉默的注视隔绝在外。眼前光线陡然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作者:虚中散人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清虚伏魔录》 清虚伏魔录第17章 免费试读
农历五月初五的晨光透过纱帘,带着艾草特有的清苦香气。案头,玄云师爷寄来的大礼包已拆开。那本红布封面的《随身法宝》小册子,指肚摩挲过微糙的纸页,里面是密密匝匝的祖师宝诰、护身神咒、常用经文,沉甸甸的,是师门护持的凭依。一旁是端午礼盒:天师骑艾虎的朱砂挂画威仪凛凛,百解符黄纸朱文透着玄奥气息,艾草香囊针脚细密,还有两瓶碧绿清透的防蚊液,散发着浓烈的草木清气。师门的关怀,如这端午的暖阳,熨帖着心口。
趁着假期,我驱车回到熟悉的老家小城。翌日上午,母亲要去超市采买过节物事,我便开车相送。到了超市停车场,阳光有些晃眼,我将车稳妥地停在空旷处,对母亲道:“妈,我在车里等您。”母亲点点头,挎着布包汇入人流。
引擎熄火,车厢内只剩下空调残留的凉意和窗外隐约的车流声。**着椅背,刚闭上眼想养养神——
“砰!!!”
一声沉闷又刺耳的声响猛地传来!车身剧震,毫无防备地向前狠狠一蹿!我的额头几乎撞上方向盘,安全带瞬间勒紧胸口,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震得移了位。
惊魂未定地推开车门,只见一辆黑色SUV紧贴着我的车尾。后保险杠凹进去一大块,车漆刮花,惨不忍睹。肇事司机是个中年男人,正一脸茫然加懊丧地围着两辆车打转,嘴里不住念叨:“邪门了…这么大的空儿,我明明看着倒车影像…怎么就怼上了?”
一番交涉,私下了断赔偿。送母亲回家后,我拿着对方赔的钱,照着表哥给的地址,一路寻到表哥朋友开的修车厂。维修厂不小,门口堆着些旧轮胎,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和铁锈混合的气味。老板是个精瘦汉子,听我报了表哥名字,咧嘴一笑:“打过招呼了!放心,小问题,优先给你修,明天下午来提车!”他把车开进车间,我站在厂门口水泥地上,阳光有些刺眼。目光扫过对面几栋高耸的居民楼,一个熟悉的楼号跳入眼帘——这不是王凯家楼下么?
心头一动,摸出手机拨了过去:“王老板,在家孵蛋呢?我在你家楼下修车,出来喝杯茶?”
电话那头传来王凯带着笑意的惊讶:“**!你小子会掐算啊?刚进门!跟李威出差,车轮子刚沾家门口的灰,你电话就来了!发定位,我俩马上到!”
不过十分钟,两个熟悉的身影便从对面楼口快步走出。王凯依旧壮实,只是眉宇间添了几分生意人的沉稳,眼下的淡淡青黑却泄露了疲惫。李威倒是清减了些,眼神更显锐利。几年不见,北京出租屋里泡面就理想、啤酒论天下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三人用力拍着肩膀,笑声在初夏的空气里漾开。
就近找了间清静的茶楼,竹帘半卷,窗外绿意婆娑。一壶明前龙井沏上,氤氲的热气里,旧日时光纷至沓来。忆起当年挤在狭小隔断间里吹牛打屁,三人都不禁莞尔。然而,几杯茶下肚,王凯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他抬眼看了看我,又瞥向窗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哥们,”他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少有的郑重,“有件事…压我心里挺久了,没几个人知道。想…听听你的看法,是关于孩子的”
我心头微微一紧。王凯的女儿,那个粉雕玉琢、一岁多就能奶声奶气背“床前明月光”的小丫头,我也曾抱在怀里逗弄过,灵动的大眼睛像会说话。他结婚、生子,人生顺遂得让人羡慕。此刻他眼中的沉重,像一块骤然压下的乌云。
