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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瓷谢珩》完结版精彩阅读 嫁衣绝殇精选章节

编辑:冷残影更新时间:2025-06-27 17:56:26
嫁衣绝殇

嫁衣绝殇

说句实话我対《嫁衣绝殇》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沈青瓷谢珩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风明珠的努力!讲的是:嫁衣是血染透的。沈青瓷垂着眼,看着自己广袖上那片蜿蜒的暗红。金线绣的并蒂莲吸饱了血,沉甸

作者:风明珠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嫁衣绝殇》 嫁衣绝殇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嫁衣是血染透的。沈青瓷垂着眼,看着自己广袖上那片蜿蜒的暗红。

金线绣的并蒂莲吸饱了血,沉甸甸地坠着,开得诡异又绝望。三天前,

它还是明晃晃、刺人眼的红,挂在沈府她闺房里那架黑沉沉的檀木衣架上,

像一道新鲜的、却注定要溃烂的伤口。如今,它裹在她身上,成了真正的血衣,

裹着她走向一场命定的死局。红烛高烧,熏香甜腻得令人窒息。这里是敌国质子谢珩的府邸,

是她沈青瓷的刑场,也将是她的埋骨之地。她是将军府庶出的女儿,一件被家族舍弃的祭品,

穿着嫡姐沈明月避之不及的血色嫁衣,代替她献祭给传闻中乖戾暴虐的敌国质子。

为了保全沈家“满门忠烈”的颜面,为了嫡姐能如愿入主东宫。袖中,那柄淬了蛇毒的短匕,

刀锋紧贴着腕骨,传递来一丝唯一的、活物般的微温。她等待着,

等待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等待一个同归于尽的契机。

“吱呀——”沉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喧哗声浪裹挟着浓烈的酒气猛地涌入。

脚步声有些虚浮,踩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上,一声,一声,如同催命的鼓点,

朝着这方被红烛笼罩的角落逼近。心,骤然停滞,随即疯狂擂动,撞得她胸口生疼。来了。

高大的影子将她完全笼罩。浓重的酒气混杂着一种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男子气息,

沉甸甸地压下来。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伸了过来,指节修长有力,带着微醺的颤抖,

捏住了那方绣着戏水鸳鸯的红盖头。沈青瓷闭上了眼,牙关紧咬。袖中的匕首,蓄势待发。

只待盖头掀开,看清那张仇敌的脸,她便会用尽全身力气,将淬毒的利刃狠狠送进他的心脏!

盖头被猛地掀开!眼前骤然一亮,红烛的光晕刺得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她几乎是凭着本能,

猛地抬头,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狠狠瞪向那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红烛的光跳跃着,映在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上。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

薄唇的线条本该显得有些冷峻,此刻却因醉酒染上些许薄红。这张脸是陌生的,

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此刻正微微睁大,带着同样猝不及防的惊愕,

直直地撞入她的眼底。漆黑,深邃,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此刻却清晰地倒映着她惨白惊惶的脸。然而,让沈青瓷全身血液瞬间冻结,

四肢百骸力气被瞬间抽空的,不是这张陌生又英俊的脸,而是他咽喉上那道狰狞的旧疤!

那道疤,如同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他修长脆弱的脖颈上,

从左侧下颌骨下方一直蜿蜒至喉结正中,颜色深褐,皮肉翻卷愈合后的痕迹触目惊心!

烛光下,疤痕的每一道褶皱都清晰得刺眼!沈青瓷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

才将那声几乎冲破喉咙的尖叫死死堵住!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如同秋风中的最后一片枯叶。不…不可能!怎么会是他?!三年前那个暮春的黄昏,

悬崖下的溪水冰冷刺骨。她失足跌落,浑身剧痛,意识模糊。是一个路过的少年,

用他单薄的肩膀将她从水里背起。他一身粗布短打,脸上沾着泥污,唯独那双眼睛,

清澈得像山涧的泉水。他把她安置在一个避风的山洞里,沉默地生火,

沉默地递给她烤得焦糊的野薯。她叫他“哑巴哥哥”。后来,

是追杀她父亲的刺客找到了那里。刀光闪过,她吓得闭眼尖叫,

却只听到一声闷哼和滚烫的液体溅在她脸上。睁开眼时,那少年挡在她身前,

刺客的刀尖正从他咽喉处拔出,带出一蓬刺目的血花!少年死死捂住脖子,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响,痛苦地蜷缩在地,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涌出,染红了身下的枯草,

却仍挣扎着用眼神示意她快跑!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声的催促。

她连滚带爬地逃了,只记得他倒在地上,鲜血染红枯草的样子,

记得他咽喉处那个狰狞的血洞,记得他最后望向她的眼神。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只知道他是个哑巴,一个为了救她而差点死掉的哑巴少年。而现在……那道疤!那双眼睛!

虽然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染上了风霜和一种深沉的疲惫,可那轮廓,

那眼神深处残留的一丝东西……“哐当!”一声清脆的金属坠地声,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沈青瓷袖中紧握的淬毒匕首,从她彻底脱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冰冷坚硬的金砖地上,

发出绝望的声响。她浑身抖得如同风中的烛火,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如同滔天巨浪,

瞬间将她吞没。她踉跄着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身后冰冷的拔步床柱上。

眼睛死死盯着谢珩咽喉那道旧疤,嘴唇哆嗦着,

破碎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为…为什么…会是你……”声音轻得像叹息,

带着无法置信的颤抖。谢珩的目光,缓缓从她惊骇欲绝的脸上移开,

落在地上那柄泛着幽幽蓝光的短匕上。他眼中翻涌的惊愕渐渐沉淀下去,

化作一片深不见底的、沉痛的平静。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唇无声地开合了一下,

却只牵动了咽喉处那道狰狞的旧疤,引得一阵细微的抽搐。他慢慢弯下腰,动作有些迟缓,

带着醉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他伸出手,不是去捡那把致命的凶器,

而是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握住了沈青瓷那只仍在剧烈颤抖的、冰凉的手。

沈青瓷如同被火炭烫到,猛地一缩,却被他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心滚烫,带着薄茧,

粗糙的触感异常清晰,那热度透过她冰冷的皮肤,直直烫进她混乱的心底。他拉着她的手,

不容置疑地,按向自己的左胸心口。那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大红喜服,是沉稳而有力的心跳。

咚…咚…咚…一声声,震动着她的手心,也震动着她的灵魂。沈青瓷浑身僵硬,

指尖传来他胸膛的温热和搏动,那感觉陌生而可怕。谢珩终于抬起了头,目光再次锁住她。

他张开了嘴,努力地,试图发出声音。

咽喉处那道狰狞的疤痕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起伏、扭曲。空气艰难地摩擦着受损的声带,

发出一种极其怪异,如同钝刀刮过粗粝砂石的嘶响,破碎,喑哑,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血肉模糊的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

人心悸的痛苦:“阿…瓷……”他艰难地唤出这个只有极亲近的人才知道的、她的闺中小名。

沈青瓷如遭雷击!浑身猛地一颤!“这…一刀……”谢珩死死盯着她,

额角因用力而迸出青筋,破碎嘶哑的声音继续艰难地摩擦出来,

每一个字都像是滴着血:“…你该…刺的。”话音落下的瞬间,他高大的身躯猛地一晃!

像是耗尽了所有支撑的力气,轰然向前栽倒!“不——!”沈青瓷魂飞魄散,失声尖叫!

身体的本能快过了混乱的思绪,她几乎是扑了上去,

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死死抵住他沉重的倾颓之势。谢珩的身体重重地撞进她怀里,

浓烈的酒气混杂着一种清冽的、带着淡淡药味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他滚烫的额头无力地抵在她的颈窝。沈青瓷双臂死死环住他劲瘦的腰身,

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脚下踉跄着后退,脊背再次重重撞在冰冷的床柱上,

才勉强稳住。他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沈青瓷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还在狂跳。而他咽喉处那道狰狞的旧疤,

此刻就在她眼前,随着他微弱而艰难的呼吸,微微起伏。她害死了他?

她亲手把毒刃送进了这个……曾经豁出性命救她的人的胸膛?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混乱中,她想起袖中还有一小瓶延缓毒性的解药!

那是她怕自己失手被擒后用来保命、争取时间的!她颤抖着手,

从另一只宽大的袖袋深处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青玉瓷瓶,拔掉塞子,

倒出里面唯一一颗碧绿色的药丸。她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托起谢珩的头,

试图将药丸塞进他紧闭的唇齿间。可他牙关紧咬。“张嘴…谢珩…求求你…张嘴啊!

”沈青瓷带着哭腔哀求。情急之下,她心一横,将药丸含入口中,俯下身,

用舌尖笨拙地、不顾一切地将那粒小小的、带着苦涩清凉的药丸顶入他紧闭的唇齿之间。

她的唇瓣触碰到了他干裂滚烫的唇。她立刻拿起水杯,含了一大口温水,再次俯身,

口对口地渡了进去,逼迫他吞咽。温热的液体混合着药丸的苦涩,顺着他的喉咙流下。

昏迷中的谢珩似乎被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痛苦地痉挛。直到他的咳嗽渐渐平息,

呼吸虽然依旧微弱滚烫,却似乎平稳了一些,她才虚脱般瘫软在脚踏上。她不敢离开,

一遍遍拧了冷帕子覆在他滚烫的额头上。烛台上的红烛一点点矮下去,蜡泪堆积如血。窗外,

喧嚣早已散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一般的沉寂。时间在煎熬中一点点流逝。

就在她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

床上的人呓语:“冷……”沈青瓷看着他单薄的中衣下微微发抖的身体,没有丝毫犹豫。

她站起身,迅速脱掉了自己身上那件沉重、沾满血污的大红嫁衣,只剩下里面素白的中衣。

然后,她掀开锦被,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躺在了谢珩的身侧。锦被里带着他滚烫的气息。