“孩子…出了点问题。”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喉结滚动了一下,“两岁生日后,就像变了个人。以前活蹦乱跳,小嘴叭叭的,见人就笑。后来…越来越闷,不爱说话,也不理人,整天自己缩在角落。”他端起茶杯,手却有些不稳,几滴茶水溅在桌面上,“我们开始没太当回事,以为孩子有阶段性的变化。直到…她开始莫名其妙地打自己,嘴里嘟囔些谁也听不懂的话…”王凯的声音哽住了,他猛地灌了一口茶,试图压下翻涌的情绪,“去市医院,又跑省城…最后确诊了,自闭症。”他抬起头,眼圈泛红,那是一个父亲被抽空了所有希冀的眼神,“真是天塌了,兄弟。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我看着她,心像被刀子剜一样。孩子现在已经去了特殊学校,医院能做的有限…家里老人不死心,也找过不少看事儿的‘大仙儿’,钱没少花,可…一点用都没有。”他紧紧盯着我,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我就想问问你,你学这个的…你说,这会不会…不光是病?还有别的…东西缠上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茶香依旧袅袅,却驱不散那股沉重的悲凉。自闭症,现代医学的难题。医院查不明病因时,医生那句隐晦的“可找其他途径看看”,此刻在王凯绝望的叙述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沉吟片刻,缓缓道:“具体怎么回事,我现在道行尚浅,不敢妄断。但我师父…确实提过类似情况。他成功治愈过几例自闭的孩子,后来恢复得都不错。不过…”我加重了语气,“师父特别强调过,这些成功的案例,几乎都是后天原因导致,比如被外邪侵扰、惊吓失魂。若是先天魂魄有缺…那就棘手太多了。”我看着王凯骤然亮起的眼睛,“按你说的,孩子两岁前完全正常,这就排除了先天因素的可能!”
王凯的身体猛地前倾,双手撑在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真的?!哥们,帮我问问你师父!只要能救我闺女,什么条件都可以!”
“孩子现在在家吗?”
“在!我媳妇和孩子姥姥在看着!”
“好!”我立刻说道,“让你媳妇马上拍一张孩子的全身照,再录一段清晰的视频,立刻发过来!”
几分钟后,王凯的手机震动。他飞快操作,将照片和视频转发给我。屏幕上的小女孩,穿着粉色小裙子,眼神却空洞地望向镜头之外,对妈妈的轻声呼唤毫无反应,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的心也跟着揪紧。没有丝毫耽搁,我将照片和视频转发给师伯,附上简短说明:“师伯,烦请您看看这孩子身上是否有外邪干扰?朋友的孩子,情况危急。”
等待的几分钟,漫长得如同几个世纪。茶楼里低语的人声、窗外偶尔驶过的车鸣,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王凯和李威紧盯着我的手机屏幕,呼吸都放轻了。终于,屏幕亮起,师伯的回复简洁有力:“有一微胖老妇跟随,约一米六,齐肩短发,眼大。似孩子母系太姥姥。暂只观此一位。欲究其源,需查神宅。”
我将手机转向王凯。他只看了一眼,脸色骤变,声音发颤:“是…是我媳妇的姥姥!孩子的太姥姥!前几年走的!样子…描述得一点不差!”
我立刻追问师伯何时能通灵查看。师伯回复很快:“稍后为其他善信通灵,可一并查看。速告生辰八字。”
王凯立刻报出女儿精确的出生时辰。时间在焦虑的沉默中一分一秒流逝。茶已凉透。大约半小时后,手机**乍然响起!是师伯的语音通话!我立刻按下免提键,清仪师伯那沉稳中带着一丝凝重的声音在小小的茶室里回荡,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
“孩子的神宅…败落得不像样子!莫说孩童,便是垂死之人的神宅,也未必如此不堪!”师伯的声音带着一种穿透空间的寒意,“院墙荡然无存!如同荒郊野地,任是山精野怪、游魂野鬼,皆可随意进出,窃取神宅灵气!那位太姥姥…唉,她确实心系孩子,奈何自身力弱,只能四处寻些枯枝败叶,勉强扎起一圈稀稀拉拉的篱笆…聊作遮挡。老人言道:‘我这点微末之力,也只能做到如此了…护得一点是一点罢。’听之令人心酸。”
师伯顿了顿,语气更沉:“神堂之内,景象更为凄惨!供桌倾覆,香炉破碎,供品散落一地,狼藉不堪!三魂七魄…如今只余一人魂,两魄尚存!其余天魂、地魂以及五魄,尽数丢失无踪!神堂墙壁之上,留有三道极深的野兽爪痕!显是有精怪侵入,不仅大肆破坏,更直接攻击魂魄,将其撕裂吞噬!我请神官追溯因果,查得根源——孩子将近两岁时,被人恶意施术,引入了邪祟!那精怪便是趁虚而入,吞魂噬魄!而做下此等恶事的…”师伯的声音陡然转厉,“正是家中一位亲戚!五十余岁妇人,农村神婆之流,身高约莫一米六五,圆脸,长发,性情暴戾,声如洪钟!你且问问你朋友,家中可有此人?!”