沈青瓷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环住了他劲瘦却滚烫的腰身,

将自己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向他冰冷的后背。

她的脸颊贴在他光裸的、因寒冷而微微颤抖的脊背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下肌肉的紧绷,

感受到那道横贯后背的、另一道凸起的、粗粝的旧疤痕。

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去。谢珩颤抖的身体似乎真的寻到了热源,

下意识地、更深地往她怀里蜷缩了一下。黑暗中,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一个滚烫微弱,

一个紧张急促。沈青瓷睁着眼睛,在无边的黑暗里,

感受着怀中躯体滚烫的温度和脆弱的心跳,感受着他背上那道旧疤的粗粝触感。所有的恨意,

在冰冷的现实和滚烫的体温面前,早已被冲击得支离破碎,

只剩下茫然、混乱和一种更深沉的悲怆。日子在一种诡异而脆弱的平静中滑过。

谢珩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终究是捡回了一条命。那毒虽烈,

延缓的药剂和沈青瓷不顾一切的救治,加上他本身强健的底子,将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只是身体依旧虚弱,咽喉的旧伤加上新毒侵袭,让他原本嘶哑的声音更加破碎难辨,

高烧也反复了几次。沈青瓷成了他身边最沉默的影子。她不再去想袖中的匕首,

不再去想替嫁的屈辱。她像一个最尽责也最疏离的看护,煎药、喂食、更换伤药,

动作熟练却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冰冷。她强迫自己不去看他沉睡时微蹙的眉头,

不去看他因疼痛而紧抿的唇线,

更不去看那道盘踞在咽喉、时时刻刻提醒她三年前血与恩情的旧疤。谢珩醒来后,

也异常沉默。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翻涌着太多沈青瓷看不懂也拒绝去懂的情绪。

他从不问她为何刺杀,也不提那夜她衣不解带的照料。

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由家国、血仇、和无法言说的恩情共同筑起的高墙。

直到那日午后。沈青瓷端着刚煎好的药走进内室,猝不及防地撞进一片明亮的光线里。

谢珩不知何时已起身,正站在窗边。他背对着她,褪去了厚重的外袍,只着素白中衣,

午后的阳光勾勒出他挺拔却依旧带着病后清减的轮廓。阳光毫无遮拦地落在他光裸的背上。

沈青瓷的脚步猛地顿住,呼吸一窒。那宽阔的脊背上,除了旧日伤痕,在左肩胛骨下方,

一道寸许长的新疤赫然在目!皮肉已经愈合,但颜色深红,边缘微微凸起,

狰狞地盘踞在那里——正是她新婚之夜,毒匕留下的印记!更让她心头巨震的,

是那道新伤旁边,一道几乎横贯了整个背部的、更为陈旧可怖的疤痕!那疤痕颜色灰白,

皮肉扭曲翻卷,如同一条巨大的蜈蚣,牢牢吸附在他的骨肉之上。

那疤痕的位置……沈青瓷的指尖冰凉,三年前悬崖下,刺客最后劈向她的那一刀,

被那哑巴少年用后背生生挡下的位置!“哐当!”药碗脱手坠落,滚烫的药汁泼洒了一地,

浓烈的苦涩瞬间弥漫开来。谢珩闻声缓缓转过身。阳光落在他脸上,一半明亮,

一半隐在窗棂的阴影里。他看到了她瞬间惨白的脸,

看到了她死死盯着他后背、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他平静地拉拢衣襟,

遮住了那两道新旧交错的伤疤,仿佛只是拂去一粒尘埃。嘶哑的声音艰难地摩擦而出,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疲惫:“吓到你了?”他顿了顿,

疤痕的手腕内侧——那是她替嫡姐挡下滚烫茶水留下的印记:“这世间…谁身上…没几道疤。

”沈青瓷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试图用疼痛压下心口那股尖锐的酸楚和无处可逃的愧疚。她张了张嘴,

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狼狈地蹲下身,去捡拾地上的碎瓷片,

手指却被锋利的边缘划破,血珠立刻沁了出来。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带着薄茧,

坚定地握住了她流血的手指,阻止了她的动作。他的掌心依旧滚烫。沈青瓷触电般想抽回手,

却被他握得更紧。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笨拙,

却异常专注地,将她流血的手指缠绕包扎起来。“别碰…脏。”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目光却沉沉地锁着她。沈青瓷被迫抬起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那里面没有了初见时的惊愕,没有了醉酒后的沉痛,

只剩下一种沉淀下来的、沉重的、仿佛能将她溺毙的复杂情愫。有无奈,有痛楚,有挣扎,

甚至……有一丝她不敢深究的怜惜。“为什么……”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干涩而颤抖:“为什么救我?两次……你明知我是沈家的女儿,

明知我父亲……”“因为……”谢珩打断了她,嘶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他抬起另一只手,指尖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拂过她颊边一缕散落的发丝,

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一件稀世珍宝:“……悬崖下的溪水…很冷。

小说《嫁衣绝殇》 嫁衣绝殇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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