清仪师伯的描述精准得如同亲见!王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中迸射出难以置信的愤怒与痛苦:“是她…是我舅妈!以前关系极好,也特别喜欢孩子…后来…因为些陈年旧账,两家彻底撕破脸断了往来…她…她确实是个‘大仙儿’!只是这两年…听说人有点疯疯癫癫了…”巨大的震惊和背叛感让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师伯的声音继续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还有一处蹊跷。你发来的照片分明是女童,然其神宅显像,却是个男童模样!随行神官亦再三与我确认性别。你夫妻二人,此前可有男胎流产?或怀此女时,曾有过流产征兆,后经医疗手段强行保胎?”
王凯用力摇头,斩钉截铁:“没有!绝对没有!这是头胎,怀的时候顺顺当当,没出过任何状况!”
“奇怪…”师伯沉吟片刻,“此事暂且存疑。当务之急,是救孩子!”
“道长!”王凯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恳求,“只要能救我女儿,倾家荡产我也认!需要我做什么?您只管吩咐!”
清仪师伯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如同定海神针:“万幸魂魄离体时间尚不算旷日持久!眼下需行‘追魂买命’之术!此术耗力费时,但魂魄应能追回!那伤人的精怪,必擒之,以法剑拦腰斩杀,断其祸根!至于那施术放邪的妇人…”师伯的声音陡然转冷,透着一股森然正气,“其法自破,必遭剧烈反噬!此乃天理循环,咎由自取!戕害至亲骨肉,纵受何等报应,亦是罪有应得!此二步功成,再为孩子行消灾解厄、增福延寿之大科仪。最后一步,亦是水磨功夫——‘养魂固魄’。此过程,约需三年光景,孩子方能恢复如初,重现聪慧灵秀。”
“三年…”王凯喃喃重复,眼中却燃起了久违的希望之光,那是一种溺水之人终于抓住浮木的亮光,“只要能好起来,三年…我们等得起!”
我拍了拍王凯紧绷的肩膀,沉声道:“家里有个这样的孩子,大人孩子都遭罪,难为你们了。放心,师父师伯既然应下,必定全力以赴!”
王凯重重握住我的手,声音哽咽:“兄弟…大恩不言谢!等孩子好起来,我一定…一定亲自去拜谢师父师伯!”
清仪师伯的声音适时传来,带着道家济世的平和与力量:“分内之事,何须言谢?惩恶扬善,扶危济困,本就是我辈修道之人立身之本。孩子之事,我们必竭尽所能。”
通话结束,茶室里久久沉默。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却仿佛穿透了一层无形的阴霾。王凯眼中含泪,那是压抑太久后骤然看到曙光的热泪。李威也长舒一口气,用力拍了拍王凯的背。
彼时我们都不曾想到,这看似脉络清晰的“追魂”之事,背后竟牵扯出一段更为幽深曲折、跨越因果的孽缘。师伯按常理推断,追魂养魂一年足矣。然而清虚祖师在法坛之上,却降下明确法谕:“此子之劫,非三年不得圆满。强求速成,反受其咎。”师父师伯当时亦觉诧异。直到后来,随着层层迷雾被拨开,那隐藏在舅妈疯癫报复之下的、更深的家族承负与宿世纠葛浮现水面,我们才悚然惊觉祖师法眼如炬——有些必经的劫难与考验,如同命中注定的淬火,避无可避。若强行在此世抹去,它只会在未知的来生,以更狰狞的面目重新降临。这三年养魂之期,不仅仅是修复破碎的魂魄,更是一场对父母心性、对家族业力的漫长洗礼与偿还。
小说《清虚伏魔录》 清虚伏魔录第17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